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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自己走神那一会儿,竟然就在他后背的同一个地方不停来回的搓,搓的那一片都有些发红了。
赵景予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是因为突然的惊吓,那一双大的惊人的眼瞳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害怕,她有些瑟缩的站在那里,双手握着衣服的边角,不停的揉搓着,t恤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弄湿了,隐约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赵景予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一会儿,方才挪开,重又回到她的脸上去。
“出去。”
他觉得心口里蕴着一团的燥愠,久久无法散去。
岑安转身沉默的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踉跄,却又慌张。
赵景予重又躺回浴缸里,摸了一支烟点上,呛人的烟雾将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了一些,赵景予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知道是宋月出打来的电话,可他没有接。
有时候,女人就是该狠狠教训一番,不然,几乎都要忘记她们的本分了。
这一夜,宋月出一分钟都未能入睡,她自始至终握着手机,却一直未曾等来他的任何讯息。
她知道,他的心冷硬的如同顽石,可偏偏,就是爱的沉迷,无法自拔。
不管怎样,赵景予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不管怎样,她终究是他最看重最喜欢的。
那就足够了,那就足够了。
宋月出流着泪想。
可她却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她心爱的男人,竟会对一个女人,动了心。
而那个女人,正是她从未曾放在心中看在眼里的,他的新婚妻子,岑安。
赵景予回去卧室的时候,未料到岑安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小小的身子,仿佛根本不占位置,却蜷缩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身上依旧盖着那一条毯子,白净的一张小脸侧压在枕上,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格外的稚嫩,仿佛,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般。
第182章 被激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
只是在睡梦中,也仿佛还藏着戒备,双手握成拳,攥的紧紧的抵在胸口处,眉宇微微的蹙着,中间拧出了一个小疙瘩,任凭你铁石心肠,仿佛看到她此刻模样也会有些动容。
但赵景予那一张总是阴沉冷峻的容颜上,却连一丝丝的波动都没有,他转过身,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已冷透的茶水,直接浇在了岑安的脸上。
岑安从睡梦中惊吓而醒,手忙脚乱的胡乱抹着脸上身上的茶水时,赵景予却已经转过身坐到了一桌子美食前:“给我冲咖啡,不加糖。”
岑安再是能认,这一刻也几乎要爆发出来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竟有些恶狠狠的瞪着赵景予,仿佛是一只被困的小狼一般,也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赵景予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不敢来和他斗上一番。
可岑安终究还是忍住了,她可以凭借一时之气,和他大吵,甚至大闹,可换来的后果,还是她自己受罪。
更何况,如果激怒了他,他再一次对她下狠手,她底下的伤口可是还没愈合呢
岑安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深呼吸了几次,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和狗一般见识再咬回去不成?
这才觉得那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一点。
赵景予整整折腾了她一夜,一会儿口渴一会儿饿了,到最后,岑安干脆也不睡了,拿了手机开始上网。
赵景予倒是安安生生的睡着了。
他们没有三朝回门,结婚后,岑安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京城逗留了大半个月,方才被赵家派人妥妥当当荷包满满的送回了老家县城。
送走父母回程的车上,岑安很想哭,但因为赵景予在旁边,她一直都强忍着。
回到家,以为他又要出去,却不料他直接换了拖鞋跟她一起上了楼。
“我一周后要回去宛城。”
赵景予看了岑安一眼,她娇小的身躯有些倔强的挺直坐在那里,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却有了一些反应。
赵景予知道她巴不得他赶紧走,可是,就算他回去了宛城,她也照旧要被他给拿捏在手掌心里。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赵景予垂下眼眸,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扣子,淡淡说了一句。
“我没高兴。”岑安缓缓开了口:“我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我,我还想出去工作”
“死了这条心。”赵景予抬眼看她一眼,菲薄的唇扬起一些:“岑安,你是真傻还是够蠢?我赵景予的老婆,需要出去工作?”
“我知道,但是我整天在家里闲着”
“闲着?作为赵家的儿媳妇,你只要孝敬好长辈,乖乖听话就足够了。”
岑安不想动怒,真的不想,因为知道动怒也没用,但此时,她真的有些无法控制了。
她已经什么都按照他说的做了,如今,她只是想出去上班,就这样也不行?
他难道就是想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活活的困死?
