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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飞看着像个大炮嘴,其实心里很清楚,说话对象都是很有针对性的。如果真是个二愣子,他也不可能得到单位里某个大头头的青睐。
单位里的人都知道,徐志飞经常去那领导办公室拿烟抽,全单位唯一敢在那领导不在的时候,进他办公室自己拿烟抽的,也就徐志飞这个科级干部了,这中间差的可不是一级两级,能跟领导处成这样,谁敢说徐志飞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呢?
“知道不?下周又要开始公选了。”徐志飞见吴晨一副死人样,就给他放了个重型炸弹,结果发现吴晨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真是郁闷啊!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吴晨摆弄着茶具,他是真心不太关心。在他看来,这种事情,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管什么形式的选拔,都不会落到他头上。
“就烦你这副吊样,你就那么不上心?这次可有八个副处的名额!八个!是副处!不是副调!”徐志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种大规模公选的机会可不多,一般来说,副处是岗位有空缺才公选的,选出来直接就是实职,而副调研员则是编制空缺就提拔,因为不是实职,虽然待遇等同副处,权力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有时候一个副调的实权,还没有一个作为处里分组组长的科长大呢。
“上心又能如何?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像我这种炮灰,到时候认认真真走过场就是了。来,喝茶。”吴晨慢悠悠的说道。
所谓公选,就是积累到一定时间,单位里由于人员流动或者退休,出现一些领导岗位空缺,就统一拿出来,在单位符合条件的员工里公开选拔,一般分笔试、公开演讲、投票、党组会决议几个步骤。
现在直接任命领导职务的形式已经很少了,除非个别需要“特殊提拔”的,否则都通过公选,走组织程序是最安全的。
副处级的公选,一般都是在副调研员、主任科员(科级)以及任职满一定年限的副主任科员(副科级)中选拨,徐志飞跟吴晨都是主任科员,自然是满足条件的。此次有八个名额,那机会就很大了。
要说吴晨一点无所谓也不现实,不过他也清楚,有时候,所谓公选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把程序拉长搞复杂,走个流程而已,其实要提拔谁不提拔谁,基本都是事先有预定,没有重大变故,结果就不会有太大意外,组织意图必须得到贯彻,这是压倒一切的总纲。
“我是决定报名参加了,把握还是比较大的。”徐志飞喝了一口茶,想了想说道,一脸你懂的,“不过建议你也报名,照你的能力,前面肯定没问题,这段时间再走动走动,说不定能争取上。”
吴晨知道徐志飞这么说,是有心利用自己的关系为吴晨跑一跑了,心里很是感动。工作这几年,他过得比较郁闷,还好身边有李哥跟徐志飞两人在。李哥是个老好人,人热心,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请教他。徐志飞脾气冲,却也能处得跟兄弟一样,这就是缘份!
要说在单位里,他们这样年纪、级别、工龄各方面都相当的同事之间,竞争很激烈,也只有徐志飞才会跟他说这番话。
要放在之前,吴晨或许会去争取,不过经过昨天一天,现在他的想法就有些复杂了,以后是否还会继续走这条路都难说,实在没有什么斗志。
徐志飞又鼓动了一会,感觉就是在对牛弹琴,气鼓鼓的走了。
吴晨受了徐志飞的鼓动,一边喝茶一边思考接下来的道路,不外乎就是继续当公务员,或者出来做生意搞收藏什么的。
他是学金融出身的,最后连各种分析模型都用上了,将各种因素代入参数中,一上午捣鼓下来,结果非常令人沮丧!所有的指标导向,归根结底只有一个结论:有异能还去做公务员,那纯粹就是傻逼!
吃完午饭,午休了一小会,吴晨决定不再去伤那脑筋,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把心事放下,干脆拿出那个根雕,捣鼓起来,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都没好好看过这个东西呢。
他先探视了一番,发现里面是一块有点不规则的黄褐色石头,似乎还压着一张皮革或者厚纸张模样的东西,只是苦于没找到打开的办法,这得是什么神人做的啊,也做得太牛X了吧!
“哎呀,真是笨!”吴晨突然敲了自己脑袋一下,自己怎么放着异能不会用呢,老记得看里面的东西了,忘了还能搜索根雕本身,既然是后期做成的,肯定不是一个整体,外表找不到缝隙,木质内里总有裂缝吧!
他精神一振,一寸一寸的沿着根雕的木质探视进去,终于在寿星的手杖跟身体结合的地方,找到一条肉眼根本无法看出来的缝隙,这嵌套工艺太牛叉了。
吴晨不禁叹服!此处的雕刻,在工艺上本来就很曲折复杂,再加上外层的涂漆,天衣无缝啊!这么多年,经手过这个根雕的人一定不少,其中肯定有人也会察觉到它的重量不对,却没人发现它的玄机,这才能被吴晨得到了,难怪说留下的都是精品。
发现秘密是一回事,如何打开又是另一回事,直接撬开倒是可以,不过像复原就难了,吴晨还是有些舍不得,多年的收藏爱好,令他对破坏古物有一种心里负担!
