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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众人都已经知晓了刘嵘胜了伊稚斜的事情,他现在越是抬高伊稚斜,其实就是越在抬高自己,这种以夸人而夸己的本事,才是吹牛『逼』的最高境界啊!
“嗯嗯,那将军他到底是如何厉害了?”一个新兵蛋子拼命挤过来,想靠得刘嵘近一些,感觉似乎谁离刘嵘更近一分,谁就光宗耀祖了一样。
刘嵘故作深沉地深吸一口气,道:“这伊稚斜虽然生长在草原上,但却是天山派掌门的得意弟子!”
“将军,什么是天山派啊?掌门又是什么玩意儿?”勤学好问的卫青这个问题一提出,刘嵘霎时间便是哑腔了,尼玛,这是汉代,六大门派的祖师爷们恐怕还只知道在街头胸口碎大石呢,哪里会懂得拉帮结派,鱼肉一方啊?
“呃,这个天山派啊,是一个扎根西域,独立于朝廷,凭借着一套神奇的武术,继而招收会员,拉帮结派,砍人抢地盘,专收保护费的黑『色』组织。这掌门呢,就是他们的带头大哥,也是其中武艺最为高强的一个。哎呀,不说这个了,反正那伊稚斜武艺极高,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知道吗?哎呀这也不知道?我说你们这帮臭小子,当真是孤陋寡闻啊,这些学问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先拣要紧的说……”
刘嵘在那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卫青却是越听越觉得悲愤交加,可怜他自以为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想不到竟然是连西域有个天山派也不知道,自以为刀法精湛,却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十八般武艺!唉!都道是学海无涯,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啊!唉,世界博大,知识浩瀚了无止境,只是可恨自己做了井底之蛙,还一直洋洋自得,真是羞愧的很啊!
“那伊稚斜资质上乘,又因为是匈奴国王子,身份尊贵,所以说各大门派的镇派神功他都有机会接触,并且浸『淫』许久,武艺之高,放眼草原,无人能出其右啊!”
“啊?”身边的人一听伊稚斜这么厉害,禁不住就是为刘嵘捏了一把汗。
“好在本将军我亦是得高人真传,盖世神功也是练过不少,只是平常里,本将军不事张扬,为人低调,非是生死关头,并不曾显山『露』水过,兄弟们可能也不知道。”
“都说真人不『露』相,将军高风亮节,令人钦佩啊!”
“嗯嗯,令人钦佩,令人钦佩啊!”众人一阵应和道。
“哪里,哪里。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平常那些看似凶狠勇猛的匈奴人,本将军都是一刀一个,根本一点花俏都懒得做,哪里会用那些盖世神功啊。但是!”刘嵘轻笑笑,忽然间面『色』却是凝重严肃起来,说话声音也加重了许多,“伊稚斜此人非同小可,普天之下少逢敌手,倒也值得本将军认认真真与他大战一场!”
“恩恩!”众人见他神情庄重,估计也该讲到了重点阶段,一个个都屏气凝神,耳朵竖得比天线还直还高。
第九十一章两个老婆()
“那日单于营中决战,他不待本将军准备,陡然之间就是使出一套七十二路空明拳,拳风飕飕作响!好在我机警灵敏,随即以一招黯然销魂掌破之。这时候,他又改打降龙十八掌,龙『吟』之声响彻云霏,袖袍鼓鼓,秋风凌厉,腾腾的杀气将将围观众人也灼的面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是,本将军也并不惊慌,不防又伸开右手食指中指,瞬间六脉神剑商阳剑和中冲剑并用,又是胜他一筹!呵呵,这天下武功彼此克制,武学之道玄之又玄,只要在武学上不曾偷懒,头脑上能够随机应变,任何险境都是能够化险为夷的。”
众人听得怔怔出神,卫青却是皱着眉头想了想,兀自在那里喃喃自语道:“你出石头我出布,再用剪刀破你布。咦?将军说的这套路,怎么和小孩子玩的石头剪刀布那么相似呢?大道寓于细微,大道寓于细微啊!”
