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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地说:“可是我知道,云皇后是为什么而死的。”
提罗多扎尔摩瞪我一眼,说:“猴急什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你知道那男人是怎么做的吗?你知道为什么他要答应丽妃娘娘等人的要求吗?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
直觉再度告诉我,我将听到一件皇室有史以来最恶心最恐怖最龌龊的事实。
提罗多扎尔摩稍稍敛了怒气,说:“那男人,是我的弟弟。”
吓!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人心的吗?我恨不得现在立刻跑回二十一世纪替他申报吉尼斯最骇人现实记录,铁定能赚上一笔。右相的弟弟搞了皇后,哇塞,这新闻不管搁再久它都是倍儿新的。
“云皇后是个哑女,就算我弟弟没有捂住她的嘴巴,她也喊不响,只能呜呜乱叫着,可这更是激起了我弟弟的兽欲,到最后,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提罗多扎尔摩咬牙切齿地说。看得出来,他很恨他的弟弟。
我能理解,男人都是变态的,就喜欢听女人叫。
提罗多扎尔摩继续说:“我当时就躲在外面替他们把风”
我靠!没想到这个更变态!我惊得差点滚两圈。
提罗多扎尔摩悔恨地把脸埋进两掌之间,呜咽着说:“我明明听到了云皇后的呼救,我明明听到了我弟弟猪狗不如的低吼,我甚至还听到了可是为了丽妃娘娘的一句话,我硬是没有理会那声音我连畜生都不如啊,我对不起穆桑的百姓啊,我把他们敬重的娘娘玷污了”
“老兄,你怎么会畜生不如?那不是你干的,你没有玷污她”我说。
然后提罗多扎尔摩曝出了一个让我汗颜到差点掘地三尺把自己埋进去以掩饰脑充血过度通红的脸的消息,他灰常灰常不要脸地说:“我弟弟走后,丽妃娘娘出现了,她说如果我进去如果我进去,她就让我做国师,以后再也不用受那些鄙夷的眼光奚落,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做事,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谁见了我都要顶礼膜拜多大的诱惑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走了进去你还说我不是畜生吗?畜生都比我有良知啊”提罗多扎尔摩哭得很狼狈。
第102章 营救计划Ain()
卓雪蝶靠在窗台上,抚摸着肚子,脸上泛起阵阵柔光,想象着沈锦陌知道这个孩子的时候的惊喜,想象着孩子在肚子里乱踢的情形,不禁轻笑出了声。
“夫人,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在笑?”天天不解地说。
卓雪蝶回转身子,说:“天天,沈大哥他不会有事的,他跟我说过,皇上封他为朝廷命官的时候赏给他一块免死金牌,可保他五命,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迟迟不用金牌,但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天天你不用担心了。”
天天咬咬下唇,说:“夫人,您真的要把小公子生下来吗?万一被皇上知道,您和沈大人该怎么办?”
卓雪蝶听了,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坚定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任何的闪失,我会用我的性命去保护他,我相信沈大哥他也会这么做的。”
天天却隐隐有些担心,当她把消息透露给沈锦陌的时候,他并不是很开心,相反,却一直耿耿于怀可能会因此而丢命,究竟会不会冒那么大的险保护夫人和孩子,她不知道,也不敢想,怕想了会和现实截然相反。
“夫人,外面有个人捎来了一封信,说是您的兄长给您的。”香儿进来,递上一封信。
卓雪蝶没有答话。天天走过去,说:“给我吧。”说着就要伸手去接。
香儿却说:“天天姑娘,那个人说这信件十分重要,一定要交到夫人手中,不得假借他人之手给夫人。”
天天退到一边,卓雪蝶过去接手,问:“送信件的人是谁?不能假借他人之手,却将信件交在了你手里,由你交给我,会不会有些说不过去?”
香儿一颤,低声说道:“夫人,送信的是奴婢的哥哥,他说是他的好兄弟从死牢中带出来的。”
死牢?那就只有沈锦陌了。卓雪蝶点点头,说:“你下去吧。”
“是,夫人。”香儿毕恭毕敬地退下。
天天看着脸色淡然的卓雪蝶,叹了口气,心道,不知道夫人的病什么时候会好,如果沈大人真的和夫人在一起了,不知道会对夫人的怪病怎么看,夫人有的时候沉着冷静,和平时的她不一样,只是这样的夫人很少出现,通常在外人眼中的夫人都是很单纯很天真的,而且天真的夫人也想不起冷冽的夫人做过的事。天天当然不知道这叫双重性格,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寻迹无处惹喧嚣,洞天府中塑冰雕。一旦师从名门后,忘却归做负恩娇。操戈难耐假呈孝,人生苦短叹戏了。三途河上急呼救,四旅川中慰我心,将军征夫出塞北,美人暮去等君回。”卓雪蝶将信逐字逐句念出来,完了一头雾水,“沈大哥怎么写了一首诗给我呢?不过沈大哥的文采真好。”
“夫人,会不会这首诗里有什么秘密?”天天问。
卓雪蝶笑道:“自然,不然怎么会千辛万苦地让人捎带出来呢?天天,你去把荣督王爷找来,别让人看见了。”
天天点点头,转身跑出去。
等天天一走,卓雪蝶就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捧着信件发呆:“奇怪了,这是谁的诗作啊?怎么会在我手中呢?天天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卓雪蝶将纸张放在桌子上,走出去。
这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口飘进来,直接走到桌子旁,拿起信件看了看,略一思索,又飘了出去。
卓雪蝶在门口等了很久,问香儿天天的下落香儿却说不知道,天天一般不会不交代一声就出去的,卓雪蝶心里焦急万分。谁知,天天从外面回来,还带回了韩凌裘。卓雪蝶迎上去,道:“荣督王爷。”
韩凌裘越过她,边问边往里走:“信件在哪儿?”
