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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鸠摩罗什为什么会做了龟兹的巫师?”我好奇的看着他追问。
“这个人后来爱上了龟兹的公主,于是就生下了十个孩子,并且有弟子。他一直信奉佛教的同时还自创巫术,这个人本是龟兹人,他本想在汉朝定居,但汉朝排斥巫蛊。加上他姻缘际会就去了龟兹国做国师和女婿。后来才有了鸠摩罗什族。”
“这个族是信奉佛教和天巫的民族,与乌嘎哇嘎族不同,但是都很邪。”周定山说完我们才了然。
他苦着脸继续陈述,“所以鸠摩罗什的巫术很厉害。既然对这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人下了死亡诅咒,那么只要启动了邪念或贪心的念头,双花币的诅咒就会实现。那么这个人必死无疑。”
“这些拥有双花币的都是当年敌国的王孙贵胄,即使当年那些人没有邪念也没有很大的贪心,但不代表不落入后世子孙的手里。当年发行的二十万不是小数目。”周定山说完我心里打起了鼓。
“周教授你的意思是,这枚双花币既然丢失了主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我囫囵的开口。
“就在这……”呈放也囫囵的猜测。
“附近?”悦芷云接着后面的话猜测道。
“死了。”周定山说出了我们想知道的结果。
一时间,气氛沉默了,变的十分压抑。
“那我们去附近看看吧。”我说完都走了出去。
天亮了,不久后我们果然在极远处沙漠的一颗枯树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只一眼,我们差点没吓晕过去。其实说吓也没那么严重,主要是太恐怖。
他的死相诡异恐怖之极。死像为双脚被人割下后,倒栽在人的肩膀上。而两只手被人卸下后,摆在死者面前,如同一轮明月。
这样的死法是第一次见。这轮明月看起来很像月牙泉的形状啊。但是更像……
我在思索着什么,周定山一副吃惊的面色,“这种死法是佛教中的‘倒悬天灯’。”
“倒悬天灯?”我们几个人异口同声。
“什么叫倒悬天灯?”呈现看着死者有点颤抖的问。我们看到死者死的这么奇形怪状,如此血腥。都感觉这个名字十分恐怖。
周定山解释道,“鸠摩罗什当时被称为鸠摩罗什三藏法师。他一生有几大作品:《大品般若经》、《妙法莲华经》、等。龟兹国的舞蹈有好多种,而每种舞蹈都有自己的独特性质。”
他顿了顿指着那具死尸,“而其中有种邪恶舞蹈就叫倒悬天灯。这种舞蹈可以用来迷惑他人心志杀人于无形。只要被迷惑的人会自己砍下双脚和双手。”
“这么邪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舞蹈可以杀人。”呈放不由的打了个激灵丢了句。
我忽然想起在梦里芈跳的那只舞,动作间有很多倒挂姿势。难道是……
周定山见我脸色苍白,担心的看着我,“你怎么了?小刘,哪里不舒服吗?”
“哦。”我顿了顿,缓和心里的异常,“没什么。”
他指着尸体继续陈述,“《乐府杂录》中有详细记载,“舞工载,有倒悬,邪舞,擅迷人心志,自残亡之。”
周定山一说完,我就想到宗教,邪恶宗教很有可能和龟兹中的这种舞蹈有某种直接联系。既然这舞又属龟兹,那么这种杀人的舞蹈很有可能是巫族所创。那么由此可断定,邪组就是巫族。
到底是哪个巫族?是乌嘎哇嘎族还是鸠摩罗什族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大家,他们都觉得乌嘎哇嘎族居多,毕竟这几天这个族留下的痕迹太多。
我在《通史》上看到过有关龟兹舞的记载。曾经在龟兹出土的墓中看到许多绘画,上面描绘了马舞、鸟舞、鸡舞、鼓舞甚至是飘带舞、碗舞和绳舞。
这些舞比较简单,都是根据饰物而跳。但倒悬天舞属于飞天舞的一种。
《巫舞·乐音三》中有云:“此舞声如百灵,悠悠不绝于耳,轻扬委婉。听者入迷其中,自废四肢。乃龟兹中的《万岁乐》,不需要修饰,只一音即可使人死亡。”
这种舞形成于古老的龟兹国内,只传于敌国,后被失传。
《倒悬曲》就是专门为这舞所撰。明确记录了倒悬天灯舞发挥死亡效应的极限条件,能把这杀人舞发挥到最大极限要具备两个先决条件。
其一是双花币的诅咒觉醒,其二必须在本土内,天空出现异象方能杀人于无形,没有数量限制。
只不过这本书当时跟着舞蹈的失传在千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这样看来,这次双花币的出现不是意外,也不是偶然?而是被受到诅咒的具有历史神秘性的诡异事件了?
死亡……诅咒……
那个双花币的主人已经死了,是不是代表诅咒已经结束了?
我忽然心一紧。该死的!我就不该去拾这枚黑色硬币。
看着死者恐惧无状的模样,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第97章 幻境之飞天舞()
我沉浸在思考中,这具尸体我们有心埋葬,可是这会谁都不敢动一具被诅咒了的残尸体。
死者的脸部表情在笑,想必死前应该是没有知觉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沉浸其中。
那两只被砍断的手本是握着拳头的形状,想必死前是经历过挣扎的。表面看起来是享乐而死,内心却为恐怖不堪。这舞蹈果然门。
砰……
死者的脚忽然从肩膀上掉下来,悦芷云率先发出惊呼。
我们把悦芷云围在中间,三个男人在外紧张的看着突发的状况。
好半天再没动静。就在我们卸下一半的戒备时,那死尸的拳头忽然张开。
拳头张牙舞爪,悦芷云受到惊下尖叫一声,我们几个人已经汗流浃背。
靠!这玩意果然邪门。
难道已经缠上我们了?
