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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充满了恐惧、惊慌、无措,甚至痛不欲生,却又如此不甘。
“秦天!”见到他快要撑不住,要完全异变,我顾不上与龙临渊的对话,转身欲朝陆吾本跑过去。
“云儿殿下!”龙临渊却是叫住了我,“知晓这一切答案的人可不止本王一人!这来龙去脉,罗氏家族的一个名不经传的黄毛小儿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黄毛小儿叫什么名字来着?罗国光?对,就叫罗国光!”
我父亲!我顿住了脚步。
“听说他失踪了!”龙临渊往我这边跨近了一步,陆吾的状况他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我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而他却在这种时候提及关于我父亲的事,想拖延时间的企图心显而易见,
我没理会他,径直朝陆吾跑去,无奈雪深至膝盖,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让我恨不得自己能有双翅膀,一下子飞到陆吾的身边。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在哪里,之前干过什么事么?”龙临渊见我一心扑在陆吾身上,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度分贝,他在等着看我在我父亲与陆吾之间二选一作选择。
他那点心思,怎会瞒得了我?
我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关于我他的下落么?!就算有,听说过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故事么,不安好心就是用来形容你这类自以为是的人!”
“哎呀呀,想不到云儿殿下竟然这么看待本王的!唉,本王心伤啊!”龙临渊捂住心口,夸张道。
我继续往前走:“不这么看你,还要怎样看你?!你说说看,你若真这么好心,你干嘛还要我拿钥匙来交换?将钥匙还我,以示你的好心如何?!呵呵,你们龙家会摆下这么大的局引我上钩的事,追溯至千百年前就太遥远了,我就不想提及了,单是你们二十年前便开始布这个局,就够令人心寒的了!”
“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嘛?是他告诉你的?”龙临渊挑高了眉头,有些惊讶地说,“我以为你一直沉睡在罗氏的保护伞下,没想到他竟然舍得让你再次踩入这深渊来!”
“你当别人是傻子么?若不是你龙家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谁有空跟你玩这种损人不利的把戏?”我冷哼道,有些愤然地一脚踹开眼前阻挡自己靠近陆吾的雪堆,将对龙临渊的怒气撒在这雪地上,我一边走一边说,丝毫不担心龙临渊会听不到,他的耳朵敏锐得很。
“什么狼子野心?损人不利?云儿殿下,你说得太难听了!”龙临渊看见我这气呼呼的模样,不恼反而笑了。他与刚从阁楼里走出来一样,雪衣加身,风姿卓越,狂妄邪魅中自有一派贵气雍容。他伸手接下飞舞着的雪片,放在掌心中把玩。因他手心里没有温度,所以六角型的雪花保持着原生态,被他狠狠地一把捏成粉碎。在他眼里,我和陆吾就好像这破碎的雪花一样,均被他捏在手里,要么把玩,要么粉身碎骨。“本王只不过是想取回失去已久的东西罢了!”
陆吾的状态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变化,那强忍着的痛苦嘶吼不时传到我的耳朵里来,让我心如刀割。我没有理会龙临渊在背后投过来的炙热视线,努力拍着雪,朝陆吾方向挪过去。
“看来,在你眼里,你那个哎呀父亲和他之间,你选择了他!”龙临渊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本王与晏家官人的努力还不够啊!”
他说的是晏安阳?我拍雪的动作慢了下来,随之转过头来,看着龙临渊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冷冷开口:“龙临渊,我真没想到,你贵为堂堂王爷,竟然跟晏安阳狼狈为奸!言那克鲁曼是晏安阳的人,他们之所以会绑架挟持我父亲罗国光,导致他失踪,你们龙家也没少怂恿教唆吧?这借刀杀人的手段,还真是不费你们龙家一兵一卒啊!”
“你这些步步为营的谋划,到底是为了你手中这些钥匙呢?还是为了身为王族之女的我呢?还是为了其他呢?你可千万别说是为了复兴你们龙家千百年的基业!这种堂皇的借口,你还是及早保留着,准备带入棺材里去吧!”
“借刀杀人?呵呵,我们确实是这个意思!至于目的嘛,你我之间自然不需要隐瞒,让你知道何妨?没错,我们的目的至始至终都是你!这些钥匙嘛,本王也只是替你保管而已,真正能用得了这些钥匙的人,只有你!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罗家的人和你那侍卫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我们一直无法找到你本尊!罗家那黄毛小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言那克鲁曼那帮蠢货又怎么能轻易困住他?这不,那帮蠢货本来是要劫机的,结果被他上演了变戏法,于半空中来了一个金蝉脱壳,玩失踪了!”
龙临渊停顿了下来,轻跃上雪面,双手抱胸,好暇以顾地看着我愣在雪地里,不再前行。
他说起这些,正是我当初选择踏上冒险征途的初衷。
我转头看他,怒视着他:“然后?”
龙临渊笑了,笑容在风雪里更为邪魅狂傲,他知道我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他继续说:“既然要抓的人已经失踪了,本王猜他肯定在短时间内不会与你取得联系,因此,我们便将计就计,将你请入神坛里来!”
