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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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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片刻,便开口道:“老夫知道了,这事一定事关天机。若是秦大人不方便说,老夫自然不会强求!”

    孔吉林的话让秦轩有些发愣。心中也在思考这孔吉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孔吉林这么说,到底是真心话,还是想以退为进,让我悉数说出来?”

    其实秦轩倒也想到了,孔吉林确实是以退为进,想让秦轩说出来,毕竟是人都是自私的,孔吉林更加不例外,在他看来,自己这么一退步,既能让秦轩看出自己的诚意,又能交好秦轩,即便秦轩不能全部说出来,也应该会尽可能的说一些。

    秦轩沉思片刻,便开口道:“这样,孔管家既然这面相手相在下都已经看过了,自然知道了一些事关天机之事,虽然不能悉数说明,不过,在下可以向孔管家说一些改良之法!”

    闻听此言,孔吉林心中那个激动啊,还道是自己赌对了,而且在孔吉林看来,知道自己面相不好,或者有什么灾难又能怎样,不能避免,那就相当于没说,而且还能让自己提心吊胆,若是能够规避,那才是最大的收获。即便心中又万般想让秦轩说的念头,孔吉林也装出了一副迟疑的模样,半天才开口道:“秦大人稍稍指点一二便可,至于那些事关天机之事,能少说便少说!”

    秦轩微微一笑,点头道:“孔管家,在下若是直言,还望勿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孔吉林此刻说不出的恭敬。

    秦轩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在下便说了,孔管家一定要挺清楚,所谓天道轮回,世间万物解释自无生有,而后又由有变无,而自无生有,与由有便无,都是需要特定的条件。”

    “条件?”孔吉林听着这般云里雾里的话,失声问道。

    “孔管家不要说话,待在下说完可好?”秦轩面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冷冷而道。

    孔吉林见此,急忙伸手示意道:“秦大人您接着说!”

    秦轩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装腔作势道:“所谓条件便是天机,自然不能明说!”

    闻听此言,孔吉林也醒悟了,对刚才自己莽撞,有些后悔,更加担心因此而让秦轩不高兴。

    秦轩接着说道:“虽然如此,不过,本官可以和孔管家说些不相干的事!”

    “不相干的事?”孔吉林在心中暗道。“好好的怎么会说不相干的事?哦!我懂了,秦轩这是想以此让我看明白!”想明白之后,孔吉林直接笑呵呵开口道:“秦大人请说,老夫到想听听这些不相干的事!”

    秦轩闻听此言,心中暗道:“呵,这孔吉林也不笨么,既然如此,我就给你说几个故事!”想明白之后,秦轩微微一笑,开口道:“据传汉时,有一位得道仙师,隐居一县,素以占卜看相为生。一人有三人前去算命。一是书生,一道士,一是渔夫,三人前去测命,原来这三人都是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鸡鸣生人,却因为命运不同。有些愤愤不平,前来询问原因!”

    “仙师仔细端详了一下三人的面相,微微一笑,并没有询问,便开口吟道‘同为六甲出生人,却因前后各不同,不闻鸡鸣有三声,三声时分焉能同。抬头一声是书生。低头一声才是道,最后听见嗡的声,这才生得打渔翁!’”

    秦轩的说话神乎其神,玄乎其玄,别说是孔吉林了,就连李庆瑞和邢宏林都听得津津有味。见秦轩也不多解释,孔吉林稍作思考便知道秦轩的本意了,在孔吉林看来,秦轩这是在告诉自己。个人命运都是与八字有关,再联想到昨天发生的孟家和刘家婚事,秦轩的表现。孔吉林觉得这八字与人命运关系实在是紧密相连。

    秦轩微微一笑。接着又道:“晋时,亦有一得到仙师,碰到的问题更加令人惊讶,原来是两个书生前来,这二人乃是同乡,而且这二人均是六甲鸡鸣生人。而且都是抬头一声落地。可是二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书生甲,不待得到朝廷重视,而且还官居要害,深得陛下重视,而书生乙却处处碰壁。先是得罪当朝大员,随后又蹉跎半生。二人年迈之事相遇,也觉得奇怪,便前来询问。”

    “仙师在看了二人的命相之后,沉思半天,也是赋诗而道‘六甲鸡鸣第一声,名士二字伴终生,一急一稳有相差,一贵一贱分伯仲!’”

    秦轩说完之后,孔吉林也不知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命运天注定,性格又不同!”

    秦轩见孔吉林上套,接着又开始忽悠:“隋时,更加令人难以惊讶之事发生了,一名武夫生得鲁莽,而且武艺超群,却数年不得志,在得遇仙师之后,便开口诉苦,仙师在观察的武夫的面相之后,也是直摇头,更是喃喃自语道:‘已然天注定,性情亦难变,若是无他物,怎可有异变!’”

    “武夫在听完仙师的话,也是不明白,不过,也是这个武夫命好,仙师也不知考虑到什么,让武夫悬挂一方玉。自此之后,武夫先是从军,后世建功,最后也混出了一副模样,成了一位将军,更是安详晚年!”

    “这……”孔吉林听到此处,失声道,本想询问一番自己可是一直佩戴一块玉的,可为什么自己没有改变命运啊,却又怕秦轩还有话说,孔吉林便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秦轩自然也看出孔吉林想说话,稍稍一动脑子,自然知道这孔吉林是如何想的,当即开口道:“孔管家稍安勿躁,这佩戴玉器可是有说法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对命运产生变化的!”

    孔吉林迟疑半天,便出言问道:“秦大人,不知老夫应该佩戴何种玉器,这个应该不算泄露天机!”

