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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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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天光大亮,辛子阑终是回归了。

    他一边走进帐子,一边伸着长长的懒腰,开口道,“司空堇宥,小妤的情形如何?”

    “应当脱离了险期。”司空堇宥如此回。

    听了这话,辛子阑有些惊奇,连忙便向榻边走去。

    见黎夕妤的面色恢复了不少,他立即便探向她的脉间,细细诊着。

    片刻后,但见他勾唇,又惊又喜,“脉象已稳定,确是无虞了!”

    辛子阑说着,竟伸手拍在了司空堇宥的肩头,“看来你昨夜将小妤照顾得很好,若是不出意外,待到明日,她便能转醒了!”

    司空堇宥立即拂开了辛子阑的手掌,却再也未曾看向黎夕妤,抬脚便要离去。

    “哎这便要走了?”辛子阑疑惑地问。

    “辛子阑,记得你曾答应过我的事情。无论她醒来后问什么,全是你一人的功劳,与我无甚干系!”

    回应辛子阑的,是这番冰冷的话语,以及司空堇宥远去的身影。

第68章 失落() 
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有人走,有人留

    可无论是谁,她都看不清样貌

    苦涩的气息愈发浓烈,她渐渐脱离梦境。

    身边似有一人,守了她许久许久

    黎夕妤自昏迷中转醒,缓缓睁了眼。

    入眼便是熟悉的帐顶,却有袅袅烟气自眼前拂过,药草的清香中带着几分苦涩。

    她动了动指尖,察觉到身侧似有一人,便缓缓转头,望了去。

    但见一男子正趴在她的榻边,着一袭月白色锦袍,容貌精致,一双眼眸正轻轻闭起,竟已睡熟了。

    黎夕妤再转眸,打量着周遭,却再未瞧见任何身影。

    “小妤,你醒了!”

    突然,熟睡的男子猛然间转醒,惊喜地叫唤着。

    “辛子阑,这是何处?”黎夕妤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那般轻弱。

    “这是我的营帐啊!”辛子阑毫不迟疑,立即便回。

    黎夕妤随即陷入沉思,回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她似乎被什么人给掳走了,之后又被施以水刑折磨

    再后来,她沉至水底,没了力气,昏死过去。

    她隐约记得,就在她快要丧命之时,有人在水下为她渡气。

    而那人的轮廓,仿佛是司空堇宥。

    思及此,黎夕妤心头一动,便连忙又问,“辛子阑,我睡了多久?期间都发生过何事?是谁将我救回来的?”

    辛子阑听罢,脸上浮出一个大大的笑,答,“小妤,你昏迷了两日,期间始终睡着,不过好在有我这个神医为你治病,终究还是将你救了回来!”

    黎夕妤听后,却连连摇头,“辛子阑,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可我指的不是这个!”

    辛子阑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黎夕妤便又道,“那夜在城东,我被人所害,险些淹死。后来是谁救了我?”

    辛子阑闻言,眉梢一挑,眼底浮出几分自豪,而后伸手拍拍胸脯,得意极了。

    见他如此模样,黎夕妤只觉心头一紧,“还有呢?”

    “还有?”辛子阑眨了眨眼,有些迷惑地挠挠头,而后缓缓摇头,“那夜所有人都去往练兵场参加夜宴,可我不喜那般场合,便留在了营中。我煎好药后给你送去,却发觉你不在营中。正要去寻你,你那小马驹突然冲了来。我看它似是很慌张,便跟着它一路去了城西,才发觉你竟被人害成那般,险些丧命。”

    “所以说”黎夕妤的话语顿了顿,声音竟有些颤抖,“那夜去救我的,只有你一人?”

    “是啊!”辛子阑仍旧十分自豪地给了肯定的答复,却同时也有些迷茫,“小妤,你究竟想问什么?”

    黎夕妤的手指轻轻握起,抓住了身上的棉被,一颗心渐渐下沉。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不死心地追问,“辛子阑,那少爷呢?”

    那么少爷呢?

    她已然将自己的心思,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了辛子阑。而她一个姑娘家,如此不知羞耻,倒是平生第一次。

    遂,她听着自己慌乱的心跳,双颊浮起一片红润,却下意识挪开了目光,不去看辛子阑的神色,如此方能减轻几分窘迫感。

    “小妤,”突然,辛子阑开了口,语气竟有几分深沉,“你家少爷乃是大军统帅,那夜他始终留在军中,未曾离开过半刻。”

    此言一出,黎夕妤攥着棉被的双手握得更紧了,却觉头脑发涨,嗡嗡作响。

    她终究,不曾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慌乱的一颗心陡然间镇定,却迅速下沉,沉至深渊。

    她紧紧咬住下唇,却觉一股莫名的悲伤正自四面八方袭来,逼得她眼眶通红,泪水竟直直打转。

    她盯着头顶的帐子,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却不敢眨眼。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难过,只觉心头似是被针扎了般,一针又一针,密密匝匝,生疼。

    “小妤,”辛子阑又开口唤她,话语中含着几分她未曾察觉的失落,“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传入黎夕妤耳中竟宛如坠进水缸中的一块巨石,将她眼眶之中团团打转的泪水,彻底逼了出来。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黎夕妤却迅速侧身,背靠着辛子阑而卧,道,“辛子阑,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只是,太激动可我不知日后该如何回报你”

    她说着,话语中却满是哭腔。

    辛子阑瞪大了眼,瞧着黎夕妤略有颤抖的肩头,一时间怔住,原先失落的目光渐渐被错愕所替代。

    可他也唯有硬着头皮,道,“小妤,你无需回报我什么。”

    黎夕妤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半晌后,泪水终不再涌,她方才缓缓转身,望向辛子阑。

    可她不知,她眼睑的湿气,仍是被辛子阑一眼便瞧了去。

    她盯着辛子阑,而那夜水下发生的事情,却始终萦绕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那样的事情,倘若是辛子阑做的,她却是有几分难以接受。

    可她却唯有如此安慰自己:辛子阑是个大夫,他当初那般做法,只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

    “辛子阑,”她低低开口,“那夜在水下,你为了救我,才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能否烦请你,将此事忘却。你我二人,便当那事从未曾发生过,好吗?”

