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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地看着他,没有答话。果然,在古代是没有人可以信任的,或许残花会相信我,但我不能相信残花。我缓缓开口:“那天,跟踪我的实际上有两队人马,是吗?你们一队,还有一队是王爷的人。当你们看到我和王爷的人依次潜入时,便以为那队人马是在掩护我盗走小册子,所以你们才把我抓来这里,打算严刑逼供是吗?”
黑人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大笑,残花啊残花,好可怕的心计啊,就是利用了我也做得滴水不漏,若不是被抓,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曾经无意间被利用了。这样的心计若用在逼宫事业上,只怕皇位是唾手可得。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揪痛。
黑人问:“你笑什么?”
我头一抬,高傲地说:“让鞭子来得更猛烈些吧,就是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黑人恼羞成怒,当真无情地抽过来,一鞭下去,原本微微疼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从中渗出,染红了官服。伤口碰到椒粉,痛得我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嘴上下巴也全是血。
“哈哈哈哈”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地笑着。
残花,今日这伤,这痛,他日我将亲手加倍相报!
“哈哈哈哈”泪从眼中淌落,流经嘴巴时混和了血液,慢慢地慢慢地滴到了衣服上,形成了一个诡异而悲伤的图案。
黑人丢下一句“疯子”,夺路而逃,只剩下我苍白无力的笑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飘荡。
第65章 又是梦!江晓岸和沈锦陌的梦!()
一天过去了,黑人没有回来
两天过去了,黑人没有回来
我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看了暗门一眼,又无力地垂下。
两天了,没有吃,没有喝,伤口感染了,泼了冷水着凉了,头痛欲绝,甚至还做了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尿裤子了。我沈锦陌从来没有混好过,却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无论开始我对残花是什么感觉,这一刻起,那些感觉都将不复存在,只有恨,强烈的恨意支撑着我保持清醒。我要活下去,我要找出那些人,我不会放过他们,不会
“隆”暗门打开。“大人!”
我突然听到了春儿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定睛看去,真的是春儿。
春儿冲过来,扶着我,不敢置信地说:“大人?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了?”
我咧开嘴巴,笑着说:“春儿,你来救我了吗?”嘴巴下都是干涸的血,皮肤有些紧,笑起来就比哭还难看。
春儿听了我的话,泪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她呜咽着把我解下来。
一失去绳子的支撑,我立刻就跌倒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大人,您怎么样?”春儿慌慌张张地把我扶起来,无奈我比她重,试了几次都是失败,最后不得已,她只好把我拖到床上,肉和地面的摩擦痛得我狂飙泪水,发出倒抽冷气的“嘶嘶”声。
春儿把我平放在床上,蹲下看着我问:“大人,您好点了吗?”
我舔舔嘴唇,说:“春儿,你一个人没有办法把我带出去,去找些人来,我想回去”
“大人春儿流着泪,别过了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大人”
我看着这个泪人儿,明明知道结果,却仍问道:“为什么?”
春儿吸吸鼻子,缓缓道来:“大人,您去藏书仓的事情,是春儿告诉主人的,也是主人派春儿到大人身边的。”
我冷了声音,道:“所以呢?”
春儿“扑嗵”一声跪了下来,磕着头说:“对不起大人,春儿不能背叛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苦笑:“果然,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信任的,还想奢望真情哼!”
春儿难过地看着我:“大人”蓦地,她瞪大了眼睛。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我裤子上的黄色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声音不再带有起伏:“回去告诉你主人,只要沈锦陌有出去的一天,就会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部讨回。”
春儿张皇失措地说:“不要!大人,您没有办法和主人抗衡,春儿一定会想办法送您出去的,到时候请大人莫要再回宫了。”春儿低下了头。
我没再说话,眼角的泪水淌下,迅速没入发际。
很快,我又陷入了梦中。这次,我站在悬崖边,身后是万丈深渊,面前是一群带着长矛的侍卫。我的左手边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可惜看不清他的脸。
“皇上说,您若同我们回去,他便不治您的罪。”侍卫头领说。
“我不回去!我和江晓岸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白衣男子摇头。
侍卫头领牵起笑,说道:“您糊涂了?男子怎可与男子在一起?”
白衣男子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晓岸,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反应。
白衣男子回过身,对那些侍卫说:“我不会离开晓岸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晓岸,我们走。”
“站住!既然您不愿回去,那奴才们多有得罪了,上!”侍卫头领阴狠地说。
底下的人听到他的命令,举剑杀过来,那些剑不停地刺向我,却没有人敢指向对那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牵着我的手左躲右闪,不时帮我挡掉身边的剑。
这时,有个侍卫趁我们不注意,掏出一包东西撒了过来。我听到自己和那白衣男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许是梦中的关系,我感觉不到疼痛,但同样我的声音也不受我控制了。
侍卫头领走到我们面前,蹲下,说道:“皇上说,您只是被一时迷惑了,只要吃下这颗药,您就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妖精。”
“不!不!不要!不要”白衣男子绝望地挣扎。
“这可由不得您了。”侍卫头领说。
然后,他掏出一颗青色的药丸,强行塞到白衣男子的嘴中。
“不要”白衣男子哭着喊。奈何全身无力,挣脱不得。
我的心一痛,即使是在梦中,我也依然感受得到那股痛彻心扉,像要撕裂整个人身。
“晓岸”白衣男子流着泪看我。
我想要问“你是谁?晓岸是谁?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痛?”,脱口的声音却是:“大混球(小陌:汗!),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
白衣男子看着我,慢慢地倒下。
我感受着他炙烈的视线,心痛得无以复加,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睛。
“把他扔下去!”侍卫头领无情地说。
那几个侍卫阴笑着走过来,抬起我,向悬崖扔去。
“啊!”
