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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予抬抬手,岑安还傻站着不动,目光里却含了胆怯的询问。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晨曦淡淡,卧室里渐渐被光影映照出朦胧的轮廓,岑安就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
三分不耐,三分厌弃,三分的隐怒,还有一分,好似是讥诮。
她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捏捏手心:“那个,那个,你怎么了?”
赵景予心想,遇到这样蠢的女人,实在是有脾气也被磋磨的没脾气了。
卧室里的画面,此刻格外的诡异。
穿着长长大大宽松睡袍的年轻女孩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男人,眸光里满是懵懂,她生的不算顶顶好看,但就是看起来稚气可爱的紧,让人看到她,就想起一个词:呆萌萝莉。
而她对面的男人,生的并不算是多么完美英俊,却偏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用当今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可诡异的地方就是,这男人好似眼里压根都看不到这女孩子的可爱秀美,而这女孩子,更是丝毫都感受不到男人的魅力。
赵景予忽然伸出手来,岑安吓的死命往后一躲,却已经下意识的环抱住了胸口:“赵景予”
“身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进门的时候帮忙更衣?”
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
赵景予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忽而就紧紧蜷缩了起来。
陆家在宛城根深叶茂,他如今和陆锦川斗的你死我活,因着他耍阴招逼着岑安嫁了,陆锦川正窝着一口气,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为如此,他在宛城这一个半月,可是一直素着呢。
而他,自来却都是那方面比较旺盛的人,寻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么事儿。
憋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蛊惑的。
不要说岑安长的不难看,就算再难看一点,估计他这会儿也吃得下去。
终于解完了风衣扣子,他里面还穿着西装,这个倒是简单,岑安两下就搞定了,可是,再里面是衬衣了
还要她来动手吗?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欲望,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
第193章 有什么好哭的()
“有什么好哭的,********,天经地义。”
“赵景予!”
岑安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她哭的眼睛肿的如两只桃子一样,小脸却越发的煞白。
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却让赵景予唇角的笑,一点点的消散无踪。
“你若是再对我用这种手段,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你害死,我也要去戳穿你娶我的真相!”
赵景予心里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算起来,他这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用这么多手段,他让她舒服了,她倒不满意起来。
为什么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为什么这么多年,哪怕是宋月出,都不能让他动一动心。
原因就是如此,女人天生麻烦,宠着,冷着,都能给你闹腾,不如就把握着那个尺度,让她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行啊,你去啊,赵家的大门我现在就让人开开,你随时都能去!”
赵景予赫然冷笑,却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中,她说出去,也要有人相信。
现在整个北京城,谁不知道赵公子和太太鹣鲽情深?谁不知道赵公子多宠爱自己的太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不知多少人羡慕不已,她这般说辞,别人只会把她当成疯子!
更何况,谁又相信他会去强。暴这样一个普通姿色的女人?
原本倔强挺直了脊背的女孩儿,忽然像是被戳了一下的气球一样,立时偃旗息鼓了。
岑安想,走投无路,说的也就是如今的她吧。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难道我刚才那样干你你不爽?”
