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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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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这个香吻,霍燕庭眸间的笑意明显加深了些许,放在她腰际的大手,众目睽睽之下,更加加重了力道。

    “众位记者辛苦,芸菁自出道以来,在贵圈能有今时今日的成绩,肯定少不了各位的妙笔生花,这样,今日我做东,在豪天下摆流水宴,请大家吃饭,在场者,见者有份。”财阀就是财阀,一出手就是与众不同。

    豪天下,莞城首家六星级饭店,一桌普通席的价格,抵上得普通人几年的工资。

    而他霍燕庭说的不是一桌,或是几桌,居然是流水席。

    如果说刚才现场只是轰动,而此刻,却是近乎疯狂。

    男人是崇拜羡慕他的财势,而即使原先挺喜欢魏芸菁这个演员的女人,此刻也都和其他女人一样,羡慕嫉妒到恨的程度。

    一场天价流水席,莞城流传出一句话,做女人,当做魏芸菁。

    是夜,会展中心早已闭馆,各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已陆续离开。

    苏乔将客厅转角青花图案的屏风擦拭干净,这才直起腰,环顾一圈,该擦的地方都已擦拭过了。

    惟之和程莱本来还要陪她,被她拒绝,为了这幅作品,她们俩付出的,比她这个正主儿做的还多,现在终于临到落幕,她们该好好休息休息。

第065:如鬼魅般立在大门口() 
走到落地窗边,将角落一只花瓶里插了一天的百合取出来,准备明天换上新鲜的。

    转过身之际,一支百合枝不小心没完全抽出来,携带着花瓶,从小木桌上掉下来。

    咣的一声,乳白瓷的花瓶在地砖上碎成大大小小无数块。

    苏乔看着,良久,叹了口气,蹲下身,随地放了百合,捡起碎片,一片一片在掌心叠起。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深咖啡色的男式皮鞋出现在她眸底。

    她抬起头。

    何世轩单膝屈下,一手垂在膝上,一手帮她捡碎裂的瓷片。

    他的手依然好看,修长洁净,骨节分明均匀。

    她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块碎片,垂着眸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何世轩将地上最后两块一并捡起,和她一起立起身,又将她手里的碎片全部接过去,走到垃圾桶那,细细扔下去。

    一处锐角刺破他的指尖,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她眼睛瞬即抽疼了一下,转开眸,不看那抹悚心的红。

    他走过来,将破了的手指故意伸给她看,近三十的男人,口吻里透着撒娇的意味儿:“有擦这个的吗?纸巾或手帕都行,你看,一直流血呢。”

    她坚持不看,他便也罢了。

    又过去将地上的百合捡起来,递给她:“恭喜,你成功了!”

    她接过来,语气冷淡:“你什么意思?”

    “cr,读大学时我想和你一起出国留学,你不是说过,要是出国,就要去瑞典斯德哥尔摩,为的是能一睹cr公司的风采。”何世轩自己用另一只手按住流血的指,往事重提。

    “他们从不轻易主动认识新人,可是我听说,这次展览会,他们公司唯独给你一人留了名片,这里面的涵义,你不会不懂。”

    听他冷不丁又提起大学时期的事,苏乔心里有疼意划过。

    她沉默。

    何世轩也默了。

    她转身,想离开他。

    似乎只有离得远了,心里就会变得好过。

    他突然伸手。

    苏乔只觉一阵头晕,人已经被他裹入怀里。

    他身上,一直是这种好闻的气息,像雨打过后的青草,清新,沁人心脾。

    以前,她以为,这种气息会伴随着她整整一辈子。

    现在却觉得,只要人远了,味道也是会变得陌生的。

    耳际,何世轩幽幽地说:“乔乔,我们离开这儿吧?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了,你还能跟我在一起,能跟我走吗?”

    一瞬,苏乔思绪变得恍惚。

    心间的疼扯得她有些难受,她从他紧箍着的怀里艰难地抬起头。

    对面刻着细笔粗象图的光面墙上,透出一道高大模糊的人影。

    苏乔一惊,倏地挣开何世轩的怀。

    扭头处,霍燕庭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提着西装外套,如鬼魅般立在大门口。

第066:眼里容不下一丝暇庇() 
马夹的扣子解开敞着,深色缎面领带已经不见,雪白衬衣的领子半竖半折,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明明在笑,精锐似刃的眸子里,却冷得如淬了冰,笔直修长的双腿迈着悠闲而慵懒的步调,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何世轩不肯放手,欲发将她搂紧。

    苏乔只觉得瞬间寒气浸满身,连连挣扎,出声阻止:“世轩,你放手,世轩——”

    何世轩抵死纠缠,男人用了力,女人又岂是对手。

    “乔乔,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原谅我,我们离开这里重新来过好不好?以后不管怎样,我绝对不放开你的手……”

    当初,几方压力齐下,何世轩完全力不从心,他以为,真如父亲所讲,感情的事,是可以淡的,商业联姻,最终会水到渠成,他和叶蔚,一样的家世,一样的生活环境,将就着总是能过的。

    这才短短几个月,他已经坚持不住了,现在的生活不但没有变好,反而让他有一种沉落入水的溺毙感,时时都被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叶蔚若是如他一般,不曾动感情还好,彼此相安无事,可她明知是商业性质,还义无反顾动了情。

    她霸道,嚣张,眼里容不下一丝暇庇。

    她哭,她闹,她甚至对苏乔下手。

    他累了,他想念以前的日子,想念苏乔,想念曾经和她耳鬓厮磨的日子,想得发疯。

    今天的展览,从头至尾,他都在场。

    眼睁睁看着她从高高的云端,被那个男人直打击至地狱,他心里是疼的,疼得滴出血来。

    如果是他,他怎么会舍得?他这么爱她,爱了这么这么多年。

    可是他霍燕庭却敢,他生生夺走她,又将其踩在脚底。

    不管怎样,都不该放手的。

    这想法一但萌芽,便长成了执念,一直撑着他,走到她面前,将她纤瘦而熟入骨髓的身子重新搂进自己怀里,他要继续护她周全。

    苏乔挣扎不开,情急,一口咬上何世轩的肩头。

    何世轩血红了眼,不仅不放,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低吼:“我不放,我再也不会放开了!”

