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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赶紧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一个身材肥硕浓眉大眼,有着一脸络腮胡子的守卫恶狠狠的瞪着男子。
男子抬起目光,冷酷一笑,道,“不要对我留情,不然这对你没有好处。”
那名守卫大怒,喝道,“你这是找死。”他举着警棍,大步飞奔而来。
守卫将警棍有力的劈向男子的脑袋,男子身体一晃,到了守卫的身侧,左手抓住守卫持警棍的手,右手掌横切其咽喉。守卫倒在了地上,男子抓住警棍,盯着冲上来的其他守卫。男子一声不吭,迎面而上,登时,在半米左右宽的天桥上,一根根警棍掉落下去,一名名守卫惨叫着飞在半空。男子将前方的守卫打落,猛然回过身,双眼一瞪,目光敏锐的盯着冲三方涌来的人。
将军和武胜站在上面的天桥上。将军面色铁青,目光阴鸷的盯着身下男子的一举一动。
武胜在身后,面上拂过一丝冷笑。
男子一步步退,挺深而进,手里的警棍在半空中如一道道电光纵横飞舞。他动作敏捷,出手狠重,每一次出击不仅将自己的危险化解,而且将拥挤在一起的守卫打伤打落。守卫不断后退,有的往两边天桥退去。男子越打越快越大越猛,手里的警棍不断飞出一点点的血液,他的身上衣服上也很快染上了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的血。
叫喊声愤怒声责骂声充斥在耳边,警棍交击声、警棍打在身上所发出的声音一片片,没有半刻中断。
不断有人发出惊恐的叫声跌落下去,不断有身体撞击在下面的天桥栏杆上然后重重的跌在下一层的天桥上。将军的面孔越来越难看,抓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的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在无数的警棍挥舞中,男子不曾吭一声,身上先后被警棍打中几十次,每一次都是沉重而痛苦的。但是他没有弯曲自己的双腿一次,没有因为痛苦而喊过一次。他咬着牙齿,目光沉静,面色严肃,用自己的手脚来化解不必要的威胁以及展开一次次猛烈凶狠的进攻。
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流在额头,流在眼眶周边。血刺激着眼睛,眼前的一切染上了红色。眼前数不清的人影在晃动。
脚下是痛苦不跌的守卫,他踩在他们的身上,击打开一根根警棍,扑身而进,将手里有些粘滑的警棍打在一个个腹部胸口和脸上。背上挨了十几下,骨头仿佛要碎开。他扭转身,凶狠的瞪着面前畏畏缩缩的人,然后冲了过去。人群如热锅里的蚂蚁,纷纷躲开,然而,男子毫不留情,手里的警棍不断的挥舞,落下,举起,斜劈,横砍,直敲。天桥上布满鲜血,无数痛苦的声音在绝望与恐惧中弥漫。
将军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手里的烟掉落下了,翻转在空中。
男子站在那里,低垂着目光,头上脸上的血一滴滴滴落在脚下。
烟在男子面前经过,那一点点亮光彷如黑暗中的星光。
男子猛然抬起头,盯着站在那里的将军。
“你看我的战斗力如何?”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能在决赛中获胜。”
“你想说什么?”
“我要跟你谈条件。”
“你要跟我谈条件?”将军憎恶的盯着男子。“你可知道这里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那是以前,现在那条规矩不再存在。”
“为什么?”
“因为我,我在这里。”
将军盯着对方,牙齿咯咯作响,紧抓着栏杆的手浮出一条条青筋。
“你想跟我谈条件?”
“我帮你赢得决赛,你按照我们的条件执行。”男子冷冷地道,“你想在这里谈?”
武胜看了看男子,再看了看将军,想看看这个老家伙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决赛获胜是将军渴望的,因为那关系到他的名誉。他已经输了很多次,被嘲笑了很多次,他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武胜望着脚下的男人,心里有些钦佩。
“你想跟我谈?”
“你一定会跟我谈的。”
“是吗?”
“如果你不跟我谈,我会打到你愿意跟我谈为止,除非你杀了我,不想赢得决赛。”
将军隐忍着,这是他的痛处。可是,让一个凡人要挟自己,这也是很可怕很恶劣的事情。然而,他能怎么办呢?这个家伙连着伤了五十多个守卫,还打伤了这里一流的高手光头,这家伙如果能上决赛,肯定能带来很不错的效果。选择。选择。将军的眉毛皱在一起。
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手里的警棍被血染的暗红。
不少倒在桥上的守卫挣扎着站起来,不少听到响动的囚犯从四处跑过来,在相对偏的地方偷看着。
久久的,将军一言不发,男子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武胜垂手站在将军的背后,余光扫视着四周的情况。这个场面对于将军是难堪的,就算将军下令抓住那个男子,并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能消除今天的恶劣影响。
将军为自己点上烟,转过身,淡淡地道,“武胜,带他去我的办公室。”
男子手里的警棍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垂下头,嘴角漾起诡异的笑意。
(本章完)
第53章()
? 1
“你呢?你一直在问我们如果有机会出去我们最想做什么,你呢?你又最想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刘敏行的身上。牢房里一时安静下来。老人围着毯子,双目微闭,一直没有怎么说话。刘敏行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望着那些看着自己的人。
“我吗?如果我能出去,我一定让监狱长大人亲身体会一下坠入地狱的感觉。”
有人轻声笑了起来,有的人则垂下头,显得忧郁落寞,也有一些绝望。闲聊是好的,但是也会让身在现实中的他们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和绝望,压抑和绝望就像是堤坝突然崩溃,大水蜂拥而来,让你措手不及。
“我是元将军的手下,元将军的座右铭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烦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谁敢侵犯我们,我们必以十倍二十倍的手段让他后悔犯下愚蠢的过错。”
孟涛站起来,拍了拍刘敏行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道,“我真希望真的有这样的一次机会,如果真有,我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当然,也包括我的愿望。”
刘二斤嘻笑着走过来,道,“到时候你能不能跟元将军说说,让他给我一块地,我想开个餐馆。”
老人这时睁开了眼睛,他的神色很肃穆,目光中闪烁着什么。
阿钟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他神色寡默,脚步几乎没有声音。
“阿钟。”
“是我。”
孟涛等人大吃一惊,这才发觉阿钟的到来,继而纷纷转过身看着外面的那个他。
“怎么样了?”
