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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抱着容承慎,说:“从那一日起,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家人,你却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把我屏蔽在你的心外,你让我无家可归。”
她想要他心里的第一,那个位置却不属于她。
乔沫说完,泪流满面。
泪眼朦胧间,她看到陆嘉良缓缓朝他们走过来,容承慎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想要回头看一看,乔沫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回头。
陆嘉良走过来,抬起手,掌落下。
容承慎后颈项一疼,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来。
乔沫抱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抱着他,陆嘉良帮她把容承慎弄到了病*上。
他躺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抓着她的衣服,乔沫几乎挣脱不出来。
陆嘉良走了过来,微一用力,想要把他的手掰出来,他的手却拽的极紧,乔沫就维持那样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早知道现在抓的这么紧,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姿势也是亲密缱绻,乔沫低头看着容承慎的模样,目光扫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像是要把他的五官刻进脑海里。
陆嘉良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默默流泪的样子,用力抿了抿嘴角,才开口:“小乔。”
乔沫没有理他,她捧着容承慎的脸,闭眼,深深一吻印在他嘴唇上。
再见,容承慎。
……
良久之后,乔沫放开容承慎,微微起身说:“陆嘉良,你去把我的衣服找出来。”
陆嘉良皱眉:“什么?”
“应该是在柜子里,你去拿出来。”她说。
陆嘉良恍悟过来她要做什么,依言去找了出来。
乔沫接过来,解开扣子,脱了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起身,在也不看病*上的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车里。
乔沫靠坐在副驾驶上,她一直侧头看着窗外,似乎是在欣赏风景,可她眼底无神,又哪里也没有看。
陆嘉良侧头看了她一眼,开口:“小乔,我们现在去哪里?”
乔沫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说:“不是在电话里说好了,先去接薇薇和孩子们离开这里。”
陆嘉良眼神一闪:“你要带他们一起走?”
“他们是我的家人。”
乔沫只说了这么一句。
陆嘉良便不在说话,开到一半的时候,他找了一个地方停车,看了她一眼,说:“我下去给你买一点喝的暖暖身体,你的脸太白了。”
而且身体也冰凉一片,好像没有体温一样。
这样的她,吓到了她。
乔沫说:“我不渴。”
陆嘉良没有理会,径直下车。
几分钟后,他回来,手里一杯温茶,他拉开车门上去,把茶杯递过去:“给。”
乔沫哪里喝得下东西,也没有任何心思胃口喝东西,她摇头。
“喝吧,不喝我不开车。”陆嘉良把茶递过去,放到她手上,他碰触到她的手,她的手更加的冰凉,一点温度也没有。
陆嘉良皱眉,脸色更加的沉了下来,语气也是格外的坚决:“这一杯都喝完,不喝完我不走。”
乔沫无奈:“陆嘉良,我真的喝不下……”
“不试试怎么知道?”
乔沫只好试试,她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入口清甜,有开胃的作用。
味道挺好喝。
见她不排斥,陆嘉良高兴:“还不错吧,我知道你的口味,以前你也爱喝这些酸酸甜甜的。”
温热的茶进入她的胃部,冰凉的身体一点一点暖和起来。
乔沫几乎喝掉了一大半,最后喝不下去了,把杯子放到一边:“不喝了。”
陆嘉良也不在勉强她,只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睡吧,好好睡一觉。”
乔沫苦笑:“我睡了三天,哪里还睡的着。”
陆嘉良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他启动车子,车子缓缓离开,他打开音乐,找出一首舒缓的歌,歌声很快溢满车厢。
乔沫靠在椅背上,身体渐渐松懈下来,眼皮也是如此。
身体暖和起来,血液畅通,耳边一直呼着低沉的男声低吟浅唱,乔沫渐渐有了困意,眼皮缓缓盖上。
陆嘉良看看她的睡颜,眼里一片爱意,“睡吧,睡一觉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的声音极轻,几乎让人听不到,声音很快消散。
车子如鱼入大海一样很快不见。
……
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碧绿幽蓝。
一架飞机在c市天空呼啸而过,机身渐渐隐入云层,很快飞向它方。
……
……
总算写到这一刻了,哈哈哈,虐的过了,再也没虐了哈~这章虐的容总很爽快。
第215章 :半年()
容承慎醒过来的时候,乔沫正睡在他身边,睡颜香甜。
他愣了一下后,伸手将她拉过来,附身过去亲吻她。乔沫没过一会儿就被他的吻亲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嘟哝:“容承慎……”
容承慎柔声的应:“是我。”
乔沫笑着躲,经过*,他的胡子长了出来,有些刺人:“快点起来,七点半了,孩子们要上学了。”
容承慎含糊的说:“迟到一点点没有关系,老师不会说他们。”
“这个星期他们都迟到三次了,不能在迟到了……”
“嗯。”
“那就起来啊。”
容承慎嘴上说着好,动作却一直不停,乔沫终于受不了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动手打他,声音绝望,愤怒:“容承慎,你滚!滚!我恨你!”
