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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必谢女儿,这些黄金其实也不难找回。”
苏绮菱自得道,但眼下母亲最重要,于是道,“这些黄金既然找回来,父亲应该不会再怀疑娘亲了吧。毕竟娘亲对父亲您,自始至终都是忠心耿耿的。”
“这只是为父一时糊涂牵怒于她罢了。”
苏衡信也为自己的失误道歉,当场命人放了张氏。
但是随后苏衡信打算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细细问道,“菱儿,你这是如何追回的黄金?路上有没有被人发觉呀?”
苏绮菱闻此言,更加得意了,拍胸脯保证:‘爹爹放心,没人知道此事。除了女儿和厉王府的人以外。’
“厉王府?”
苏衡信笑脸立即凝固成冰,“厉王也知此事?”
苏绮菱见父亲脸色不好,她立即撒娇,“爹,这可是女儿好不容易追回来的。您怎么又不高兴啦?”
“说,究竟怎么回事?”苏衡信语气如冰。
苏绮菱撇撇嘴,只得如实道来。
当她说完后,苏衡信脸色越来越差,最终变成了惨白一片。他身形晃了下,猝然跌倒。
“爹!爹!”
苏绮菱尖叫一声,伸手去扶他,被他一巴掌狠狠拍掉,恨恨道:“你这贱丫头,究竟懂不懂!这些黄金既然落到厉王府之中,你就该不动声色,更不能表明我是这黄金的主人!然后回来悄悄禀报于我,你这贱丫头!”
“爹,这黄金明明是您的呐!”苏绮菱委屈极了,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她在厉王府受了那些贱奴才的气,现在父亲还骂她。
苏衡信已经不想再与这个蠢丫头说话,他抚着额头,命手下人将他扶进屋子。
“爹,爹……”
苏绮菱在后面叫唤,可苏衡信连头都没回。
为什么爹要生气,为什么呀?
苏衡信气得回了院子就倒下了,黄金的事情被厉王知道,以后他要受制于厉王呀。
若是厉王不知道这件事,自己在朝中行事还自由些。
现在和以后,不管厉王向他提任何要求,他都只有遵从的份,否则那万两黄金的秘密就会被宣扬出来,到时他身家不保!
哎呦!为什么他会有苏绮菱这个没脑子的贱丫头!为什么!
苏衡信满心地痛无处诉说。
左思右想,直接命人将苏绮菱的看管起来,不准她随意外出,更不准随意再去见厉王。以免她再多说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被厉王获取更多相府的情报。
此刻夜已深。
司寇厉在自己的院子中走了一圈,随后将门口的四侍卫屏退下。
他推门进屋,立即便有一股苦涩的药草味扑面而来。
不知为何,在外面思索了半日,他竟发觉自己无从面对苏玉雅这个聪明的女子。
并不是怯情,也不是激动。
而是一种无所适从:他差点掐死她。如今她终于没死成,他又该用什么法子来教调她呢?
用强硬的手段,显然不可能。
这个女子太硬气,宁折不弯。
而用软的法子,试试么?
这一刻的厉王爷,仿佛再次回到了少年时代,那第一次与女子接触时的感觉,惴惴不安而期待,小欢喜兼徘徊。
在外屋站了回,司寇厉长腿迈开,进了内屋,抬眼就看到榻上那面色苍白的美丽女子。
精致的薄被盖在她身上,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上面是可怕而触目惊心的掐痕,乍一看可怜而脆弱。一缕乌黑的青丝落在枕边,更显得她纤弱柔美。晕黄的烛光打在她脸上,那长而纤细的眼睫打落下来,投出一片浅浅的倒影儿。
慢慢走上前,司寇厉垂眸望向她。
微微凝神,蓦地司寇厉,笑了。
“苏玉雅,你醒了,本王知道。”她的呼吸虽然恒定,但是昏睡时的呼吸频率与清醒时并不相同。
此刻司寇厉如此说,并非是察觉出苏玉雅的呼吸频率,而是在诈她!
眼前这个狡诈的女子,不可能在吃了药之后还昏睡那么久。
何况药汤里面并没有安眠的成份,反而有清醒的成份,所以她不可能还睡着。
“若你不睁开眼,本王会再让你尝尝被掐死的滋味。”
司寇厉说着,缓缓伸出大掌,落在她纤白如玉的颈间。
大掌缓缓收紧,再次扼住她的脆弱呼吸,可惜这女子竟是依然沉睡如斯。
司寇厉倏地皱紧眉头:她没醒?
“你可以这样沉睡下去,本王自己玩便是。”司寇厉转而收回手,魅色一笑。他差点忘记了,苏玉雅不怕死,她很硬气!
不过,没有女子不在意贞洁。
当下他大掌落在她的腰间,哧地声撕裂她薄薄的裙衣,然后大掌按进了她的腿处……
第59章 斗嘴,赢了()
可惜,这个恶女子依然无动于衷!
司寇厉俊脸一片恼怒:她居然也不怕失洁?!
这个该死的女人!
生死和贞洁都不能威胁到她,那还剩下什么?
司寇厉心下暗暗抓狂。
死和失洁都不怕,她怕什么呢?她的娘亲。
苏玉雅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司寇厉饱含期待的眼神。
当两个人视线相触时,司寇厉眸色转软漾成笑意。
“你终于醒了。”
司寇厉说道,伸手落在苏玉雅额前的碎发上,轻轻一拨,替她撩到一边,兴味十足道:“本王以为,你会永远‘睡’下去。”
苏玉雅蓦地自榻上坐起,抬手挡开司寇厉的手,身体往后一侧,离开他的范围,语气微冰:“你方才说我娘亲?”