“赵景予,我也是人”
“错了岑安”赵景予忽而抬手,在她白嫩的耳垂那里轻轻捏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子忽然倾轧下去,岑安嗅到他身上浓烈呛人的香烟味道,不由自主的别过脸去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被他一下紧紧捏住下颌,他带着一些粗砺胡茬的下颌微微蹭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岑安痛苦的蹙眉,拼力的想要挣开,却只是徒劳。
“嫁进赵家那一刻,你除了是一颗棋子之外,再没有其他身份了”
他重重松开她,岑安整个人立时扑倒在床上。
赵景予脱掉衬衫,漠漠看她一眼:“安医生说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岑安整个人蓦地一个哆嗦。
赵景予却又是阴鹫一笑:“你若真是觉得无聊,那就生个孩子好了。”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眼眸深处浓浓的不情愿和惊愕瞬间激怒了他。
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以为嫁进来配合他恩恩爱爱的演戏就完事了?
他总要有子嗣来继承家业的,既然她做了赵家的少奶奶,那这肚子就不能只用了装饭。
若非因为她有个名分在,她以为轮得到她来生?
宋月出想要个他们的孩子现在都要想疯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吃避孕药?给脸不要脸,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
赵景予其人,素来的心狠手辣,岑安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纵然他一时酒醉碰了她,可如今她光明正大的嫁进了赵家,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
更何况,还有她那跟着鸡犬升天的一家人,她不说感恩戴德了,还敢这般,赵景予只感觉自己的怒火腾时就窜了起来。
“我”
“岑安,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微微眯起眼看着岑安,直接将烟雾喷在她的脸上,岑安转过脸躲开,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再对你说最后一次,在赵家,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去做什么,你不需要提出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岑安自来都是最洒脱崇尚自由的性子,她被他逼着不得不嫁,原本想着婚后大家各自相安,互不干涉,却没料到,他的初衷竟然就是想要她如同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任他,任他们赵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是赵景予,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就从不愿做一只金丝鸟”
岑安那样倔强的看着他,赵景予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微微惊愕,这个太过于瘦弱单薄的女孩,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她脖子的蝼蚁,到底是谁给的她胆量,竟然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你还以为你以后可以做个正常人?”
赵景予恍若看着傻子一样睨她一眼,随即垂眸,竟是将依旧燃着的烟蒂狠狠按在岑安裸出来的手臂上,腾时之间,空气里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岑安痛的一声大叫,哆嗦着捂住烫出一个血泡的手臂,却已经是泪盈于睫的冲着赵景予大吼起来:“姓赵的,你要是个男人,要么就弄死我要么你他吗的就别碰我!对一个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玩意儿!”
岑安性子本来就不是甄艾那样爱隐忍和退让的,这样被他一逼再逼,竟是豁出去了一样,脏话都骂了出来。
她这样大吼大叫,奇异的是,赵景予竟然没有动怒的样子,只是一双阴鹫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方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岑安,你到今天才知道,我赵景予是这样的人?”
岑安被他用皮带扣住双腕套在床头柱子上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屈辱的哭了出来。
手臂上烫伤的地方痛的厉害,却又偏偏因为这样的姿势直接摩擦到床单上,似乎那血泡也烂了,更是痛的揪心。
岑安的头发被他抓在手心里缠了一圈,整个人不得不高高往后仰着头,他的手掌从她的身后绕到前面,狠狠掐弄了一下她挺翘的顶端,岑安痛的忍不住一声惨呼,赵景予却是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腾时那雪白的皮肤上就呈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而赵景予阴鹫的双眸里满是可怖的狠戾和狰狞,岑安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却是不敢再大声哭了。
她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害怕他的,刚才那样骂他,也不过是被逼的急了,可是现在
她真是后悔了,早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是激怒不得,她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也免得自己吃这样的皮肉之苦。
“赵景予”
似乎是察觉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岑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若是能忍,她宁愿把舌头咬破也不愿意求饶,可是,新婚夜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岑安实在不愿意再受一次皮肉撕裂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收拾!”
赵景予瞧出她眼底的惊惧和害怕,那些怒气才似乎隐隐消散了一点,他将手心中的长发用力拽紧,岑安不得不用力后仰脖子,才能舒缓头皮上被撕扯一样的剧痛。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床上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