正在刘嵘心情坦然地接受众人的眼神崇拜之时,辕门处却是忽然扬起一阵尘烟,李敢与亲卫们一起带着两个匈奴人直奔李广营帐而去。而在李敢的身边,那匈奴人仪表不凡,器宇轩昂,正是匈奴现如今大单于之位的继承人,草原第一勇士,伊稚斜!
刘嵘心中一惊,怎么这回伊稚斜亲自出马了?他心中担忧,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也连忙朝李广的帅帐跑去。
李广的帅帐之中,伊稚斜端坐在堂下,对着李广神『色』严肃,抱拳道:“久闻飞将军大名,今日有幸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广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王子殿下过奖了,你草原第一勇士的名头亦是远播大汉,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才俊!只希望你以后能致力于两国和睦友好,不要再像这回一般徒费兵戈才好。”
伊稚斜听李广这么说,分明便是讽刺他们匈奴人此番兴师动众而来,最终却是惨淡收场,得不偿失。于是乎,他便也是笑了笑,装作不在意地道:“我匈奴国南争北战,灭东胡,驱月氏,威势临于汉朝,只因为你们高祖皇帝之后每年向我们进献粮食布皋,金银珠宝,我们才没有对汉朝发难,这一回,只因你们的皇帝这些年蓄意破坏两个赖以交往相处的和亲政策,屡屡往边关征调民夫,筑城垒墙,我们大单于才会率军南下,轻轻惊醒你们皇帝一下。
这一番,我们不过是牺牲万余匈奴勇士,便是足足歼灭了你们汉朝数十万军队,如此辉煌战绩之下,大单于没有乘胜拿下你们都城长安,乃是怀揣着仁义之心下的以德报怨之举。
我匈奴国控弦之士逾百万!今岁只是带来区区十数万便是让你们汉朝应接不暇,如果举国而动的话,恐怕你们汉朝又要生灵涂炭了!啊哈哈哈哈——”
李广气得面『色』涨红,真想狠狠地教训一下伊稚斜,奈何大将军有令,此次会战见好就收,不要故意再挑衅匈奴人。而他的职责,只是负责把关押在北军大营之中的三千不到的匈奴俘虏解除武装之后,尽数交给伊稚斜带回而已。
汉匈议和之事,朝廷已经忙了好些日子了,以这些俘虏换回尚且扣留在匈奴大营之中的丞相袁盎等人,乃是举朝一致的意见。并且,之前议和商议好的四十万石粮食的事情,因为匈奴人撕毁协议,率先攻伐汉军,在道义上理亏,所以那四十五万石粮食除了已经交付的五万石之外,已经尽数作废。
不过汉朝保证自己在长安城中俘虏的三千匈奴精锐会尽数交还给军臣,另外为了长久的睦邻友好,汉朝还另外再赠与匈奴人一万匹绢和一些金银。
“飞将军,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你还是尽快将我们的三千勇士给予我吧,你看,这是你们朝廷的文告。”
伊稚斜把朝廷下发的布帛文书交人呈与李广。李广接过来一看,白底黑字,一清二楚。这本是朝廷交代好的事情,此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自己戍守边关多年,这匈奴人的闷气也生了不少,这一回也能算就算了吧。想到此,他站起身低低叹了一口气,随即率先走出了营帐。
刘嵘远远躲在一边,看着伊稚斜跟着李广身边昂首挺胸而去,缩了缩脑袋,害怕被他看到。自己差点用生石灰烧瞎了他的狗眼,还抢了他的梦中情人伊莉雅,可谓是仇深恨重,这辈子可得注意莫要被他捉住才好。
“那人是匈奴王子?不说他是你的手下败将吗?怎么我看着,你好像在躲着他啊?”李雨昔看着刘嵘似乎有点萎缩,不禁是皱了皱眉头。
刘嵘正在偷偷打量他们,陡然间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禁不住就是吓了一大跳,怒道:“你是鬼啊?走路都没有声音!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是担心他见到我后因为自卑而尴尬,这才没有上前,你以为呢?”
