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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位大人这般,其他的大臣皆是相互看看,最后无奈的相互扶持起了身。
“公主深明大义,老臣惭愧啊。”
“大人言重了。”之后李新阳招了一边的管事命令道,”命人备马车,送诸位大人回府吧。“
“是。”
见事情解决,李新阳俯身退后行了个礼:“各位大人,宫里还是有事要新阳去处理,新阳就此告辞。”说完便是带着思菱离开了大殿。
第23章 魄玉戒指()
回到雯月阁,思菱四周查看了一番有些急躁的凑到李新阳身边,想要说些什么。
确是被李新阳伸手掩上了嘴,冲着思菱做了消音的手势后,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吩咐道:“帮我换件轻便些的衣物。”
“是。”思菱回过神来,难得恭顺的点点头。
里间
思菱凑在李新阳耳边:“没事吧。”
“回来再说,做做样子去,给外面那些眼线找点汇报的东西。”
“好。”
其后李新阳换了一身轻便些的青色短卦,取了扔在桌上的礼簿朝着思菱摆了摆手:“走吧去看看这文丹送来的聘礼。”
“是,主子。”
雯月阁库房
正在清点货物的管事见了来人连忙迎了上去:“奴才见过公主殿下,公主万安。”
李新阳四周环视了一番点了点头道:“好了起来吧,我看看送了些什么过来。你接着点吧。”
“是。”
那管事退到一边继续做自己的记录,不过随时都会看上李新阳一眼,以防公主有什么需要。
李新阳自顾自的估算了一下这些聘礼,想到到时还得把这些东西连带给她的嫁妆,一并带去文丹就是有些头疼,这样张扬的带着大批的财物,不知道会不会半路遇上什么匪寇啊。
一边不切实际的想着,李新阳翻开礼簿清点的时候,看着上面用朱笔写着的几样物件,招了管事过来道:“管事,这些用朱笔写的有什么区别吗?”
“哦,那些是比较贵重的,订正莫要遗漏。”
“嗯那拿出来来与我看看吧,名字到是起的挺雅致的。”
“是,公主稍等。”管事听了点点头,寻着记忆,寻了一个精致的雕凤镶白玉的首饰盒。双手呈给了李新阳。“这些物件精细贵重,奴才特意寻了盒子帮着装了起来。这是其中最是珍贵的。”
“嗯,好。”李新阳点了点头,让思菱接过帮着打了开来,里面罗列放着个小玩意儿,一枚呈半透明乳白色,具有淡蓝色的晕彩的宝石戒指。”
李新阳看着盒中闪着淡蓝色晕彩的戒指略是愣了愣神:“月光石”
“公主博学,不过这月光石是咱西平的叫法,而文丹以此为国玉,唤做魄玉。”
“魄玉”李新阳低声重复了一句。
“是,这魄玉清透浑圆,上面的晕彩,仿如三月雨后初晴朦胧的月色。所以我们又叫月光石。而在一些珍贵的魄玉里面,在不同光线视角下,会呈现出不同的画面,有风景也有山川大河。因此文丹的祭祀认为,这魄玉可以装载人的三魂七魄,并以此玉祭祀。”那管事见李新阳对此事感兴趣出言解释道。
“原是如此。不过这魄玉与文丹很珍贵吗?”
“也并非如此,文丹盛产魄玉,只是像这般上好光泽的着实少见,应当是王族的矿产出的才是,这王族矿上的魄玉稀少但足够精美纯粹,只有文丹王族才是有资格佩戴,这也足以看出文丹对公主的重视”听着管事滔滔不绝的样子,思菱头皮一阵发麻。
李新阳确是原原本本的将话据是听了去,在管事唠叨完后轻轻浅笑着合上了首饰盒子:“听来还当真是宝物,管事帮我收好了,难保去了文丹要用得上。”
“自然,公主放心。”
之后李新阳又是翻看了其他的东西,不过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第24章 江湖救急()
在外面晃荡了许久的二人,终于是回了自己的地方,李新阳也是不关顾自己身上衣服,整个人瘫倒在了宽大的床榻上。
思菱则是小心的关上门窗,好一阵打量后,才是爬床趴在李新阳一边,看着李新阳思虑良多的模样,戳了戳李新阳小声询问道:“没事吧。”她在外面等的时候七七八八都听的差不多了。
李新阳有气无力的应道:“没事你那边什么情况”
思菱看了看李新阳从自己袖子里掏了一只细小竹管出来,递给了李新阳。
李新阳接过竹管将里面细小的纸条取了出来,纸条上面歪七扭八写着“江湖救急”四个小字,这幸亏没被人捡了去,不然都不用查什么,但凡了解他的都知道是他写的了。
李新阳笑拿着纸条朝着思菱晃了晃手:“什么情况。”
思菱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副很是无奈的表情:“我等你的时候给的,他一直在我跟我说江湖救急啦。”
写这封“江湖救急”求救的是今天在大殿外跪求的一员,西平往利家的小侯爷往利羽都,也就是之前思菱口中那个被他们活埋了爱宠的小候爷。
“额,具体什么情况”
“嗯好像除了您要和亲,小王爷也要娶文丹的公主。”
“好事啊救什么急啊,正好找个人管束他。”李新阳幸灾乐祸的笑笑,有人跟自己同病相怜好事。
看着自己主子的模样,思菱替小侯爷点了只蜡,看来这是要心见死不救啊。
“我当时也这么想的,不过看着小侯爷那委屈模样便是有些不忍心,就他那榆木武夫脑子,遇上个骄纵不能惹的公主,以后可是在没什么好日子了。再说那位公主的风评好像不是很好”
“虽说惨了点,那也是自己地盘,他有我外嫁的惨吗?我自己一摊子烂事,还要我给他想办法我可不想临走惹一身骚。这个先跳过,外面还有什么风声,你一道与我说说让我给咱小侯爷好好撸撸思路。”李新阳无奈苦笑道,那呆子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思菱撑着胳臂点了点头:“嗯还有还有听说好像王上想要趁此机会,纳乌林朵为妃,将乌林朵手中的部族收入自己囊中,这外面闹得很是厉害啦。”
