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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初陆初晴并不是有首饰要卖给李曼云骗钱,而是她知道一件事情李曼云不得不给她钱。”虽然下了决心要说出来,但是秦双在慢慢说起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胆颤心惊。
空间里透着令人窒息的紧绷,贺晋年的脸色暗沉一言不发,浓密的睫毛低睑着,就算看不到他眼底的神情,秦双也可以猜得到那双深遂的眸子里,大抵都泛着令人胆怯的森森寒意。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不能怪我们,因为我们并没有编造什么,我们只是动了一点小手脚而已。”秦双有些无奈的搓了搓手。
真的不是她们无中生有,只是明明知道贺晋年不想让叶宁知道,她们还是推波助澜罢了。
以前秦双还一直不明白,到底贺晋年是哪个,她本来以为陆初晴是贺晋年最初的女人,应该也是贺晋年一直,叶宁只不过是生育的工具罢了。
但是在最后她坐牢的这些日子以来,渐渐的沉下心来才发现,其实贺晋年一直都是叶宁。
他对陆初晴是怎样的,她是不太了解的,但是如果贺晋年那样的男人会喜欢一个女人的话,绝对不可能把她赶出去的,哪怕是做了再不好的事情。
而贺晋年对叶宁,就好像是放进眼里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贺晋年依旧睑着浓密的睫毛,声音冰冷平静,可是秦双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是最危险的。
“陆初晴曾经把你的话录了下来,就是你跟她所说的话。”秦双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嗓子里干得难受。
贺晋年的面前有一杯水,他没有喝,因为贺晋年喝水都是挑剔的,无论是在公司里或者是在贺家,他的水都是有专门准备的。
就算是贺晋年不喝的,但是她却不敢伸手去拿过来润润嗓子。
见她说得吞吞吐吐的,贺晋年的眼眸抬了起来,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得秦双几乎快要吓破胆了,好像是从幽冥之眼般的令人害怕得发抖起来。
“录音笔里有这样的一段话,就是你答应让叶宁为你跟陆初晴生一个孩子,然后把孩子交给陆初晴。”秦双不敢再多隐瞒些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多事后贺晋年突然查起这件事情,但是不说肯定是不行了。
贺晋年先来问她的,还算是件好事情,如果先问的李曼云,那情形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她一定会落个更惨的下场。
秦双的这句好像是一颗炸弹似的,就这样把他炸得血肉模糊的,整个人的魂魄都冲出了身体里,化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陆初晴竟然会录下了他们之间的谈话,这让贺晋年几乎无法接受。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的,她十几岁就能把自己卖了,然后再做了处。女膜修补来骗自己,最后成功的留在了他的身边。
是他大意了,也是他太自信了,自信到相信没有人敢去触他的逆鳞,敢去跟他作对。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隐忍着胸口中的短血气翻涌着,沙哑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尽的压抑,他撑着门想要杀人的冲动,双手紧紧的攥着连青筋都暴起来,骨节突出发白看着很是骇人。
“是我跳下楼去的那几天,李曼云到跟到了医院看我,我把那支录音笔放在保险箱里,她拿走了那支笔,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给叶宁的。”再瞒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秦双连时间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陆初晴跟她要八个亿,李曼云拿不出钱来,只能杀人了,这就是她杀人的动机,她怕你知道了当初是她拿了录音笔给叶宁的,怕你对她不利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杀了陆初晴,再嫁祸给叶宁。”秦双说完了之后,突然觉得一身轻松。
有的事情是不可能带进坟墓的,如果哪天叶宁想说了,她也会都说出来的。
“叶宁没能跟你说过这件事情吗?”秦双小声的问着,她以为叶宁会跟贺晋年大吵大闹,甚至找到陆初晴闹事,但是叶宁竟然什么也没能做。
这有一点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叶宁怎么可能跟他说这个事情?
骄傲如她,怎么可能跟他说这个事情?
贺晋年的猩红的眼睛里散着杀气,厉声问道:“那支录音笔呢?”
“我不知道,应该是在叶宁那里吧。”秦双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贺晋年认真的说着:“当初是我做错了,所以我也已经得到了该有的报应,所以求你让我妈来这里吧,这件事情也不能都怪我们,如果不是你答应过陆初晴,我们也编不出那些录音的。”
如果不是他答应了陆初晴……
一想到这里贺晋年的眸色猩红如血般的,脸色苍白性感的薄唇更是没有了一丝的血色,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晃了一下,有些不稳似的。
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好像连呼吸都痛得让人发颤。
贺晋年努力的抬起头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海里却全都是叶宁当初的样子。
她搂着他说真心想要跟他在一起,她温柔如水的说过喜欢。
她还不是太想要孩子的时候,他想要了到最后叶宁妥协时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的样子。
可是当她听到那段录音呢?
当听到他说她只是要帮陆初晴生孩子的工具时,她会是怎样的呢?
所以才会连楼梯都走不了,一脚踏空摔了下去吧?
他的孩子就那样化成了一滩血水。
怪不得叶宁会性情大变,他当初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变了呢?
可是这个傻女孩,为什么不问他,如果她当时问他的话,他会解释清楚的。
他不会让她来替陆初晴生孩子,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陆初晴有半点的血缘关系,可是她是那么骄傲又那么小心冀冀的女孩,她怎么会来问他这个呢?
