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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等会吧。”
“诶。”
听着脚步声走远,赵清妍这才转过来看向墨心云。
“没事,回头和小王爷好好说说,让你出门散散心,走走。”墨心云知道自己不方便留在廉家别院,便拉着赵清妍的手,说到:“到时候你再来齐家的别院。”
“嗯。”赵清妍只能点头。
墨心云跟着吕言出了门,和江文洛两个人会和后,就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齐家马车。
一路上,墨心云都沉默着,江文洛见状也没有说话,三人沉默着就到了齐家茶庄。
等江文洛和那个茶女下车以后,马车便往齐家别院去。
马车内,空荡荡的,剩下墨心云一人,墨心云这才放空了心思想着,一则是那虎骨,一则是那玉佩,可是不管这那一件事情,似乎都是大大的难题。
等到齐家别院,墨心云下了车,进了屋,脑子里却都想不到好的办法去获得那虎骨,也猜不透小王爷是否真的认识这枚玉佩。
“少夫人,将这衣服换下来吧。”
周舟将干净的衣服从柜子里取出来放在一旁,便对着墨心云开口。
墨心云点头,将自己的衣服换下,原本还想将那玉佩挂在腰间,可是仔细一思索,还是收了起来。
原本这块玉佩墨心云也是不打算带的,还是年前闲着将它编制做成了佩玉,这才挂在身边,可是今日却惹出事端,若是亲人还好,可若是仇家,恐怕就不好办。
等到天黑,齐向天外出去回来,几人一起吃过饭食,墨心云和他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才将今日在廉家别院的事说了出来,当然,墨心云还是将玉佩的事隐瞒下来。
“这么说,清妍姑娘真的是廉王爷的女儿?”齐向天听到墨心云的话,没有丝毫的吃惊。
可是如何开口和赵清妍打听虎骨,这却成了两人最头痛的事情。
“不想了,总会有合适的机会的。”墨心云见齐向天还在皱着眉头思索,便劝道。
“嗯,知道他们是父女了,总是有机会的。”齐向天将袍子脱下,挂在在架子上,拿着从茶庄带回来的册子,坐在床上看着。
墨心云将自己收拾干净,便也靠着齐向天半坐着。
“这是什么册子?”见齐向天合着中衣看着手里的东西,却不睡,墨心云好奇的凑了过去。
“这是今天专门负责皇宫采买的采买司刚送过来的,是这一次斗茶大会的时间、地点还有注意事项”
墨心云贴着齐向天的胸膛看去,那册子上却是将刚才齐向天说的写的清清楚楚。
“四月十五?那不是清明节后了?”墨心云在心里暗暗一算,说道。
“嗯,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吧。”
侧起身子,墨心云看着齐向天道:“那今年的春芽可要挑上一些上好的等到了三月过半,我们是不是让刘掌柜和那两个师傅去茶山一趟?”
看见墨心云的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齐向天的心突然一下觉得很是柔软,将手边的册子放在床边,轻柔的将她搂在心口。
听得那扑通扑通的心跳,窝在齐向天胸口的墨心云脸上顿时有些发热。
察觉到胸口的热度,齐向天低头看着那一张娇羞的脸,如同那雨后的芙蓉一般,格外的娇艳柔美,搂着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将自己对眼前这个可人儿的情义深深的藏在帐内无限的柔情蜜意里,辗转缠绵在屋内,格外的迷醉。
等到次日墨心云醒来已是巳时,齐向天早已经不见人影。
墨心云想着怕是去茶庄了,毕竟昨儿个夜里还在看那册子,今儿个肯定要找孙掌柜商议商议。
一时间,看着这满院子新长出的树芽子,墨心云倒是得了一身清闲,便又拉着周舟去了书坊,听那些士子们谈天说地,遇到自己感兴趣不懂的,便也不管人家烦不烦,便问个清楚。
两日过后,齐向天和孙掌柜却将册子里能够代表齐家出塞的人选定了下来。
点茶女自然依旧是孙锦湘,而茶博士则是从江文洛和另一个人中间选,只是那斗茶令如若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让齐向秋上,毕竟他在京城的时候还是经常和一些士子们对诗赋词。
就在墨心云几乎快要忘记廉小王爷这么个人的时候,在齐家别院却迎来了另一个比廉小王爷权位更加大上几分的人。
“心云见过廉王爷。”
小心翼翼的对着此刻坐在主位上的廉王爷行了礼,却不料墨心云起身抬头的时候正对上廉王爷那一双冷冽的黑眸,那肃杀的气息让墨心云的心不自觉的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暗自想着好在廉王爷只让自己一个人留下,否则周舟此刻要被吓得够呛。
“你是墨心云?”廉王爷看着眼前的女子,试图找寻着当初那女子相似的容貌。
压抑着心中闪过的万种可能,墨心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小王爷赵泫,却发现赵泫亦是和廉王爷一样,眸子里看不出半点情绪,便点了点头道:“嗯,民女确实是墨心云。”
“前些日子你可到廉家别院见到过清妍?”
“是,和郡主确实说过一会儿话。”
墨心云小心的回着话,却又不敢说的太多,怕自己万一说错什么替齐家惹来麻烦,毕竟齐向天今日早早的便和孙掌柜去了杭城郊外的一个主顾家,就算是听到消息赶回来,恐怕也要上大半个时辰。
“本王先谢谢你那日去见了清妍,她性子顽烈,和男子一样,却没有几个闺中密友,难得她会和你说话。”
廉王爷这一句谢谢,却让墨心云当时的猜测应了真,果然这廉王爷并不太愿意赵清妍和那说媒的男子在一起。
廉王爷话锋一转,问道:“只是那日的玉佩,可还在?”
