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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新阳丝毫没有动嘴,胡杨皱眉着急的推了她一把重复道:“无月!”
但李新阳却依旧维持那副模样,身体僵直的看着逐渐逼近熟悉的身影。
思菱跟徐武亦是认出了萧阮,抽了刀驾马护在李新阳身前。
一边的胡杨看着三人诡异的动作,狐疑的看向来人:“看来是认识的。”
待萧阮靠近,胡杨眯眼打量了一番,看衣着是文丹的,猜测来人该是是小元了。他隐隐听李新阳提起过他们的一些过往。
担忧的回看了李新阳一眼询问道:“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李新阳的静默,李新阳闭眼深呼了口气,嘴角抽搐的冷笑了声:“没事。”她本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你带着人退后吧,把后面的事弄好别暴露了,我上去谈。”李新阳回身抽了思菱身上的柳叶刀,在思菱他们的惊呼中驱马上前。
思菱徐武担心的想要上前,确是被李新阳制止道:“你们二个也在这里等着。”
说完便是踢打着马肚子飞快的朝着萧阮他们冲了过去。
看着直面自己而来的李新阳,萧阮勒紧缰绳放缓了速度。
待快是要接近的时候,李新阳勒停了坐骑,傲视的停在萧阮的前方,与萧阮四目相对。
萧阮立在原地,凝望着李新阳消瘦不少的身躯,见她带着面具的模样,顿时心如刀割如雕像般站在那里不敢上前。
“别来无恙王爷,不应该是文丹王才是,我还没恭喜王上终于得偿所愿。”李新阳疏离的朝着萧阮作揖,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
萧阮并不在意李新阳话语中的冰冷心疼的说道:“你瘦了”
看着萧阮一脸深情的模样李新阳抬头冷笑着:“王上你我之间好像还没好到这种互相关心的程度吧,我离开文丹的时候便是已经说清楚了,你我恩断义绝,在不相欠。”
听着李新阳冰冷锋利的话音,萧阮忍不住上前抓住李新阳的手:“无月你别这样,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不信你我。”
“王上已经这样便也不用假好心了,您都毁了我一段婚事,让我再次漂泊无依了。您还想怎么样,难道还准备再来一次吗?”李新阳决绝的甩开萧阮的手,声音拔高质问道。她是气的,气他娶了李玄月还要来招惹他,毁掉了她跟赵元恒只见好不容易寻到的平衡点。
“无月你别这样好吗?我错了我跟我回去吧,我”萧阮并不在意李新阳的冷待,深情的祈求道。
李新阳听了冷笑的摇了摇头,憋着眼泪冷嘲道:“萧阮你现在算是我妹夫,而我又算是你弟媳。我们这样的身份你要我回去哪里,被你金屋藏娇还是如何。到时你是要告诉世人,你跟萧隐的妃子有染吗?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可能了,以后你做你的文丹王,我做我的乡野孤民。在不相干”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无法翻阅的沟壑,他们在一起,当年的事势必会被拿出来说道。
萧阮看着李新阳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却终归没有找回她来的重要,他拍他再是晚一步,她便是又要消失,或者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我”但李新阳的问题他终究还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他结巴的不知道该是如何留住李新阳的心。
梁唯在萧阮身后,无奈的看着无措的萧阮心中吐槽道,王上这种时候打结巴不就是默认了你担心吗?胡诌稳住才是啊。
看着李新阳不经意间的一些小动作,梁唯在心里哀叹道:哎王上你的追妻路怕是要慢慢无期了。
李新阳看着萧阮的迟疑与明显的不确定,撇嘴苦笑的调转马头,没有再给萧阮机会。
“后会无期。”
李新阳回到胡杨他们身边,萧阮没有追上来也没有离开,恍惚的待在原地看着李新阳的背影。
“避开他们走其他路。”李新阳戳了戳明显在看戏的胡杨催促道。
“好。”胡杨眯眼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走。”
“是。”
众人警惕的绕开萧阮他们,从另一条路撤了出去。
一路上众人皆是沉默,胡杨是不解李新阳与萧阮的纠葛关系,其余人则是好奇这个人的身份。
跟随在尾端的木平好奇的戳了戳身边的人道:“那个刚刚那个到底什么人,阵仗那么大。”
“哼我更好奇这个人的身份,被首领这么看重,还跟那人认识,看来不是普通人。”那男子摇了摇头感慨道。这人是与胡杨一道叛乱的,当年躲避的时候是见过萧阮的。
“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人。”木平被挑起来好奇心着急的问道。
“文丹王萧阮。”
“什么?”木平张着口诧异的看了看李新阳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心里嘀咕道:“这人到底什么人啊,又是睿王又是文丹王的。”
而待在原地萧阮,宽厚的手掌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心里责备自己:“为什么不说出挽留她的话,告诉她自己不在乎那些明明那么的在乎。”
梁唯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小心翼翼的靠近周身寒彻的萧阮:“王上,还跟不。”
“继续跟着。”
“是。”梁唯连声应道。
就在这时,远处的天际竟是闪过一颗信号弹。
梁唯警觉的看了看萧阮:“王上好像出事了。”
萧阮此时也是整理起了脸上的颓然吩咐道:“回应。”