无奈这个根雕,并不是用机关控制的,当时做的人可能就是为了藏东西,一旦拿出东西来,这根雕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折腾了半天,吴晨还是年轻人心性,最后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决定打开来看看。
他先用刀片沿着缝隙划开一道口,再慢慢撬开,根雕在裂开的时候,散落下一些软绵绵的细小的灰尘,也不知道酥松的木屑,还是当年涂抹上去防潮的东西。
撬得差不多,吴晨先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微褐色的折叠纸张,上面隐约画着一些线条跟圆圈,看着似乎是地形图,就先放到一边。
又掏出一块不规则梯形的黄色石头来,边角打磨得极为圆润,跟根雕体内镶嵌得很紧,难怪摇晃的时候丝毫听不到声音。
吴晨花了很大力气才掏了出来,入手就觉得嫩滑温润,有如婴儿皮肤,非常舒服。
再拿在手里仔细端详,通体明透,有点像凝固的蜂蜜,润泽无比,表皮有密如织网的纹路,疏密有致、条理不乱,如新出萝卜去皮。
什么玩意?难道是田黄?可是田黄好像要到明末清初,才逐渐引起重视,到了乾隆爷年间才名声大噪的啊。
吴晨凭着平时看和大人收藏节目,积累下来的那点可怜的知识,实在没法分辨出是什么东西。
再翻开底下,发现居然是一个印章,上面四个篆书,吴晨清理了一下,仔细辨认了一番,似乎刻的是“文文山印”,顿时吓了一跳!
第47章 进京汇报()
在朝山地区,文山公谁不知道啊!
朝山两大神,韩文公跟文山公啊,吴晨打小就可没少见到他们的祀祠。
这真是文山公的印章?还是历史上有跟文天祥重号的人?如果真是文天祥的印章,又怎么会藏在根雕里?
吴晨想到头大,最后决定还是得请教专家,自己连那四个文字,是否真的就是“文文山印”,都不能确定呢!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方印章收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盒子,最后装在一个装移动硬盘的那种小绒布袋里。
回过头来,吴晨轻轻的打开那张厚纸张,他怕放了这么久了,纸张风化,所以特别小心。
这张纸有点像牛皮纸,只是颜色没有那么深,折叠得挺仔细,看起来,并不是用来包那方印章或者垫角料。
打开来后发现,上面简陋的画着一些山、水和道路,竟是一张草图,看上去还有几处标示X的地方,好像是山寨或者城池。不会是行军图吧?吴晨心里暗暗奇怪,真要是行军图,只怕也只能熟悉地形的人才看得懂!
奇怪的是,看这笔画跟存放方式,应该不是在紧急之下的匆忙之作,作画之人似乎也有一定的造诣,寥寥几笔就能大致看出山川走势,有此功底,为什么要画得如此简陋?
吴晨左右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头绪,不禁摇了摇头,术业有专攻,看来自己以后还真得多结识一些业内人士!
他把这三件东西,根雕、石头、纸张一一摆了开来,通过宝光判断,三者之间的时间间隔应该很短,差不多都是橙黄色。只是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直捣弄到了晚上,吴晨暗叹一声罢了,与其自己这样瞎琢磨,还是想想怎么问人吧。这块根雕,他自己基本可以断定是明早期朝山地区的作品,现在最主要是是弄清楚这块印章的来头,至于那张“地图”,在没线索之前,还是不能示之以人!
思来想去,这行当,除了孔四这个不靠谱货,就只能找田老爷子了。这老爷子见过两次,为人风趣,造诣也很深,就是不知道对印章这种东西在不在行?
“在干嘛呢?没破坏你的好事吧。”吴晨拿起电话,给孔四打了过去,在电话里听到孔四喘着粗气,登时就想歪了,这哥们可真够早的,这才几点,就开始干活了?
“想什么呢!哥们正在练功!”孔四噗嗤噗嗤的说道,一副勤奋好学的口吻。
“嘿嘿,是该好好练练。明天有空不?跟我去拜访下田老。”吴晨也不跟他纠缠这个,直接就问道。
“哦,是不是淘到什么宝贝了?”孔四一听就来了劲,吴晨是个福将啊,上次叫上他就让自己捡了个大漏!要不是他鼓动,自己就要跟那个东西擦身而过了!
再说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碰到这样的情形,只怕当时就不说破,回头自己再去收,这种事在行内多着呢,何况吴晨跟自己当时才见两面!这也是他一下子就把吴晨当兄弟的原因,人品好!
“你激动个啥球!”吴晨笑骂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宝贝,看不懂。对了,你知道田老对于印章有没有研究?”
“这个…”孔四迟疑了下,想了想,“还真没注意,以前也没听他讲过关于印章的,不过他那里倒是也有收藏了一些私章,应该还是有研究的。你放心,田老知交遍着呢,各个领域的都有,就算他自己对这一方面不在行,也能帮你找到人鉴定!”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争取早点下班,一起去拜访田老!”吴晨听孔四这么说,心里有了底,两人就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
第二天,吴晨带着东西去上班,却让黄智超一个打电话叫了过去,通知他收拾一下东西,下午跟他一起进京汇报。
黄智超也是刚刚收到的通知,南山风电项目的招投标出了些问题,这是一个利用外资的大型风电项目,由省级国有电力部门承办,却是他们单位主导的,现在出了问题,上级自然得问问情况。
吴晨有点郁闷,这也太突然了吧。不过也没办法,只好回到办公室,先给孔四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约好的事只怕要过两天了,让他顺带着跟田老致歉。
挂了电话,吴晨先预定了两张下午的机票,跟京城的酒店房间,然后打开电脑调出项目相关文件,又过了一遍项目的内容跟进展,以及招投标有关的文件及规定,把一些重要的内容打印了两份放进公文夹里带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