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罢了。开玩笑,匈奴『射』雕者的名声那可不是吹的,自己要是探头『露』脑地大叫,估计两句话不说,脑袋都被『射』爆了。
“放箭!”这七八面大网撒下去,这一队七八个匈奴斥候便是被网罗住了五个,那些渔网中的匈奴人左右挣脱,那渔网凡是越缠越紧,越缠越『乱』。
“嗖嗖”两边『乱』箭朝着灯火通明的谷底一阵疾『射』,被网住的匈奴斥候摇身一变就成了几只漂亮的刺猬。
剩下的还未冲到谷口,便也被一阵『乱』箭『射』得伤的伤死的死,到谷口时,也只有一个匈奴斥候还勉强可以御马奔驰了。这顶上埋伏之人虽看不清楚,但是他们号令严明,行事果断,绝对是汉朝正规军所为。如此的话,他们大军奇袭的事情汉朝恐怕是知道了。自己必须拼命返回报知大单于!
这个匈奴『射』雕者果然不是吹的,看也不看,只是凭着感觉朝后“嗖嗖”两箭,便又有两个倒霉蛋一命呼呼了。眼看便是要冲出了谷口,忽然李敢带着五六骑自两旁杀出,那匈奴『射』雕手还未反应过来,便是被一刀斩断了马腿。匈奴『射』雕者一不留神从马背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挣扎几下还没爬起,早就被李敢用厚重的大刀架住了脖子。
“公子!抓住一个活的了!”李敢兴奋地朝着坡上大喊道。
“绑起来!”刘嵘见没了动静,这才自大石头后面探出头来,正巧却是又遇见了面『色』不冷不热的陆小璇,禁不住又是有点尴尬,呐呐道:“呵呵,这个角度好啊,一『射』匈奴人一个准。嘿嘿。”刘嵘恬不知耻地说着,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手里连个弓弩都没有,还一『射』一个准?
“公子大才,能亲涉险地已经不易了,我们还是快将这匈奴斥候送与李将军吧。”陆小璇为了保证刘嵘安全,从始至终自然都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的,自然也将他刚才贪生怕死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呃,对,姑娘说的对!快将这家伙五花大绑送给李将军!”刘嵘仓促跑下去,用火把朝那匈奴『射』雕者脸上一照,蓬『乱』的头发,浓密的络腮胡子,跟个猩猩似的,都快看不着脸了。
“你们这些可恶的羌人,侵入我大汉领地所谓何事?”刘嵘鄙视地口吻,鄙视地眼神,鄙视地问道。
“翻译!谁会翻译?要一字不差地将我的话译给这个家伙听!”一阵比划之后,见那匈奴人还是不懂,刘嵘便敞开嗓子嚷嚷道。
“我和那些肮脏懦弱的羌人才不是一伙!我是昆仑神的儿子,高傲的草原之子,大单于的子民,勇敢的——”那『射』雕者话才说道一半就立马又闭上了,自己是斥候,自然不该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自己被这小子一句话一激,竟然全都招了!
咦?这家伙会汉语?刘嵘挠了挠脑袋,高素质的双语人才啊!
“呵呵,你看他会说咱们的话呢!”刘嵘以为发现了一个秘密,谄媚地对着陆小璇笑道。
“公子你真搞笑,这普天之下的人,说的话难道不都是一样的吗?除了有些地区xing的方言差异之外,也都是大同小异的呀。”李敢嘻嘻哈哈,长大嘴巴说。
什么?全世界都说中国话?这前世里三个台湾女戏子意*全中国的梦想竟然在这个时空里实现了?
“李将军所言也不全对,这世界上只有我大汉朝周边的这些国家部落,如匈奴等草原人、卫满朝鲜人、辰人、百越人,才和我们说的是一样的话,因为,我大汉周边的这些国家或部族,要么都是炎黄后裔迁徙建立的,要么就是深受我中央王朝熏陶的,这才都是一样的文字,一样的语言。而像那东瀛倭人,就不曾受过我炎黄文化熏陶,种族也完全不曾开化,自然和我们大汉朝的语言文字也不同。”陆小璇轻轻说道。
刘嵘愣愣地听了半天,真是又长见识了!这又是一个和自己所处世界的汉朝完全不一样的地方,现在他更加相信自己穿越过来时时空是扭曲的了,并且扭曲的十分厉害!这让他多了些惊喜,因为这世界的一切都不是定数,一切都可以改变!但同时也让他多了一些失落,因为抱大腿的想法变得更加靠不住了。
刘嵘听到这里,面上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然后用一块臭布塞住这家伙臭气熏天的嘴巴,又踹了几脚,这才缓缓地望向李敢他们,道:“怎么样,果然是匈奴斥候吧?迟则生变,赶快送往朝廷大营,然后警戒备战!”
“喏!”李敢答应一声,然后又招手唤过来几个亲卫,想要将这件差事交付给他们,刘嵘见状连忙阻止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这斥候的本事大家也看到了,中了我等的埋伏,竟然还盲『射』了我四个弟兄,不可小觑,还请将军亲自去办,万万不能让他中途再跑了,再者到了李广老将军那边,将军亲去也更容易将事情说得清楚。”
“喏!”李敢答应一声,留下几个人供刘嵘差遣,然后在马屁股上绑着那个匈奴人,一拍马,带着一队人狂奔而去。而那冰雪美人陆小璇,自然是寸步不离地留在这个“太子殿下”左右,好照应他周全了。
第二十二章午夜凶人()
“大家伙撤吧!”刘嵘初出茅庐便干掉了一队匈奴『射』雕者,这些可都是百步穿杨的主啊,功夫好的堪比美国海豹突击队的渣渣们了,但也就是这眨眼的功夫,竟然全都让自己带人给收拾了!想来自己前世今生还从未这么sao包过,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公子,战场还没有打扫呢。”陆小璇看着刘嵘得意忘形的样子,终于是张了张玉口刻意提醒道。
“按照常理说来,那些斥候之中该还有能喘气的吧?”刘嵘将头偏向陆小璇一侧,低声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有的话正好留个回去报信的,那样的话,这条道也就安全了。”刘嵘意味深长地朝着陆小璇一笑,“这风鸣谷地势险要,战争时期最适合做伏兵之地,峥嵘崔嵬,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匈奴人既然知道了此地有兵把守,那也只能绕道而行了,不会再走这里了!”
