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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沫心想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没眼色呢。
“小……小王是吧。”乔沫将他推出了病房的门,看清他胸牌上的名字,叫了一声,说:“我是他的家属,今天我来守夜,不用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王“哦”了一声,“原来你是他家属啊。哎,你注意点啊,我看他脾气不怎么好,小心他等一下把脾气发你身上。”
乔沫忍着笑:“好的,谢谢。”
“不是我说,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一开始就不爽的想赶我走,我当然不能走,我走了谁看着他,他要是想不开出了事,我那是有责任的……”
“你他妈脑子才有问题!乔沫,你给我踢他一脚,狠狠的踢!”
身后传来容承慎的大吼。
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情绪这么外漏过,显然是被这个人给逼成了这样,乔沫关上了门,看着一脸铁青的男人,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容承慎瞪着她,乔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是很好笑嘛,你别瞪着我,瞪着我也能笑的出来,哈哈,你让我再笑会儿……”
容承慎瞪着瞪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乔沫见他不再沉着一张脸了,慢慢走过去,“不生气吧?”
“生!那孙子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看到一次揍一次!”
“他怎么惹你了,你就那么气。”
“跟我提他!”容承慎拍拍*边的位置,“过来。”
乔沫乖乖走过去,在边上坐下,容承慎一拉住她,低眸凝着她:“刚才当着那孙子的面你说什么?家属?嗯?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生气中耳朵还这么灵,乔沫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我看人家工作人员挺尽职的,如果我不说是你家属,他肯定都不让我进来。”
容承慎勾了勾嘴角,一脸戏谑:“你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人家也不知道,三更半夜的过来找我,肯定是跟我关系匪浅的人。”
乔沫被他不要脸的话给激着了:“别自作多情,这才十点,我待半个小时就走,又不晚。”
她推开他,站起来,房间里的空气有些闷,她去将窗户给打开,让屋子透透气。
做好了这些,一回头,看到某人一脸哀怨的看着她,乔沫一愣:“怎么了?”
“真要回去?”
“呃?”
“来都来了,还回去干什么?”容承慎极力说服她留下来,“你看你把那个护工也赶跑了,到时候你一走,那我怎么办?晚上我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死在这里都没有知道!”
乔沫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顿了一顿,又加了一句,“想要我留下来也可以,等一下我问什么,你得回答我什么。”
容承慎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微微眯眸:“我怎么觉得你下了套,让我钻陷阱里。”
乔沫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是,我就是挖了坑,你跳不跳?”
容总一脸英勇就义:“跳,必须跳!”
乔沫满意的点头,一双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他,她说:“安心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她并没有废话,也没有跟他拐弯抹角,而直接而迅速的问出心里酝酿了一晚上的问题。
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这些,她必须要跟他谈一谈。
果然,乔沫一说这些话,容承慎的脸色几乎是立刻就变了,他脸上的笑渐渐没了,皱眉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你不管谁告诉我的,只说是不是?”
“裴颢说的?”
知道也瞒不住他,乔沫索性点:“是他。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是今天下午,我带晚饭过来的时候,正好在一楼看到了他,他就把安心的事跟我说了。”
容承慎“嗯”了一声后,就不说话了。
乔沫站在窗子边看着他,他整个人一下子陷入沉默,也不出声,就这样靠在那里,脑袋半低着,身体的半边笼罩在阴影 里,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后背就是大开的窗户,有丝丝的夜风从外面卷起来,又钻进她衣服里,乔沫觉得有点冷,伸手将窗户拉上。
就在她动作时候,容承慎的声音钻进了她耳朵里:“安心的病是我偶然发现的,那个时候我刚找到她,心里对她挺有愧疚的,觉得她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年罪,我多多少少有点责任,她想要在我那里住下来,而且那个时候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就同意了,也没赶她走。”
乔沫想了想,她好像跟容承慎提过这问题,她质问他,他为什么一边要招惹她,又要一边把前女友留在他家里,两个人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天天晚上在一起,这不是*是什么……
“过了几天后,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也认识了安家的人,甚至跟安远和安可儿有了走动,所以我就打算,先让她回去住,毕竟安家才是她的家,所以我就试探的问了她,结果她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想烧开的沸水一样沸腾起来……”
乔沫慢慢走过去,“然后呢?”
容承慎抬头看了她一眼,冲她招招手,乔沫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容承慎伸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说:“后来她的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她身体上有伤,新伤旧伤都有,她以前应该是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如果真的是这样,一般人遭受到这些,都会有心理上的创伤。”
就算不了解事实的真相,乔沫听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一些,“所以你一直把安心留在别墅里,没有让她离开,她说什么你都顺着她,就是怕刺激她?”
