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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并没有故意要听电话里在说些什么,但是离得有些近还是隐隐听到了,好像是秦双的母亲回贺家的。
“让她在那里等着。”贺晋年淡淡的说了一句,叶宁倒真的是很好奇,他背着她下山走了那么长的一段山路,可是说话的时候气息依旧是沉稳的没有半丝的混乱。
这恐怕十八岁的体力充沛的年轻男孩也做不到的吧,他的体力跟耐力都太过惊人了。
这算是让叶宁见识了一个男人到底可以有多行。
“我想回去睡一觉,好累呀……”叶宁小声的说着,她真的是觉得很累,而且她不想搅进贺家的事情里,因为她一直觉得秦双跟她的母亲都是极端不理智的人。
就好像是两节脱轨的火车,随时都会把人给撞成碎片似的。
“我先送你回去。”贺晋年走到了山下,然后再缓缓的半蹲着,叶宁顺着他宽厚的背滑了下来,站直了以后从后面伸出了手臂环抱着贺晋年:“你……”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因为贺家的事情她真的连嘴都插不上。
“我知道。”贺晋年淡淡的说着,握住了叶宁环在他腰间依旧微凉的小手,悉心的暖着。
两个人这么说,在外人听来如同打了哑迷似的,但其中的意思各自心里都明白。
贺晋年把叶宁送到了公寓样下,在她下车时拉住了叶宁的手,身子往前俯着亲了亲叶宁的脸颊:“不要乱跑知道吗?”声音里似乎是关心的,但是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危债胁的味道呢?
叶宁笑着也回吻他一下:“知道了……”
贺晋年看着她欢快的下了车,走上台阶时好像一个跳跃的音符般的欢快动人。
当真是个聪明的女孩,换成是别的女人大概都想要去凑个热闹,或者是关于家族里的事情都想要知道得更多,但是叶宁却远远的避开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今天她要是在场的话,或许也是有些麻烦。
他并不想让叶宁亲眼看到他今天会要做的事情。
汽车往贺家半山别墅开去,越是开得近,贺晋年脸上淡漠的神情就越泛着令人生畏的寒意。
张允秀坐在客厅里,她在贺家当了下人许多年,直到她女儿嫁入贺家后依旧还是,只是那些时间里她的身份比一般下人要高贵一些,这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坐在了客厅里。
她的女儿现在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冲上去打闹是因为她知道那些都有用,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根本就不可能让她靠近她女儿的。
管家远远的看到了贺晋年的汽车沿着山路开了上来,就赶紧让人把那扇雕花大铁门打开来,汽车开到了别墅前面停了下来,司机已经迎了上去接着把车子开进了别墅后面的车库。
贺晋年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张允秀,很长时间没见了,可是她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被人追踪四处逃窜的狼狈,看来她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藏身之所了。
“放了双双,大少爷你不能不守信用。”一看到贺晋年,张允秀就变得激动起来,一下子站起来窜到了贺晋年的面前紧张的说着。
“不守信用的是你们,你故意让人拿当年的一小段让我看,你是在威胁我什么?”贺晋年冷冷的问着,目光如刀般的划过了空气,落在了张允秀身上。
“那只是一点点,那些人根本就会不懂什么,怎么能说是威胁呢?”张允秀着急的说着,一面说一面看着楼上。
如果她敢漏露出当年那段的全部,那现在他根本就不会坐在这里跟张允秀谈的,好在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脑子没有让自己一下子就陷进死局里。
“我会劝双双安心做二少奶奶,大少爷就放了她吧。”张允秀知道现在她们并不占太多的优势,所以现在只能暂时这样了。
贺晋年听着这句话,好像有点想笑,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管家已经把火机点燃送到了他眼前。
贺晋年抽了一口烟,再缓缓的吐出,一气呵成在半空里形成一团优雅的白色烟雾。
那白色的烟圈慢慢一层层的晕了开来,模糊着贺晋年脸部深遂的轮廓,隐隐的只还他唇角冰冷锋利的弧度,还有眼神之中那不可令人挑战的威严:“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来跟我谈条件吗?”
“那你想要怎样?”张允秀的这句话是从牙根里迸出来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恨不平。
“除了交出之外,告诉我是谁收留了你?”纪五费了许多功夫都没有查到些什么,那么容留她的人是谁呢?贺晋年倒是感到几分好奇。
张允秀如同只浑身竖起了刺的刺猬般的防备着,紧紧的盯着贺晋年:“没有谁收留,我一直住在天桥下。”
她还真敢说,天桥下的水泥洞里能把她养得这么滋润不成,那地方连洗个热水澡都不成,哪里来的这样干净整齐?
贺晋年冷冷的笑了笑,抽了一口,然后在水晶烟灰缸里轻轻的弹了两下,无所谓的说着:“你喜欢这么做那就这样吧,我只说一次你自己毁掉,告诉我是谁收留了你,然后你可以带着你的女儿离开,这个交易怎样?”
