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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查出来,他的一切都没了,下半辈子只能在关塔那摩里度过了!
“别说了,大公阁下。”白梨落此刻难受之极,朝埃尔杜安摆了摆手,蔺仲蘅立马扶着她继续往前冲。
埃尔杜安只觉得心被狠狠地揪了很痛很痛,看着她这样毅然决然,更痛。
她似乎在与他划清界限。
可是他别无选择。
“梨落,别这样,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埃尔杜安在她背后喊着。
“别。。。。。你少来这一套。”白梨落转头看着他,小腹又是一阵剧烈坠胀:“我一个人就够了,去陪妈妈吧,我是杀害妈妈的凶手,我自己去警局就行了,我知道怎么请律师,怎么替自己洗白,不劳烦你。”
“该死的,你不要再说话了!”蔺仲蘅看着她及其异常惨白的脸色,强行按住她的肩膀说,“我带你离开这里。”
“仲蘅,你真的相信我没有行凶伤人?”白梨落仰头看着她,悲愤中眼眶里却反常的没有眼泪,只是鼻子堵得难受。
“我是谁?仲蘅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白梨落大口呼吸着,柔声质问眼前的男人。
第643章 无论有没有失忆,我只要你()
“蔺仲蘅,你不用这样,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既然忘了我,那就彻底遗忘吧。。。。。。。”白梨落指着埃尔杜安背后的宅邸,“那里有你的养母,你最尊敬爱慕的瞳姨,你真的打算站在她们的对立面?”
在受伤的瞳姨面前,在反目成仇的两母女面前,他是选择恩情,还是选择忘却的爱情?
男人看着她,满眼都是坚定。
他只知道,经历过了今天,眼前的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重要得超过他的想象,即使他还没有记起她,但他就是在乎她,无比的在乎!
“别回答了。。。。。。我孤身一人二十几年。。。。。。。”白梨落看了看身后的埃尔杜安,依旧是干涸着眼眶说,“我母亲是第穆瞳,已经死了!我父亲叫白君毅,已经死了!而我男人叫蔺仲蘅,已经把我遗忘了!”
“为什么一夜之间,我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白梨落说完就朝前面狂奔。
“白梨落!”失忆的蔺仲蘅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埋进自己的心窝,说出的话音掷地有声,金石为坚。
“无论我有没有失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无论我有没有失忆,我只要你!
“仲蘅。。。。。。”白梨落在他心口泣不成声的呜咽着,“那我们离开这里,是不是我的,我都都不想挣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行了。”
“好的,我们回远东。“蔺仲蘅紧紧搂着她,“先回去,然后再慢慢调查。”
埃尔杜安尾随他俩来到大门口,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心里很堵,为什么,这个和自己已经证明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就这么牵动他的心?
为什么?还有瞳瞳身上数不清的疑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埃尔杜安不敢往下想。。。。。。。。细思极恐。
可是现在,被瞳瞳得知了真实身份,他有他必须掩饰的,他有他在乎必须找到的。
他知道,瞳瞳。。。。。。他必须坚决留在身边才行,因为。。。。。。他要比任何人先找到耶路撒冷之光,只要瞳瞳记起来那幅画在那里,他就先于全世界找到了绝世宝藏。
蔺仲蘅依旧奋不顾身抱住白梨落,就好像那天在海里一样,怕她又像一尾鱼一般游走。
“你冷静一点,白梨落。”蔺仲蘅坚决的抱紧她,“我陪你,一起找出真相!”
十几辆兰博基尼警车突然出现了,停在了他们面前。
“举起手来!”兰博基尼警车上,警察朝着白梨落用英语喊话,“持刀行凶的歹徒,这是拘捕令,我们要正式逮捕你,请配合警方工作。”
“是谁?是谁报的警?”蔺仲蘅愤怒不堪,指着警察就叱问。
“仲蘅,息怒!”埃尔杜安上前一步,制止蔺仲衡压抑不住的脾气,“这里是中东,不是远东。”
“我不管是谁,休要带走她!”男人朝着埃尔杜安大吼,又死死按住挣扎中的白梨落。
“你们谁敢过来!”男人一个指头只想在场的所有人,刹那间火药味弥漫,众人皆不敢造次犯上。
白梨落自顾自的走到警车面前,双手一伸,“警察先生,带走我吧。当然,我也会请律师,好好说说今晚发生的事情!”
第644章 驱逐出境()
“梨落!冷静点!”蔺仲蘅死死的从背后抱住她,“你冷静点,我说过我相信你,我会陪你一起找出真相。”
埃尔杜安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对患难与共的恋人,打死都拆不散的关系。
这是绝不可以的!而眼前,梨落执意要走法律程序,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坏的事情。
梨落。。。。。。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这个隐患,看样子,绝对不能留在中东了。
思来想去,埃尔杜安朝着旁边的心腹使了一个颜色,后者立马会意,溜到一边打了一个电话。
其实埃尔杜安并不知道,房间内那个假瞳瞳,对耶路撒冷之光毫不知情,而梨落,才是找到耶路撒冷之光的关键,因为,有些东西,第穆瞳死之前无意间留给了白梨落。
十分钟之后。
远东驻海湾大使管外事调停办公厅的人来到了现场。
随后十几辆飘动着海湾国旗小旗帜的劳斯莱斯。
蔺仲衡看着下来的人,冷笑了一声,处变不惊,拿出手机也一同电话打了出去——对着干,他从来不怕!