如被人迎头猛击了一下,容承慎“唰”一下从*上坐起来,睁开眼睛,彻底醒了。
他大汗淋漓,浑身湿冷,他的背后出了一层汗,汗水将他的衣服沁湿,容承慎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他坐在*上,大口喘气。
十五分钟后,他才慢慢平复下来。
脑子里涨的发疼,他起身去洗澡,浴室里的摆设一切照旧,牙刷毛巾一切洗漱用品都有两份,犹如乔沫在的时候一样。
洗完澡他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的茶几上有烟有酒,他肚子里很空,却不觉得饿,拿起昨晚没喝完的酒,他仰头一口气喝完了半瓶。
喝完之后,胃里开始难受,容承慎索性又在沙发上睡下,享受身体上这难得的绞痛,这样仿佛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
老于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刺鼻的酒味让他皱眉,房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到处都是酒瓶子和随处可见的垃圾,老于有些生气了,那些钟点工是只拿了钱,没有干活吗?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动手开始清醒。
半个小时后,清醒完毕,房子里渐渐能看了,老于长长叹了口气,这还是以前那个有洁癖的老板吗?
他走到客厅里,来到沙发边,看到躺在沙发上抽烟的容承慎,顿了一顿之后,才说:“老板,我来了。”
容承慎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能这样回应一下,老于还是蛮高兴的,至少跟两个月前相比,现在开始搭理他了。
两个月前乔小姐失踪离开c市,容承慎真的跟疯了一下,几天不吃不喝的找人,跟个机器人一样不知道休息。
后来终于累垮进了急救室,这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从那以后,就这样开始烟酒不离身。
所有的事情都放手不大搭理,专心找乔沫,这两个月里,大大小小的城市都去到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老于把带过来的文件放到茶几,又找出笔,说:“这些文件都是需要老板你亲自签名的,我都拿了过来,要是现在不想签,可以留着晚上在签,我明天过来拿也一样……”
“老于,过了多久了?”
容承慎突然开口,打断他的话。
老于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距离乔沫离开我,有多久了?”
老于抿了抿嘴角,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说:“两个月又十五天,还有十五天,就是乔小姐离开的第三个月了。”
容承慎突然笑起来:“才三个月吗?我怎么感觉好像过了三年。”
老于忍不住劝慰:“老板,你要振作起来,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容承慎仰头又喝了一口酒。
老于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所有人都会像他这样劝一遍,容承慎至使至终都是这样淡淡的毫无反应。
老于知道,他们的话,老板都听进去了,可是他不想理会。
他心里不舒坦,不舒服,找不到发泄口,所以只能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让他自己处于迷茫状态。
清醒的时候是痛苦,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年过完了,所有人都热热闹闹的,除了容家。
容承慎几乎没有在踏进过容家半步,容承凛也很少回家了,还有两个孙子,现在在乔家,他们当爷爷奶奶的,几乎没有看过一眼。
容母在哀声叹气中度过,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家,结果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福薄?
……
容承慎在日历上打了个叉,今天是八号,时间已经过去六个月。
这也是乔沫离开她的六个月。
没有遇到她之前,有好几年他忙于事业,都是他一个人过过来的,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觉得日子有多难熬,相反觉得日子还不够。可是现在,一天都难熬极了。
6个月,半年,
容承慎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显得极为刺耳。容承慎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那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他皱眉走过去,是乔薇打过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容承慎眼花,出现幻觉,他把乔薇的名字,看成了乔沫。
那一瞬间,他身体紧绷起来,去拿手机的手颤抖的厉害,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颤抖的:“喂……”
“容承慎,麻烦你管一管你的母亲,让她别来打扰我们!”
乔薇的声音跟乔沫还是有区别的,容承慎听的时候,心里那抹幻觉和幻想全都没有了。
他一下子虚脱下来,颓然的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抓着头发。
“容承慎!”
得不到回应的乔薇大为恼怒。
容承慎这才说话:“我母亲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今天差点把言言和乔慕从幼儿园带走,还好老师尽责给我打电话,不然两个孩子现在也不见了!”
容承慎说了一句:“我会处理。”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手不小心摸到了遥控器,勾勾嘴角,容承慎笑笑,打开电视,电视里立刻传出乔沫的声音,她站在镜头前,身披一身婚纱,格外的不自在说:“容承慎,我好紧张……”
这是他们婚礼的时候,摄影师拍下来的。
还有很多很多,都是那天他们结婚的事。
容承慎百看不厌,几乎每天都会看上几个小时,今天也不例外,他看着,脸上一直挂着笑,最后脸上的笑又渐渐没了,他关了电视,起身离开。
*
容母没有想到容承慎会突然出现在家里,有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