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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如果要胡闹那就适可而止。”叶宁竟然觉得好笑起来:“贺晋年,你不要再自斯斯人了,如果你真的如你表现的这么想跟我在一起的话,你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情来?所以别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痴心的样子,假得让人作呕。”
她不挑破那些事情,他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吗?
就在这个时候,叶宁的响了起来,她赶紧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自己的,一看竟然是罗杰斯来的电话。
“噢,宝贝听说有无聊的男人在纠缠你,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电话里传来了罗杰斯
不太流利的中文叶宁一听就有些哑然失笑。
“罗杰斯,这不能用有眼不识泰山来形容,成语很好但是不能乱用。”罗杰斯真的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男人,他喜欢中国文化但是还没有领悟到精髓。
“那我是不是搞笑了?”罗杰斯叹了一口气,刚刚兴奋的语气也有点低落下来。
叶宁不忍心再打击他,嘴角隐着笑温柔的说着:“搞笑这个词就用得很好,很生动呢。”
“我也觉得用得很好,我很快就中文十级了。”电话那头的罗杰斯开着车往机场赶,这可是他对付整个家族的最好的武器,毕竟叶宁把那些烦人的事情得非常好。
“知道了,你在干嘛?”有一些人很容易就让人心情愉悦,好像是罗杰斯这样的,性格开朗,阳光热情,然后有信念有追求,跟他在一起聊天都会觉得轻松许多。
“不能告诉你……”随着他快要挂断电话时,还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从电波那头传了过来叶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回过身来差一点就撞上了贺晋年的胸膛,鼻尖触到了他胸前冰冷的金属扣子叶宁忍不住的激灵了一下。
“这就是你嫁的男人?外国人?”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足以判断出是一个外国人。
“你就喜欢这样的?搞笑的男人?”贺晋年步步逼近着,直到把叶宁逼到了办公桌前,对他就是冷眼相视,可是却对别的男人温柔极了,这种落差就要把他给逼疯了。
把她困在了办公桌与他的胸腔之间,他胸膛里那滔天的怒意好像掀起了巨浪就要淹没一切似的。
“他一点儿也不搞笑,在商场上他大概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在他的领域里,你却连跟他比较的机会都没有,贺晋年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自信了。”自信到盲目,也自信到令人讨厌起来。
贺晋年离开了叶宁的办公室里,当他走出来时看到了安妮还有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一直守在外面。
那应该是叶宁的保镖吧?看到这一次她是有备而来的。
今天叶宁说的总是话中有话,特别是当她问到当年的那个案子时的神情与语气都有些奇怪。
难道真的另有隐情?当时判的也不算轻了,秦双与李曼云一个判了十年,一个判了十五年,看来他是要重新来去翻一下这个案子了,顺便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男人娶了他的女人。
城郊的女子监狱里,贺晋铠是花了大价钱的,所以李曼云住的是单人的病房。
因为当时她们想要推脱罪名所以把这些嫁祸给了叶宁,就因为牵扯到叶宁,贺晋铠都不敢想办法让他的母亲保外就医,就这么在里头呆着,而且减了两次刑,所以应该跟秦双差不多时间可以出来了。
他来看的不是李曼云,他今天见的是秦双。
外头早已经是惷光明媚了,可是这大牢里头却是有些阴冷潮湿。
他坐在探视室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在氤氲的白色烟雾里,看到了秦双走了进来。
深蓝色的粗布的囚衣外头还有一件黄色的马甲,配着秦双暗淡无光的脸,这里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呆了三年秦双好像已经都了三十岁似的。
当年判刑的时候,贺晋年并没有多加干预,只不过是交代了把秦双跟她的母亲分开异地关押。
现在的张允秀被关到了另外一座城市里,这对秦双来说算是一个惩罚吧。
“晋年,你真的来看我了?”怎么可能有人来看她?当秦双听到有人探视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她妈妈就算再减刑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出来的。
怎么可能有人来看她呢?
闻到了贺晋年身上特有的味道,她才感觉到了他是真的来了。
无论时间过去再久,他对她再狠心,可是当贺晋年坐在那里时,对她来说依旧是一道招魂的幡。
招了她的心,招了她的魂,也招了她的理智她害了自己更是害了她的妈妈陪着她一起坐牢。
“好久不见。”贺晋年涔薄的嘴唇里吐出了缕白色的烟,深遂的五官在这样的光线之中更加的魅惑动人。
秦双痴痴傻傻的看着,她好像已经有一辈子没有见过贺晋年似的。
看守的女警接秦双拉到了椅子上坐下来,然后陪着笑脸对贺晋年说:“贺先生,我就先出去了,您有什么事情再叫我。”上头有交代,这位贺先生不用规定探视时间的。
贺晋年只是淡淡的额首点头一下,那个女警就离开了这间狭小的探视室。
“是不是我妈怎么了?”秦双也不知道贺晋年为什么突然来看她,猛的以为是不是她妈妈的身体不好,是在别的监狱里出了什么事,贺晋年来通知她的?
想一想又不太可能,这种事情哪里需要贺晋年亲自来。
“当年你们为什么要杀陆初晴?”贺晋年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那支烟燃了一半,红色火光如同妖瞳动着,好像是可怕的眼睛在盯着她似的。
事隔多年,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起?