白梨落愕然了,抬眼望着正在讲电话的男人,因为他用的语言,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蔺仲蘅是用希伯来语,在和那边的什么人交流。
一通电话打完,男人依旧紧紧抱着白梨落。
盛浅浅冷眼旁观,心里又气又恨,两人抱在一起就跟一个人似的,难解难分。
劳斯莱斯上面尊贵的人下车了,白梨落呆呆的看着来人。
来者不善。
“总理,总理夫人。你们怎么来了?”蔺仲衡竭力按压住内心的怒火,冷冰冰问向穆斯塔法和赫墨大妃。
“我们接到电话。说是埃尔杜安官邸发生血案。”穆斯塔法说着,面露难色,倒是一旁肃穆黑袍的赫墨接话了。
“白梨落小姐,您在我国肆意妄为,行凶伤人,嫌疑证据确凿。我国与贵国外事部商议,现决定将你押解回国,你邀请律师什么呢等你回了远东再说。”
蔺仲蘅直接走上前一步,意欲迎向大妃,却被从旁边撤离,飞身窜出来的谢赫一把拦住了。
“仲蘅,别冲动!”
一声肃穆黑袍,带着黑头巾的赫墨,径直走到白梨落跟前,昂然宣布另一条法令,“白梨落小姐,即日起,本国依据法律条例,作为无视我国法律和宗教信仰的人,现将你驱逐出海湾,终生不得入境。”
盛浅浅长舒了一口气,呵呵,白梨落,终于要滚出海湾了。
“好啊,没问题。”倒是白梨落非常释然,当即表示服从。
“从今往后,我远离你们。”白梨落缓缓转头,看着埃尔杜安,一字一句,判词一般的说,“和你们在场的各位,断绝所有关系。”
对于能够亲自驱逐白梨落出境,赫墨也是非常高兴。
终于,没有了后顾之忧,只要将谢赫禁足,就不怕儿子魂牵梦萦的去找她。
谢赫万般痛心。埃尔杜安则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背影,埃尔杜安又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
难道这辈子,以后就和她不再有任何的交集了吗?
“送梨落小姐出境!”赫墨大妃一声令下,外事出入境管理委员会的人便一拥而上。
第645章 以色列,摩萨德()
这时候,邪神蔺仲蘅,冷冷的笑了一声。
这笑声,仿佛来自审判台,在场的人,着实都心惊肉跳。
听着蔺爷一声笑,那些警察,外事局的人,也不敢上前缉拿白梨落了。
赫墨,穆斯塔法,还有埃尔杜安,都愣了一下神,而就在这关头,几辆钢琴黑防弹轿车,也朝着这边过来了。
轿车上的旗帜,淡蓝色犹太教六芒星图案赫然明显——
还有那令全世界都闻风丧胆的logo——七岔烛台和橄榄枝。
白梨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蔺仲蘅一通电话,把以色列摩萨德的人叫来了。
“仲蘅,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走下车来的摩萨德驻海湾情报站站长,谢赫才知道,蔺仲蘅真的是怒了。
为了白梨落,狠了心要和阿勒马克图姆的人一对到底。
他把全世界谈之色变的情报机构——摩萨德的人,喊来扎场子!
全世界都知道,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关系,哪怕是政治立场温和的三边石油输出国,一旦扯上犹太人,势必剑拔弩张,一触即燃。
“仲蘅。”站长和蔺仲蘅一番犹太教的祝祷之后,询问,“你真的是要向我方提出政治庇护要求?”
“不是我,是我女人!”蔺仲蘅朝着所有人,用流利的希伯来语,朝着全世界大声说着。
“我女人在这里受到了不公正待遇,不能报警,还要被驱逐出境!“蔺仲蘅越说越激动,元首一般愤慨咆哮,震彻全场。
全场噤若寒蝉。
赫墨,穆斯塔法,还有埃尔杜安都有些不知所措,惹恼了蔺爷,后果很严重。
“我不怕将一场普通的刑事案件上升成国与国之间的地缘冲突。”蔺仲蘅笑着说。
“站长先生,立即给予我女人,国家级别的安全保护待遇,否则,途径贵国输送往欧洲的天然气扩建管道第二期工程的几个基建项目,远东方可要撤资宣布停工了。”
摩萨德站长也是无可奈何。
这个是关乎两国国民生产总值和季度gdp的大项目,岂能有半点闪失!
蔺仲蘅撒泼了,扯烂天不怕!
站长无可奈何,回头望了望总理和总理夫人。
穆斯塔法此刻有苦不能言,看了看老婆,又看了看埃尔杜安。
这个该死的蔺仲蘅,扯出以色列这么大个烫手的山芋,威胁他。
几方面没法做人,动弹不得,如果事情闹大了,得不到国际,地缘和外交支持,他的连任问题,终将化为泡影!
赫墨也傻了,一心只想把白梨落驱逐出境,却没料到蔺爷撒泼,把这事硬生生搅得半个世界不得安宁——就为了一个白梨落。
为了一个白梨落——这蔺仲蘅恐怕挑起第三次中东战争也在所不惜啊!
“好的。遵照阁下的意思办。”那边摩萨德站长已然同意了蔺爷的“无理要求”。
站长愣是给与了白梨落,世界高级特工才有的国家安全级别最的高待遇——特殊人物保护计划。
“好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蔺仲蘅向着所有人宣布,“她以后就是摩萨德的人了!谁敢动她,就是在挑衅摩萨德,挑衅我蔺仲蘅本人,明白了吗?”
全场的人都不做声了。
第646章 最后还是安静的离开了()
“那就。。。。。。撤销驱逐命令。”穆斯塔法望了望赫墨,然后对手下的人说,下属们立即执行回撤指令。
“我们走。”蔺仲蘅抱起白梨落,前方众人哪里敢阻挡,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