现在形势趋缓,李雨昔便是一直跟在陆小璇的屁股后面,在这军营里晃悠,和刘嵘一回生二回熟,两人说起话来,自然也不那么俗套客气。
李雨昔撇了撇嘴不置可否,见刘嵘仍说完仍旧是望向那边,便是推了他一把道:“那伊稚斜这么厉害,你也不过去帮帮爷爷和我小叔叔,万一被他欺负了怎么办?”
刘嵘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既不是交战,也不是谈判,所有的一切上头都已经处置妥当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冲突?”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恋恋不舍地望着他啊?你不是……”李雨昔撇撇嘴,鄙视的口吻毫不掩饰。
刘嵘恨恨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的xing取向可是坚定不移的!我只是想知道这匈奴人到底何时离开而已。”与伊莉雅分别已经有好一段日子了,那丫头虽然刁蛮无礼,但想起来却也十分可爱。其实正经说起来,自己整日里牛『逼』哄哄,说什么自己红粉帐中九进九出,相交满天下,受精只一人。可事实上,他如今真正弄到手的,也不过就胡媚儿和伊莉雅两人而已。
胡媚儿高来高去,暂且不说,这伊莉雅可是匈奴右贤王的郡主,匈奴人撤回草原,她自然也是要跟着撤回草原了。自己这个太子殿下本身就是冒充的,真正的是那个ru名小猪崽儿的家伙已经现身,自己如何才能将伊莉雅娶过门呢?说不定,那小妞现如今还正在营帐中眼巴巴地等着汉朝派去迎亲的队伍呢!
刘嵘当时诓骗她说那是和亲,可那丫头不知道,汉匈和亲向来都是汉朝往草原送公主,还从来没有哪一个匈奴人的公主、郡主下嫁到汉朝的。
这愚昧落后的古代社会,没有飞机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动车都搞不出来?要是真让伊莉雅跟着匈奴人撤回草原,我自己骑马坐船,得几个月才能赶到那里见她一面啊?得想个办法重回匈奴大营,将伊莉雅哄下来再说。
再者,伊稚斜这家伙对伊莉雅窥伺已久,军臣又已经是老骥伏枥的暮年,可能用不了多久,伊稚斜便是会继承大单于之位。
虽然自己相信伊莉雅会忠贞不屈,可她也毕竟是一介女流,又听闻那可恶的右贤王一心想要卖女求荣,好保住自己的右贤王之位。虽然他一向疼爱伊莉雅,可是为了子孙后代绵延不尽的荣华富贵,作为一个男人,即使是断臂剜肉他都能忍,更不用说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日月所置,天地所生的草原至尊的大单于了。
所以为了自己老婆的安全,刘嵘下定决心一定要陪在伊莉雅的身边,当然,倒cha门是绝对不行的,那样太吃亏,所以唯一方案还是想出办法,将伊莉雅留下来。如果朝廷真能做主为二人和亲该多好?刘嵘想到此禁不住哑然一笑,那瞎老太太把自己当成孙子,自己又不真是那一棵葱,那可大葱躺在蓝田的墓葬里骨头都寒了,自己到古墓里自助探险时,可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
“喂,昔儿,你小璇姐姐呢?”李雨昔是李广的孙女,把李敢叫作小叔叔,却又把陆小璇称作姐姐,话说这辈分扯得『乱』七八糟,好在也没人在意。
“你干嘛?你也想打我璇姐姐的主意啊?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哟,下次行军打仗带上我,本姑娘就帮你这个忙!”
“你这丫头,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事情!”刘嵘再次不客气地用拳头挤了挤她的脑袋,道,“我找你小璇姐姐是有正经事做!”
常言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家事无可厚非自然也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