秦双的目光从贺晋年的脸上慢慢的流连着,贪婪的看着这个男人,这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呀,一见面甚至连客气话都不曾说过一句。
“当时不是已经审过了吗?她收了定金又不把首饰拿出来,她骗了我们,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首饰的,所以我们才杀了她。“
秦双小声的说着,当年谁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如果当年全部都招了,那么可能就不是十年这么简单了,贺晋年要是狠起来的话,不会给人留活路的。
“你知道,就算不说我也有办法撬开你的嘴,你想要再多吃一点苦头吗?”贺晋年的声音淡漠冰冷,连一丝人味儿都没有。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双的嘴上,原本丰润的唇已经变得干燥而苍白,牙齿少了几颗之后整个脸颊都有些变形了,看起来好像是整形失败似的有些骇人。
“我还怕什么?这已经够惨的了……”目光呆滞的再也无法从贺晋年的身上移开,这个男人最剧烈的毒药,焚心蚀骨可是她却甘愿一饮而下,如食甘饴。
“你当然不怕,不过你也不想想你的母亲,好像已经快要六十岁了吧?”贺晋年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深暗的眼眸却散出了骇人的杀气。
“她为你做了多少事,你就忍心看着她连坐牢都不能轻松一点吗?”贺晋年看着秦双的面色惨白一片,好像是坟头上开着的六月雪。
再凄惨都不值得同情,这是她们自找的。
“可是晋年,你当真不念过往的一点情份吗?”秦双干瘦的身体大大的震动了一下,他怎么可以用自己的母亲来威胁她呢?
“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的情份。”贺晋年把那支香烟掐掉了,然后俯身上前一点点,低声说着:“那是你自己以为的情份,跟我没能的关系,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说的话我就去找张允秀,她要是知道你过得不好,自然就是说了。”
秦双的眼眶里,一颗颗的眼睛掉了下来。
其实关了这么些年来,她没有一天是过得好的,甚至想着自杀或许是最好的解脱,但是就是忍着这些念头,毕竟等她妈妈出来的时候已经老了,她要照顾她妈妈的。
因为关了这么久,她才明白这世界上唯一关心她,对她好的其实只有她妈妈。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能不能把我妈妈跟我关在一起?”这样至少每天劳动的时候都可以见得到面,她怕她妈妈撑不到出去的那一天了,这种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
“成交。”贺晋年回答得十分干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难。
阳光有几缕从高高的窗户外透了进来,照在秦双那张苍白又显得有些变形的脸上,她的唇嚅嚅的张开着,好像是在酝酿什么似的,久久之后叹了一口气,开始慢慢的说着。
追溯到这过去那些回忆里是非常痛苦的,如果可以她肯定会选择不那么任性的做出那些事情来,或许可以跟贺晋铠好好的过日子,或许离了婚拿了钱带着妈妈出国去。
这些可以走的路她都没有走,她选择了一条绝路让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悔不当初……
“我见到陆初晴其实是在贺氏,她说她是你的女人……”秦双闭上进心了眼睛,眼前就浮现出了陆初晴的那张瘦得可怕的脸。
果然是有一些事情的,而叶宁是知道这些事情吗?
贺晋年看着张张干涩的唇,一点点说着过去的事情,也一点点的把他带入了可怕的地狱里去……
224 你一定要听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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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造成的经历是一个特殊的过程。
如果倒回三年前,秦双一定不会对贺晋年说出这些事情来。
因为她不了解在监狱里被关起来是怎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一天一天的会磨走当初的骄傲。
她甚至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生活是这样的,如果可以退回过去她肯定不会选择这么做,因为贺晋年的心里一半分她的位置也没有,任她再做什么事情也改变不了。
她不止害了她自己,更是害了她妈妈,这一把年纪了竟然要陪着她坐牢。
的事情都不可能永远的沉入水底,总是有水落石出的一在,她希望把这的事情都告诉贺晋年之后,可以换回他的一点点仁慈。
她想就算是坐牢,跟她妈妈关在一起,至少她妈妈会有个盼头的。
这辈子她觉得自己谁也没有欠,她不欠叶宁的也不欠陆初晴的。
叶宁好像是从天而降般的落到了贺家,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而陆初晴就更是疯了,竟然跟她开口要那么多的钱,她哪里拿得出来,只能去跟李曼云要。
如果李曼云给陆初晴多少都没有用,因为陆初晴的母亲好赌,这一辈子都会用录音笔的事情来威胁她们。
到了最后,她们会沦为陆初晴的取款机,倒不如杀了她一了百了。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魔障了还是怎样,或许是贺晋年对叶宁太过宠爱了她已经气红了眼。
她想已经要杀人了,不如做得干脆一点,毕竟这么大的案子警察总是要追查的,所以把叶宁绑到那间旧屋了里,把刀子塞入她的手中,这样即有了凶手,而她再也不用看着贺晋年跟叶宁在一起的那些刺眼画面了。
一步错,步步错……
她没有想到的是贺晋年竟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那一晚她被贺晋年架到旧仓库,那个牙齿对她做的事情让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那种痛真的是好像有记忆似的,永生难忘。
“其实当初陆初晴并不是有首饰要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