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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证明给她看,他什么都不靠,凭自己双手也能挣钱养活她,想要她知道,没了赵家,没了过去辉煌的一切,他也不怕,他还能再起来
可她的几句话,却要他的这些努力,变成了笑话。
有些事,是不是真的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岑安。”
他忽然有点泄气,这也是平生第一次,有这样颓丧的感觉。
岑安抬起头来,看到他一张脸有些过分的苍白,不由得心口也有些发紧,想要询问一声,却又觉得多此一举。
她既然不打算接受他,那又何必再多说话,让他心生希望呢?
“赵景予,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她站起来,绕过他向外走:“我先回去了。”
“你以为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你,为的就是听你说这些?”
他忽然转过身,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岑安,我已经三十八岁了,我们耽误了一个八年,难道还要再继续耽误下去?你心里不是没有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倔强?”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有没有你?”
岑安甩开他的手:“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一个当初侵犯过自己的男人,是,我知道你赎罪了,你也为此坐牢了,可这只能说明我们俩扯平了,不能因为你做了该做的事,我就要接受你的一切。”
“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他‘嗬’地一声冷笑,将手机拿出来举到她的面前:“偷偷拍下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离婚协议上那些泪痕又是什么意思?婚戒一直挂在脖子上又是因为什么!岑安,你别把我当傻子,你心里有我还是没我,我自己最清楚!”
“拍那照片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我根本没有想太多,要和你离婚了,我喜极而泣也不行吗?至于你说钻戒,这么贵的东西,我不随身带着能行吗?”
“狡辩!”
他根本不理会她这一套,直接把她抱在怀里:“你惯是口是心非,从前在北京你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岑安我告诉你,废话我才不和你多说,你只给我记着,我赵景予要你,只要你一个!”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强势?你要我,我不要你!赵景予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她死命推他,赵景予却纹丝不动,抱她却抱的更紧了,他一双眼瞳,仿佛蕴着这江南夜空里所有的星光,她越是哭闹挣扎,那眸子里的幽深和墨色,就晕染的越发深邃,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吸进去一般。
“好,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那就从今天开始,再重新喜欢上好了!”
“不可能!”
岑安真是被他磨的没脾气,也实在不想和他继续争吵下去,她就不该脑袋一抽跑来找他!
“岑安,你如果再这样,那我想,我们只能先要一个孩子了。”
赵景予实属无奈,如果真要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可他素来都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既然他知道,他不会放过她,总要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那么何必还要彼此耽搁?
“赵景予!”
岑安这一次,却是彻底的恼了,孩子,他还有脸在她面前提起孩子。
“你还要我说的多清楚?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了,我不喜欢你,也不想继续做什么赵太太,我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赵景予沉默不语,只是菲薄的唇抿的更紧,他捉紧她的手,紧握在掌心里,复又贴在他的心口处。
“你以为这么久以来,我没有想过要放过你?我可以做到,但是它做不到!”
她的掌心下,是他有力的心跳。
他深深凝住她,那漆黑的瞳仁里,只有小小的两个她,岑安又觉得头有点晕眩,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一点都不喜欢。
“赵景予我们结束吧,好不好?”
她终于还是小声的失控的哭了出来。
“岑安,你还要我说的多明白?”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复又把她紧紧抱住:“我这辈子就一个妻子,如果你不跟我,那我只能一辈子当光棍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岑安抽抽鼻子,眼泪又往下掉。
“我自然是不能打光棍的,非但不能打光棍,还要生个儿子继承我的一切,岑安,你害我没有老婆可以原谅,若是你害的我赵景予连个儿子都没有,那我告诉你,下辈子我也不放过你!”
“你就是恶霸!混蛋!”岑安实在是气的不行了,张嘴就去咬他,赵景予眉头也不皱一下:“你不如留着力气到晚上再咬我,咱们说不定今晚就有儿子了!”
“你真是做梦!”岑安气的松开嘴,狠狠的啐他:“赵景予,天底下最不要脸的男人,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第261章 他昏倒了!()
“是么?那可要谢谢赵太太夸奖了。”
岑安真是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被他硬拽出去吃饭,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和汤,不顾她一张小脸板起来几乎结冰了一样的冷,自顾自的给她布菜。
“再不高兴,也要先吃饱饭。”
他把汤勺递给她,岑安也不接,只是低头兀自看着自己的手机。
赵景予渐渐也觉得,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似乎也失去了原有的美味,渐渐变的味同爵蜡。
他搁下了手里的筷子,半封闭式的包厢里,隐约能听到邻座情侣低低的交谈声。
那些细碎的耳语,此刻听在耳中,却仿佛更是一种尖锐的讽刺。
他们和常人不同,也许,正是这样不同的开始,才造就了这个不够圆满的结束。
她其实说的很对,他向来都比较强势,事事处处都喜欢逼迫她。
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这样,如果他稍一松懈,可能就是彻底的失去。
可是步步紧逼,换来的却是她抵触情绪越来越严重。
赵景予想,不如给她一点时间,要她彻底的冷静一番。
桌子上的饭菜渐渐的没有了热气,他送她回去。
“这一段时间工地上很忙,我暂时搬过去住,你一个人在家事事都要小心一点。”
他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叮嘱她。
岑安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一次竟是没有再继续死缠烂打下去。
她换了鞋子,站在玄关那里,听他继续往下说。
“正好,你也用这一段空闲好好想一想,如果你还是确定不能接受我,我会重新开始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说完,复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轻叹了一声。
“一个人在家要小心,晚上睡觉检查一下门窗锁好没有。”
岑安轻轻点点头,见他转身下楼走了,心里又有点愧疚。
这房子是他租给她的,可如今她住着,他却要去睡工地。
她这一次亲自去了一趟,才算知道他工作环境的恶劣,那样的地方待一会儿就觉得受不了,噪音那么大,又怎么睡的好?
