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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吧。”皇上站在窗边,隐忍着怒气,说。
我站起来,看到卓雪蝶眼眶红肿,跪在一边,天天却不见踪影。我悄声问:“夫人,天天呢?”出了这么大的事,贴身丫鬟不在身边,通常都已经凶多吉少了。
卓雪蝶吸吸鼻子,哽咽着说:“天天死了”吐出四个字,卓雪蝶轻声抽泣。
我震惊,那个笑起来脆铃儿似的女孩死了?她才十三四岁吧?到底谁这么残忍?
“她在丽妃的床下种巫蛊草,已经被朕赐死了。”皇上无情地说。
“巫蛊草?”我不解。
皇上也没打算让我明白,对卓雪蝶说:“这次,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是你幕后主使的,朕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让天下和西域看笑话,朕只罚你禁足,再有一次,朕就灭了西域。哼!”皇上甩袖离去。
卓雪蝶瘫坐在地上,白皙清丽的脸上糊满了泪水。
我安慰道:“夫人,节哀吧。”
“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天天,我不该让她去帮我端莲子水的是我害死了天天”卓雪蝶哭着说。
我从来没有安慰过伤心的女人,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只好蹲在一边陪她,顺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一向身体不错的丽妃突然生病了,皇上赶去看她时,发现了她床下的巫蛊草(苗僵蛊毒中传言被下了咒的草,种在离人一尺内那人就会染上重病而死。),又收到密报,种草的凶手会在今日去御膳房取莲子水加速巫蛊草毒性的蔓延。于是皇上带人去御膳房抓人。凑巧遇到去拿莲子水的天天,盛怒中的皇上不听天天的解释,也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下旨赐死了她。又听闻卓雪蝶和丽妃不和,便直觉认定是卓雪蝶指使的,才有了后来的一幕。
我叹了口气,说:“夫人,你在后宫的时间比我长,这样的斗争也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别再为此而难过了,保重玉体要紧。”
她摇头,凄然道:“天天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她也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从她陪我嫁到这儿以来就从未过过好日子,现在我好恨自己,好恨自己啊!”她猛拍自己的脸。
“喂你!”我一看她动真格了,连忙扑过去抓住她的手,防止她继续自虐的行为。她就势倒在我怀中,哭得不能自己。
于理,她是皇帝的女人,我应该推开她;于情,她现在只是个伤心的女人,若是我抽了手,她会不会因为没有坚实的肩膀依靠而想不开?于是,为了不让一代美人香消玉殒,我僵着身子任她靠。这时,我又感觉到了那道冷冽的视线,和龙寿那天一样,只是这次更冷了。
我心慌地四处看去,可是都很正常,窗外也没人,但那视线却一直没离开我,我打个寒战:妈妈咪呀,不会是“阿飘”吧?
“马丑大人,对不起,我失礼了。”在我坐如针毡,考虑是不是让卓雪蝶放开我时,卓雪蝶先我一步站了起来,红着脸说。
我摆手:“没事,能沾上美人的泪是我的荣幸。”
卓雪蝶睁着泪汪汪的眼,樱桃小嘴张了张,最终没说什么,独自走进了里屋。
我知道她把天天当至亲,如今失去了她一定很痛苦,于是吩咐了其他宫女照顾好她,就走了。
而怪异的是,随着我的离开,那视线也消失了。我不禁得意地想,那视线的主人一定是某个暗恋我的女人,看不得我对其他女人好,所以才一直对我放冷电。一定是这样的!
第40章 梦想与现实的距离约等于一条命()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道剑光闪过,接着尖利的破空之声打破了玉仙宫外的宁静,一条黑影疾速掠过,轻而易举地潜了进去
“我干嘛要来这里受罪呢?”我看着面前一堵黑漆漆的墙,自问。
白日回到樱释宫以后,我越想卓雪蝶越觉得她可怜,本着同是一条船上的相逢就要互相帮助(其实是小陌的小色心开始作祟了)精神,我决定偷偷溜进玉仙宫,韩素丽的寝宫,打探一些消息。
这堵墙对于我来说不算矮,我学中写的那样,想要来个华丽丽的轻功表演翻过去,但任凭我像青蛙跳也好还是像蚱蜢跳,最后都是落回原点,还差点把屁股摔得四分五裂。
我站起来,看着并没有因为我卖力地演出而变矮的墙,心想:为什么里的人想翻个墙就那么容易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有长剑的缘故?
我眼睛一亮,开始四处寻找可以替代长剑的东西,最后找到了一根树枝,勉强能够代替长剑。
“这回可以了。”我看着黑墙,眼里迸射出足以烧毁天地的火焰,两脚各踩暴风轮,手持黑色长剑,断喝一声,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冲过去,完成了起跳落下动作。
我闭着眼,摆了个思想者的,道:“哦,灰常滴完美!”
睁开眼睛
我环顾四周,疑惑地眨眨眼,“奇怪,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这棵树跟外面那棵是双胞胎吗?怎么中间都有个洞?更奇怪的是,连退路都一样。“难道我没有跳过去?”我想到了件事情,便沿着退路跑去,果然看到了前门,还有偷偷打瞌睡的守卫。
“怎么办?”我急得团团转。
脑中灵光一闪,我“嘿嘿”贼笑两声
玉仙宫外,守卫甲乙睡眼朦胧时,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睁大眼一瞧,吓了一跳,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左手持剑,仅露在外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如果不想被丽妃娘娘知道你们睡忽职守,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守你们的门,否则,不消片刻,我就把你们睡觉的事情散布出去,到时候哼哼哼哼。”
守卫甲乙一听,吓得五体投地:“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黑衣人说:“那我问你们,今晚可看到了什么?”
