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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见陈歪嘴说完砸吧着嘴,得意洋洋的看着小妞的胸部,就插了句嘴:“先不论你说的有没有理,可是,好吧,这个跟你之前说的有特么关系啊?!”
“我靠!敢情老子半天白说了!”陈歪嘴见有人出来搅局,很不满的横了一眼,觉得眼熟,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不过有人踢馆,那还顾得了那许多,“很多人都读不懂《逍遥游》,其实这是老庄头在晒着太阳傻想的时候,将追求完美先天状态的过程,比喻为大鹏的迁徙。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因此大鹏的腾飞,不仅与下流泄漏的水抗争,“水击三千里”,积精全神以厚养浩然之气,“九万里风斯在下”,还要顺应天时“海运则将徙”、“抟扶摇而上”,最终才能够达到“莫之夭阏”的逍遥忘我境界。”
这倒是吴晨没想过的,当年读逍遥游的时候自觉得气势磅礴、收发自如,很爽很天真,不曾想陈歪嘴这么一解释也还说得过去。主要是难得这货记得这么多古话原文,这一通整的,连他都有些晕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来,楞在那里。
“嘿嘿,你小子,道行还浅呢!想拆我台,门都没…嗯,是你?”陈歪嘴得理不饶人,转过头来,认出吴晨来。“怎么会是你呢?”
“嘿嘿,歪嘴兄,久仰久仰。”吴晨抱拳称呼道,在这里见到陈歪嘴他还是很高兴的,这家伙看着就有喜感。
“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近来可好,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陈歪嘴也是站了起来,抱拳说道。
两个外国妹妹听得稀里糊涂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那棕色头发的鬼妞,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嘿嘿,他乡遇故知啊!”陈歪嘴笑呵呵的,他以前就在这一带混过几年,算是老根据地了。后来听同行说,南方人傻钱多信风水,就跟着南下了,先到了土川市,混得天天睡天桥,差点没饿死,辗转到了广府,也是三餐难为,这才想起京城的好来,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回到京城。
还是老地方好啊,人流多,鬼佬也多,偶尔总有几个傻妞什么的,当当衣食父母,南下那段不堪岁月,真是惨不忍睹。他对六卦皆阳的吴晨,印象很深,刚才被洋妞的事业线晃得眼神有点不好,一打眼没认出来。
“走着!晋阳饭馆!今儿个哥高兴,请客~”在自己地盘碰到了,陈歪嘴也不客气!
晋阳饭馆,吴晨可是知道的,就在琉璃厂东大街边上,临近纪晓岚故居,这可“享誉京城”的山西老字号。头牌菜香酥鸭做的是皮脆肉嫩,连骨头都是酥的,刀削面可是京城独一份,筋道有咬劲,搭配三鲜大卤,再浇点醋,人间美味!
只是似乎天色还早吧,吴晨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吃哪门子饭啊!”
“随便吃点喝点呗,那里也是茶馆,下午的花茶不错哦。你们南越省人不是讲究个下午茶什么的吗?先聊着,饿了再上菜!”陈歪嘴大咧咧的招呼着。
吴晨自然没有意见,他也正想跟陈歪嘴聊聊,拍拍手正要走,就听到陈歪嘴对那两个站起来准备离开的鬼妞说道:“别走啊,一起去,等会再给你们看事业线!咳,不,财运线!”
那金发小妞摇了摇头,“不行的,我们,晚上,要上课。”说完跟棕色美女一起笑嘻嘻的走了,陈歪嘴在后面喊道“哎,好歹留个电话,常联系么!喂,喂,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两个小妞走得很快,一个还转身笑呵呵的冲他们直摇手“拜拜~~”
“这都叫什么事,这是!”陈歪嘴跺了跺脚,懊丧万分。吴晨看的直发笑,“行了,歪嘴兄,你这得多饥渴啊!”
“嘿嘿,小兄弟你不懂啊,这洋妞呀也寂寞,那个啥啥起来,舒服着呢!”陈歪嘴一脸淫笑,被吴晨瞪了一眼,也觉得自己太过猥琐,赶紧道:“那两个我问过了,都是八国联军来的,我这不也是想做民族英雄,报仇雪耻么!”边说边把外面的黄道袍脱下来塞进行李袋里,里面穿了一身看不懂牌子的运动服,精神了许多。
“歪嘴兄,不好意思啊,先声明,等会我可不能陪你吃晚饭,还有事呢。”两人进了馆子,要了两份茶,就着瓜子花生什么的零食,吴晨先给陈歪嘴道了歉,见陈歪嘴咧了咧嘴,赶紧用食指指了指上面,说道:“正事,这次是上来汇报的,晚上得请上头的人吃饭。”
“兄弟是当官的吧?”陈歪嘴左右瞟了瞟,低着声说道,“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前途不可限量啊!这个,兄弟,咱上面是不是有人?”
第53章 三界体系()
“嗯”吴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楼上,“上面应该是有人的,就是不知道有几桌,这个得问掌柜的!二楼有营业的吧?”
“靠,我跟你说正事呢!”陈歪嘴见吴晨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很不满的说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兄弟,你这长相,如果有贵人相助,前途无限啊!”
“好,说正事。我正纳闷呢,上次碰到你之后就怪事连连,你怎么没给我算出来,我有血光之灾啊?”这段时间来的确竟碰到一些狗血的事,原本呆闷了几年的吴晨都有点不适应了,特别是异能这事还不能跟别人说,只能自己闷着。
“怎么,你有血光之灾?这不大像啊!”陈歪嘴看了看吴晨,精神饱满,双目炯炯有神,放下心来,“这四个字可不能乱讲!我上次在土川市摆摊,身边来一个同行,这哥们不厚道,也不去别的地方,大夏天的挤什么挤。干坐了一下午都没生意,我实在无聊了,就给他算了一卦,说兄弟你有血光之灾啊,那哥们不服,非要说我有血光之灾,这不是抬杠么!结果一场架下来,还是我算的准!有血光之灾的是他。呵呵,谁让他出门不带板凳的,哥哥我可是马扎随身带!”