    却见辛子阑目光一滞,似是有些惊愕。

    然片刻后,他终是轻轻点头,“好。”

    见他同意,黎夕妤虽是松了口气,却仍旧有些难过。

    却在这时,辛子阑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又道,“小妤,司空堇宥他也并非不曾插手。待我将你救回后,他派人连夜彻查了那座宅邸,甚至一怒之下当即便找甄剑对峙,讨要说法。依我看,这二人之间的较量,怕是要再升一个层次了。”

    “甄剑?”黎夕妤却有些惊异,“为何要找他?”

    “因为那宅邸,是甄剑的!”辛子阑答。

    黎夕妤听后又是一惊,她眨了眨眼,迅速在心下思索着。

    她能够确信,那夜将她掳走的人,绝非甄剑。而经她几番猜测,那人是七皇子的可能性,有九成!

    可眼下辛子阑却说那宅邸是甄剑的,莫非七皇子是想要嫁祸!

    很快,黎夕妤又想到什么,“辛子阑,你先前说,是在何处寻见我的?”

    “城西啊,青山脚下的一处宅邸!”辛子阑答。

    城西?

    不对,这与她所知,全然相反。

    莫不是七皇子为了蒙蔽她,便特意与她说了假话?

    黎夕妤想不明白,便又问,“辛子阑,那夜你去救我时,可有遇上什么人?周遭可有埋伏?”

    辛子阑却摇头,“未曾碰上一人,也无半点埋伏。”

    无埋伏

    竟无半点埋伏!

    一时间,黎夕妤怔住。

    她本以为,那夜七皇子之所以将她掳走,便是为了引司空堇宥前往。

    可依辛子阑话中之意,他去救她一事,竟万般顺遂。

    还是说七皇子不愿将更多人牵扯进来,瞧见来人不是司空堇宥后,便撤了所有的埋伏?

    种种疑惑皆萦绕在心头,黎夕妤突觉头脑很涨,竟有些疼。

    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辛子阑连忙开口,“小妤,眼下你刚转醒,不宜思虑太多。你的身子还很弱,需得好生修养才是。”

    听闻此言,黎夕妤这才想起关心自己的身子,“辛子阑,我的身子如何了?可是伤势又复发了?”

    辛子阑却笑着摆手,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放心放心,有我这个神医在此,即便你一只脚已踏入了鬼门关,我也必定能将你拉回来!”

    “辛子阑,真的多谢你。”黎夕妤由衷地道谢,即便心下仍对辛子阑的身份有所怀疑,可他终究是救了她。且他的医术,确是不俗的!

    “对了,”黎夕妤眼角一挑,又问,“我昏睡的这两日,可有何人来探望过?”

    即便处于昏睡,可她感受得到,有人始终守着她。

    故此,她仍旧怀了一丝期冀。

    “恩。”但见辛子阑重重点头,“闻人贞曾来过一次,司空老爷却是日日都来。”

    听了这话,她暗自长叹。

    此番却是知晓了,那始终守在她身侧的人,只是辛子阑。

    “啊,对了!”突然,辛子阑似是想起什么,伸手探入袖中,而后摸出一把匕首来,“这是你的匕首,那夜在水下被我瞧见后,便一并带了出来。”

    见到“羽晖”时,黎夕妤却突然想到了玉簪。

    她接过“羽晖”放在枕边,连忙问,“辛子阑,可有见到那枚玉簪?就是前些日子你我二人一起补的那枚玉簪!”

    辛子阑却轻轻摇头,“小妤,我并未瞧见那玉簪。”

    听了这话,黎夕妤满心失落,眉头却紧锁。

    她拼了性命也要保全的物事,最终仍旧下落不明。

    “小妤,我正在为你煎药,你若是觉得累,便再睡会儿。”突然,辛子阑又道,而后便起身便向床榻边的药炉走去。

    他先前一不留神便睡着了,索性此刻炉中火未灭,倒是好事。

    黎夕妤的目光追随着他,见他坐在软垫上,手执蒲扇,轻轻地扇着。

    那专注认真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迷人。

    只可惜,他穿着月白色锦袍,与刻入她心底的青衫,大相径庭。

    黎夕妤望着望着,突觉困意来袭,便缓缓闭了眼,沉沉睡去。

    她隐约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站在大片的花丛中,回首向她望来。

    一连数日,因着身子虚弱,黎夕妤始终住在大营西北角安心养病。偶尔得了辛子阑的准许,便能下榻走动,却也从未走远过。

    辛子阑不愧为神医,服了他煎下的药后,黎夕妤只觉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好转。

    那种感觉,与从前在司空府养病时是不同的。从前,她的伤势虽颇为稳定,可胸中不时便会有憋闷感。而如今,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后,她的胸腔愈发畅然,给她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甚至,就连浑身的鞭伤,那曾经触目惊心的疤痕,也在渐渐淡去。

    这于黎夕妤而言,倒是件颇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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