“他要见他。”
“他答应见他了?”
“是的,他答应了。”
“莫寒现在在哪?”
“在前往办公室的路上。”
“这么说,他就要动手了?”
“如果他是这样计划的,那么,很快就会发生的。”
“他的伤情怎么样?还,还好吗?”
“皮外伤,这些日子你对他的训练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能如此快的实现他的计划很大原因就是你让他变得强大了。”
“是吗”老人垂下目光。
“不管怎样,就算他的这次计划失败了,他还是取得了一些收获。几十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样挑战将军的底线,也没有任何人能像他一样破坏这个监狱的规则。他是第一个,让许多浑浑噩噩行尸走肉的犯人有了一些希望,有了一些盼头。”
“很多人知道了吗?”
“几乎三分之一的犯人知道了,我想很快,几乎这座监狱每一个角落的有生命的东西都会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孟涛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莫寒究竟去哪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走了。”阿钟说着离开了。
几乎所有人看着老人,只有刘敏行别过头,站在那里。
“老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件事跟莫寒有什么关系?”阿钟问道。
老人面色严肃的望着他们,将自己身上围着的毯子解开,刘敏行走过去将他抱起来,小心的放在轮椅上,而后又将毯子给他围上。
“莫寒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阿钟急道。
“他要帮助他离开这里。”老人看了刘敏行一眼,刘敏行点了点头。
“帮助他离开这里?”山羊须道,“这怎么可能?没有哪个犯人能离开这里的,他也不可能!”
“莫寒制造骚乱,打破规则,挑战老杂毛的底线,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才这样做吗?不,”老人摇了摇头,“因为他必须这样做才能靠近那个老杂毛,也因为只有靠近那个老杂毛,他才能帮助敏行离开这里。”
“怎么做?”孟涛似乎明白点什么。
“我们等着。”
“他一个人能行吗?”孟涛侧过脸去,头发在脸上留下一角的阴影。
“我们只需等待,等待他给我们创造的奇迹。”刘敏行推着老人来到门边,其他人静静的走到了他的身后。
等待,等待他创造的奇迹。所有人沉默不语。所有的心都在沉重与期盼中离开了牢房。
2
上百名守卫分散在办公室门外两侧,他们一副高度警戒的姿态,手里的警棍已经换成了锋利的刀具。
将军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嘴里叼着烟,眼圈从眼前飘过。将军隐忍着。
莫寒站在将军五米远的地方。武胜在他的身后,右手放在腰间,那里有一把不显眼的匕首。
“你要跟我谈什么条件?”
“难道你不想让我坐下,我们一起好好谈谈吗?”
将军瞪了他一眼,一丝杀意从脸上拂过。
“你很大胆,自我掌管这座监狱以来,还从没有人跟殴打我的守卫,破坏我这里的规则,并且还跟如此心平气和的要求与我平起平坐的叹什么狗屁条件。”
“我想,我们只有平起平坐所谈的条件才切实际。”
“你想坐吗?”
“至少我们可以缩短彼此的距离,拿出十足的诚心来谈谈。”
“去你妈的!”将军勃然大怒。
这时,武胜抽出匕首,一下比在莫寒的脖子上。将军笑了,阴冷得意的笑着。
“现在呢?还要跟我平起平坐谈什么狗屁条件吗?”
莫寒一动不动,神色不改,淡淡地道,“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很有诚心的谈条件,不然,我们会陷入尴尬的境地。”
“你错了,杂种,不是我们陷入尴尬的境地,而是你,你这个王八蛋将要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要被我活活整死,像条狗一样。”将军猛然站起来,大步冲了上来,眸子里闪动着野兽般的光芒。
就在将军不断靠近莫寒的时候,莫寒垂下头,嘴里喃喃的念着数字。
“四,三,二。”莫寒右肘突然撞在武胜的胸口,武胜惊叫一声,抓着匕首的手臂往外一晃,莫寒飞快的抓住武胜的手臂,沉腰转身,他一把夺过匕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