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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这是以死相搏!”
齐善行本就有此意,当即向一旁的令旗兵说道:“全力进攻,如有反抗者,一律格杀!”
却说赤焰部孟浪洞府,明风道长得知尤扎部被围住,孟浪准备前去救援,不知想到什么,急急忙忙赶来劝道:“大王,此刻不易出兵啊,更不可让启民部出兵!”
孟浪扯着嗓子大喝道:“我三部相互依存,岂可不前去救援?”
明风道长深叹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大王,此乃官军之计,大王想想,尤扎峰易守难攻,官军即便围住,也无从下口啊,就算齐善行大兵攻山。尤扎部自上而下,坚守不出,官军定然会无功而返!”
孟浪闻听此言,不禁陷入沉思,良久,出言询问道:“哦?明风道长,你说此乃官军之计,那你说说官军的意图?”
“大王,若是贫道所料不错,官军围住尤扎部,根本就没有打算攻山,而是在途中设伏,等着大王和启民部前去救援,在山中自然不好对付大王三部,但是若是让官军设伏,那启民部和大王的救援部队,一定会吃亏!”
孟浪微微点了点头,突然脱口而道:“坏了,我已经与前来报信的启民部之人说了,让其先出兵,我随后代带兵前去,准备来个里应外合将围住尤扎峰的官军歼灭!”
明风道长不禁苦笑一声,心道:“到底是个不开化的僚人啊,这等粗浅之极的计策都会中计,真是令人无奈啊!”
孟浪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温和一些,随口而道:“明风道长,此时,依你看,应该如何是好?”
明风道长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手道:“只能祈祷齐善行并未设伏了!”说话间,明风道长心中暗自腹诽道:“齐善行若是不设伏,那就有鬼了……”
果不其然,三日后,孟浪在洞府内,款待明风道长,一脸温和之色,轻声而道:“果然不出明风道长所料,官军确实在尤扎峰和启明峰之间的,百里谷设伏,如今启民部已经被官军攻克,而尤扎部依旧被官军围困!”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依明风道长看,此时我该如何是好?尤扎部派人突围求援,是否可以派兵?”
明风道长蹙起眉头,暗自思量半天,才迟疑道:“尤扎部有人突出重围?”
“不错,上次启民部前来询问之时,便有一人突围一同前来,昨日又有一名前来求援,看来尤扎部此时已经和官军对上了!”
明风道长也是个二把刀,对行军作战也是一知半解,叹了半天气,才迟疑道:“贫道此时也不知道官军攻山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尤扎部又有人突围,应该是假的多一些!”
正如秦轩所料,再悄悄放出一人前去赤焰部求援,不但不会令孟浪前来,还会让孟浪起疑心。齐善行此时对秦轩更加欣赏,恨不得将秦轩留在身边,一直帮助自己出谋划策。
尤扎部所在的尤扎峰,此时却是已经两兵交战,而且尤扎部之人虽然占尽地利,却节节败退。官军如猛虎下山,咄咄相逼,令尤扎部之人不得不徐徐向山寨退却。
官军之中,尤以薛仁贵率领的一支队伍冲地最猛,尤扎部所谓的僚人,根本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两个时辰,仅仅是两个时辰,连半日都不算,官军就已经围住山寨。薛仁贵一身是血,顾不得擦洗,便直接前来禀报:“启禀二位大人,此刻已经将尤扎部山寨围困,是不是率兵攻取山寨?”
齐善行不由得将目光投向秦轩,秦轩稍微一想,便随口而道:“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微微一顿,接着说道:“仁贵兄,你要记住啊,无论与何人交战,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这一方损失最小,让敌方受到威胁最大!”
薛仁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施礼道:“卑职谨记秦大人教诲!”
秦轩一摆手又道:“教诲说不少,不过是一些古人的经验拿来和你分享罢了!此时尤扎部已经是瓮中之鳖,何须再让兵勇舍生忘死,此刻若是派人前去招降,并说明赤焰部根本没有出兵,而启民部已经被灭,料想尤扎首领,一定会权衡利弊,说不定会投降!”
齐善行微微点头,附和道:“贤侄言之有理,此时招降成功的几率确实很大!”
一旁的薛仁贵还道是秦轩在给自己机会建功,当即施礼道:“招降之事,卑职愿往!”
秦轩不禁一愣,出言提醒道:“仁贵兄,僚人生性野蛮,若是前去,会有性命之忧,你可要想好了!”
薛仁贵不疑有他,闻听此言,以为秦轩是在试探自己,当即脱口而道:“卑职乃是均是,岂会贪生怕死!”
一旁的齐善行不禁微微一笑,毕竟薛仁贵是自己的亲卫,这番表现可真是给自己长脸啊,当即出言道:“好,仁贵不愧是我齐善行的亲卫,那么此时就交给你了,不过,万事小心为妙,即便不能招降,你也要想办法出来!”
薛仁贵双手抱拳,胸前一顿,颔首而道:“卑职领命!”
看着薛仁贵离去的背影,秦轩不禁在心里嘀咕:“我这么一闹,会不会让薛仁贵出现什么不测呢?虽说我改变不了历史,可这事也只是我的猜测啊!”
薛仁贵也不是一个鲁莽之人,来到山寨,看到尤扎首领端坐洞中,不卑不亢出言道:“在下乃是剑南道大总管亲卫薛仁贵,此番前来乃是有事向尤扎首领相告!”
一旁的一名僚人大汉,可是记得薛仁贵,攻山之时,就说薛仁贵攻得最猛,自己都险些命丧其手,咬牙切齿道:“首领,西药与他多言,直接将此人杀掉!”
周围的僚人便出言附和道:“对,杀掉他!”
