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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已过,可是长安城中太平湖的湖面上却还是游船如织,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的样子,达官贵人与青楼小姐们的浪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听得刘嵘心中瘙痒难耐,可是凭借着自己无可比拟的坚强定力,刘嵘终于还是渐渐压制住了自己胯下的那一团邪火,可随风飘至的酒香饭香却又是让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可悲!可叹呀!”刘嵘似是无限感慨,声音竟一时高了几分。
而在据他不远,皎洁明亮的月光之下有一貌美女子身着劲装,正手持一把利剑刚刚落脚于草坪上面。她听着这一句诗没头没尾,却是似乎满含着那一腔忧国忧民的悲愤,竟像是一个有志青年的感慨。更兼这一句诗针砭时弊,入骨三分,这人能够信手拈来,心中才学定然不浅。她颇感赞同,心中好奇,款步向那青年走去,月光照耀之下,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眼,直鼻拳腮,倒是生的一副好模样,只是看那装束打扮却像是个贫家公子。正当她越走越近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轻声道:“师妹,李将军有令,让我们快快捉了那胡女,她有伤在身行不了多远,我们莫要耽搁了时间。”
这边,听闻有人说话刘嵘赶紧爬起身来,见到两人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自己的防御范围不觉心中一凛,步履如此悄无声息,不是鬼怪就是武林高手!看来这古代人果然还有两把刷子的啊!那女子“嗯”了一声,脚尖一点,托着细剑便是乘风而去,那男子淡淡地望了望满脸惊愕的刘嵘,亦是腾空跟上。
“靠!不是吧?这是什么玩意儿?莫非就是传说中以左脚尖轻点右脚尖,再以右脚尖轻点左脚尖的轻功?”刘嵘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你妹这忽上忽下的,要把牛顿经典力学置于何地?
话说他这一惊顿时便是非比寻常,脑袋里浆糊一片,二十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瞬间都被击得支离破碎。原本还想借着自己前世的掌握的有限一点的科学知识发家致富的,这他妈的万有引力都不成立了,还搞科学个屁啊!正在刘嵘为此唏嘘不已的时候,身后花丛却是一阵的簌簌作响,刘嵘正值饥肠辘辘,心想或许是只兔子也不一定,要是捉住的话,一堆干柴,一把烈火,自己便有口福了。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向着那片花丛『摸』去,趁着皎洁的月光轻轻地拨开枝杈。这一拨不要紧,刘嵘立马便是愣在了那里,这躲在花丛中的哪里是什么兔子?分明就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刘嵘愣了片刻,忽然大喜,扬声道:“你还我三两银子来!”
那娇丽女子轻哼一声,神情虚无,面容惨白,额头上渗满了汗水,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神『色』似乎甚为疲倦,然后眼前一黑便是向前倒在了刘嵘的怀里。这身子躺在刘嵘怀里,软若无骨,酥酥的令人浑身发麻。刘嵘的心里狠狠地震颤了两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嘿嘿,嫩草怕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正所谓一报还一报,恶狗必死棒下!让你丫的黑小爷三两银子,才半天不到就落入小爷我的手里了吧!快还我三两银子,否则小爷我不保会将你***,再『奸』再杀!”刘嵘得意地『淫』笑两声,恶狠狠地说。可怀里的女子却是始终一动不动。
