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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颢撇嘴,这死性格,总有一天会有人出来治你!
*
乔慕今天醒了过来,精神比昨天又好了一点,乔沫坐在边上跟他说话,乔慕指了指自已的脑袋:“妈妈,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乔沫摇头:“不丑,我儿子最帅了。”
乔慕伸手去摸,摸到脑袋上包着白色的纱布,突然笑了起来:“我想起上次进医院,妈妈你红着一双眼睛,这次没红。”
乔沫一愣。
上次乔慕跟学校里的一个孩子发生冲突,膝盖破了一直流血,吓得她不行,在医院里陪了乔慕多长时间,她就哭了多长时间。
“我还记得上次那个医生叔叔,他也被妈妈吓到了,还劝你不要一直哭,还说连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
乔沫汗颜,现在想起来,确实很丟人。
“下次如果遇到那个医生叔叔了,我会告诉他,说妈妈你变得越来越勇敢坚强了,不是胆小怕事的。”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医生就是这么说妈妈的。
“那个医生说的没错,你妈确实是个胆小怕事。”
身后一道男声传过来,乔沫‘唰’扭头,看着椅在门边的容承慎,他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乔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意识把乔慕挡在身后。
她脸色有些白,一颗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
容承慎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迈开修长的腿来到*边,乔沫不自量力的想要推他出去,容承慎一挥手,就将她拨到了一边,乔沫跌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容承慎到*的另一边,坐下。
“肚子饿吗?”坐下的容承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乔沫愣在椅子上。
他不是要来带走她儿子的?
乔慕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还好。”
“嗯,饿了就跟我说,我让人送粥过来。”
乔慕‘哦’了一声。
然后病房里就沉默了下来。
容承慎坐在椅子上,目光却紧紧凝在乔慕脸上,其实他跟容言长的一模一样,看在他眼里,也就是容言的样子,可是他们也是不同的,那双眼睛,仔细分辨那双眼睛,就能看出他跟容言有些区别。
他的眼尾那里好像还有一颗小小的淡淡的痔,如果不仔细看,更本看不出来。
容言的则没有。
这是第二个区别。
还有哪里不像的,嗯,好像头发也比容言的要好要黑一些。
容承慎一直在打量他,乔慕渐渐的不自在起来,他看了一眼乔沫,见乔沫愣愣的坐在那里,似乎有些出神,他又把目光放到这个男人身上,说:“你不要一直看着我,我不舒服。”
“抱歉。”容承慎立即回神,他的眼神确实好像太直接了一些。
乔慕‘嗯’了一声,“我接受。”
容承慎失笑:“你叫乔慕?哪个慕?”
“羡慕的慕。”
“很好听。”
“谢谢。”
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话,气氛还算良好,容承慎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记起一件事:“有一次我给你妈妈打电话,是一个小孩子接的,那孩子还问我,说我是不是乔沫的老板……”顿了顿,他又说,“那个孩子是你?”
往事被拆穿,乔慕脸红了一下,随即点头:“是我。”
容承慎眼神扫过去,乔沫‘突’一下回神,同时也记起了这件事,她当时在电话里是怎么跟他解释的,哦,她好像说,那个孩子是她一个朋友的孩子……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会被他看穿指出来,现在却直接当着她的面拆穿她当时的谎言,像一个巴掌抽在她脸上似的,乔沫涨红了脸,对着容承慎幽暗深遂的眼神,她有些局促的解释:“我……你……你当时不是不知道我还有个儿子嘛。”
容承慎挑眉:“所以就把我当傻子一样骗?”
“……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有个儿子?”
她那个时候能说吗?要是说了,他不一脚踹了她,男人都不喜欢麻烦,她和他的关系又有些特殊,如果让他知道了乔慕的存在,他绝对能跟她彻底分手。
可是不行啊,她那个时候需要他,需要他的钱为父亲治病。
所以一直瞒着,瞒到今天瞒不下去了。
见她不出声,容承慎也没有强行问下去,把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放到乔慕身上,乔慕正睁大了一双眼睛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的转。
“你在看什么?”容承慎好笑。
乔慕直接问:“你喜欢我妈妈吗?”
乔沫立刻制止儿子在问下去:“小家伙,别乱说。医生叔叔说了,你要好好休息……”
“嗯,这个问题等你病好了出院我在告诉你。”
乔慕双眼亮起来:“一言为定。”
“好。”
乔沫:“……”
“好。”
乔沫:“……”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当她不存在似的,直接把她的话当作耳边风。
两个人的聊天还算愉快,完全没有乔沫想象中的决裂,她担心了*,就怕第二天容承慎过来之后,不由分说的他走她儿子……这些,她好像白担心了,目前来看。
容承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乔慕聊着天,他很快发现乔慕的不对劲,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紧张的问:“哪里不舒服?”
乔慕脸很红:“没有哪里不舒服。”
可他表情明显告诉他,是他有事。
乔沫也紧张起来,容承慎起身,“我去叫医生。”
“不,不用!”乔慕叫住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尿尿。”
乔沫要去扶他,容承慎看了她一眼:“大夫说儿子能动了?”