    纠缠间,霍燕庭魁岸高大的身子已在眼前。

    他唇角依然挂着魅肆的笑容,步调依然不疾不徐,只是那双深海般的眸子,越近,越令人感觉到里面的腾腾杀气,无形之中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邪肆的冷戾森寒。

    苏乔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连脚趾尖都变得冰凉。

    霍燕庭手中的西装外套落到地上,他伸手,只轻轻捏住何世轩一边肩头,不过刹那功夫,何世轩一个踉跄,整个人被他一股大力推开老远,与苏乔彻底分开来。

    霍燕庭一手自然而亲呢地搭上苏乔一侧肩头,悠然地笑:“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何总啊。何家财大气粗,何总确实有玩女人的资本,不过,要玩也得问问清楚主子不是?都在莞城做生意,来往皆朋友,既是朋友,要霍某的什么只管明说,跟我做过交易的都知道,霍某一向大度,只是何总这么偷偷摸摸的又算什么本事?”

第067:你怎么能这么贱呢?() 
他人眼里,霍燕庭不过是紧紧搂着苏乔。

    只有苏乔才感觉得到,他手掌间,是下了多大的力。

    她一张脸毫无血色,神情冷到冰点,说话的声音却极力保持平静:“何先生,你如果再纠缠不休,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也更讨厌,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乔乔,你看清楚,我是何世轩!这个男人,他,霍燕庭!他才对外宣布,魏芸菁是他的女人,你为了这样的男人赶我走?”她怎么容得下?她不是一直最清高自傲?

    何世轩好不容易选择的豁出去了,被她一口拒绝,他不甘心。

    霍燕庭冷哧一声,磁醇嗓音讽味儿十足:“听清楚了?她自己个儿心甘情愿做我霍燕庭的地下情-人,这没什么想不通的,多情如何总,不也是娇妻在怀,心却在外。”

    “乔乔,你果真——”

    “这是我们俩的事,不需外人关心!”苏乔冷着声打断他,“请你走!立刻走!”

    霍燕庭那一夜的话如毒蛇般,紧缠着她的心,使她凭白的透不过气来。

    ——再发现你跟姓何的见面,我要毁掉的,绝不只这两棵树!

    何世轩咬牙,一双怒目恨不得直望进她心里去:“苏乔,你听清楚,他身边的女人又何止你和魏芸菁,他不过是在玩弄你!”

    霍燕庭一边的唇角依然浅浅勾着,不闲不淡地接上一句:“玩弄亦或真心,我心中有数就行,轮不着何总挂心。”

    那神态,随意得像在开玩笑,只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顷刻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何先生既然明白我男朋友一向繁忙,难得抽空来看我,还望何先生知趣,别耽误我们温存的时间!”

    这种无声却又仿佛充满硝烟的氛围,让苏乔心惊胆跳。

    她慌不择口的谄着能令他最快离开的理由。

    “苏乔,路是你自己选的,这一辈子,都别后悔!”一字一句,都是决绝的样子。

    何世轩走了。

    苏乔的心也跟着灰了。

    像璀璨过的烟花,一瞬间,天地间重回冷清寂寥。

    一只指间略显粗糙的大手,缓缓滑向她细嫩的脖间。

    虎口正对她致命的咽喉。

    “你怎么能这么贱呢?嗯——?”男人薄凉磁厚的拖长嗓音像从地狱传来,温热的气息,随着他柔软微凉的唇肉,游移在她的后颈,刺得她全身毛孔大张,皮肤上竖起鸡皮疙瘩。

    他的唇和一只空置的手,隔着衣服,肆意亵玩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实例房的大门没有锁,展馆留下来巡夜的工作人员随时会过来。

    她用尽一切气力狠狠挣扎。

    白天,他的唇角被另一个女人吻过,说不定,现在还遗留着她的唇香。

    她嫌他脏。

    令她恶心。

    他将她就近抵在一张矮柜上,修长有力的双腿,一条从她裙子中间挤进去,一条大力锁着她柔细的腰肢,姿态强势而范浪。

第068:那个有着‘北方威尼斯’之称的木头岛() 
“姓何的一抱,我就碰不得了?”他嗓音森冷,牙齿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今天,她戴了一对水钻耳钉的。

    他齿间用了力,耳钉的边角刺得她耳尖上的疼痛钻心。

    她用双手去推,他不松,反而加重力道。

    “你说,我是整他还是再罚你一次好呢?”他幽幽的问着。

    苏乔顿时如坠冰窖。

    推拒的双手,缓缓地,无力地,一点一点垂了下来。

    他拉扯掉她的外套,吻她细瓷般的肌肤。

    说是吻,不如说是嘶咬。

    像狼,对待到嘴的猎物,没有丝毫怜惜。

    有的,只是掠夺和凌虐。

    她紧闭双眸,一张清致小脸,因疼痛揪成变形的模样。

    几次强忍,才忍住胃里恶心的翻涌。

    他直起壮实的身子,走开去,像对待女支女,毫无感情。

    她扶着矮柜,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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