薛仁贵微微一笑,拂袖而立,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因为他相信秦轩,若是秦轩告诉他,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测,他说不定会有点担心,不过想起秦轩对僚人三部的计策一一应验,便觉得秦轩之言一定没错。
尤扎首领,倒没有冲动,看见薛仁贵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随口而道:“你这汉家人,难道就不怕死么?”
薛仁贵轻笑道:“怕!”洞中僚人不禁对他投以鄙夷的目光,却不料,薛仁贵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能有僚人三部十余万人陪葬,在下也知足了!”
“什么?”尤扎首领不禁失声道。“你说僚人三部?”
“不错,不瞒尤扎首领,此时启民部已经被剿灭,至于尤扎部,会不会覆灭,就看首领你了,当然还有件事,在下想告诉尤扎首领!”
看见薛仁贵停了下来,尤扎首领当即示意道:“快说!”
“实不相瞒,尤扎首领派出去的两拨传信求助之人,在下也曾发现,却没能追上。随后我家两位大人便在尤扎部和赤焰部之间设下埋伏,却不料赤焰部竟然没有出兵。看了尤扎部和赤焰部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嘛!”
闻听此言,尤扎首领不禁瞪着眼珠,大喝道:“不可能,我与孟浪大王还有启民部寨主都是生死之交,岂会不来救我!”
薛仁贵哈哈而笑。“生死之交,如今确实是生死之交,不过是你死他生罢了!”
“什么意思?”
第123章 擒获黑影()
赤焰峰若说防备,自然比启民部和尤扎部要严格,不单单是赤焰部人数众多,单是各类陷阱、机关,就层出不穷。
数万卫士顶着严寒,向山中走去。虽说是大年刚过,却也不似北方那般冷,毕竟此处已经靠近云南,不过,卫士心中自然对秦轩有所不满,放着大好的夏天不出兵,非要等到现在。
一对在山下监视赤焰部的官军,聚在大军军帐之外,除了过个个把时辰需要轮流监视之物,剩下的卫士聚在篝火旁攀谈起来。一名看起来不算太大的卫士,深深叹了一口气,啧着嘴,随口而道:“真不知道,那位秦大人是若何所想,竟然不在年前夏秋进攻僚人,非要带着弟兄们前来吃苦!”
听到卫士的唠叨,一旁的伍长轻笑几声,开口解释道:“宋二娃,你懂个屁!那位秦大人推迟到现在是有原因的,你以为人家就愿意顶着寒风前来?”
“哦?刘哥,这还有说法不成?”伍长身边令一名卫士不禁侧目看向伍长,脱口而道。
闻听此言,伍长显得有些得意,微微上下摆了摆身子,轻笑道:“不瞒你们说,我有个老乡可是齐大人亲卫,前段时间,我也向他这么抱怨过!”说到此处,伍长还刻意停了下来,一一打量着篝火旁的卫士。
宋二娃被吊起了胃口,直接看着伍长,急道:“哎呀!刘哥,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说呗,都是自己兄弟,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么!”
伍长伸手指着宋二娃,嘿嘿笑了几声,轻声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三峰有三毒,若是夏秋前来,指不定你们那个小子,一步走运,就躺下了!”
“什么?”宋二娃不禁失声道。“有三毒?”
“不错,你们是不知道,秦大人曾经可是亲自前来调查过,这三毒就是毒气,毒滩,毒虫。想想看啊,一股毒气,你再谨慎能咋办?即便是最好躲避的毒滩,也是杂草丛生,说不定那一块,你就被吸进去,继而在被那些看不见的毒虫给弄死了!”
“不是吧,刘哥,你是不是在骗我?为什么我这一路走来没有看见三毒?”宋二娃瞪着还算大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伍长。
“此时乃是大年刚过,毒虫自然不会出现,至于毒气和毒滩,听说是温度太低,毒性不大,对人体无害!”
就在几人说说笑笑之际,宋二娃无意间瞥见山中出现一道黑影,此时正是月中之时,天上明月既圆又大,淡淡的月光下,不说能清楚的看见山中情景,但是眼力好的还是能够在隐隐约约之间看见山中之物。“刘哥,好像有人!”
其他几名卫士不禁呵呵大笑起来:“宋二娃,都说了不要再讲这些吓人的鬼故事了!”
宋二娃蹙着眉头,轻声道:“是真的,我刚才明明看见前方那条隔离带对面闪出一道黑影,又闪回去了!”
伍长办事还算细心,也上了几分心,毕竟宋二娃的眼睛可是真毒啊,曾经在黑灯瞎火的半夜三更发现好几次异常。就拿去年来说,秦轩的别院遇袭,当初就是刘伍长带着宋二娃几人在外围侦探,若不是宋二娃眼尖,一身黑衣的歹人也不会被包了饺子。
按照秦轩之前的布置,赤焰峰上的赤焰部一定不会下山,因此,秦轩让所用卫士都好好休息一日,准备明天直接攻取山寨,数万人的军帐自然不在此处,都在此处之后一里之处,这也是秦轩为了保险起见,专门让几个人在山脚放哨。
伍长不知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大声喝道:“去去去,宋二娃,该你去盯着了!”说话间,还一个劲的冲宋二娃使着眼色。
站在一旁放哨的卫士觉得有些纳闷,怎么今天时间过得这么快,好像我还没值够一个时辰的班啊。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便和宋二娃交接了一下。
宋二娃站在隔离带跟前,聚精会神地盯着对面看。果不其然,真的有一道黑影,宋二娃当即大声喝道:“对了,刘哥,你可是说过,此事一过,回到折冲府,你可是要请我喝一顿好酒的!”
伍长一听,暗自思索一下,便大声回道:“去你奶奶的,老子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