“是。”梁唯连忙取了信号回应。
没多久远处便是尘土滚滚,一黑衣铁骑驾马而来。
见到萧阮连忙翻身下马,从身上取了密信双手碰上:“王上,上京加急。”
萧阮拆开信,神色严峻的交给一边的梁唯:“太王太后病重。”萧阮攥着拳头有些气愤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确是出了事。
“那王上,我们。”
“你跟我回京。”萧阮说完抿嘴看向一边的石云棠:“云棠你亲自盯着那边,一但有什么情况赶紧通知我。”
“是,王上。”石云棠退身应道。
随后,萧阮带着梁疾驰而去,这次的事必须他亲自回去,等这事结束,他便是一定要将无月接回去。
石云棠见萧阮他们已经离开,苦笑无措的挠了挠头:“啊,惨啊。”虽说抱怨,不过依旧勤勤恳恳的跟在李新阳他们队伍后面。
第225章 惨剧在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胡杨他们日夜兼程,终于算是赶回了宁州。
在抵达入口的时候,胡杨命人将东西拆卸下来小心的搬进去。
李新阳跟着下了马,虽说有面具遮掩,不过周遭不太明快的气氛还是很凸显的。胡杨吩咐完后,凑到李新阳身前,好奇的问道:“那个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跟我将的在文丹靖元的爱恨情仇,总是少了点。”
“你找死啊。”李新阳抬头狠瞪了胡杨一眼,“个人私事没必要讲那么清,你就记得我跟他水火不容。”
“嗯嗯,好好我不问还不行,爱侣变怨侣啊。”胡杨嘴贱的调侃道。
他可是明显看出这俩人余情未了,就是有些怎么说呢,好像疙瘩有点多的样子。
当胡杨他们带着财宝,兴奋的回到宁州,准备跟宁州留守的人炫耀一番的时候,确是被宁州的肃静给惊呆了。
原本该欢声笑语的宁州,仿佛又回到昔日的死境。
踏进宁州,满眼望去一片血红,看的很是刺眼。
原本欢笑的众人再是没有了声音,因为这次需要的劳动力比较大,所以胡杨带走了大半的青壮年,留在宁州的大多是老人女人还有孩子。
可这些将她们送出宁州的人,确是在没有办法欢迎他们回来,他们满身血污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再是没有了生气。
李新阳脸色发白的下了马,踉跄的踩在被鲜血映红的土地上,这样的场景仿佛与多年前的那一幕重合。
李新阳抱头面目狰狞的看着远处,浑身都是散发着杀气。
胡杨比她还能好点,不过也只是好点罢了。
胡杨闭眼将头瞥到另一边去,强忍着心上的痛苦,扭头吩咐身后同样吓傻了的众人:“一队人守好这里,做好防御,难保人没有走远。剩下的都给我去救人。”
胡杨身后的木平看着村落的惨状,红着眼睛叫嚣道:“我们就这么窝囊的看着女人孩子这么死了吗?”
话音刚落便是被胡杨一脚踢倒再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有牢骚等这里弄好在给我发。报仇,就凭你这样还想报仇,做梦。你现在应该想好怎么保住命,还不快救人。”
木平虽说愤愤不过确是没有反口,扶着胸口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起了身。
“做事”胡杨也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些,上前拍了拍木平的肩膀,悲痛的吩咐道。
“是”众人四散开去。
胡杨小心去到李新阳身前,看着她抱头恍惚的模样知道她该是又回忆起过去了。
胡杨隐忍着自己心上的痛意,强撑着自己作为首领的面具,将李新阳交给思菱他们。
“带她去外面吧,她怕是”
“不用。”李新阳咬着苍白的嘴唇,颤颤巍巍的放下手臂,站在那里吞咽了咽口水道:“你不用管我,我没事。做事吧。”
“你行吗?别硬撑”胡杨劝说道,原本因为萧阮李新阳的情绪便不太好,又是遇到这事。
“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声音。
“老大,有人活着。”
“什么”胡杨他们相视看了一眼,与李新阳他们连忙跑了过去。
从一处破烂不堪的院子里,接出了被藏在地窖中已经哭泣的不成样子的孩子。
胡杨看着已经被挪到一边断了气的嬷嬷,眼眶不经发红,半蹲下身子小心的帮她合上了眼睛:“安息吧,孩子们会永远记得您的。”
地窖中是卷毛在内的七八个孩子,孩子们早就吓坏了,缩在一起低声抽泣。
卷毛站在那里,眼泪止不住的外落,整个人仿佛是失了魂似的。
李新阳握上卷毛冰冷没有血色的手,将他小心的抱在怀里轻柔的安抚道:“没事了,卷毛没事了别怕。”
卷毛却仿佛听不到一般,一直在那里瑟瑟发抖。
最后直接挣脱李新阳跑了出去,四处游荡的寻找着什么,最后在一处地方寻到了他要找的人。
那是与他一起的同伴们,当年的那五个孩子只有卷毛一个活了下来。卷毛他们熬过了寒冬饥饿,确是没有躲过这场屠杀。
李新阳看着卷毛因为哭泣抽动的肩膀,痛心的上前,将卷毛护在自己的怀里安抚道:“哭吧,卷毛哭出来吧。”
卷毛将自己埋在李新阳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
“啊啊”卷毛的哭泣哀嚎声触动着众人的心弦。
待卷毛情绪稳定些后,他们也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卷毛缩在李新阳怀里颤颤巍巍的将几日前的所见全部讲了出来。
在李新阳他们离开后,他们原本还是照这原来的轨迹生活,期盼着李新阳他们早些回来。
就在两日前,他们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是以为他们回来了,兴冲冲的跑出去迎接。
他们迎来的却不是李新阳他们,而是身着黑衣的铁面屠夫,他们毫不留情的用长枪刺杀挡在前面的人。
预知危险的他们连忙散开躲藏,最后在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