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夹着石子的饭可真难吃,以后打死我也不去做乞丐。我吃完了这顿可怕的饭,想。
稍稍有精神的我却没有了睡意,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亮了,看着火苗发呆,然后自言自语:“还好他们没给我换衣服,不然打火机就没有了,帅哥我又要跌回黑暗的怀抱了话说回来,这打火机不会也是我穿越的一个有利条件吧?不然为什么汉堡没跟着我来,它却跟来了?”说实话,我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个还没吃完的汉堡,尤其是吃了这顿饭后就越发想了,早知道应该给我妹打个电话让她去吃。“老妈老妹,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老妈,恭喜你咯,终于拜托你这个不孝的混帐儿子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因为去混黑道惹你伤心了,老妹,你就惨了,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看你搬出谁来吓他们我说老妈你可真作孽啊,好好的把你儿子的身体烧了干什么?以后奇迹出现我回去了我找谁上身去?找了别人你们还不认识我真是的,在这里被她们气死,二十一世纪还要被你们气死,我上辈子尽干缺德事了是不是?”
我睁着眼睛到天亮。那个牢头进来看到空空的地面,嘲讽地说:“比狗还听话。”他又把碗砸了,我眼睁睁看着里面的粥流了满地,然后听到他说:“来,把这碗也舔干净了,要是舔不干净,今天午膳就别想吃!”
我火冒三丈,扑过去一手抓了一把粥就往他脸上扔去。那粥刚烧好不久,又是藏在篮子里端过来的,还很烫,那个牢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我的手自然也烫红了。
“怎么回事?”其他牢头冲进来,中间的那个就是狱头,牢头们的老大。
“他拿粥扔我嗷呜”倒在地上的牢头嗷嗷叫痛。
狱头听了他的话,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的心怦怦乱跳,刚才扔粥前也没想过后果,现在想想,在牢房里得罪了管事的我能好过吗?这么一想,我就把头缩了回去,准备他一下命令让其他人整死我之前求饶。
“你”狱头说了一个字。
我忙跪下哭爹喊娘地求饶:“狱头大人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小的绝非故意,只是当时他说的话让小的太气愤了,小的一时冲动才犯下了这不可饶恕的罪孽,小的实在是罪孽深重,老天会重重责罚小的的,所以狱头大人还请放过小的,老天一个罚我就够了”我点头哈腰,狗腿地讨好说。
狱头没理睬我,对地上的那个说:“活该,王爷的人都敢动,今天毁你一张脸是便宜你了,把他抬走。”
好了?这就了?我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狱头说我是王爷的人,他们不敢动我?这是什么状况啊?我问:“那个狱头大人,冒昧求教,王爷指的是”
狱头朝我笑笑,说:“王爷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嗤之以鼻:“切!本公子还不稀罕。”心下,我却是心痒难耐,到底是哪个王爷?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韩凌裘,只有他最可能这么做。
第101章 可怕的男人()
“皇上是真的铁了心吗?对我不闻不问就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下人?”
现在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皇上是非杀我不可了,慕容嫣行刺只不过刚好给他提供了一个有利的条件,韩素丽原本就恨不得我早死早超生,这回倒是便宜她了,让她讨好了皇上。
这样一想,我反倒静下心来了,缩到角落,开始寻思出去又不会再被抓的办法。
一直到晚上,有个牢头进来,不是每天来的那个,可能是新来的,年纪比我要小多了,听了狱头对我特殊照顾的命令,小心翼翼地将饭盆放在地上,低声说:“马丑大人,您的晚膳。”
我不高兴站起来,用屁股挪过去,端起饭碗,塞了一半,突然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牢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惶恐地说:“马丑大人,小的叫德鳌,刚进来不久。”
“哦,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我继续套近乎。
德鳌说:“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今年刚刚出嫁,夫婿是并谱州的一个知府,是姐夫把我送到这儿来的。”
可怜的娃,一定是那姐夫嫌弃他了才把他送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来的。我略带同情地说:“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德鳌摇摇头,说:“他们都很照顾我”顿了顿,他又说,“就是有些想姐姐。”
我点点头,然后故意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说:“其实我也有一个妹妹,就是皇上的蝶夫人,她现在因为我的事受了牵连,已经被皇上冷落了,这后宫啊,总不太平,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德鳌看着我黯然的样子,安慰说:“大人,您很快就可以出去的。”
我轻轻应了一声,靠在栏杆上,说:“我是被一个刺客给陷害的,这回恐怕是出不去了,只望皇上能善待我的妹妹,千万不要为难了她就是要是我能写一封信给她,告诉她不用担心我,我很好,那我就安心了。”说完,我偷眼瞄德鳌的表情。
德鳌侧过身,犹豫了很久,抬起头来对我说:“大人,不如德鳌给大人偷了纸和笔来,大人写一封,德鳌想办法给大人送出去。”
我假意难为情地说:“这不太好意思麻烦你吧?万一被人看到,那不是连累你了?”
