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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昀琛盯着快速朝自己冲来的“南婶”,抬手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长臂一伸抓住她僵硬的手臂,“还挑肥拣瘦。”
“南婶”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头颅碎了两个。
挑肥拣瘦?她一点都不肥好吗!
南小糖跺了跺脚,刚要开口反驳,地上干尸的身体里却倏地爬出一只顶着五个脑袋的怪鸟。
怪鸟嘴里发出跟刚才一样的叫声,猛地扇动翅膀朝着窗户再次飞去。
而这一次的角度,却不是对着韩昀琛。
“想跑啊?”韩昀琛冷笑,唰的将窗帘拉开,南小糖这才发现原本开着的窗户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给关上了!
怪鸟见状一个俯冲,干瘦的身躯贴着地面朝门边急速飞去。
南小糖手上拖鞋甩出,再次命中一个头颅,“我还没吃过九个脑袋的小鸟呢,不知道好不好吃。”
兴许是听懂了她的话,或者是本能的感受到危机,怪鸟扑腾的更厉害了,几乎是逃命似的往楼下奔。
房间里,南小糖已经捡起了另一只拖鞋吭哧吭哧的追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人一鸟消失在楼梯口。
韩昀琛站在窗边,转头看了眼窗外远方矗立的卧龙山,眸子敛起,面色沉沉。
等到韩昀琛闲庭信步的下了楼,南小糖已经将怪鸟收拾了。
她一手拎着怪鸟的长脖子,一手举着拖鞋喃喃自语,“烧烤的话,会不会味道好一点?”
可怜的怪鸟,只剩下了一个头。
“这是鬼车,又叫九头鸟,专以啃食腐尸为生。你就算烧了吃也是一嘴的腐臭味。”
韩昀琛说完,走到客厅里将灯啪的打开。
瞬间,白炽灯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客厅,以及客厅里顶着鸡窝头手拎鬼车一脸呆滞的南小糖。
“宝贝儿,去厨房里给我拿瓶酒来。”韩昀琛吩咐道。
南小糖被这声宝贝震得三魂去了六魄,傻愣愣的说,“只有做饭用的二锅头。”
韩昀琛没搭理她,迈着修长的腿朝着一楼的卧室走去。
那不是南婶和南叔的房间吗?南小糖伸长脑袋瞅了一眼。
房门大开的卧室里,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她隐约看到里面的地上开了个长方形的口子。
那口子里,似乎躺着一具黑漆漆的棺材。
第5章 一口棺材两具童尸()
南小糖拎着鬼车蹬蹬蹬的跑进厨房,意外的看到料理台上放着一瓶茅台。
这家伙,早就料到了?
想了想,她从杂物袋里翻出一捆红绳将鬼车绑成了个大粽子丢进鸡笼里盖好,转身便抓起那瓶茅台跑去了一楼的卧室。
卧室的灯,已经被韩昀琛打开了。
南婶和南叔的床脚,正对着那个开了口子的地方。口子里,南小糖清楚的看见,里面真的是一口棺材!
地面上距离棺材不远处,韩昀琛点了三支烟立在那儿,听见脚步声,他朝后伸出了手。
南小糖赶紧把茅台递上。
韩昀琛沉着脸揭开盖子,对着棺材前的地面来来回回的洒了三次。
浓郁的烈酒味弥漫开来,混着袅袅的香烟,南小糖看见棺材上隐约出现了两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
一男一女,皆是匍匐的动作跪于黑漆漆的棺材上。
韩昀琛嘴巴飞快的动了动,南小糖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却见到两个小孩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将茅台丢回南小糖手里,韩昀琛飞快的走到窗边,窗子一推,朝站在外面的便衣心腹道,“把刘长先给我叫起来!”
凌晨三点三十三分,卧龙村刘支书在几声狗吠声中,顶着满头冷汗和满脸谄媚进了南小糖的家。
客厅里,灯火通亮。
省里特派的专案组组长韩处长坐在屋里正中央的椅子上,左手撑着太阳穴,右腿交叠于左腿之上,正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空地。
空地上,正中央摆放着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左边有个白布盖面儿的尸体,右边则是一个鸡笼。
听到脚步声,韩昀琛抬眼朝刘支书看了过去。
有那么短暂的一会儿,刘支书仿佛自己被千钧之力重重的压住,差点没喘过气来。
眼前的韩处长不怒自威,表情冷厉。
“大半夜从被窝里起来,刘支书辛苦了。”他说。
刘支书心跳如雷鼓,也顾不上擦汗,连忙说道,“哪里哪里,韩处长才是辛苦。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棺材和鸡笼暂且不说,那个白布盖面儿的人,是南婶儿吧?
南婶儿两天前不是死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出现在了这里?
刘支书咽了咽口水,没敢多看那个残破的干尸躯体。
韩昀琛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刘支书的身边,意味不明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把刘支书吓得身体都僵了。
“刘支书,村里发生失踪小孩这种事,怎么能瞒上不报呢?”
