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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醉了。
“回王爷,奴婢戚七。”莫七浅低声道。
耶律洌猛地用力,将莫七浅带起卷入怀中,她惊呼一声,四周男人嬉笑哄闹,耶律洌看一眼众人,道:“本王累了,各位尽兴。”他说着,将莫七浅横腰抱起,往寝室走去。
莫七浅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跳出嗓子了,进来房,耶律洌将她甩在床上压过来,莫七浅猛地跃起要逃,无奈醉酒的他力气却越发的大。
“王爷奴婢身子不适,请放手!”莫七浅尽量克制着,猛地推开他。
耶律洌反手扣住莫七浅,带着醉意笑道:“本王身子更不适,莫七浅,你以为抵死不认本王就不认得你了吗?”
莫七浅心中一惊,却冷静道:“奴婢不知王爷说什么,王爷您醉了。”
耶律洌捏着莫七浅的手腕,冷眸盯着她,嘴角噙一抹笑,令人战栗的笑。
“堂堂扶都公主沦为青楼姬人,你把自己藏得真好,我找你找得好久。”耶律洌笑着,道,“莫七浅,我早知是你,我便是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去,你还要否认吗?”
第12章 伺候本王()
莫七浅心中一凛,打死不认:“王爷,您喝醉了,奴婢是戚七,不是莫七浅。”
耶律洌嗤笑一声,低头呵呵沉声笑着,手指轻轻勾过我的衣带,道:“你是戚七,那便伺候本王吧,伺候得好了,本王赏你。”
莫七浅心如死灰,道:“王爷要赏什么?”
“你要什么,本王便给什么。”他道。
莫七浅身体僵硬冰冷,如行尸走肉,道:“如果我要自由呢,王爷给吗?”
耶律洌突然抬眸,道:“为何不向本王要名分?”
莫七浅笑起来,笑得极轻:“这只是交易,没有感情的,为何要一个名分困住自己呢。我虽是姬人,但并不想永远做姬人,我也想和平凡女子一样,找一个自己心爱的人,一辈子。”
耶律洌嘴角的笑消失不见,道:“做本王的妃有何不好?这是别人求之不来的地位。”
莫七浅道:“戚七很贪心,只要一个人,一颗心。”
耶律洌凝视着她,嘴角噙一抹笑,阴冷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笑得残忍。
“无论你是戚七还是莫七浅,你的心,你的身,本王都不会放过。”他突然出手,笑得邪肆,手指封住莫七浅的穴,她动弹不得,骤地瞪大了眼,心神俱裂。
“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小七。”
莫七浅面无表情,冷眼看着他,妈妈说男女情欲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可是除了疼痛,剩下的只有仇恨,愤怒。
如一具行尸走肉,莫七浅冷冷的看着他,耶律洌喘息着,低眉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她,眼眸中燃起一股怒火,突然咒骂一声,加快动作。
疼,撕心裂肺的疼在身体里炸开,莫七浅脸色苍白,一瞬间,看见惨死的母后,悲愤的父皇,耶律洌冰冷的脸,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的穴道突然被解开,他邪恶的笑着,在她耳旁喘息轻笑。
“记住,这才是疼!”
莫七浅猛地跃起,抱住他,一口狠狠咬下,用尽力气,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他榨干了她的灵魂,毁灭她的自尊,害她国破家亡,还要什么,他还要什么?!
第13章 求我饶了你()
“耶律洌,我恨你!”
虚脱般,昏迷前莫七浅吐出话,恨恨的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深渊的尽头是恶鬼般的耶律洌,狰狞的笑着伸手将她往下拽。
他说,莫七浅,我要下地狱的,你怎么可以不陪我。
莫七浅长长吐一口气,按住他往下坠,纠缠着,他拉她,她推他,要下地狱,就一起下吧,她要看看,他最悲惨的下场!
醒来时莫七浅浑身疼得厉害,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睁眼,耶律洌将她禁锢在怀中,突然下巴抵住她的肩,轻声道:“对不起,弄疼你了,我会小心的。”
莫七浅挣扎着爬起来,匍匐在床,虚弱的声音如随时可能断线的风筝,吐气低声道:“王爷说话算数,请许我自由。”
耶律洌眼神骤地布满寒霜,他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脖子,阴沉的笑着,皮笑肉不笑,道:“你就这样想要离开吗?人世间最大的自由不是逃避,而是死。”死字落地,他手里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掐断她的脖子。
莫七浅近乎冷漠的看着他,笑得凄厉:“其实我早知你说谎,男人的话都不可信,这场交易无论如何,我都是输家。”
耶律洌笑得冷酷,一只手掐着莫七浅的脖子,一只手摸过她的脸颊。他说:“如果你求我,求我留下你,也许我会饶你一命。”
莫七浅抿唇不语,耶律洌低沉的声音笑着,脸凑过来,冰冷的唇吻过她的脸颊,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魅惑而危险。
“求我留下你,求我庇佑你,我会饶你一命。你很美,杀了你,本王当真心疼,可是,你更倔,本王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太倔强了,容易弄伤自己的。”
“你对我不过是得不到的驯服,没有感情,只是占有欲,你是王爷,高高在上,所有女人都想要臣服于你,可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莫七浅冷冷的说着,他手里的力气还在加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难看。
第14章 本王要的女人()
耶律洌哈哈笑起来,道:“你说得没错,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王对你就是驯服,无论你的身你的心,本王都一分不放过,天下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女人。”
莫七浅笑起来,极致绝望,极其妩媚:“皮囊给你,我的心底,永远不可能属于你,永远不会真心去爱你。”
“没关系,那么本王现在就杀了你!”耶律洌咧齿而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莫七浅恨得咬牙不语,冷漠的眼睛盯着他,突然手碰到一个东西,木钗?!秋妈送的木钗。她绝望的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耶律洌永远想不到,手无寸铁看似软弱的莫七浅会突然变得狠戾,举着一根木钗,狠狠的插进他脖子上。她愤恨的咬牙,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见了她愤恨的脸。
耶律洌,我恨你,恨得那样深,那样狠,挫骨扬灰的恨!