“可是我们没兵把守啊?”陆小璇不解,这里确实易守难攻,是不是该请李将军驻些军士在这儿呢?
刘嵘闻言saosao一笑:“匈奴人这次奇袭讲的是出其不意,直取长安,最忌讳的就是耗时攻坚,万一被拖在了这里,可就徒劳无功了,我们既然在这里伏击了他们一回,他们自然便以为这里有兵把守,便也不会走这里了。既然他不走这里了,我们自然也就无需驻守这里了呀。”
“呵呵,这是军国大事,被公子搞得倒像是赌钱一般。”陆小璇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可还是觉得有点冒险。
“哎呀,何去何从,反正李老将军和朝廷会拿主意的,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既然匈奴斥候的事弄清楚了,那我也不算谎报军情了吧,还是会大湖村缩头睡大觉等赏赐去吧!你看我那破屋子小院的,都没有姑娘愿意嫁呢,嘻嘻——”
“公子说笑了。”陆小璇淡淡一句,连个配合的表情也没有。任你百般挑逗,她就是神情自若!这样的女人,白白生了这么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可是也太无趣了吧!
刘嵘无奈只得收起僵硬在脸上的尴尬笑容,也翻身上马,一振缰绳,朝大湖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湖村徐府家大业大,厢房也多,这剩下的二三十个大头兵随便打个大通铺,好歹也能将就一晚。陆小璇那样冰清玉洁,高贵优雅的人,徐盈盈自是不敢怠慢,亲自命人在自己隔壁收拾了一间屋子,供其住宿。
刘嵘一个人怏怏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小破茅屋,心中对徐盈盈的殷勤十分不满。“说好了贴身护卫的!你丫的着什么急,收拾的哪门子屋子?让她丫的和本公子一起睡多好?虽然人『性』子是冷了点,但是保不好一番床上运动过后,就变得火热了,嘿嘿嘿嘿……”
刘嵘一边意*,一边推开那吱呀作响的木门,往那漆黑的茅屋里走去,油灯是放在窗台上的,这长夜漫漫的,又得一个人熬。
正在刘嵘推开们的一霎那,却猛然看见一个人正端坐在床榻上冷眼望着自己。
“鬼啊——”刘嵘心里猛地一颤,方想开口大叫,可见那人影端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身影绰约,虽然屋子中漆黑看不清面容,但分明是个女子却不错。
“哦~”刘嵘恍然大悟,saosao一笑,道:“小璇美眉,你看你这事情弄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尽心尽责,忠于职守的人,说好了贴身护卫就一定会贴身护卫的嘛,来来来,这床榻虽小,但好在小璇美眉生得纤细,勉强挤挤吧,勉强挤挤吧,呵呵呵。”
刘嵘春心『荡』漾,油灯也不点,就想往床榻上钻,话说这古代的女子就是矜持腼腆啊,非要等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才敢对我投怀送抱啊。白日里看她在我面前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本公子还一度怀疑过自己的魅力呢!
“那jian人叫小璇?”这声音十分熟悉,却完全不是陆小璇的,夜幕中的那个人手指轻轻一弹,窗台上的油灯便“呼”的一声燃了起来。那端坐在床榻上的人樱桃小嘴柳梢眉,俏脸微寒,眼中带怒,不是胡媚儿还能是谁?
“媚……媚儿?你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可把我给想死了!”刘嵘也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索『性』硬着头皮往上迎了。
“别动!”胡媚儿把弯月匕首往前一递,刚好贴住刘嵘的脖子,冷冷的烛光之中,匕首寒光莹莹,唬得刘嵘一愣一愣的。
“那个媚儿啊,你这匕首我平时里可是偷偷地玩过了,精钢制作,那可真是吹『毛』断发的锋利啊,你稳着点,可别伤了你夫君的『性』命。”
胡媚儿哼哼冷笑两声,道:“你这登徒子,死到临头,还敢油腔滑调!”
这小娘皮,玩玩也就算了,怎么还认真起来了?老子不就是把你当成了别的女人,然后说了几句荤话吗?你就吃醋成这个样子?不说古代女人都很包容的吗?要知道嫉妒可在“七去”之列啊!
“媚儿,我刚才确实是把你当成陆小璇陆小姐了,开口说了两句荤话,不过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向来口无遮拦,做不得真的。我对她可真没意思,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听刘嵘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莫不是以为自己此番发难是因为吃醋?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杀是自然该杀!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带着这等奇思妙想上路!凭的污了自己的清白!
“我呸!你对谁有意思干我何事?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本姑娘为你吃醋的吗?你与那小jian人狼狈为『奸』,想要害我『性』命,既然本姑娘我命大,自然放不过你俩!”胡媚儿情绪激动,她本身就是过着刀口tian血,朝不保夕的日子,被朝廷高手追杀,身负重伤险些丧命的经历也不是一两次了,但却唯有这次让她心里万分难过,都是因为这个登徒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害我杀人也杀不利落了!
胡媚儿心里想着杀了他,再去杀了那个小jian人,可是那手中匕首却仿佛凝在了空中,想动一下都难。
“什么?你说你差点被陆小璇杀了?受伤了没有?”刘嵘心中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