“在开罗酒店里那姓萧的人所送的字条,是你们的人故意给我留下的线索?目的是要因我上钩?”我想起那个酒店服务员送过来的字条。
“呵呵!自然。不过送字条的人的并不姓萧,只不过是借用了领事馆那小子的姓名罢了!”龙临渊耸了耸肩。
原来如此,他们冒充萧在为送字条,就是为了让我去汗哈利利市场,所以我在那里必然会受到攻击!难怪!难怪在贫民窟那里会被人袭击,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搞得鬼。
这么说来,那张“此地不宜久留”的字体,多半是我父亲所留,那时候他肯定也在开罗,只是不方便露面,才想着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赶紧离开!然而,我却愚蠢到选择继续深入调查,才会一步步走进龙家人所设的局。
第489章 血誓⑵()
除此以外,在去海南之前,我收到的那两封神秘的邮件,恐怕也是发自龙家之手吧。
嗯,我看八成是了,但这个问题的后续,我必须先放一放,因为眼下克制陆吾继续异化才是我需立即解决的重点,我怕时间再拖延下去,会造成无法挽留后果。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再与龙临渊说半句话,掉头就往陆吾方向快步踏雪而去。
“啧,云儿殿下,你什么都好,就这点十分不可爱!你与本王的谈话尚未结束,你怎么可以转身就走呢?!”龙临渊啧啧称道。他张开宽大衣袖,纵身跃了过来,在离我身边不出五米处,跟着我的步伐,不缓不急地飘飞着。
他说:“既然你不想知道你那个哎呀父亲都干了些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晏安阳千百年前被你们封印之后,为什么会重现世间么?或者不想了解了解为什么本王会变成这副模样么?再或者,你不想了解一下为什么本王要执意寻找这些钥匙么?你难道对自己王族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眉头皱了起来,但我的步伐始终保持不变。
我离陆吾不过五十米远,可因为风雪渐急的缘故,我此刻可谓举步维艰。我有些懊恼地更用力拍打着面前的雪。
“这些事情你都不关心的话,那本王相信,你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龙临渊将我的动作看在眼里,他轻笑了起来,本来就好看的那张俊脸,在风雪里更加妖魅,“本王虽然给了你克制这种妖化的方子,可是你确定你知道使用的方法?”
他的话让我一下子收住了脚步,我想都没想,弯腰抓起一把雪,愤怒地朝他掷了过去。
你说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讨厌?非要在这种关头上与你东扯西拉,最后才跟你说起这种要命的事情。
没错,他给的方子便是我的血可以克制陆吾的异化,可他确实没说要这血到底要怎样用?只是用来做一道引子呢?还是直接割血给他灌下去呢?
龙临渊若不说,我怕是会选择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放血让陆吾喝下去。
我恨得咬牙切齿地怒瞪着龙临渊:“有p赶紧放,没看见姐姐正忙着吗?”
龙临渊嬉笑着躲开我的雪球攻击,他双手抱臂,停留在雪地上,看着我,有种奸计得逞的得意:“云儿殿下,你生气的模样真真动人!”
“少废话,那方子怎么用?!”我心里恨不得撕下他这张虚伪的脸,面上却毫无表情,只是冷冷开口质问他。
龙临渊见我不吃那一套,也便悻悻地收起继续捉弄我的心思,他清咳了一声,说道:“你还记得数月前,在异邦国度地下神庙里的那场祭祀么?”
异邦国度?他指的是埃及的地下神庙么?我何止记得,那简直是永生难忘啊!那场用数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子献血复活干尸的祭祀,至今历历在目!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金发美女哈姆卡萨就是那时候因捍卫和平与自由而被砍了头!
想到这里,我便又气又恨地说:“废话,当然记得!”
“呵呵!记得就好!”龙临渊轻笑了起来,却没再接着说,反而是颇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看他那副唯我真相的德行,我脑海灵光一闪:“说也奇怪,那场祭祀,不是只是用了活人的血么?这跟我的血有什么关系?难道克制秦天异化的方式,与那场祭祀仪式相同,无关我的血液,任何活人的血都可以?”
“自然不可!”龙临渊摇头,直接否认,顺便卖起关子来。
“那为何”为何通过那场祭祀之后,本是干尸状态的晏安阳就地复活了?!
我眯起眼,再次将那场噩梦般的逃亡经历再重温一遍,企图找出自己可能错漏的情节。
“云儿殿下,你是不是遗忘了自己曾昏迷过一段时间的事了?在你昏迷的期间,可是会有发生任何事情的可能性哦!云儿殿下,你也知道,由于血液的特殊性,造血功能异于常人,伤口愈合能力强,就算我们从你身上抽取血液,你也不可能会及时发现的!这取血的策划,挺完美的不是?”龙临渊笑得有些夸张,“嗯,很完美,只可惜”
“可惜?”若在我昏迷的期间,他们已经取血成功,还可惜什么?对此,我嗤之以鼻。
“可惜我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人,才让这完美计划出现了不完美的环节!”龙临渊叹息道,好像在扼腕不能事事完美如意般,“当时,还有一个人被你的血液所解救!”
还有一个人?!
“秦天?”我马上猜到了,脱口而出。
龙临渊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悦:“可不是么?在本王的计划中,服用完整丹药的人,其血液必然与常人不同,正是萃取的最佳人选。而身为王族唯一血脉的你,不在最后关头本王还不愿意对你动手,毕竟萃取血液的过程复杂又危险,所以我们才将同样服用完整丹药的他擒来。”
“你们是何时擒住他的?二十年前?!”通过我父亲的日记,我知道事发二十年前,那些言那克鲁曼的人带走了当时还在罗家村后山禁地里的陆吾,呃,应该是同样沉睡的他的躯体。
“非也!二十年前那群蠢货确实从罗家禁地带走了他,然后也因此唤醒了他,从而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