没等刘支书回答,他给站在厅里的一个便衣使了个眼色。
随即,便衣带着几个同事带上手套走向那口棺材。
几人合力,棺材板被揭了下来。
棺材的正中央,躺着两具童尸,死状极为可怖。
也不知道封棺的人用了什么法子,尸身竟然保存完好,甚至还能看清楚孩童面上惊恐又痛苦的表情。
“这,我,我不知道这事儿啊!”刘支书傻了,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韩昀琛勾了勾唇角,半眯着桃花眼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查吧。”
说完这话,他长腿一迈,朝屋外去了。
刘支书傻站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咽了咽口水,他迅速抄起电话打给了正赶来的张所长
第6章 三分之一龙骨()
韩昀琛从屋里出来,径自上了一辆车牌号京a8888的黑色路虎后座。
车门关上后,驾驶席上的心腹司机拿起副驾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朝后递了过去。
“老大,只剩下这些了。”
韩昀琛沉着脸将行李箱打开,里面露出的是竟是森森白骨。
修长的手指从那些碎骨上拂过,轻柔的仿佛像是在抚摸着最挚爱的恋人脸庞。
通过后视镜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的心腹司机,眼眸沉了下来。
白天假借调查的名头,韩老大特意让南小糖带着去了趟屠牛沟,目的就是为了定位这些白骨的位置。
到了夜晚,他们派了一队人带着设备再次前往卧龙山,对屠牛沟进行了挖掘。
将近一整夜的地毯式搜索,也只回收了三分之一的龙骨。
剩下的三分之二
司机透过车窗看向站在不远处独自一人坐在小板凳上打盹儿的南小糖,低声问道,“老大,你说她是龙五还是”
剩下的话截然而止。
后视镜里,韩昀琛的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中。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雄鸡打着鸣儿从笼子里走了出来,高亢嘹亮的叫声似是在唤醒尘世间仍旧熟睡的人。
越来越多的村民聚集在了南小糖家附近,隔着警戒线对着将棺材和尸体搬上车的民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刘支书就是在这样的档口,在广大村民的注视下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和满脸的小心翼翼敲了敲路虎的车窗。
车窗摇下来,露出韩处长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挺早啊刘支书,早餐吃了吗?”韩昀琛右手举着杯仍旧冒着热气的咖啡,勾着唇的问道。
尴尬的笑了笑,刘支书低着脑袋站在车窗下,飞快的将调查的结果说给了韩昀琛。
失踪的两个孩童,一个是住在村西的高老头的孙子,另一个则是周家的老幺。
两家的男人都是在外打工,几年难得回乡一次,家里留守的都是孤寡老弱。
孩子丢了,他们到派出所报案哭诉过,但碍于调查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和结果,久而久之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要追溯时间,那也是半年前的事儿了。
“不了了之?”韩昀琛勾着唇反问。
刘支书冷汗浸透脊背,干涩的答,“怕上访,用,用了点手段。”
韩昀琛冷笑。
片刻后,他说,“受害者家属到了吗?”
“周家的人来了,就在那儿。”
韩昀琛看了一眼,随后给了站在车下一个候着的便衣使了个眼色。
便衣立刻去了,没过多久便带回来消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据她交代,为了防止上访,张所长让人将高老头给打瘸了,还派人到周家威胁了三天。”
韩昀琛冷笑。
手指曲起,指关节轻敲两下,他张开嘴刚打算说些什么,远远窗外传来一人的叫喊。
“刘支书,高老头死了!”
那一瞬间,韩昀琛看见刘支书脚下打了个踉跄,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站稳。
那人跑到刘支书身边,两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好一阵后,刘支书再次惴惴不安的来跟韩昀琛汇报。
这一次韩处长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人带路驱车前往高老头家。
第7章 活活煮死封棺()
一行人来到高老头家。
高老头的家里,比起南小糖家那可就简陋多了。
虽然都是一个村的,但好歹南婶和南叔还有社会劳动能力,加上做事又勤奋,盖起的是两层小楼。但高老头
一层土胚房,屋里简陋破旧,家具更是只有那台厚重的老式彩电是稍微值点钱的,进来的便衣看了各个都不免心酸。
高老头死在门边,身后两米外是他倒下的轮椅,死状算不上恐怖,但是表情和动作却非常诡异。
瞳仁朝外凸出,骨瘦如柴的脸上凝固着狰狞和恐惧,他一手扒拉着门框,一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
从某种意义上看,像是自杀。
刘支书满头大汗,面色苍白,不停的指挥着外面的村派出所民警拉警戒线保护现场。
一个人口也不过几百人的村落,短短几天就死了三个人,还挖出两具半年前走失儿童的尸体。不管最后调查结果是什么,他这个村支书都难逃其咎。
张所长站在他身边,两人飞快的交谈了几句,互相给了你懂的眼神。
南小糖回头问韩昀琛,“如果当官的犯了法,你们会互相包庇吗?”
正悠闲着点了根烟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的韩处长闻言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教育道,“要包庇他,也得看他值不值。你以为随便是个谁都能贿赂我?”
南小糖看着他不说话,眼里都是不信任。。
韩昀琛:“宝贝儿,你竟然把我和他看做同一种人。”
南小糖:“”
便衣匆匆跑了过来,“老大,南荣贵落网了。”
南荣贵?南小糖眼眸瞪大了些。
南荣贵不就是南婶和南叔那个据说在城里当老板的白眼狼侄子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韩昀琛下巴一抬,说道,“把他带过来。”
在便衣警察的押送下,南荣贵出现在了南小糖面前。
这个便宜表哥见到她的第一面,表现得十分的歇斯底里,“是她,都是她做的,她想私吞我叔他们的遗产!警察你们快抓她!”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便衣一个用力推倒在了派出所审讯室的桌面上,“老实点!”
南荣贵典型的吃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