李新阳听了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嘲讽道:“心真是越来越大,如今局势完全是依着他的预设再走,之前被拒了那么多次,没想到还没放弃,只怕这次乌林朵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不然也不会又将这事再拿出说,不知道乌林朵这次还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部族”
思菱同样愤愤的说道:“是啊,也太卑鄙,乌林朵也就比小姐大上几岁罢了。”
“野心不止啊不过他怕是太小看乌林朵了,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小侯爷不是要江湖救急吗?那我便是拖他一把。”李新阳脑袋里突然起了想法,拦过思菱的肩膀,窃窃私语咬了好半天的耳朵。
许久才是放开思菱,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笑道:“弄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思菱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看着李新阳一阵发笑,给人添堵她最是喜欢了。
第25章 文丹苍王()
文丹都城上京
一小队骑士从城门疾驰而入,街道上的百姓见了皆是错身为其开路。这队黑衣骑士直接进了一处宅院后门,早早侯在门上的管家连忙上前将人迎了进去。
进到后院,那管家朝着为首那人俯身行礼道:“王爷万安。”
为首那人并未理会管家,警惕的扫了扫四处,撤下脸上遮挡风沙的幂篱,露出了俊朗的面庞,这人便是之前与李新阳他们一道遇险的阮晓,本名萧阮,文丹王上的堂兄,封号苍王,任北院枢密使。
萧阮横眉冷目的将缰绳扔给管家,之后便是带着身后的石英,不应当是石云棠一道入了中院。
石云棠是萧阮的亲卫,出自文丹老牌贵族文远石家的庶二子。
管家则是一步一趋的跟在后面,额头一直不断的冒着冷汗。这么大的事被他给耽误了,这次完蛋了。
而此时大厅已经有一位年长的老人侯在那里,这人是萧阮父亲的属臣也是萧阮如今的谋士,冯时言。
萧阮见了冲其微微点头后坐到主位上,面容沉稳冷静,不过周身还是不自主的散发着冷气,目光锐利深邃,压迫着座下之人。
管家见此直接趴扶在地颤着身子告罪道:“王爷赎罪。奴才无能让王爷”
“好了起来吧,这事那边有心隐瞒不是你能知道的,不过这事还是你监察不利,罚你三个月的月俸以示惩戒,下去吧。”萧阮靠着迎枕不耐烦的摆手将其挥退了下去,不愿意在听他这些事后言论。
“谢王爷。”
待管家退了出去,冯时言见此上前关切的问道:“王爷无碍吧,听下面的人传消息说您受了伏击。”
“嗯,想来也是那边的手笔。”萧阮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嘲讽。自己无能便是用这般下作的手段,也是让他开眼,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更别说还有那人在后面给他做着依靠。
冯时言担忧的看着萧阮:“王爷无碍吧。”
“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养好就是了。宫里是什么情况。”萧阮枕着迎枕摇了摇头。
“是王爷,已经公示并且与西平达成共识,这次和亲已经铁板钉钉了。还有刚刚下的旨意要王爷您亲自筹备这次的纳亲礼。到时好像还要王爷亲自出城替那位迎亲。”
“这太王太后好谋划啊,设了这么多坑给本王,又是给萧隐打通了这么多的关节,为其铺路稳固王位,娶了这西平的天命玄女该是又有人要吹嘘他的正统王位了,就跟当年他父亲一样。”萧阮嘲讽道。自己还脑补了一番自家皇祖母与萧隐得意的模样。
萧阮的父亲是太祖太子萧倍,萧倍自幼受汉化程度很深,尊孔尚儒,主张以儒家思想为治国之术,在太祖仙逝后,原本是为正统继承,确是与其母,文平太后奉行的草原本位主义所冲突,并且其所主张的改革阻碍了文丹贵族的传统利益,受到不少贵族的反对。
而当时文平皇后在文丹以临朝称制,手握文丹统帅大权,于是从自己的儿子中重新选出了适合的继承人,其后亲自导演了一场逼宫上位的大戏,萧倍心知如此,不愿与自己母亲兄弟再起冲突,让位避走属国。
而那时因太祖离世,文丹周边局势动荡,四国混战爆发,萧倍所在的属国遭难,萧倍离奇暴毙。当时有不少人猜测萧倍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过在强压下再是没有人敢提起。
最后萧隐的父亲萧德依靠文平太后兵权平定叛乱,“名正言顺”的登上了文丹王位。
而萧阮作为当时这些事情的亲历者,清楚记得文平太后与萧德对他们做过的每一件事,这也使得他与萧隐他们关系很是紧张,双方处处提防。
文丹王宫
萧阮回京的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了宫里,文丹王萧隐气愤的将案几上的茶碗全数扫落在地,霹雳啪啦的好大一声。萧隐指着跪在下面的人大骂道:“一群废物,就两个人都是让跑了吗”
“王上赎罪,苍王他们找了帮手才是让苍王逃脱了的。属下发誓再是没有下次了。”跪在地上的人连忙磕头赔罪着。
于此同时听了动静过来的太王太后文平见此凤眼微微上翘,上前威严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