“没,没说。”乔沫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过了两三秒钟之后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什么,说儿子,不是说的你儿子,而是说的儿子,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还是只是说错了话?
她正纠结这个问题,容承慎指了指:“去把便盆拿过来。”
乔沫一愣:“啊?”
“让儿子躺着,拿便盆接。”
他!没!有!说!错!这次乔沫听得一清二楚,他直接简单的说了儿子……
一时间,乔沫脸上的神情格外复杂,带着一丝恍惚进厕所把便盆拿了出来。
她要去给乔慕接尿,容承慎挽起袖子一把拿过她手里便盆,指指椅子:“坐着。”
他的爸爸跟乔慕妈妈……在干什么?()
她要去给乔慕接尿,容承慎挽起袖子一把拿起她手里便盆,指指椅子:“坐着。”
口吻带着三分命令。
乔沫错愕看着他:“你……你来?”
容承慎没搭理她,可能觉得她问的话太白痴了,乔沫再一次受了他的无视,撇撇嘴,帮他去掀乔慕的被子。
乔慕捂着被子格外的不好意思:“我,我可以自已去洗手间的……”
乔沫摇头:“不行,今天可能下不了*,过两天你就能下*自已上厕所了,乖乖听话。”
乔慕没打针的那只手捂着被子,硬是不让她掀被子。
“你去洗个手。”容承慎转头突然对乔沫说,“刚才拿便盆没洗手,上面细菌太多。”
乔沫一愣:“呃……”
“你不想那些细菌传到你儿子身上吧?”
乔沫立刻转身往洗手间里走。
勾了勾嘴角,容承慎侧头:“好了,尿吧。”
等乔沫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容承慎正端着尿盆去倒,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怪不得他要把自已支走,原来是……
乔沫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儿子大了,跟妈妈再亲,有些方面还是会有不方便,比如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需要一个父亲。
她心情跌到谷底,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容言推开病房的门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他爸坐在病*的边上正跟乔慕说着什么,气氛还算融洽,而乔沫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他们说话,这副场景,让他们看起来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就连他进来了,某些人都没有发现他。
容言重重关上门,咳嗽起来:“我来了!”
病房里听到动静的人都转头看过去,容少爷心里这才舒爽一点,这才对嘛,全场的焦点就应该是他啊。
容承慎和安心的过往()
裴颢一直站在容言面前,突然伸手捂了捂小家伙的耳朵,好奇打量乔沫,说:“你就是容承慎那个私生子的母亲?”
乔沫听到他的问话,一怔。
被捂着耳朵的容言不乐意了:“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俏俏话,为什么不让我听?”
他激动的手舞足蹈,一张白希的小脸都涨红了,乔沫伸手去拉容言,并没有理会这个陌生大夫的问话。
被无视了的裴颢摸摸鼻子,松开了小家伙。
没有得到答案的裴医生好奇死了:“你怎么不说话?”
乔沫没有想到医生也会这么八卦,忍不住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难道是容承慎大嘴巴的去找朋友倾诉了?
“他让我帮他验了dna,我自然就知道了。”裴颢以为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呢,所以说话也就没跟她绕圈子,“你挺行啊,能让容承慎看上你,要知道他当年可是对安心一直死心踏地的呢,这几年心里一直有她,都没有怎么找别的女人。”
对于裴颢来说,这些话完全是夸奖这个女人,可他说完之后,面前这个女人脸色白了一白,像是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样。
“怎么?”看她神色,裴颢也不傻,踟蹰起来,“我哪里说错了吗?”
乔沫摇了摇头,突然低头对容言说:“你去看看乔慕好不好?他现在在打针,不能下*,肯定也很担心,你去帮我看着他,如果他的药水快完了,或者他有什么事,你就过来叫我,怎么样?”
容言撇嘴:“有护士阿姨看着,不用我。”
“可是我不放心啊,我觉得容言你看着会更好一点,我相信你。”
容言脸红了红,第一次被别人委以重任,他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那谢谢了。”
“不用谢!”容言大方的摆手,“我爸爸醒了你记得叫我。”
“好。”
临走前容言瞪着了一眼裴颢,“别趁我不在就欺负乔慕妈妈,她胆子很小的。”
乔沫:“……”
裴颢:“……”
小家伙酷酷的走了,病房的门重新关上,裴颢无奈笑起来,竟然被一个五岁的臭小子给警告了,果然跟他爸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霸道霸气。
“裴医生,你对安心和容承慎的事很熟悉吗?”乔沫第一句话就这样问。
裴颢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原来她故意支走了容言。
“是因为容言是安心的儿子,所以你不想他留下来听到我们谈论他妈妈?”
乔沫抿唇不语,不想回答。
如果容言和乔慕是俩兄弟,那么容言的妈妈就是乔慕的妈妈,她不愿意回答裴颢的话,也不愿意承认自已的儿子有一天是别人的儿子了。
她不出声,裴颢也没强问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病*上的容承慎,点头说:“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容承慎才会和安心认识的,如果你要问我是不是对他们比较熟,那么我的回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