德鳌微微一笑,说:“大人,您别这么说,若是今日,我也被收押在监牢,只怕我会更挂念姐姐,所以我能明白大人的心意。大人,德鳌一定会很小心的。”
我道:“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我出去了一定好好重赏你。”
德鳌单纯地说:“德鳌不需要什么赏赐,只盼大人有一天能从这里出去。”
我感动地说:“德鳌,你真是个好人。”而我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你达到出去的目的,若是这件事的一个环节出了纰漏,别说你,连你姐姐跟着姐夫都可能受牵连原谅我这个人渣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德鳌端了饭盘出去,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从胸口掏出一张褶皱的纸和一支很小的毛笔,递给我,催促道:“大人,趁现在他们在下注,您赶紧写了,德鳌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哎。”我应声接过,大手一挥,唰唰唰急速在纸上写下了我的计划,当然,我写的是一首藏头诗,只希望冰雪聪明的卓雪蝶可以看懂。而如果我直白地告诉她我的计划,一旦落到别人手里,只怕我今生今世都别想出去了。
“写完了。”我折好了递给他,说,“你小心点,我静候佳音。”
“嗯。”德鳌郑重地点头,然后左右看了看,偷偷地溜了出去。
“这位大人真是好福气,竟然找到了个小雏鸟帮忙送信。”旁边牢房的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说。
我往他那边挪了挪,挂起招牌笑,说:“你羡慕啊?这位兄台,我来了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没见过你的家人来探望你啊?”
男人不屑地哼了声,说:“夫人早就跟人跑了,家中几个儿子良心让狗叼了,我一出事他们就跟我撇清关系了,以前还有个忠实的奴才来看看我,后来他死了,也就没人来看我了。”
让老婆给戴了绿帽子?这新鲜我的八卦因子开始蠢蠢欲动,又坐近了些,问:“不知兄台能不能说说,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那男人也贼得很,瞄了我一眼,却反问:“这位小兄弟又是为何被关押?”
我懊恼地说:“别提了,我才冤呢。那天本来是我的生日,就是寿辰,皇上亲自来给我祝寿啊,多风光。哎,我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呢,区区几杯酒能醉得了我?但是我喝了几杯就被人下了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后来听说有个刺客跑来行刺皇上,行刺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又救了我几次,使我免于被文武百官踩死的下场。结果吧,我就被认为是同谋关进来了。我真恨不得撕了那刺客的皮。”
那男人笑说:“看来小兄弟也是冤大头的命。”
“也?这么说来,你也是被陷害进来的?”我机灵地问。
男人却摇了头,说:“不是。我虽然是被陷害,但也是我罪有应得。”
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有故事,而且这故事一定是我爱听的。我干脆靠在了和他那牢房紧挨着的墙上,说:“兄台,我可是把我的告诉你了,你要是不说就太对不起我的信任了。”
男人忍不住笑,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我看着怪恶心的,随即想到自己也是好几天没漱口了,要不是不臭,我一定会先被自己恶心死。
“那事啊,其实已经过去了,你要听,我说一说也无妨,但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传了出去,不然你我就只能在阴曹地府相互调侃了。”男人谨慎地告诫我。
这故事可塑性强,有吸引力,我当即举起食指和中指发誓:“我发誓,我要是有一天说了出去,就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雷不穿我我下辈子做猪做狗让你使唤才怪!”我在最后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添上两字。
男人不懂我那一套,相信了我的毒誓,配上手势放心大胆地说:“那是云皇后还没有死的时候的事了,那时我本是朝中重臣右相,叫提罗多扎尔摩,是提罗多扎氏的末代,我族素来是皇上身边的忠臣,一代相传一代,从不间断。一直到我这一代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男人羞愧。
我道:“为了荣华富贵做了可耻的事情?”
提罗多扎尔摩说:“小兄弟看来对权势也是很在意的。”
我大笑,说:“你傻帽啊?权势对谁来说不曾在意?那些个清心寡欲的人是没那个资格那个胆子去争去抢,像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往上爬的时候当然要往上爬了,不然有一天被人骑在胯下了哭都来不及。高尚那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可没那么空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名誉毁了我的人生。”
提罗多扎尔摩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我,说:“如此大志,如此见地,他时小兄弟必能成就大器!”
我耸耸鼻子,说:“行了,你赶紧给我说说,你怎么阴险地做了傻事啊?”
提罗多扎尔摩被我坦白直率到极致的话逗得哭笑不得,险些喷血,他巨无奈地说:“我本也是你所说的那种清心寡欲的人,右相表面上听起来颇为风光,实际上我就是左相的一条狗罢了,相信小兄弟也和左相殷蓝接触过,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人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波涛汹涌,绝对不容小觑。可惜那时候我没有防着他,叫他利用了去。”
殷蓝?那个邪魅的比流野不知冷上多少倍的‘喜马拉雅山’?没想到,他还会玩这一手,把身边的官员纳到自己的旗下蹂躏,唉,龙阳癖虐待狂盛行的年代啊!
“关于云皇后的事你一定没有听过多少吧?”提罗多扎尔摩问。
提罗多扎尔摩真懂得诱惑,等他投胎到二十一世纪一定要介绍他去当恐怖写手。我点头,说:“一直想打听,可是宫中的人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牢。”
提罗多扎尔摩道:“那是自然,这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的意思就是我能力有限,打听不到绝密的事情咯?
我不服气地说:“可是我知道,云皇后是为什么而死的。”
提罗多扎尔摩瞪我一眼,说:“猴急什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