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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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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水刑() 
黎夕妤再不敢犹豫,抬脚便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她虽不知那人究竟有何目的,可既是在城东,她总不能走着去吧!

    再者,倘若她当真有何不测,那么陌央兴许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待她到得马厩,牵了陌央,绝尘而去。

    一路上,她心中想的念的,全部都是那枚兰花簪。

    然,她尚未到得城东,便突觉身后蓦然多了一人。

    她立即回眸,只瞥见了一抹黑影,而后便觉脖间一阵剧痛,随后两眼一黑,意识全无。

    再睁眼,眼前是一座宅院,可房屋建筑却皆是倒立的,院中空旷寂寥,入目便是阴暗之色,无半点生气。

    而眼下,却是一汪池塘,黄昏的光芒映照在水中,散着星星点点的波光。

    黎夕妤晃了晃脑袋,却觉头昏脑涨,全身的血液似是都涌了来,涨得她频频蹙眉。

    她想要伸手,却发觉双手竟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而她也是在这时,发觉自己正摇摇曳曳,轻轻晃动着。

    她有片刻怔忡,而后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倒挂着,有人绑了她的四肢,将她吊在一架十字木桩上,并且在她的双脚处绑了一块铅球。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心中大惊,连忙转首打量着周遭,同时于心下细细回想。

    此处正是一座宅院,依山傍水,巍峨壮阔,有池塘有亭廊,有假山有花园,却唯独没有一人!

    黎夕妤仍不知自己究竟在何处,却渐渐回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一切。

    她记得,今日司空堇宥打了胜仗,缴获敌军粮草辎重无数,并承诺会在今夜设宴,犒赏诸位将士。

    而后,她觉困意来袭,便回到自己营中,打算好好睡一觉。

    可是

    可是那原本放置于枕边的兰花簪,却不见了!

    再后来,她欲寻找辛子阑询问,却有神秘人给她送了纸条

    渐渐地,黎夕妤忆起了一切。

    她记得自己尚未到得城东时,便被一人给打晕了。

    那么她此刻便是被人给掳了!

    一时间,心口剧烈地抖动着,面对不可知的未来,她终是心生惧意。

    算算时辰,此刻距她失踪被绑,已有四五个时辰,却不知司空堇宥等人,是否已发觉她不见了?

    还有陌央,陌央又去了何处?

    甚至,那将她绑在此处的人,又在何方?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头脑涨得生疼,她想要动弹,却又动弹不得。

    而这座空无一人的宅院,又委实太过诡谲,令她愈发地紧张。

    “有人吗”她尝试开口呼唤,好在声音尚能发出。

    “有人吗”

    她又唤了一声,嗓音回荡在空荡的宅院间,显得诡异又惊悚。

    可她不甘就此倒挂着,便再度出声呼唤,“有人吗有人吗”

    一声又一声,她不厌其烦。

    不知她唤到第几声时,周遭突然有了动静。

    “沙沙沙”

    那是脚步声,有人走了来!

    她立即循着声音望去,便见两人正一前一后地走来,却穿着清一色的黑袍。

    二人越走越近,最终到得黎夕妤身前,站定在池塘边。

    她倒望着他们,但见其中一人身披黑色斗篷,面上挂着一张狰狞的黑色獠牙面具,仅露出一双眼眸。

    而另一人,他一身黑衣,并未着斗篷,更不曾戴面具,却以黑巾掩面,同样看不清容貌。

    黎夕妤还注意到,此人手中捧着一张矮木几,他将矮几放在地上,其上呈着笔墨纸砚。

    不知为何,先前惊慌不已的一颗心,在见到这两人后,竟陡地平静了。

    黎夕妤凝望着他们,面目一派淡然,沉声开了口,“你们是何人?”

    听见她的问话后,那戴黑巾的男子转眸望向戴面具的人,似在征求什么。

    而后,但见那人点了点头,戴黑巾的男子便俯身,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片刻后,那人停了笔,将宣纸立起,凑至黎夕妤的面前。

    虽是倒挂着,可她仍是一眼便认出了其上的五个字:要你命的人。

    见此,黎夕妤眉眼一沉,便又问,“此处是何处?”

    男子再度俯身,却换了一张纸,写好后呈给她看:城东。

    黎夕妤不由蹙眉,既愤怒又无奈。

    城东!

    她自然知晓此处是在城东!

    这个回答,简直是浪费笔墨。

    她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那戴面具的人赫然转身,竟走至不远处的亭廊下,悠然落座。

    而那戴黑巾的男子,却向她走了来。

    但见其伸手,去解固定在木桩上的绳索。

    黎夕妤还以为他要将自己放开,却不曾想,他竟缓缓松手,而后她的身子便一点点下坠。

    绳索自木桩之上缠绕着,只要那男子放绳,她便会下沉!

    而她的身下,此刻正是一汪池水!

    眼看自己距离水面越来越近,黎夕妤连忙开口,“你要做什”

    她的话语被淹没在水中,那人竟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脑袋沉入了池水。

    冷,彻骨的冰寒之意涌遍整个大脑。

    池水贯彻,涌入她的口鼻,她猝不及防地吸了两口气,便猛地被池水呛到。

    “咳咳咳咳”

    她于水中咳着,慌乱无措地挣扎,却发觉越是咳嗽,呛的池水便越发得多,那感觉也越是痛苦。

    她呼吸不到空气,又呛了水,只觉强烈的窒息感正漫涌而来。

    而那贯彻肺腑的剧痛,渐渐自心口蔓延。

    她那已有数日不曾发作的伤势,在此刻复发了!