“呵呵,对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吴晨笑了一通,这哥们太逗了,就是不算命,跑去说相声也能混!他有些好奇的问道,老哥这个行业,似乎在前门或者天桥更对口,就算是潘家园也比这里合适啊。
“唉,老地盘了,这里也不错啊,人多,鬼佬也多,好混个日子。”陈歪嘴苦笑道,“老哥哥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三十几年,虽然偶尔也到别的地方客串客串走个穴,始终还是觉得这里舒坦啊!这里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高端、大气、国际化!你别看天桥跟前门那些地儿,现在重建了也挺热闹,始终还是缺少沧桑感。”
“三十多年不容易啊,老哥您就没想转个行?比如摆摊的时候顺带卖点古玩什么的?”吴晨憋着笑。
“*****教导我们,要干一行专一行嘛!早些年很多同行都买老鼠药大力丸,现在都被洗出行业了,专业知识不过关嘛!”陈歪嘴嘿嘿一笑,“古玩这东西看着可以,没点实力还真不好参合。得,我知道你想说安心做个小贩,倒买倒卖,混口饭吃,可架不住人心都是贪的,开始还好,做久了见多了,难免会心有不甘。”说完见吴晨点了点头,接着说:“老哥哥我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多少悲欢离合没见过,说到底都避不开一个贪字,这就是人性啊。”
“嗯,这行假货横行,现在作伪手段又这么高明,的确让人防不胜防!”吴晨表示很赞同,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到潘家园随手拎几件回家,都是真品,那就不值钱了。
“嘿嘿,作假自古就有,也不见得现在才高明,虽然科技进步了,不过很多老手艺倒都丢失了,也难说谁强谁弱。”陈歪嘴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市面上那些赝品充其量也就是次品,你别看河南什么的那几个以为作伪名点,出来的产品很难糊弄行内人。真正的作伪高手在这里呢!”
“这里?”吴晨吓了一跳,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嗯。要说这以假乱真的本领,还真的真正专家才能做得出,不过他们懒得去做而已,否则早世道大乱了!”陈歪嘴点了点头,“‘汲古阁’知道吧,对,就是那边那个,‘集古名斋仿古庐,古香古色认模糊;闲中一逛琉璃厂,攘攘熙熙好古徒。’说的就是‘汲古阁’,这家历史悠久的老店,专门复制、修复文物古玩,为国内外和各省市博物馆修复历史出土的各种文物和唐三彩、古铜器、古画等,已达到逼真的效果。”
吴晨想了想那间有点破旧的木制店铺,看不出还真实藏龙卧虎啊,他一直以为修复这种工作都是博物馆或者研究所在做呢!
“嘿嘿,就说荣宝斋吧,他们的传统工艺那也不是盖的,就说他们的复制印刷品技术,可以说达到“登峰造极,酷似原作”,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荣宝斋复制的名作如《文苑图》、《清明上河图》等,曾先后在许多国家展出,引起无数名家惊叹,在国际上享有极高的声誉。据说齐白石老先生在世时,几乎辩认不出哪幅是他自己的原作,哪幅是复制品!”
一番话说得吴晨瞠目结舌,这要放到市场,那得是什么样的场景?还好这种百年老店很是自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老哥哥我这点眼里敢往里趟么?看故事得了,呵呵。”陈歪嘴见把吴晨镇住了,很满意的喝了口茶,摇头晃脑的感叹道。
吴晨沉默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哥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姓洛的名人?”
“姓骆?”陈歪嘴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骆冰?骆奇?”
吴晨一口茶差点直接喷出来,咳了几下,“不是骆驼的骆,是洛阳的洛!”
“呵呵,这个姓倒是少有。”陈歪嘴咧了咧嘴,露出一口黄牙,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印象,我师父或许还能知道点什么,他老人家交友广泛,三教九流莫不熟识,我性格不随他,独善其身呐…”
“你还有师父?”吴晨有些惊喜,不待陈歪嘴说完赶紧打断他。
陈歪嘴很不爽的白了他一样,“废话,当然有师父了。都说我们这派一脉单传,老哥我可是正宗三十八代传人,按规矩,你也可以叫我陈三八…”
“您看什么时候能不能带我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有些问题想请教。”吴晨腹诽了一下,陈三八,怎么不说陈九四,我还朱重八呢!不过这陈友谅是不是名字没取好啊,最终少了一步,没能成为九五至尊,看人家朱同学,重八多吉利,八八就是发!
“这恐怕有点难。”陈歪嘴沉吟了下,有些神伤的说道,“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三十多年,现在骨头恐怕都发霉了吧。唯一留给我的信物,就是这个铁八卦,这可是本门的信物…嗯,对了,小兄弟,我看你骨骼精奇,想不想做吴三九?”
“我去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吴晨差点抓狂,不过见陈歪嘴从旅行袋里掏出一个黑黝黝的八卦盘来,咋一个看觉得是铁做的,比有些人挂在门中间避邪那些八卦略小一点,拿到手里却感觉质量不对,似乎比铁做的要轻很多,密度跟看起来的感觉差了许多,难道的空心的?
吴晨在桌子上轻轻敲了几下,不大像,再仔细看见质地细腻坚实,有点像新钢切面,表面似乎有一层幽幽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