场景突然切换。
一条幽暗小巷,地上躺着十几个人。还有一群黑西装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我站在他们中间,讨好地笑着说:“老大,您果然是高手,一出马便是不同凡响。”
“恩。锦陌啊,以后要是再有人敢嚣张,你告诉大哥,大哥什么不能帮你摆平?”披着西装外套的老大说。
我感动地说:“老大,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是小陌的再生父母,是小陌的精神食粮,是小陌的生活保障咳,老大,小陌肚子饿了,你饿吗?”
老大摇摇头,带着他的手下离去。“你自己去吃吧,我们还要到下一家去打声招呼。”
我一鞠躬再鞠躬:“老大走好。”随后,我狠狠踹了那几个人一脚,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跑向啃德基店,进去点了十个汉堡大块朵颐起来。
“好好吃好”我的嘴巴已经塞满了汉堡,可是手仍不停地往嘴巴里塞(小陌:汗!原来我是这样的人!)。一旁的服务员乃至全店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呜”终于,贪吃的我灰常不幸地噎着了,脸涨得通红,眼睛开始泛白,店里立刻乱成一片。就在我倒下的瞬间,我感觉自己一轻,接着一道光闪过,我“啊”地尖叫着被卷了进去,在那团光里打转。
一停下来,我睁开眼睛,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这位小哥,你怎么了?”
“晕晕车了。”我说完,又吐了。
“晕车?哦,是坐马车不舒服吗?没事,吹吹风就好了。”
我白眼一翻,说:“坐马车?现在还有马吗?马都在”我回头,怔住,后知后觉地说出后面三个字,“动物园”
面前的人一身古装,长辫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马车集市上比比皆是,小哥若想要,翻过这座山便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他拱了拱手,走开。
我张大着嘴巴,呆滞地看着周围清新的大山环境,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亲娘呀,吃个汉堡也穿了?”
梦到这里,就停了,因为我被梦外的人吵醒了,只是眼睛疼脑袋重,不想睁眼。
“大人在发烧,他的伤口也感染了,若是不医治,恐怕他会死的。”春儿焦急地说。
“可是,主人没说要给他治他若真的不知道小册子的事,留着他就是祸害,不如病死得了。”这是黑人的声音,非常不屑。
“不,大人知道的,没有大人是找不到那本小册子的,所以你们不能让大人死。”春儿说。
黑人说:“那这样吧,我给你带点草药过来,你给他抹上,要找太医医治那是不可能的。”
“小黑哥,谢谢你。”春儿感激地说。
“不用,只要你记住永远不要背叛主人就是了。”
之后,暗室重归宁静。
这时,有一双小手轻轻抚上我的腿按摩着。
“你不需要这样。”我冷冷地说。
“我”春儿缩回了手低下头。
我说:“有一些伤害是致命的,一旦造成,就无法修补,好像碎了的镜子,重新粘上了还是会有裂痕。”
“春儿,药。”黑人走进来,扔给春儿一瓶药,他的手上还有几件干净的衣服。
春儿娴熟地帮我把衣服撕了,把药涂抹在我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她帮我抹完药,求助地看向黑人。黑人走过来,快速褪去我的衣裤,给我换上新的,然后说:“春儿,你去煮些着凉药,喂他喝了。”说完,黑人走向门外。但走到门口,又似不放心,折了回来,掏出根细细的但看起来很坚实的链条,锁住了我的脚,这才放心地离开。
“大人,春儿去煎药,再给您带点吃的来,您先歇着。”春儿走出去。暗门“隆隆”关上。
全世界,都被背叛摧毁了。
第66章 床上的小救星()
“大人,今日春儿给您带来了鸡腿,还有一壶酒。”春儿提着一篮子菜走进来。
“嗯。”我淡淡地应了声。已经五天过去了,我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在二十一世纪看的书里,每个主人公都是在经受痛苦和绝望后飞快成长起来的,现在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无力感。
春儿把饭食放下,转头对我说:“大人,春儿先出去了,您先吃着,春儿一会儿来收拾。”
“嗯。”我依旧淡淡地应着。
春儿踌躇了会儿,什么都没说,走出去。
我一直呈打坐的姿态,闭着眼睛,默念战迹涯曾经教我的心法:“静心潜风,逢声而动,洞若澄明,冥火隔岸,安渡余劫”这心法是提升内力,静养生息的,战迹涯曾说,这心法要是记熟了练会了,可比绝世武功还高强,或许没什么本事,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