卓雪蝶刚想问他怎么有兴致过来,天天拉着她走进去,说:“夫人,王爷是来找你的,你刚刚睡着了,沈大人托人从死牢带了信过来,夫人,信件呢?”
“在桌上。”卓雪蝶半信半疑地说。她睡着了?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韩凌裘刚要拿信件,突然眼睛一眯,走到窗口看了看,又折回来,拿起信件仔细读了一遍,想了想才说:“小陌是要我们去找个天师来,做一场假戏,把他救出去。”
卓雪蝶凑过去看了看,说:“荣督王爷怎么知道的?这只是一首诗啊。”
韩凌裘指着上面的字说:“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三个字第七句的第七个字,第八句的第六个字,第九句的第五个字,第十句的第四个字,连起来就是‘找天师,做假戏,救我出去’。”
天天惊呼:“沈大人实在是太有才了!”忽觉不妥,她又加了句,“荣督王爷也好厉害,一看就知道沈大人传达的是什么意思。”
韩凌裘说:“这是穆桑颇有名气的藏头诗,皇室的人从小就会,没想到小陌还有这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卓雪蝶问。
韩凌裘说:“我想办法去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天师来,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等我找到了再说。”
卓雪蝶点点头。
韩凌裘将信件藏好,点头示意后走了出去。
“夫人,”天天看着门口,说,“沈大人不是有免死金牌吗?为什么还要找天师来救他?”
卓雪蝶睁大眼睛,说:“对呀,沈大哥的想法真奇怪。”
是奇怪吗?天天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沈大人不是忘记了吧?
韩凌裘回了一趟寝宫,换了一身衣服,本想带自己宫里的人,但想到是去救沈锦陌,不得不小心,于是又去了樱释宫找了小卤子和双双,他们是沈锦陌最信任的宫人,应该很安全。
韩凌裘又唤来了一辆马车,坐了进去,小卤子和双双坐在外面赶着车,一路驶出皇宫,直奔穆桑皇城最偏远的赤林山。
“王爷,在那儿真的能找到什么天师吗?”小卤子问。
韩凌裘说:“赤林山上住着一个老人,有妙手回春之术,且能未卜先知,有去求教得着帮助的人都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所以山下的人都叫他天师,本王与他有些渊源,倒可以请他相助。”
小卤子又问:“王爷,大人他怎么样了?”
韩凌裘道:“你放心吧,旋王爷早就已经安排死牢的狱头好生照顾着他了。”
小卤子这才住了嘴,长鞭一挥,加大速度向赤林山驶去。
旋王府。残花刚刚收到雨的消息,听说韩凌裘带着沈锦陌的人出了宫,立马派了雷电追上去。他一个人在房中踱步,思量着韩凌裘的用意,这时,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破空而来,擦过他的头发,有惊无险地钉在了墙上。
残花的视线定格在那把刀插着的纸条,回头看了窗外一眼,走过去拔了下来,拆开纸条,那纸条上写着:锦欲求天师而救,造假戏,蝶夫人遣人寻来荣督王爷,王爷遂出宫请天师,勿急。
“那个傻子”残花看了,不但没有放宽心,反而愈加担忧,“明明有免死金牌,为什么不用?反而要去找什么天师,走这条险路呢?”
“王爷,只怕您收到消息这会儿,其他人也收到消息了,他们会不会”风道。
残花伸手截住他接下来的话,说:“他的魅力就在于,没有人真的要他死。他们只会看一场好戏,不会搅局,若本王没有猜错,他这次出来,一定会狠狠地教训陷害他的人。”
风道:“王爷,恕属下愚昧,属下不明白王爷的所作所为,王爷不是一直在逼沈大人离开您吗?为何您又如此护着他,甚至比丽妃娘娘更甚?”
残花黯然道:“有一些事,已经说不清楚了;有一些人,已经纠缠不清了。本王会帮他,完全是因为对他的承诺,但本王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帮他,皇兄如今的态度转变太快,本王以为只要离开锦陌,皇兄念在他孤立无援的份上会放过他,不对他存有戒心,却没想到被那几个人搅了局。现在,本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静观其变了。”
风犹豫了良久,终于忍不住问:“王爷,有没有可能,您对沈大人”
“不可能!”残花一口否定了风的问题,态度坚定地说,“本王很正常,再过不久,等他的事情过去了,本王就要娶亲了,以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别让本王听到第二遍。”
“是,属下知罪。”风连忙跪下,道。
“起来吧,姑且看看,他会怎么做。”残花眼睛一眯,望向窗外。
沈锦陌在天牢里焦急地踱过来踱过去,引得牢头们以为他要做傻事,不停地看他。“德鳌怎么还没带消息回来?难道事情败露了?可是,事情败露的话外面早就引起轩然大波了,怎么还会如此安静?”沈锦陌自问。
“德鳌?你去哪儿了?”
才想着,德鳌就回来了。只见他嘿嘿傻笑两声,说:“我去找我的好兄弟了。”
“你小子,不是有龙阳癖吧?三天两头去找你的好兄弟。”牢头取笑说。
德鳌红了脸,辩解:“怎怎么可能?我在家乡是定过亲的。”
牢头说:“那叫什么定亲?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的事了,现在你人在这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