我忽然想到《倒悬曲》里还有段文字,上面好象是说拾到双花币的人,会被受到诅咒的人的恶魂缠上,不得安宁。暂时我还没有想到化解死亡诅咒的方法。
我把这段文字告诉了几个人,他们都感到绝望。
两只拳头张开,如同狰狞的魔爪,张开后的形状不再是明月,看不出。
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看着一个死去的男尸忽然张开断掉的手,还是在我们卸下防备时突然张开,这叫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死尸的手怎么张开了?”呈放颤抖着举起枪,我握住手里的神器,而周定山一手举枪,一手握住一只削尖的匕首防范住。
“我又不是新华字典,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丢了句。
这时,奇异的一幕出现了。
天明明亮了,却突然黑了。
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的橘色太阳居然慢慢的变黑了。
“天狗食日?”我大喊一声。
几个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太阳上。
“真的是天狗食日啊!”悦芷云惊异的指着东边的太阳说道。
只见刚才还呈现橘红色光芒的太阳被黑色所代替,渐渐的变成了全部的黑色。
光线一下坠日黑暗。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使我们彻底陷入恐慌之中。
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是再次适应黑暗。
看来龟兹国皇宫出现之前,已经开始涌现不同的星际异象了。
“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悦芷云不安的被我们围在中间急迫的问。
就在她的话音刚落之际,我们得到了肯定答案。
一阵乐声划破静谧的‘夜空’,悠扬委婉。
音乐此起彼伏,旋律缓缓流淌在黄沙之中,传进我们的耳朵里。
“这,这里怎么会有音乐?还好象是古筝弹奏的……”悦芷云结巴的说道。
我觉得她此刻的结巴已经算是很好的状态了。呈放被一系列的变化搞的紧张兮兮,腿不停的颤抖,卷成了麻花。
而周定山也好不到哪去,脸色略显苍白。
声音越来越近,如潮水一波一波流向我们,强烈的感官被轻轻拉向那旋律,想投入其中。
忽然,不远处的沙漠下,一个男子出现在我们眼中。那男子显然是江风。
平时一向沉默寡言的江风居然在我们面前跳起舞,最多的是倒挂,甚至跳起脚能落在肩膀的高难度舞姿。
那是飞天舞中的倒悬天灯。
昏暗的光线,他旋转飘旎,穿着怪异的长裙,脸上和身上都画有黑色图腾,而他的不远地面上发出一抹折射的白光。
定睛一看那是一枚黑色双花币。
“江风!”悦芷云大喊一声。但是没反应。
“不,这不是江风。应该是幻觉!”我看着那跳舞的人皱眉,“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跳舞的人?而怎么会是江风?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来和我们汇合反而要突兀的跳舞?”
“是啊,而且他的裙子和装饰还有图腾又是哪来的?”周定山附和了一句。
这个人肯定不是江风!能刺有图腾的人绝非我们的队员。也许是邪恶之使。又或者根本就是纯粹的幻境?
我举起天哭,天哭在我意念下放大,“砍!疾!”
令一下,天哭朝那幻境飞了过去。
幻境在天哭还没有捅破造成毁灭之前就已经泯灭。
“江风人呢?人呢?”悦芷云不安的叫了一声。
我们都慌张起来,紧张的环顾四周发现刚才的地方没了人影,连光线都黑暗了。
“在哪?他去了哪里?江风……”呈现开始呼唤。
我赶紧阻止他,“别喊,喊多了只怕有危险。那根本不是江风。你们理智点。”我急忙提醒。
天哭又回到我手里,手里的神器就没松过。禹天槊和天哭发出蓝色强光,直指向远处的某地。
那是感知到了邪恶的存在。
果不其然……
被指向的那处忽然出现了“江风”的身影。
“快看,他在那!”呈放手指向他。那里的光线又明亮起来。
他不断的倒挂,不断的倒挂……
突然……
“江风”拿出匕首刷的砍掉了自己的双脚,没了脚,他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吃力的爬起来坐好,把自己那滴血的双脚放在了肩上。又刷的砍下了左手,右手把滴血的左手放在前面的沙地上。
这时,“江风”诡异的对我们笑了,“谁帮帮忙,把我的右手砍下来放在左手的对面?谁帮帮我?”
他的声音轻轻的,明明画面这么残忍而恐怖。
我抿着唇,心快在崩溃的边缘。悦芷云捂住嘴怕自己失声尖叫起来。
呈放瞪着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周定山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没有被吓坏,而是高度警惕的举着枪握着匕首处于防范状态。
“快啊,快帮帮我……我好痛苦……“
一向酷酷少话的江风现在居然从微笑变为哭泣,苦苦的乞求着我们帮他砍掉右手。
“求求你们了,帮我砍掉吧,我不想要了,我想死亡,我想解脱。”“江风”居然朝我们一步步爬了过来。
他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朝我们几个艰难匍匐的爬过来,脸部表情已经扭曲。
“帮帮我,我想死……”对面的“江风”从恳求变为撕喊。断脚倒挂在肩上。
“帮帮我杀了我……”声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