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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恍若未闻,仍旧重复了刚才一句话:“怎么可以这样?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皇上问:“什么这样?”
我说:“皇上怎么能有胡子?皇上不是个帅哥吗?还有,老皇叔怎么可以这么年轻?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于是乎,本世纪诞生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白大胆”,见到皇上不问安,直接质问“怎么可以这样”。
后来的某天残花说,皇上没当场赐我死就注定了我以后的结局。把我得瑟了一晚上没睡好。这是后话,暂时压下不表。
第15章 害人害到西天去,吹牛就要吹到底()
皇上道:“哦?你以为,朕很年轻?”
考虑到对方是皇帝,一国之君,我不能直接伤他的自尊,于是我闷闷地说:“至少比我想象的老。”
残花暗地里替我捏了把冷汗。
皇上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哈哈哈哈很久没有人对朕说朕老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在是说真名还是说化名的问题上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说真名,万一以后名垂千史了,用了化名那考古学家不就不认识我了?于是我说:“草民名叫沈锦陌,沈锦陌的沈,沈锦陌的锦,沈锦陌的陌。
“你不是叫轩辕墨吗?”残花脱口。
吓!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个被陷害的名字。我擦把汗,干笑两声,说:“那个是化名,就是小名,我还有乳名呢,叫小陌陌”我配合着嗲嗲的声音抛了个媚眼给残花。
残花无话可说。
“哈哈哈”皇帝笑得前俯后仰。
我陪着笑,猛地感觉到一道十分不友善的视线。我转过头去,用更犀利的眼神看他。
荣督王爷一愣,随即笑得开怀。当然,我是不会承认他笑起来比我帅多了的事实。
“老皇叔何事笑得如此开心?”残花问。
荣督王爷笑道:“只是想到了一只会耍宝的猴子。”
把我当猴子看?我火冒三丈,正要上前一步揪他的衣领,残花先一步拉住我,说:“猴子?是指老皇叔俯上的戏班子吗?那的确有趣。”他暗中示意我不要得罪荣督王爷。
由此可见,这个荣督王爷一定非常有地位,比残花还有地位。我做了个的手势丢给他,然后摆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无比真诚地面向荣督王爷。
荣督王爷汗颜,别开眼,说:“听说你会唱戏?”
唱唱戏?我跟这位王爷熟吗?我穿来也没几天,他打哪儿来的“听说”?我“嘿嘿”笑两声说:“我这唱戏我”
“他是戏班子出身,又是名闻巷尔,自然会唱戏。”残花截断我的话,抢着说,说了还不停冲我打眼色。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拉住他,说:“不是啊,王爷,我从来不我”
“别紧张,本王知道你没有见过大世面,没事,皇上和荣督王爷都是明事理的人,唱得好了自然有赏,唱不好相信他们也不会怪罪你的,何况你是我带进来的人,我当与你同罪。”
我扭曲着脸,点点头吃力地维持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是的,我只是太紧张了”呜呜,丫的死残花,掐那么重,我的腰啊!
“真的吗?那可否告诉朕,你唱功如何?”皇上问。
反正都吹了,干脆吹大点。我转悠着,说:“说起我的唱功,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含笑九泉”
“恩?”三个人直直地看来。
我尴尬地笑笑,说:“玩笑,玩笑。我的唱功不敢自夸,我第一次唱戏的时候感动得一个女人愿意以身相许,那时我五岁(她说:只要你不唱我就嫁给你);第二次唱戏的时候,有个富婆把她的家产全给了我要买我的声音,那时我七岁(她说:用你的歌把我那出轨的混蛋吓死,我把钱全给你);第三次唱戏的时候卖猪的因为我发了财,那时我九岁(那些猪原本死活不去屠宰场,险些造反,听了我的歌声后,一头头争先恐后地跑进屠宰场);最重要的,是我第四次唱戏的时候,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三个人被我的态度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残花,瞪大了眼,仿佛我是外星人。
害人害到西天去,吹牛就要吹到底,残花,这是你逼我的!
第16章 《春江花月夜》还可以这样解释()
“这第四次啊,我唱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春江花月夜你们懂吗?哎呀就知道你们不懂,这个春江花月夜啊,就是说”我苦思冥想着,其实我也只知道春江花月夜是一首曲子,你说它怎么唱我还真不知道,隐约记得初中里老师有教过,但那时只顾着给老大提鞋子端茶倒水都没有仔细听过(可想而知,小陌陌的二十一世纪生活有多糟糕),只是突然想到的,就脱口而出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反正面对着一群“明月几时有”都不知道的老古董,随便扯两句就行了。我说,“有一条江,叫春江,江边有两棵树,树上长满了花,在一个满月的晚上,有一个人对着这条江喝酒,喝着喝着,突然看到江里冒出了个姑娘,这个人”
三个人听得入迷,我一高兴,干脆给他们讲起故事来了,把什么一千零一夜安徒生童话啊什么的凑了起来,瞎编乱造一通,倒也博得了几阵掌声,虽然一共加起来也只有六只手。
荣督王爷中途打了岔,笑着说:“小兄弟莫非唱戏之前是说书的?”
皇上也来凑一脚:“对啊,而且你讲的书朕怎么从来没听到过?这御书房里藏有历朝历代以来所有的藏书,但朕看了一辈子,都没听过这样的故事。”
我得意地想,要是那些书让你们看了,那安徒生还混个屁呀?我一溜儿跑到皇上面前,拍着马屁说:“这些书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从来不外传,但是皇上不一样,皇上是九五之尊,是天之骄子,随便一抖脚,方圆百里都要跟着抖上三抖。我这宝贝要是告诉了皇上,那真是蓬荜生辉金玉满堂,睡着都能含笑九泉了哎呀!”我抱住头,回过身去瞪着残花,“你怎么又打我?”