可他已经下楼离开了,岑安终究还是没有去叫住他。
偶尔他有电话打回来,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忙的吃饭都是狼吞虎咽。
岑安的工作也渐渐踏上了正轨,一转眼,就是半个月匆匆而过。
某天快下班的时候,岑安正在整理自己的采访稿子,明日就要交稿给主编了,一些地方还需要再润色一下。
手机却响了起来,岑安看到是赵景予的电话,没有多想,就先挂断了。
还有几个地方需要修改,她预备改完下班之后再回给他。
可他的电话却又打来,岑安不由得有些惊讶。
赵景予这个人最是大男子主义严重,如果她不接他的电话,他是基本上不会再连续打来的。
岑安就放下稿子,出了格子间去接电话。
那边传来的却是陌生的男声:“是赵工的老婆吗?你赶紧来医院一趟,赵工刚才昏过去了”
岑安握着手机,脑子里是一片茫然,好一会儿,听筒那端那个男人还在大声的喊她,她一点点的回过神来,“你说什么谁昏倒了?”
“就在xx医院,你赶紧过来吧!”
岑安浑浑噩噩的挂了电话,却觉得两条腿有点软,她几乎要站不住,只能扶住墙壁,胸口有点发闷,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她却仿佛有些不能消化。
有同事出来倒水,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样子,关切询问:“安安,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赶紧先回去吧,稿子不着急,我帮你给主编说一声”
岑安勉强对同事笑了笑:“我没事儿,你帮我请个假,我这会儿要去医院一趟,有个朋友住院了”
“你赶紧去吧,我帮你请假。”
同事急忙说道,又顺便安慰了她几句,岑安点头道谢,转回去办公室拿自己的包,手忙脚乱之间,却又把自己的杯子碰翻了,茉莉花躺在水中,将半个桌子都打湿了,那快要完工的采访稿,也变的一塌糊涂
岑安有些怔愣的看着白色a4纸上蔓延的浅黄色水痕,一周的辛苦,就这样化为乌有,她心里却并没有太多的难受
因为,就现在,她满脑子,都被赵景予昏倒这件事,给塞满了。
岑安也顾不得收拾桌子上的狼藉,只能将打湿作废的稿子整理了一下先搁置在以便能,她把手机钱包钥匙都装好,匆匆出了公司。
站在路边拦车,也顾不得拦到的是无牌照的黑出租,报了医院的名字,岑安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望着窗外。
晚霞漫天,一片一片的云,仿佛是被人用手撕开的样子,丝丝缕缕的躺在天幕上,却被夕阳映照的通红一片。
小城不算大,因此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她要去的医院。
岑安等不及司机找钱,直接丢下了一张五十就匆忙下车。
下了车就拨打赵景予的电话,那边很快有人接起来,说了具体的位置,岑安找到2号楼,也顾不得等电梯下来,直接爬楼梯上去。
到四楼的时候,岑安一眼就看到了那几个穿着工装的工人,她急忙走过去:“赵景予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昏倒了?”
她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来时的路上还在想,会不会又是这人耍的花样,玩的苦肉计。
毕竟,他一向身体好的不得了,昏倒这样的事
岑安想,明明发生在她身上才比较靠谱一点吧。
“赵工现在在里面,医生正给他检查呢!”
“这段时间工地忙的很,赵工吃住都在工地上,估计是疲劳过度吧”
“我看他整天都在咳嗽,劝他去看医生,他也不去”
“对啊,还抽烟抽的特别凶,我都没见他停过”
几个小工人七嘴八舌的说的热闹,岑安坐在椅子上,却不知说什么好。
从元宵节那天晚上他过来找她时,就在咳嗽,这都过完年,春天了,天气早就暖和起来了,他这个毛病却还在犯。
现在又昏倒了
赵景予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病人是劳累过度,体能消耗的太厉害,血糖偏低才会忽然晕倒,并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做完检查出来,摘下口罩说道。
众人立时松了一口气,岑安也觉得一颗心落回了肚子中去,可还未开口,医生却又说道:“谁是病人家属?我们在ct上发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