赵景予伸手将烟蒂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他睨了她一眼,见她眼神涣散,几乎是失魂落魄一样坐在那里,倒是生出了几分的好心。
“行了,上次我说过,你让我高兴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现在说吧。”
赵景予半躺在床上,伸手把还光着身子的她拉过来,粗砺的指尖玩弄着她嫩豆腐一样的顶端,觉得这手感竟然还真的不错。
岑安抿了嘴把他的手拨开到一边,默不作声的捡起自己被撕开的睡衣套在身上。
赵景予以为她还没想开,不定又要闹别扭多久,却没想到岑安却是抖着两条腿爬下床穿了拖鞋站在床边看着他说道:“你让我先想想,等我洗完澡出来再告诉你。”
赵景予倒是唇角一扬,难得的自始至终心情都不错,摆了摆手:“去吧。”
岑安泡在浴缸里,死命的搓揉着自己全身的肌肤,恨不得拿刷子把每一寸都刷一遍,尤其是那里。
一想到那让人羞赧的要发疯的感觉,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有那样放浪的反应,岑安就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
没经历过这些事的小姑娘,其实压根不懂,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和一个女孩儿到底干净不干净,品性好不好,根本就是两码事。
她只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恐慌自己变成了那种惹人讨厌的女人,恐慌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恐慌自己,竟然会对赵景予
岑安又羞愤的狠狠哭了一通,直到整个人在浴缸里泡的皮肤都要发皱了,方才失魂落魄的爬起来。
就算她是那种很快就能调整好心情元气满满复活的能量少女,可是这一次,也被打击的太狠了。
回来卧室的时候,赵景予好似睡着了。
岑安借着调暗的灯光打量那个男人。
就算在睡梦中,那一张脸上,仿佛也透着让人心凛的阴鹫和凌厉,黑发浓密,鼻梁高挺,唇线菲冷,十足的男人味儿,不像是如今流行的那些萌萌的花美男,却是实打实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全身。
岑安却恍恍惚惚的想,卧室的水果盘旁边就有一把水果刀,如果这一会儿她拿起刀子扎进他脖子上的动脉里,他还能不能活?
等岑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紧紧抓着拿把刀跪坐在了熟睡的赵景予身边。
她紧张的全身都在发抖,掌心里不停的出汗,湿漉漉的几乎要握不紧手里的刀子。
她明显听到了自己上下牙齿打颤的‘咯吱’声,她抖的厉害,她没杀过人,她怕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刀下去是能要了他的命,还是根本只是把自己置于一个更可怕的处境。
可是很显然,她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昏暗的灯光,那个男人的双眸缓缓睁开,阴沉宛若风雨欲来的海面,黑云笼罩,深不见底。
岑安感觉自己就是一叶孤舟,稍纵即逝之间,就会被他无情吞没。
她惶然的向后退了一下,细瘦的手腕却被他狠狠捏住。
他那一张脸上,戾气十足,冷寒的几乎让她全身都颤栗发抖,他的力气太大,她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捏碎了,却也不敢哭,只能无力的松开手指,任由那刀子掉在床褥上。
“岑安。”
男人的声线很低,低的若不仔细听,甚至会以为这只是她的错觉。
岑安觉得手腕里疼的锥心,可心里的恐惧却是更盛。
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又最是心狠手辣,不占理的时候都能把人欺负死,这会儿占了理,还不折腾死她?
岑安已经绝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却只能懊悔,懊悔自己要么不要草率做决定,要么做了决定就不要再磨磨蹭蹭,也免得,让自己落到这样被动的地步去。
“我今儿就再教你一个道理。”
赵景予放开她红肿的手腕,却是忽然阴鹫一笑,他的大掌抬起,却又轻缓落在她凌乱微湿的发上,就那样自上而下,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起来。
他的指尖,间或的会触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触感轻柔,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整个人身上的汗毛仿佛都要竖起来了。
岑安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哭起来:“赵景予,你要打要杀,呜呜,你就赶紧动手,你别,你别这样折磨我”
“如果你没有强大到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生命与自由,那么岑安,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做一只缩头乌龟,至少,你还能活下去,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给别人一个随意玩死你的绝佳理由!”
赵景予原本抚着她长发的手忽然一顿,在落在她长发末梢的时候骤然抓紧用力一扯,岑安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头皮撕扯的疼的厉害,她哭的更大声,整个人抖的几乎不成样子
她就知道他是个变态,一定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把她的头发一把一把拽下来吗?
她不要变成光头
岑安哭的更大声了。
赵景予却已经放开了她,随手捡起了落在床上的刀子。
岑安眼角余光瞥到,心不由的噗通噗通乱跳一通,完了,他要杀她了!
活不成了,她活不成了
岑安整个人都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哭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