记忆的潮水快要将他淹没了,贺晋年觉得那种窒息的感觉太可怕了。
她流产才多久,他就把她扔到了山里,一个人没吃没喝的呆了两三天,然后又对她做出了那种可怕的侵犯她再次流产,因为这样她才死心嫁给了别人的是吗?
叶宁,你听我解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黑色的汽车如同飞驰的闪电般冲了出去,扬起了尘土,消失在了城郊的公路上……
225 前夫先生()
她的电话码没有变,安妮说过了她还是用以前的电话。
连想都不用想,她的码就好像是刻进了他的脑子里一般的。
贺晋年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听着里嘟嘟的声音。
他当时怎么会一直想着叶安说的,想着她会招桃花,想着她会嫁两次。
她真的嫁两次,那也是给自己逼的吧?
紧紧的握着,冰冷而又苍凉的眸光里压抑着剧痛,好像快要控制不住的泛滥出来了。
连那浓密的睫毛抖动时都好像是籁籁落下的哀伤。
叶宁正准备去机场接罗杰斯,在睡了一个晚上之后,罗杰斯竟然打电话来告诉她说,他来找她了。
除了是个医学天才之外,罗杰斯在别的领域里显得有些笨拙,特别是这城市的交通早就已经到了令人崩溃的境地的,所以叶宁让罗杰斯等她一下,反正他要拿好行李再出来的。
还没到机场呢,电话就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怎么这么没耐性,这才过了多久就又打来催了?
叶宁唇边隐着一丝笑,从手包里拿起了她的,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电话码。
这不是罗杰斯的码,是贺晋年打来的。
怎么还不死心吗?
她都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贺晋年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这么缠着有意思吗?
“贺总,贺氏是要倒了吗?你不用做事情这么纠缠有意思吗?”叶宁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冷淡得要命。
贺晋年的眸光焦灼着,他低声说着:“叶宁,我必须要马上见你,安妮说你公司你在哪里?”
叶宁冷笑了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是改不了喜欢命令别人的语气,这让她很不受用。
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柔媚的笑从她如花般的唇间流泻出来,透着电话传入了贺晋年的耳朵里:“贺总,今天我还真的有事,我先生来中国找我了,所以今天我要陪他,小别胜新婚你没听过吗?”
说完了之后,叶宁就挂断了电话,她才懒得跟这个男人鬼扯。
她说她先生来了,她说要陪她的先生,她说小别胜新婚,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扯痛了他的心与肺。
她的先生不该是他吗?
机场里,人潮如织,叶宁却非常快的就找到了罗杰斯。
他的样子在人群里总是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罗杰斯身上有着那些特有的贵族气息。
三代出贵族,那种高贵的,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温柔总是会在他的身上显露无疑。
棕色的头发泛着柔软的光泽,还有那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就好像是最纯净的琥珀般的,自然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侧目。
“嗨,小心肝,我在这儿……”罗杰斯从人群之中看到了叶宁之后,用力的挥了挥手,嘴角也咧开了笑。
叶宁走上前去,罗杰斯拥住了叶宁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佑辰说你有了些麻烦,按中国的话来说是惹来了登徒浪子,是这样的吗?”
“你的中文真的是已经十级了,连登徒浪子这样的词都会用。”叶宁笑着夸奖了一番,罗杰斯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自己是极为聪明的,特别是在语言上。
“我已经安排好酒店了,我们先去休息一下,然后我带你去吃正宗的烤鸭,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吃吗?美国的那几间烤鸭店味道真不好。”叶宁拉着罗杰斯就往外走,机场人太多了人呼吸都有些不通畅起来。
汽车一路开着,叶宁耳提面命的交待起来:“这里不比美国是你熟悉的,也是你的家族根基牢固的地方,这里是中国你就好好的玩就好,不必为我担心什么,我可以应付的。”
她只怕罗杰斯会着了贺晋年的道。
论起智商来,怕是两个人不相上下,但是罗杰斯的智商全都用在了如何治病救人的身上,而贺晋年却一直是在生意声上厮杀着,早已经练就了一身冷血又残酷的本事,真的有什么的话,她是真担心罗杰斯。
因为罗杰斯是一个真正的好人,而心心需要一个父亲,一个可以让她骄傲的父亲。
“叶,你的意思是说你前夫会找我麻烦?”罗杰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疑问,他看着叶宁的脸色有些凝重,不免担心了起来。
倒不是为自己担心,他是担心叶宁的压力太大了。
只有在说正事的时候,罗杰斯才会叫她叶。
“他发起疯来,什么人的麻烦都会找的。”她是太了解贺晋年的,真的是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的。
汽车开到了酒店巨大的旋转玻璃门外面,穿着整齐制服的门僮已经为叶宁拉开了车门。
“我们这几天就暂时住在这儿,你等我公事处理完了再一起回去吧。”反正来都已经来了,她也不可能现在就让罗杰斯就这样回去。
所幸她的时间还是能排出一点的,可以带罗杰斯四处看看,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了一趟,不让她尽尽地主之谊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酒店订的是最好的,叶宁这上面省钱,毕竟她跟罗杰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