果然,墨心云暗自道了一声,那日里赵泫看过后告诉了廉王爷,如若此刻自己说不在了,却属于欺骗当朝王爷,而且还是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硬着头皮,墨心云点了个头。
“可否给本王看看?”廉王爷见墨心云点头,亦是和那日赵泫一样,目光里的神色完全不容别人拒绝。
墨心云心下一横,若是廉王爷看后真的说,这玉佩是仇人的,索性自己就撒个谎,或说是自己的,或说是自己在来杭城的路上捡的。
“在的。”墨心云说道:“我去取来。”
待得墨心云离开主厅,赵泫却轻声对着廉王爷说道:“父王,那日里在清妍那儿,她可不是这样爽快,反倒是不乐意我看。”
廉王爷听着赵泫的话,却也不动声色,只是拿起手旁的茶杯轻轻的喝上一个茶水,虽然比不上自己王府的茶,却也相差不远。
“这齐家时什么状况。”放下茶杯,廉王爷张口便问。
“这齐家家在苏城,上下三代都经营者茶叶生意,在苏城已是有好几十年了,生意几乎遍布整个江南,尤其是以苏杭一带为主,像扬城,像常州,都有他们的铺子。去年齐家老爷死了,齐家大少爷当了家,这墨心云便是这大少爷的妻子”赵泫将自己这几日来所打听到的情况一一说道给廉王爷:“墨心云家在云城,墨家是做瓷器生意的,墨家是有一个女儿,但是出生以后却不见了,墨心云是四年年前出现在墨家的,这两个女儿是否是同一个人,却未可知。”
“嗯。”
仔细的思考着赵泫的话,廉王爷暗自思索着,若不是二十多年前先帝驾崩,端王即位,也不会丢下那怀着自己骨肉的杜乔,只是可怜到如今,朝廷上的局势自己控制不了,反而她和孩子也已经下落不明。
若若赵泫看到的玉佩是真的,若这块玉佩真的属于墨心云,那岂不是说墨心云就是那孩子?
第43章 廉王爷的故事()
回到房间,周伯连忙拉住墨心云进了屋子,周舟更是将墨心云从上到下的检查一遍,生怕哪里受了委屈。
“少夫人,你没事吧?这廉王爷来这,可是出事了?”周伯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毕竟一个当朝王爷突然造访,又只留墨心云一人,这老人家心里却是担心:“我已经让人去城郊找大少爷了,只是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可如何是好”
周舟扶着自己的爹爹,此刻心中也是慌乱成一团。
民不与官斗,更何况现在这个官在二人眼里还是个大官。
看着两人如此替自己担心,替齐家担心,墨心云按捺住性子解释道:“周伯,没事,这廉王爷是来找我的,我和郡主是闺中好友,郡主遇到了点事,不方便和外人说,所以才只留了我一人。”
“真的?”
周伯听得这解释,仔细一下,若少夫人真和郡主是好友,廉王爷找来,皇家私事,确实不能叫旁人听到。
墨心云再次点头,撒下这谎。
“我还要拿个东西给廉王爷送去,让周舟扶着你回去歇着,没事的。”
墨心云让周舟扶着周伯回去,却还是看到周伯担心的眼神,只得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关上房门,墨心云将放在褥子下面的玉佩攥在手心里,皱着眉头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着。
若这块玉佩真的是廉王爷心中那一块玉佩,是福是祸都不可知,可是此刻不拿出去,若是廉王爷怪罪下来却就是祸,想到此,墨心云心下便决定,不管等会是怎样,在没弄清楚廉王爷的心思之前,怎么都不能将齐向天说出来,实在不行,就照着之前想的说。
拉开房门,墨心云一步迈出房门,原本进屋时那犹豫的眼神此刻却变得坚定许多。
一路行至正厅,墨心云却只见廉王爷只是如钟一般坐在椅子上,赵泫亦是站在一旁,两人并未说话。
“王爷。”
上前行过礼,墨心云便将手中攥着的玉佩递给上前的赵泫。
赵泫没有细看,转身就交给了自己的父王廉王爷。
接过那温热的玉佩,廉王爷仔细的看着玉佩的每一处镂空的地方,终于在那玉佩内侧的小角落里看到当年自己刻下的那一个字“乔”字,闭上眼睛,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激动,等再次看向墨心云,廉王爷的眼睛里却隐藏着更多的复杂的情绪。
“这玉佩是你的?”廉王爷原本平稳的声音此刻也是有些飘。
墨心云看着廉王爷如此状况,赵泫的脸上又没有半分的变化,一时间竟然猜不透两人的想法,只能硬着头皮问道:“王爷可是认识这玉佩?”
“唉”
看着廉王爷未曾回答反倒是先叹气,墨心云更是不解。
廉王爷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那玉佩上轻柔的拂过,仿佛就像拂过曾经杜乔那温热的脸。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廉王爷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一样喃喃自语的说:“二十五年前,有一个将领回京述职,被皇上允许留在京城过年,年后,又因为娘亲过世,皇上特许留在家中服丧,一呆半年多,他爹打算让他提前回边城,可是这个将领和爹爹不合,在皇上面前找了个理由说要散心去往江南,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便同意了”
墨心云看着面前这个花白头发的王爷,浑身上下似乎有一种无言的悲伤。
“在江南,他遇到了一个姑娘,他们相知相许,就在几个月后,她高兴的告诉他怀有身孕的时候,他爹一道密信传来,却是出了大事,此刻他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