“嗯对,还记得上次你说要把言言接到公寓里去住的那件事吗?”
“你不是没接?”
“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不去办,我要带言言走的时候,安心知道了,她的情绪很激动,激动到一双看着我的眼睛都红了,好像随时都能发狂一样,那种情况下我不能强硬的带走言言,只能先安抚她。”
乔沫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样。”
容承慎听不出话语里的感情,更加吃不准她听了这些之后的想法,所以迟疑了一下,点头:“你很生气吗?”
乔沫冷眼看着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老婆,你怎么这么好()
乔沫冷眼看着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一说出来,容总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猜的出来,接下来的肯定有些不好听了。崮繆琰尚崮繆琰请
容承慎斟酌片刻后,说:“想听真话。”
乔沫用力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连连冷笑:“姓容的,我有多生气不是你能想象的,有时候气到恨不得带了乔慕离开你,离开这个城市,走的远远的,跟你们这些从此都没有瓜葛!”
容承慎怔怔愣愣看着他,语气有些抖:“真,真的?”
乔沫冷眼看着他:“这是真话,你选择的。”
容总:“……那假话呢?”
“没有假话。”
“……”
乔沫顿了片刻后,瞄了他一眼,看他神色颓顿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我虽然很生气,但是一想到真的要离开,还是舍不得的。”
明明一脸哀怨之色的男人听到她说的话后,一双眸子变得明亮起来,亮的灼人:“哦舍不得?”
一脸的得瑟,就差抖着腿说:是舍不得爷吧?
乔沫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泼他冷水:“我在c市待了这么多年,有工作有朋友有自己的圈子,如果再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这些有的东西就会全部失去,再想去重新建立起来,又要花个好几年。”
容承慎才不相信她的话,就认定她不想离开,就是舍不得自己。
病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没有多余的人出来打扰,容承慎就忍不住想亲近她,他的腿不能动,上半身却是能动的,所以挪啊挪,小心的挪到她身边,想抱一抱她。
乔沫皱眉瞪着他:“干什么?”
容承慎把她拉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低头,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感受到了她僵硬的身体,他笑了笑,说:“放松。”
乔沫哼了一声。
“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别那么紧张。”容承慎欺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下半身不能动,我就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
色胚!
“好香,你洗过澡了?”两个人离的近了,他闻到她身上幽幽的香气,深呼吸了一口气,他问。
乔沫“嗯”了一声。
容承慎何其聪明,只发现这一个细小之处,就能判断她今天晚上不会回去了,显然是故意洗了澡留下来守夜的。
他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角,忍不住笑。
乔沫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身体没有先前那么绷着了,这个姿势她躺着不舒服,干脆脱了鞋子*,钻进被子里跟他一起肩并肩靠着。
她能主动亲近他,容承慎心里很高兴。
他不是傻子,能感受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变化,从这次的车祸,到他清醒过来,她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
她不再对他若即若离,而是实实在在的用行动表示,她愿意跟他在一起。
对于这一,容承慎觉得自己有时候没有她勇敢,她是个是非黑白观念很强的女人,也是个直肠子,说一不二。
愿意和你在一起了,就绝对不会含糊,不愿意走近的你的时候,不管你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有一层纱布隔着,不管你怎么去撩那块布,她都不会让你得逞。
除非她自己从那块纱布后面走出来。
现在,她走出来吧。
容承慎抬手,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声音低沉:“乔沫,安心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什么交代?”乔沫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问。
容承慎抿了抿嘴角,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沫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出来,容承慎以为她哪里又不高兴了,伸手要去拉她,乔沫抬起手掌挡住他,说:“容承慎,我只有一,你能做到吗?”
容承慎一愣:“什么?”
“不管你对安心有愧疚还是对她狠不下心来,我只要求一,在她的事情上,你别瞒着我,也别骗我。”乔沫说,“我不喜欢你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出来,你不说,没人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更加不会知道,也猜不出来,所以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不管你想干什么,你只要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女人,我会设身处理的为你想一想,也会站在你的角度去看问题……”
话还没有说完呢,容承慎突然一把抱住了她,乔沫愣住:“呃……”
容承慎紧紧抱着她,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都有些抖。
这是怎么了?
乔沫傻了,自己难不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他给气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不应该啊,如果是气着了,还抱她干什么?
乔沫糊涂了:“容承慎?”
她试探着叫了他一句,容承慎隔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然后慢慢放开她,他一双眼睛深深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灵魂里,乔沫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怎,怎么了?”
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容承慎一字一句的说:“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