残花恨恨地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我撅着嘴,委屈地走回到他身边,附到他耳边轻轻说:“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我要是讨好了皇上,不是更能接近他啊?”
残花气闷:“救你歪理多。”
我“嘿嘿”笑两声。
这时,荣督王爷说话了:“皇侄与沈小兄弟讲何悄悄话笑得如此开怀?何不说出来让我们也笑上一笑?”
开怀?我连嘴巴都没咧开呢,这荣督王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算是一流的。我佩服地望向他。
残花说道:“让皇兄和老皇叔看笑话了,残花这就把这厮领回去好好管教,还望皇上和老皇叔恕罪。”说完,拉了我跪下告退。
“等等。”皇上开口拦住我们,“残儿,适才你不是说,这小子是专门送来给朕唱戏的,怎么戏还没唱就要走了?还有啊,沈锦陌,你那第四次唱戏出了什么事还没说出来呢。”
我眨巴两下眼睛,没想到这皇上年纪是有了,可是记性还真好使,我都千方百计打岔转移话题了,甚至不惜倒卖我现代的知识给他们听,居然还让我说那第四次。根本就没有第四次,我上哪儿给他说第四次?不过好在我的脑子转得快,立马回话说:“第四次啊,就在故事里,那天我一在江边唱着春江花月夜,那江里的水就干了(事实是,那江里的水是水泵抽干的)。”
“你如此一说,朕倒愈发好奇了,快,给朕唱一曲儿。”皇上说。
“什么?”我神经质地跳起来,触及他疑惑的视线,我忙解释,“我是说,正因为我一唱戏就出事,所以一般我不唱戏,万一我一唱,把这皇宫给震了,我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皇上鉴于我刚才讲的那些离奇的故事,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似乎自古皇帝都好牛鬼蛇神这一说,难怪对灵异事件这么敏感。他转头望向残花:“残儿,这小子不能唱戏,岂不可惜?”
残花剜我一眼,说:“皇兄,他只是说平时不太唱,可是再过五天就是您的寿辰,到时候再让他唱,不是美上加美?”
第17章 我背你出去()
哇咧!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形象地趴下。皇帝的寿辰让我唱戏?那不是把我往死里逼吗?这个残花果然够狠,难怪紫紫总说他心狠手辣(紫紫:冤枉啊,我只是说他很狠,又克妻,没说他心狠手辣)。
皇上道:“残儿所言极是,那就这么办吧。”
残花说:“那皇弟就把这小子领回去,五天以后,保准他给您一个大惊喜。”
“对,给您一个。”我臭屁地讲了句洋文。
自然,三个人又将好奇的视线投到了我身上。
这英文我学了五年,一共学会了五句话,可是老古董们不懂啊,一句话也不会说,我要是告诉他们了,万一篡改了历史那可是大罪死罪十恶不赦的罪,我一蛀虫我可承担不起。我假笑着说:“没事,我是说‘别个书破烂舌的’,意思就是我就是把书唱破了,也要给皇上来一段最精彩的。”
皇上拍着手说:“好,朕拭目以待。”
我点点头,跟着残花告退。转过身的时候,我原本连太阳公公都自愧不如的笑脸就垮了下来,比哭脸还难看。我抱怨着说:“王爷,你怎么跟皇上说我会唱戏啊?现在完了,就我那嗓子,别说唱戏,吐个标准音出来都困难。”
残花看我两眼,眼神里布满疑云,问:“你真的是茅庐谷茅庐剑的大弟子轩辕墨?”
这小子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没想到心眼和眼力也成反比,心眼越坏眼力却越精明。我寻思着怎么混过去,半开着玩笑说:“我不是轩辕墨,难道你是啊?哎呀!”
残花的招牌动作就是往我头上狠狠一砸,他说:“为什么你的胆子总那么大?”
“啊?”我一下子没听明白。
残花边走边说:“从你第一眼看到我,夸张的行径,还有那看似溜须拍马的话语,包括刚才在皇兄面前说的话,无一不在挑战王权。”
“吓!”我吓到。
残花说:“原因可能有二,第一,你根本不是什么平民,没有平民敢对皇亲贵族如此无礼的,但看你这无赖地痞的气势,又不像是哪家高官的公子,明明很怕死,说的话却句句可以让皇兄治你死罪;第二,可能你真是没有什么见识,所以才不怕。”
我挑了他那一段话里的一句复述了一遍:“你说我说的话却句句可以让皇上治我死罪?”
残花点点头:“就你那句句听起来是马屁实际上就是挑衅的话,不砍你脑袋算你走运。”
我脚一软,走了没几步路,就往地上坐着了,夸张地抖着身子。
残花过来扶我,问:“你怎么了?”
我抬头,泪水唰唰唰地就挂下来了:“那别人都拍马屁,那小秦子拍的还没我高明,怎么别人都能成好事儿,我一说话就是挑衅?我哪是胆子大?我哪是挑衅?我是没胆,不是没有胆子,是胆子都没有我自己都糊涂了呜呜”
残花看着我,无语。
等我好不容易哭完了,喘上气了,天也快黑了。幸亏当时已经走出一段路了,不然让皇上和荣督王爷看到了,脑袋说不定不会丢,但脸一定全丢完了。
“哭完了?”残花蹲下来,问。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