张允秀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就这样要把她们赶出去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就这离开?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就算是离婚双双也是可以分到贺晋铠的一半财产的,张允秀瞪大了眼睛看着贺晋年好像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条件来似的。
“错了,你们还有一条命。”贺晋年漫不经心的说着,但是越这样就越让人觉得他如同一个冰冷的危险源,散开的气息都构成了最可怕的危胁。
“你真的乎我把传出去?”张允秀颤抖着声音问着,怎么会是这样呢?她以为最有利的武器好像已经对贺晋年不构成威胁了。
“还是有点在乎的,不然不会跟你说这么久,但是如果你真要传出去我也无所谓,反正你都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你被人污辱的模样了,而且我父亲他当时是喝了酒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才做出来的,他算是自卫更保况他现在的心脏病可以保外就医,最后你用威胁了贺家这么多年,是不是也有罪呢?”贺晋年说完了之后,把点燃吸了一半的烟在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
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准备的时间长了一点但是这些时间都是值得的。
“就算是离婚,我们也可以分走二少爷的一半财产吧。”人没有了,总是不能连钱都拿不到,有了钱她跟双双都还有机会的,张允秀知道就算是贺晋铠的钱不如大少的多,但是也是天文数字了。
“分我一半财产,你确定吗?”楼梯上传来了男人嘲讽的声音,伴着脚步声慢慢来到了客厅里。
贺晋铠站在客厅中间,脸上诡异的笑着,笑得有些渗人……
141 净身出户()
141净身出户“我们只是要回我们该得到的,双双都嫁给你几年了,难道不应该吗?”张允秀说得有些焦急,目光盯着贺晋铠,声音都有些颤抖。
原来这么多年看起来的风平浪静只不过是掩饰一切的表相,贺家早就准备把她们清理出门了,而她只是第一步。
相信不管她有没有对叶宁下药,她都是会被赶出来的,而第二步就是她的女儿了。
贺晋年的心机太深,这么多年来她跟双双都被骗了。
她们以为可以控制着贺家,可以让她的女儿在贺家过得足够有底气,她们以为的最好的生活在贺家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而贺晋年就那样任由着她们拙劣的表演着,直到现在已经是清盘的时候了。
贺晋铠狭长的眸噙着深沉的黑,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嘴唇却轻轻勾着,说话的声音带着凉薄却充满了讥讽:“我终于知道秦双的盲目自信从哪里来的,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走到了贺晋年坐的沙发旁也坐了下来,看着张允秀一脸吃惊失措的样子,这母女真的是让人厌恶到了极点,愚不可及却又贪得厌。
“打官司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付得起律师费吗?有律师帮你打吗?而且你不知道我从贺氏借走了很大一笔钱,在前年就借了这些都是有记录的,这笔钱如果要还起来的话,我不止会身无分文,而且还欠下了巨款,你们想要一起还的话,我也无所谓……”贺晋铠耸了耸肩,当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着:“你肯定很好奇我怎么花了那么多钱吧?嗯,我喜欢赌博然后在澳门小玩了几把,这些也有记录。”
贺晋铠的那双涔黑的眸子突然变得有些凶狠:“所以,把你手上的通通的都销毁掉,然后收件好包袱给我滚出去。”
这几年来他真是受够了,秦双被张允秀在一旁窜唆着,变得蛮不讲理,骄纵奢逸,今天落到这个境地真的是不值得可怜的,不止不值得可怜甚至会让人上冲上去狠狠的踹几脚。
脑子一直是个好东西,可是眼前的张允秀跟秦双都是一点儿也不长。
原来一个坑接着一个坑的挖好了,在表面上看贺家两个兄弟似乎感情很一般,但是没想到却一起办了这些事情,张允秀着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上都带着冷淡的笑。
“让我见见双双。”张允秀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落寞。
当年她跟她丈夫设计了贺晋铎酒醉侵犯她的事情,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贺振铎会失手把她丈夫给杀死了,她就想为女儿找个依靠,当时贺家两兄弟都是人中龙凤,她也不知道女儿到底能喜欢怎样的男人,所以就提出了以后贺家的这一辈要任秦双来挑选,到了秦双论及婚嫁的时候受不了下人们在背后说七说八的,就选了贺晋铠。
其实当时她跟秦双都认为贺晋年是喜欢秦双的,他肯定会出来阻止,可是没有他就那样看着秦双嫁给了贺晋铠。
明明当时他对秦双和颜悦色,明明他很有耐心的陪着秦双,但是到最后只怕都是他在演戏布局吧。
一个圈套接着一个圈套的,直到她们钻到底再也出不来。
“上去跟她说乖乖的把离婚协议给签了,否则你们可以试试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出来。”贺家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那段已经不足以构成最致命的威胁,虽然会是个不小的麻烦,但是也仅是麻烦而已,贺晋年的声音带着威慑力在空气中扬起,听得令人胆颤心惊。
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些麻烦一个个的清除掉,这么多年来还是让他把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稳稳当当的让张允秀跟秦双没有的还击之力。
“如果你们配合一点,我就同意秦双净身出户,否则我担保你们下辈子都得要背着债务过一生。”在张允秀走上楼梯时,贺晋铠补充了最后一句,一下子让张允秀如遭重击,身体如同雕像般僵硬了片刻才重新抬阶而上,脚步沉重无比。
秦双的卧室门口守着两个彪形大汉,黑色的西装好像快要包裹不住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般,铁塔般的站在了卧室门的左右两侧,张允秀进来时他们也没有阻拦,由着张允秀拉开了门进去之后,就听到了门锁落上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的躲起来吗?”秦双坐在窗台边,整个人已经是憔悴无比,好像是一朵被抽光了氧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