“找死!”耶律洌冰冷的唇吐出二字,手掌用力猛地将莫七浅甩出,她如一个提线木偶摔在地上。
“哐当!”
莫七浅被甩出,撞翻桌子。
血从嘴角溢出,莫七浅头一阵眩晕,眼前耶律洌盛怒的脸放大,血从他白皙的脖子上往下缓缓流下,顺着胸前的肌理往下蔓延。
“女人,你是在自掘坟墓,一根木钗,你以为能杀我?!”耶律洌阴沉着脸抬起莫七浅的下巴。
莫七浅愤怒的看他,嘴角有血溢出,一阵腥甜:“耶律洌,你最好杀了我,杀了我!”
愤怒、耻辱、悲伤,莫七浅胸口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炸开了般疼痛,她怒瞪了眼,咬牙切齿的发誓,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哭,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那是懦弱的表现,是妥协的象征。
耶律洌笑起来,冷冷的甩开她,带着厌恶的表情看她,道:“我说过,女人最好不要这么倔强,你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他说着,突然似变脸般笑起来,极尽邪魅,冰冷得仿佛来自地狱。
第15章 无耻!永远不做你的女人()
“本王这么疼你,怎么会舍得杀你,我会慢慢教你,怎么去做一个女人,怎么去学会温婉顺从,做本王的女人!”耶律洌笑着在莫七浅耳边吐气。
“啪!”
莫七浅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愤怒的吼着:“不,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永远不会向你屈服,永远不!
耶律洌脸颊上现出清晰的手指印,他不怒反笑,突然扣起莫七浅的手腕,猛地将她拎起甩在床上,阴沉的笑,浅薄的唇吐出最后一句:“那本王便教你,怎么做本王的女人!”
“无耻!”莫七浅愤怒的咆哮,耶律洌的唇猛地封住她的唇,撕咬着,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母后曾经告诉她,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在床上得到改善的,心也是在床上慢慢靠拢,可是,如果拥着你的那个人是你恨之入骨的仇人,剩下的只有恨,充满仇恨的心。
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个地方,再次回来,那一定是铺天盖地的报复。
他走了,一群女人过来,围住莫七浅的房间,将她软禁起来,蕙兰来过,看过她,冷漠的看着伤痕累累的她,眼中竟是一闪而过的妒意。
真是可笑,被一个仇人拥有,她该庆幸吗?该感到荣幸吗?不,那是耻辱,是令人作呕的愤怒。
“戚七,不要惹怒王爷,对你没好处,女人要学会逆来顺受,一味的倔强,只会令自己伤痕累累,和王爷做对,你永远不可能拥有你想要的东西,女人要学会利用自己的天赋。”蕙兰冷漠的丢下话,不待莫七浅回神,转身离开。
一句话,令莫七浅猛然清醒,为何要与耶律洌做对,这样对她没好处,换来的只有他无尽的折辱,跟紧密的监视。
莫七浅,想要离开你要用脑子,不要鲁莽伤害自己。
她这样告诉自己,努力想着如何一步一步离开耶律洌的视线。她与他不单是武力上的较量,更多的要是智慧。
第16章 他软禁了她()
莫七浅等着耶律洌过来,可是他却再没来过,屋子附近的丫鬟不变,日复一日,他似乎在考验她的耐心,从来没来过。
夜深人静,莫七浅浅浅入梦,梦里看见母后痛苦的脸,父皇愤怒的表情,耶律洌手持利剑,一剑砍下,父皇顿时五马分尸,血溅过来,莫七浅站在血泊中,眼睛一片猩红。
“不要!!”
梦里,莫七浅哭着叫着跪在地上哀求耶律洌,不要杀他们,血染红了她的眼睛,染红了她的灵魂,她绝望的哭着,哀求着,耶律洌冷漠的看她,抬起她的脸,笑得阴沉。
他说,你有什么资格求情,我的公主。
一瞬间莫七浅跌入无间地狱,耶律洌高高在上,冷漠的看着下坠的她,笑得狰狞。
“不要!!”莫七浅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猛地清醒,还在耶律洌的王府,还在他给的牢笼里。
夜静静的,窗外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幽深低沉,门外人影走动,那是监视于莫七浅的手下。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如困兽难以脱身。蜷缩在床脚,莫七浅抱着膝盖,紧咬下唇,告诉自己,不要哭,即使一个人,不能哭,从今往后,只能流血,不能哭泣,不能在软弱,不能再去依靠任何人。
没有几天,蕙兰又来了,单独来见她,身边没有下人。
“戚七,王爷软禁了你。”蕙兰坐下轻声道。
莫七浅抿唇不语,在这里谁也不可信,她谁也不相信。就像一个茧,用所有的冷漠伪装自己。
蕙兰抬眉看她一眼,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也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
莫七浅抬眸看她,似要将她看透,蕙兰侧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错,她从来没有找过她的麻烦,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与她不过是几句话的相处,可是,她为何说要帮她,安的又是什么心呢。
蕙兰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怀疑我,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