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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我是蟑螂,不是结巴鸽子)
我把小强放到门口,跪下来,推着它的屁股:“走啊,走啊”
小强扭了扭屁股,没动。
我干脆趴下来,问:“强哥,你怎么了?快走啊,拜托拜托,走嘛。”
小强还是不动。
我急了,说:“强哥,你再不走,小心黑人回来把你剐了烤蟑螂吃。”
谁知,这么一说,小强拔腿就跑了,不一会儿,就从那石门下面的缝隙里钻了出去。我目瞪口呆:“吃软不吃硬?怎么这个性这么像我呢强哥,走好啊,我等着你的佳音!”
之后,我安安耽耽地等着小强把好消息带回来。黑人看到我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坦然的样子,也跟着越来越不安了,一天会来上十几次有时候甚至还赖着不走。
某天,某陌终于沉不住气了,坐到黑人面前:“老兄,你这样二十四小时监视的,累不累呢?”
黑人头也不抬地说:“二十四小石?我身上又没带二十四块小石头,累什么?”
二十四块小石头?我嘴角抽搐。“老兄,你不用上厕所吗?”
“册锁?”黑人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颅,疑惑地看着我,“你是说王爷把那本小册子锁起来了?”
我失神中“不,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如厕?”
黑人瞄我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捂着嘴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我凑近他,问:“你怎么了?”
“哇!”黑人却一口吐了出来,幸亏我闪得快,不然全吐我身上。黑人捂着嘴冲出去,当然,他也非常尽职地没忘记关上石门。
我看着那一地秽物,莫名其妙:“好歹我也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他这是什么意思?”
春儿恰好送饭进来,看到了,惊呼:“大人,您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郁闷地说:“黑人的。”
春儿“哦”了声,找了扫把来扫。那时候是竹子做的,有些硬,地面都让刮出痕迹来了。春儿用力地扫了会儿,找了袋子来,装了说:“大人,春儿先走了,您慢用。”
我看着她走出去,食不知味:“强哥怎么去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它不会是叛逃了吧?哎呀死蟑螂臭蟑螂,居然敢叛逃!早就知道蟑螂最没信誉了!”我气得火冒三丈。
这下好了,唯一的办法也泡汤了,以后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蟑螂的话了。
“哎呀!气死我了!”越想越气的我干脆把饭碗砸了,差一点点就想把桌子都砸了。我恼火地往地上一坐,重重地叹了口气。
“咦?这是什么?”我弯下腰,看着面前脚下几道痕迹中间的点。这地面本来没有什么异样,但被春儿扫了两下后,竟然露出了一个图案,虽然是个点,凹凸的深度绝对不是扫把能扫出来的。我赶紧用细链条刮擦着。很快,一副图形就出来了。
我把上面的灰屑吹干净,仔细打量:图形有些像太阳,一个圆,外边三个分散的三角形,三角形上都有一个点,看起来有点像记号,而圆的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正方形,边上有很多线,歪七扭八的,看起来比较像山路,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个三角形的一边竟然有一座塔型建筑物。这幅图从整体上来看,就是个简易的地图。
“这儿怎么会有地图呢?”我嘀咕着,“等一下这个塔不会是皇宫里的‘锁龙塔’吧?”所谓“锁龙塔”,并不是指锁住龙的塔,开玩笑,皇帝就是龙的化身,谁敢锁他啊?这“锁龙塔”指的是,将富贵锁在龙身边,锁龙塔意即锁住富贵龙祥塔。这是残花曾告诉我的。
“如果这个是锁龙塔,那这幅图应该就是皇宫后山的地图了。可是,这儿怎么会有后山的地图呢?又是谁刻在这儿的呢?照理说,这里是那个主人的地盘,她不该不知道这个的啊,难道这里不是那个主人建的囚笼,而是她无意之间发现的?照此说来的话,这里的出口应该也不只一个。”如果地图的主人不是那个主人的话,那么暗室的真正主人也不会是那个主人,所以这里的机关也可能不只一处。我扭头重新审视起这个暗室来。
“暗室是在山洞里的,或许只要找到第二个出口,就能顺着地图的指向走回皇宫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化气愤为力量,兴奋地找不着北。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出口。”我爬起来,东边敲敲,西边敲敲,然后认定,最大的可能就是强哥钻进来的地方。尽管那地方在哪儿我并不知道。
我拖着链条东走西走,链条铛铛铛的声音络绎不绝。
暗室门开了。
我看看上升的石门,看看地上的图形,当机立断,跳起来摔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遮住了那地图,也把自己摔得半死。
春儿进来,看到我躺在地上哼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跑过来就要扶我:“大人,您怎么了?”
我摆摆手,说:“没事,我只是累了。”
“大人,您怎么不躺床上去啊?”春儿松开手,问。
我理理头发,说:“我觉得这天太热了,睡地上凉快,凉快。”
春儿“扑哧”一声笑了,她把手上的另一个篮子放在桌上,说:“大人,这是土窝鸡,春儿可能要两天不能来了,小黑哥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吐,小黑哥在这儿没有亲人,春儿要去照顾他。”
正中我下怀!我假装戏谑地说:“哟,小黑哥叫得倒亲热去吧去吧,大人我饿不死。”
春儿红了脸,转头突然看到地上的碎碗断筷,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收拾了便走出去:“大人,春儿先走了,您睡会儿就到床上去,可别着凉了。”
我“嗯”了声,又说:“春儿我只是突然不小心打碎了碗”
春儿摇摇头,说:“没事的大人,大人保重身体。”
我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不可理喻的人,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高中毕业的废材),我怎么可能会迁怒?大家都是混饭的人,谁又能替自己做得了主呢?