“吆?怎么着?你是不是后悔把小爷赶走了,现在又专门投怀送抱来了啊?给你这个机会,快起来说话。”刘嵘晃了晃她,神情渐渐焦急起来,“喂!你不要装死啊!我只想拿回我的银子而已,喂!”刘嵘将她从怀里扶起来,只见得她美目紧闭,眉头微皱,额头上冷汗涔涔,早已昏了过去。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清新怡人,绝不似花街柳巷的风尘女子身上的那般庸脂俗粉的味道。右肩膀边似乎受了不轻的剑伤,整个臂膀都殷红了一大片。
啊!刘嵘心中一惊,看来事情大有蹊跷啊!怎么这么一个弱女子半夜三更会浑身是血地躺在这里呢?形势并不明了,自己还是赶紧拿银子走人吧,否则稀里糊涂牵扯到什么阴谋中去丢了脑袋,那可亏大了。只要没穿越出天朝,就没什么人权可讲,自己的脑袋对自己来说值钱,对这些有权有势的王八们来说可不值钱。刘嵘心中如此想着,连忙伸出手向那女子身上『摸』索而去。原本,刘嵘只是想快些搜点银子赶紧离开,谁知这女子身上竟是这般的细腻光滑,他大手摩擦两下之后,竟然是忍不住一阵春心『荡』漾。再看那滚圆的双『乳』,紧紧包裹在衣衫里的隆起的翘『臀』,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
不然把她带走算了?这么一个大美人虽然说品行不端,白白黑了小爷三两银子,可要真是因为自己见死不救嗝屁了,那可当真是暴殄天物啊!刘嵘嘴上虽贱,心里毕竟还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虽然不晓得这丫头惹上了什么厉害仇家,可他知道,这秋夜萧索的,若把她一个重伤之躯留在撂在这儿,即使不被仇家寻到,看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尚且流血的臂膀,却也知道她坚持不过这一夜了。
刘嵘心中念到此处,下定决心弓下身拾起那小妞一把扛在肩上,这一扛霎时间竟是心旷神怡,只觉得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搭在他的肩上轻盈无比。柔软的胸脯搭在肩头时竟一点也不觉得松弛,双手在托住她滚圆的大腿时候禁不住向上『摸』了两下,丰满的小『臀』紧绷得很,竟然还是个处子!想不到,在那样的风尘之地,生的如此俊俏竟然还能保持处子之身,这女子定然不是常人。管他常人不常人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摸』两把!刘嵘大手向上又『揉』搓了两下,然后脚上生风,飞快地向着附近的一个小客栈跑去。
“掌柜的!要一间房!”刘嵘单手在里衣里『摸』索一把,好不容易掏出几个指甲大点的碎银子,往柜台上一扔,颇为大气自豪地说。此时,刘嵘早就脱下自己的外衫包裹在那小妞身上,所以也并无人见得她身上受伤。不过这样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就这样昏睡着被一个眼神猥琐的男子背着开房,确实还是不太妥当的。但是做生意的谁又会和银子过意不去呢?掌柜的一个眼神,一旁的小二早就将刘嵘向上面引去了。
“唉吆喂,如今的这个社会啊,没法子说,如今的女孩子啊,也没法子说,你看看,你看看;几杯酒水下肚,就啥也不知道了,被拣尸猎人背到了这客栈里面,『迷』『迷』糊糊的啥都没了,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掌柜的感叹一声,将柜台上的碎银小心翼翼地划起来,丢在了抽屉里面。
那边掌柜的还在咸吃萝卜淡『操』心,这边刘嵘却是落过闩,点上灯,将俊俏的小女子往床榻上一放,就又开始往自己的里衣里『摸』索起来。烛光昏暗,却也照亮了整个房间,更照亮了平躺在榻上的那个俏丽女子。刘嵘缓缓地走到那个他救回的女子身边,她身体的优美曲线在刘嵘的眼底一览无遗,薄薄的绸衣绸裤裹在她的身上,滚圆的大腿,修长、结实、饱满,美丽至极!