“哦,本王何时说过?”司寇厉耍懒。没想到苏玉雅竟然这样在意她的亲娘。
苏玉雅翻身下了榻,轻蔑一笑:“司寇厉,你可以出尔反尔。你可以变成个小人。”
这是在骂他是小人呢。
司寇厉突觉得没意思,尤其是他这样的大男子,对一个本就握在手心的女子这般肖小,还真是有没意思。
“行,本王告诉你。不过今夜你要如何回报本王呢?”司寇厉走上前,伸手拨弄一下苏玉雅的发丝,轻轻地嗅了嗅。
苏玉雅连眼皮都没抬,“嗤”了声,“你想玩嘛,那就玩呗。其实也没什么,我是不在乎。”她撇撇嘴,眸子一转,将司寇厉上下打量一眼,分外挑剔。
如果撇开这家伙是个纯种渣男以外,其实他的身材相貌地位都是无可挑剔的。
难怪会有女人不停地倒贴,类似于苏绮菱者。
逢场作戏,对于她来讲不足为怪。
前世今生,苏玉雅的身体都没那么珍贵,她只是完成目标而已。她只是一个冷血特工,实在没时间也耗费不起时间来谈情。
不过眼下,司寇厉还真睡不起她。
因为在睡梦中,说不定他就魂断在她手下了。
所以,她一点不担心他提任何过份的要求。
这厢司寇厉见苏玉雅这般轻易地答应他的条件,一时心下也有顾忌。
虽然美味诱人,但也要考虑要付出的代价。
他目光落在苏玉雅那纤细脖颈处的掐痕,心头已有了决定,还是让她再多活两日吧。真不小心给掐死了,以后就没得玩。
“算了,本王让人把东西取来,你自己看。”
司寇厉折身出去,头也不回。
苏玉雅蹙眉看着他的背影,心下微微起疑,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否则的话,怎的不留下来呢?毕竟他是一个大色狼呀!
这家伙居然能忍住,呵,算他惜命!
当夜,苏玉雅便在屋内等着。
外头没侍卫守着,苏玉雅也没有再试图逃跑。
她看到不远处的墙头,影影绰绰的花园里面,还有远处的月亮拱门处,都有着侍卫的身影。不想白费功夫,何况还要查清楚娘亲的事情。
现在就算司寇厉要她走,她都不会走了。
等了一晚上,没见司寇厉回来。
苏玉雅怀疑这男人失约了,谁知,到东方鱼肚白时,她看到门外走进来一道修长欣拔的身影,黑色的光线洒在他的脸上,进来后才看清楚是司寇厉。
“给,你要的。”
司寇厉将手中的信丢过来。
苏玉雅伸手捉住,抬眸看他一眼,却对上他赞赏的视线:“有些本领。”一晚上未睡,她能一直保持警觉。苏玉雅这女子,真的是从前那个苏玉雅么?
从前司寇厉不屑于理会这些。但是现在他有点好奇了。
“过奖。”
苏玉雅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拆开信,朝信上看去。
上面寥寥数语,虽然字数不多,但却足够触目惊心。看完之后她脸色立即沉下,表情犹如一把如鞘利刃,令人不敢直视。
司寇厉对此毫不保留,上前拨弄了一下烛火,解释道:“苏相府的事,本王一向没理会。不过,这是手下人惟一一次错报的情报。没想到,今日本王倒是派上了用场。还能拿此物来哄弄一番。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苏玉雅,你该如何报答本王呢?”
“此事需得查个清清楚楚。”
苏玉雅将信收起来,本来想放进空间的,看到司寇厉在此,当即打消念头。
母亲的死,并非意外,而是谋杀。
命令是张氏所下。
苏玉雅不能够明白,当初张氏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权力。
她母亲可是相府当家主母,被小小的张氏害死,可能么?
除非有人在背后助她,这个人除苏衡信,不作第二人选。
必须查清楚此事!
如果属实,她绝不会饶了张氏和苏衡信。
慢慢攥紧拳头,苏玉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等她心底的气恨发泄差不多时,猛然发觉她竟然如此生气!也许是原主还残留在她身体里面的情感一直未曾消融。也许穿越过来后,她所遭受的不公待遇。
只是不管哪种,害死她娘亲的人,不可能有好的结果。
“怎么,是不是想好了计划?”
身后突然传来司寇厉的声音,悦耳磁性。
苏玉雅才不会被他的声音骗了,她回眸望了眼,语气很冷:“你这句话,莫非是想继续利用我?”
“呵呵苏玉雅你想想,你在本王这里吃住喝药看大夫,哪一样不使银子?如今本王一没让侍寝更没让你受委屈。难道你不要回报一点点么。”
司寇厉漆黑的瞳眸仿佛融雪一般,在清早第一道晨光中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静美至极。
只是他的话,完全不那么美丽:“在本王地盘上,永远都不养废物。”
可惜,苏玉雅不吃他这套。
她冷冷抱胸,不屑地冷睨过去,吐出滚烫的字眼:“我在王爷这里呆了六个时辰,每个时辰按黄金百两算,从现在起,我离开。回头按时间给你金子便是。”
司寇厉本以为自己也够厚脸皮的了,没想到苏玉雅竟能比他还无耻。
这种价她都能开得出来,还有她送人金子的方式,司寇厉实在不敢苟同!
仅仅是昨日以前,苏玉雅就把苏相的金库给“搬”到了他的王府里面;几乎差点将他王府的金库白白送到李御史手中。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啊。
“怎么,王爷不说话?那是不是证明,我可以走了?”苏玉雅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第60章 嫉妒之火()
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