春儿要两天不能回来,这两天里,我一定能找到出口的,或许出口就在眼皮子底下
第68章 通道石门劫中劫,我哭!()
本来是累赘的细锁链此刻也成了救星,我一边撬图案旁边的土,一边自言自语:“链哥,还是你比较实用,你才是我的大救星啊。”
也不知道撬了多久,等我肚子饿得震天响的时候,终于撬开了一块,果然不出我所料,下面是空的。从洞里向下看,乌漆抹黑的。
我歇了手,准备吃完饭再干。
在这个永远只有灯光没有阳光的山洞里,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只能依照原始的生物钟本能地生存。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叫人在这里砸出个洞来,没有阳光怎么行呢?那不发霉了吗?’我闻闻自己的衣袖,有股难闻的味道,当然,我把它归结为是男人的汗水味。
由于有个洞做了基础,地面有些松动了,因此接下来的工程就省力不少。我小心不刮到那幅图,高唱着“向前向前向前”,兴致高昂地撬着地面。
不多时,就让我撬开了很大一块,这回透过山壁上的油灯我终于模模糊糊地看清了下面的台阶。还有离洞口很近的一个拉环。
我匍匐在地上,卷高袖子,把手伸进去拉。拉环很紧,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重力吸引。我使出十八头牛四只老虎的力气去拔都无果。但我不敢放弃,我怕放弃了就会连最后的出路都断掉。
“呀嘿”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拉环竟然动了。我一鼓作气,猛一拉,身下一空,差点掉下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旁边的夹层。
原来出口就在我臀下,拉环是机关,我一拉,地面就往里缩,我人也跟着掉下去了,当然,下面并不深,我拉直了身体脚就碰到台阶了。我借助台阶用力一蹬,出了那个洞。
再回头看那洞,有些瞠目结舌,好高明的挖洞技术啊!我坐的那块地方往下移了一层,然后缩进去和旁边的地面重叠,不看仔细的话还以为这洞是凭空出现的呢。
我赶紧跑去拿了油灯,重新回到那下面,顺着台阶走下去。山壁上每隔两三米就会有一个未点燃的油灯,我都把它们点了。等确定这条路可行后,我回到了地上,把油灯放好,又把石块还原了,把那幅地图抠下来,再把石凳子移到缺口处,正好盖住了我挖掉的地方。自然,其他石凳也要挪动。估计这洞的主人也想到了这个,所以石凳都没有嵌进土里。
销毁一切证据后,我爬了下去,从里面关上了石门,由于增加了重量,我又费了些时间。
等所有的事情全部着落后,我伸了个懒腰,向下走去。
现在只有一条路,相对比较轻松,如果路多起来,光靠这幅语焉不详的图是无法做出正确选择的,而这里的环境我不熟悉,所以能不能走出去还得看我的造化。不过以我吃个汉堡都能穿越的造化来看,出去的可能性要小于出不去。
走完油灯点亮的地方,我随手从墙上拿了一盏灯下来。谁知,灯盏刚离开山壁,整个通道就剧烈晃动起来,接着轰隆一声,面前的路就分成了两条。
我趴在石壁上,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的路,幸亏灯盏没有掉。
“这下好了,两条路,天堂或者地狱”我叹了口气,决定把选择权交给老天。
我闭上眼睛,原地转了三圈,然后把地图块轻轻一扔,听到“噗”一声后,我说:“地图朝上走左边,朝下走右边。”说完,我眼睛一睁,地图朝上。
我捡起地图,往左边的路走去。走了约莫三分钟左右,我跳脚了:“有没有搞错?玩我的是不是啊?”
只见我走到尽头,发现身后的两条路合并了。早知如此,我何必浪费时间呢?
我继续往里走。这里很安静,我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这个地方如同震天雷。昏黄的灯光投在石壁上,我的影子在前面晃动,像在拍鬼片。
我本来胆子就不大,这会儿眼睛瞟啊瞟,就怕看到个“阿飘”,每走一步就胆寒一下。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最后,为了壮胆,我唱起了歌。
“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
“你的世界已经准时晴天,远方的我在夏天看雪”
几首歌唱完后,我终于看到了一扇石门。我欢呼着“哈利路亚”扑上去。
“开关在哪儿?”我疑惑地看着光突突的石壁,自问。没有机关我怎么开门?
“等一下,也许这是障眼法。”我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里的油灯点燃了石壁上的油灯,再放下手里的油灯。
接着我从离石门最近的地方摸起,蹲下起立,蹲下起立,蹲下起立不一会儿,就累得跟个狗似的喘气。
“没有机关?没有机关我怎么回去?恶搞也该有个限度吧?”我气恼地吼道。可是地下通道的设计者已经没办法回答我了。
我拽紧拳头,眼一眯,愤愤地蹿了石门一脚。
然后,不可思议的让我极度想哭的事情发生了:石门开了。
我对设计这个通道的人十分的佩服。他不仅是个顶尖工程师,还是个心理学家,对于人在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