守卫甲说:“我们哥俩看到了黄黄的月亮。”
“对对对,之后又看到了只野猫跑过。”守卫乙附和说。
“除此之外呢?”黑衣人问。
守卫甲乙不约而同地摇头:“没有了。”
黑衣人满意地两手插腰癜狂地笑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能想出如此史无前例的办法,我果然是天才!”
于是我胯下撕了一条布,蒙上面,按照我刚才设想的,快步跑到守卫面前。
“什么人?”两炳寒光闪闪的大刀挡住了我的去路。
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不过没关系,可能他们不熟悉台词。我润润喉,冷冷地看向他们,说:“如果不想被丽妃娘娘知道你们睡忽职守,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守你们的门,否则否则”糟糕,忘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守卫甲厉声问。
守卫乙说:“看他蒙面的样就不是好人,还跟他说什么?直接把他绑起来扔大牢。”
我举手示意:“等等等等等不是这样的,你们应该喊大侠饶命,然后当没看见让我进去,然后我啊!”我尖叫一声逃跑。
“有刺客!有刺客!快抓刺客!”守卫甲乙喊了起来。
于是我只好先放弃和他们说理,转身左躲右闪找地方藏身。
第41章 最佳温柔五好男人奖()
“有没有找到?”
“没有。”
“去那边找找。”
“是。”
我从暗处探出颗脑袋,困惑地看着四处搜寻我的踪迹的守卫,道:“我只是想进去偷窥偷窥,又不是想进去杀人放火,有那么严重吗?”
“你想进玉仙宫?”
蓦地,身后飘来个声音,吓得我飙出了身冷汗,心脏差点跳出来。
声音的主人从我身后走出来。竟是荣督王爷韩凌裘。我睁大了眼睛看他,一时间脱口:“你怎么在这里?”
韩凌裘指指玉仙宫,说:“本王妹妹玉体欠佳,本王来看她,逗留晚了,就留宿了。倒是马丑大人,你与丽妃素来不识,怎会夜半来访?”
我做人就非得要这么失败吗?不是被人当间谍就是被人当小偷。我无奈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丽妃娘娘的确切病因。”
韩凌裘说:“怎么?不是被蝶夫人所害吗?”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韩凌裘点头,说:“好吧,你知道些什么?”
我将手枕在脑后,说:“蝶夫人是怎样一个人王爷不是更清楚吗?后宫是什么地方王爷不是更明白吗?奴才知道与否又能说明什么?只不过求个心安,知道蝶夫人不是那种人罢了。”
韩凌裘直视我:“你与蝶夫人是何关系?为何要维护她?”
我淡笑,道:“王爷多心了,奴才只是觉得,一个举目无亲的人在异乡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实乃可怜,若没有人能信任她帮助她,只怕香将消玉欲殒。但于天下,不过是世间多添一缕怨魂,有些人睡不安稳而已。可是对于她的亲人,就是椎心之痛,不知王爷可能体会?”
韩凌裘轻摇羽毛扇,道:“马丑大人来宫中不久,自然对宫中不甚了解,在后宫,妃嫔剀觑高位,上位为了巩固实权,下位为了爬向高处,有些人就注定是垫脚石,在这里,你不用尽心机往上爬,就必定会成为后宫政治的牺牲品。”
面对古人,且是在朝为官不识民间柴米油盐的古人,你不要试图用现代的民主和公平去纠正他根植在灵魂深处的等级制,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我意识到这一点,因此闭了嘴。
“无话可说了?马丑大人,于情于理,我都可以把你送到皇上身边,再给你加几条罪,让你今生今世都翻不了身。”
我咋舌,我招谁惹谁了?我试探着问:“王爷,你会这么做吗?”
“你说呢?”韩凌裘挑眉,问。
我立刻露出狗腿的笑:“当然不会啦,王爷如此高贵(请以“羔龟”的音调读)的人,怎么会同一个低贱的比蚂蚁还小的奴才计较呢?王爷您说是吧?”
韩凌裘道:“若我想计较呢?”
你个!我努力忍住白眼上翻的冲动,继续讨好地说:“是是是,王爷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奴才贱命一条,不敢脏了王爷的口,这样吧,若王爷一定要同奴才计较,那择日奴才自己禀报皇上,如此既不会脏了王爷的口,又让奴才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真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心二意一二三四五”
韩凌裘颇为无奈地说:“本王若是让你自己去报,只怕你会等老死的那一天才报上吧?”
我摸摸头,傻笑两声,这人,真是,真是的,真是太了解我了,比我亲妈还了解我。
韩凌裘说:“罢了,你走吧,以后别再过来了,后宫不是市集,稍不留神就会死于非命,管好你自己的份内事便是。”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啊王爷,你真是个好人,我决定了,我要把‘最佳温柔五好男人奖’免费送给你,等我回去一定帮你申吉尼斯记录,就这样,拜拜!”怕他反悔,我说完立刻就“飞”了。
第42章 装僵尸吓“夜鬼”()
第一次出师未捷又差点赔上一条命。回到樱释宫后,我对自己除了相当无语外,还开始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进去就那么困难?原因有三,第一,我没有盖世神功;第二,我没有一把真正的长剑;第三,这个世道人心太险恶了,明明他们就应该按照我预期的那样排演下去,可篡改台词不说,居然还把我当刺客通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