    秦轩微微一笑,摆手道:“虽然也有些关联,不过,这个在下说说倒也无妨!”微微一顿,秦轩接着说道:“依照在下看,孔管家应该佩戴一刻篆字玉!”

    “哦?篆字玉,应该篆刻什么字?”孔吉林听到秦轩之言,急问道。

    “正刻善反刻德!”秦轩微微一笑,随口而道。

    “这个倒简单,老夫来人便命人篆刻一方玉!”孔吉林听到秦轩的话,觉得太简单了,对孔吉林来说,找这么一块玉器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秦轩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一弯,一丝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接着又道:“这佩戴玉器可不是简简单单佩戴上便可以的!”

    “恩?”孔吉林失声道,微微一想,接着又道:“哎,老夫知道,这玉器在盘么,老夫活了这把年纪,也知道这玉器靠盘,不有秦大人提醒,老夫自然会好生盘玩!”

    “非也,孔管家想的太过简单了,这盘玉也是有讲究的,而且这篡天改命的盘玉之法也和普通的盘玩有些差别的!”秦轩抿了一口酒水,语气平平道。

    孔吉林眼睛一转,暗道:“这也是,若是这般简单,那不是所有人都成为贵人了么!”想明白之后,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不知秦大人,老夫这方玉器,该如何盘玩?”

    “孔管家,这方善德玉,若是只是普通的盘玩,兴许百年之后,会是一方令人垂涎欲滴的古玉,却不会对孔管家的命运有多大的改善,只有依照善德之为盘玩,才能发挥其威力!”看见孔吉林欲言又止,秦轩接着又道:“孔管家回头自己好生想想便好,在下说的够多了,再说的话,恐怕就要折寿了!”

    闻听此言,孔吉林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咽到肚中。端起酒杯,笑道:“今日秦大人之言,老夫在此谢过,来,老夫敬秦大人一杯!”说完,孔吉林也不含糊直接一仰头,便全部饮尽。

    秦轩也端起酒杯,慢慢喝完。

    直到晌午时分,孔吉林也告辞了,送走孔吉林,李庆瑞便直接脱口而问:“公子,你竟然为了这个老东西而折寿,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

    秦轩一摆手,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摆手道:“若是能让这孔吉林因此而从善向德,折寿又算的了什么!”说完,秦轩不待李庆瑞和邢宏林说话,便直接转身向屋内走去。

    而邢宏林和李庆瑞相视一眼,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在这二人心中,秦轩的形象更是变得高不可攀,二人更加坚定了追随秦轩的决心。

第144章 重回广陵() 
孔吉林离开之后,紧接着好几天,秦轩都在扮演大唐第145章。

    秦轩深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哎,看来是本官自作多情了,朱县令一定是把本官忘得一干二净了!”微微一顿,秦轩接着说道:“不知道朱县令还记不记得,贞观十年秋宋家毒案?”

    “宋家毒案?”朱县令不禁失声道,回想起宋家毒案,朱县令可是记忆犹新,那可是自己唯一一次算得上政绩的案子,刚准备向钦差吹嘘一番,突然想到什么,猛然抬起头,看着秦轩。双目瞬间瞪得老大,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是那个书生?”

    闻听此言,秦轩呵呵一笑,随意道:“不错,朱县令想起来了,果然没令本官失望!”

    听到秦轩肯定,朱县令额头猛然冒出一头冷汗,后脊梁也有些发凉,心跳瞬间加速。朱县令可是经常从自己儿子嘴里听到秦轩,也听到说就是因为秦轩,才使得儿子看上的钱家小姐离家出走,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儿子随后还对着那个秦轩做出了不少刁难之举。

    越想越心惊的朱县令,普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在一众官员不解的眼神中,泣声道:“秦大人,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秦轩微微一笑,装出一副不理解的模样,出言问道:“哦?朱县令,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知道本官要来,此刻准备向本官陈述你为官多年的政绩?”微微一顿,秦轩接着又道:“不好意思,是本官用错词了,难不成朱县令你准备向本官自首?”

    “自首?”听到秦轩的话,其余官员愣住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二人不是故人么?朱县令怎么会自首?再说了,自首何时?自首自己为官多年,糊涂至极?还是因为最近朱家对钱家的报复?

    堂下官员是不明就里,可是朱县令虽然笨。还是听懂了秦轩的意思,再联想到自己儿子对秦轩的所作所为,对钱家的所作所为。朱县令下巴都有些颤抖,半天才支支吾吾道:“秦大人。下官……下官……”

    看见朱县令想说不想说的模样,秦轩微微一笑,随意道:“朱县令,你要是不说,可不见得没人说啊!”

    闻听此言,朱县令原本就糊涂的脑袋,转不过弯了。愣了半天,便开口道:“秦大人,犬子当年多有得罪,还望勿怪!”

    朱县令这一句话说完。堂下的官员算是明白了,这二人原来不是老相识,而是老敌人了。想到此处,都侧目看着朱县令,准备看笑话。他们可不会出言为朱县令辩驳。

    不过秦轩在听完朱县令的话,心中暗道:“多有得罪,要不是老子命大,早被朱洪文那个狗杂种害死了,难道你一句话就要让此事过去么?”想及于此。秦轩的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摇头道:“朱县令真是说笑了,当年的那些旧事,已经过去,再说了当时本官与令郎可是都有些年幼无知,本官岂会揪着不放呢?”

    闻听此言,除了朱县令,其余官员可都是狐疑的看了秦轩一眼,要说秦轩这么大度,倒也有可能,不过想到贞观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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