子曰:非礼勿『摸』,非礼勿抱,非礼勿上,非礼勿视。老人家说得对,自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趁人之危。刘嵘目光紧盯人家的美腿酥胸眨也不眨,嘴里却是装模作样地念叨几句静心的法门,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然后一用力“嘶啦”一声,就把那女子右肩头的一大块衣衫撕了下来。细腻如脂的皮肤中间,却有一道剑痕深深地横亘在那里。周围鲜血已经结疤,但看着却依旧揪心。刘嵘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导出一些褐黄『色』『药』末,轻轻地敷在了她的伤口上。那女子似乎是感觉到了痛楚,“嘤咛”一声,眉头紧锁一下,又没了声息。
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褐黄『色』『药』末虽说看着不起眼,实际上却是金贵的很。讲起来这『药』末乃是刘嵘从老头子那里偷来的,那日刘嵘嘴馋打野味被野猪触伤,小腹上被顶了两指长的深深口子,便是老头子用这『药』末治好的。要说这『药』末褐不褐黄不黄的,还带着一个异味,可论起疗效,可比那后世的所谓云南白『药』要强得多了。
一切程序按部就班,清洗完了伤口,又敷过了『药』末,按道理就应该是找个医用绷带包扎了,没有医用绷带,事急从权,随便找块布匹代替也行;但刘嵘身上衣服肮脏褶皱,哪有这小妞身上的锦罗绸缎来的好,想也不多想,嘶啦一声,又在她身上撕下一块儿,然后往那伤口上包去。外面,店小二两只耳朵紧紧地贴着窗纸,一连听这两下撕衣服的声音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道:好家伙,连衣服都没耐心脱,直接撕了!猛!真是猛!然后才无比崇拜地往屋里又瞧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值班去了。
话说这里边刘嵘一切忙完,也花了不少时间,自己虽说不上笨手笨脚,但到底是一个男人,平时不怎么伺候人,敷好『药』,一圈圈地缠好布带,这才轻吁一声,屁股坐在了床边。他本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生『性』风『骚』,面前躺着这么一个俏丽女子,身体早就产生了某些本能的反应。但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讲的是各持所需,趁人家昏『迷』不醒行些野兽之事也太没面子了吧。好不容易终于将高高抬起的龙头又压了下去,正当刘嵘准备熄了油灯,在床榻上挤一挤将就一夜的时候,却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身子前倾,大手探出,便是在她身上又『摸』索起来,不多不少,竟然足足有五两银子。
“嘿嘿嘿嘿!竟然还赚了!你到底还是逃不出我的魔爪吧?有了你,我立刻便要饱餐一顿!等到明日一早还可以再消遣一番!”刘嵘望着手里的一锭银子,『骚』『骚』笑道。不过他这一声大笑和这句言语,落到那榻上女子耳中,顿时便是另一番景象,又经方才那一番折腾,竟然醒了。她双睫微张,灯光入眼,正见一张神情猥琐的笑脸,顿时桃花失『色』,小脚一抬正中刘嵘面门。刘嵘“唉吆”一声,便似一颗葫芦“咕噜噜”地滚到了床底。
第三章狗咬吕洞宾()
那小妞睁眼一看自己衣衫不整,方才睡梦之中又似乎有些痛楚,莫非是让这人破了身子不成?她悲愤欲绝,手掌一番运力径直劈来,大喝道:“*贼!竟敢轻薄我,我杀了你!”直往刘嵘的胸膛而来的这一掌虎虎生风,若是中了,这自命不凡的厚脸皮刘公子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想不到,这个俏丽女子竟然还有一身的功夫,看来傍晚的时候,刘嵘在她的大棒威『逼』下落荒而逃,也是相当明智之举了。但是掌力未到,那女子却是“唉吆”一声,抱着肩膀停了下来。右肩处的剑伤果然有几分严重。
这边刘嵘抚了抚胸口,都说人吓人吓死人,这自己方才还沉浸在大鱼大肉的美好幻想之中,陡然间被她这么一喝,心脏着实还有点受不了。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对这恩将仇报的小娘皮自然是满腔的怒火,早知道,就趁她昏『迷』的时候多占一些便宜了。“*贼!你——”那小女子半倚在墙壁上,面『色』苍白,酥胸起起伏伏之间,波涛汹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