    一时间,浑身上下皆剧痛难忍,由于倒挂得久了,她的头脑愈发涨痛,几近要炸裂开来。

    她不知那戴面具的究竟是何人,却觉如此这般的折磨,委实太过痛苦。

    既然想要她的命,又为何不一刀捅死她?

    就在她痛苦不已之时,突觉身子一轻,那人竟将她拉了回去。

    “咳咳咳”

    终于,她能够呼吸了。

    她剧烈地咳着,有水滴自鼻腔中喷出,却痛得她眼眶发烫,竟落了泪。

    而她面上尽是水珠,泪水与之融合,一同滴下。

    良久后,她终觉不适感稍有缓和,已能自如地呼吸空气,便见男子已不知何时将绳索绑回木桩,手中却拿着一张宣纸,放于她面前。

    但见其上所述:你仅有两次提问的机会,两次过后,便要入水受刑。

    见此,黎夕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绪。

    她沉吟了许久,便开口,问,“玉簪在何处?”

    她的声音很小,浑身上下已没了力气,目光却格外坚韧。

    片刻后,男子将宣纸凑至她面前,但见其上写着:在我主人手中。

    主人?

    便是那戴面具之人了!

    黎夕妤立即转眸,向亭廊望去。

    却见那人也正向她望来,只可惜夜色已暗,她仅能瞧见一团漆黑。

    天色越来越暗,周身也越来越冷,黎夕妤却强迫自己镇定,大脑正飞速地运转着。

    她开始思索,这两人为何要掩面。

    倘若仅是不愿被她瞧见面貌,倒也还说得过去。

    可他们又为何不肯开口说话?反倒是以纸笔代口舌,以此等方式来与她交流?

    陡然间,一个念头自心底闪过,惊得她蓦然瞪大了眼。

    她犹自望着那戴面具的人,立即便道,“我认得你!”

    军营。

    辛子阑终是替伤兵们诊治完毕,又花了半个时辰将汤药煎好,便一路哼着小曲,向黎夕妤的营帐走去。

    他还未踏入营帐,便出声嚷嚷着,“小妤小妤,快起床喝药了!”

    待他踏入帐中后,便见其内一片昏暗,听不见半点声响。

    他遂引燃了烛火,待周遭亮起后,他便向黎夕妤的幔帐走去。

    “小妤啊,你都睡了五个时辰了!快起床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幔帐。

    可待他望向帐内时,却立即傻了眼。

    只因榻上,并无一人!

    他见地面上有一枚锦盒,正是此前他所见过的!

    “这锦盒中放着小妤最珍爱的玉簪,她怎会就此随意扔在地上?”辛子阑小声嘀咕着,将汤药放在一旁,而后伸手便拾起了锦盒。

    他将锦盒打开,却见其中空空如也,那枚玉簪不在!

    一时间,辛子阑神色一变,抬脚便向外走去。

    此时此刻,营中所有人都去了练兵场,只因那里场地宽敞,足以开办夜宴。

    辛子阑到得马厩时,却并未见到陌央的身形,他心中大惊,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辛子阑随意牵了匹马,立即便驾马向练兵场赶去了。

    待他到得练兵场时,只闻香飘四溢,有菜香、有酒香。

    宴席已开始,将士们正品尝佳肴,饮酒作乐。

    军中歌姬、舞姬也在今夜齐齐上阵,卖弄身姿与歌喉,只为搏得将领们的注目。

    在那最高的位置上,司空堇宥与宋琩比肩而坐,却不见甄剑的身影。

    而辛子阑于司空堇宥身侧寻觅良久,也未曾见到黎夕妤。

    于是,他便也顾不得场合礼数,直奔司空堇宥而去。

    “司空堇宥,小妤不见了!”待到得司空堇宥身前,辛子阑刻意压低了嗓音,张口便道。

    司空堇宥闻言,眉梢一挑,问,“何意?她不应在营中歇息?”

    “可我方才去给她送药,却并未瞧见她!”辛子阑面目焦促,似是有些慌乱。

    这时,发觉异样的闻人贞走了来,出声询问,“出了何事?”

    “小妤不见了!”辛子阑又重复着。

    闻人贞听后,却是一惊,“为何会不见了?我本以为阿夕正在歇息,便并未将她唤醒。莫非她不在营中?”

    “她的小马驹都不见了,她自然不在营中!”辛子阑焦急道。

    “立刻派人去找!”这时,司空堇宥沉声下了令,“哪怕翻遍整个大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闻人贞连忙应下,转身便去安排了。

    辛子阑也立即动身,慌忙去寻人。

    而司空堇宥,因着宴席刚开始不久,他无法在此时抽身离开,便唯有静静地坐着,静候佳音。

    可他的面目,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阴沉。

    “我认得你!”

    黎夕妤再度开口,十分坚定。

    那人不愿被她瞧见容貌,又不愿被她听见声音,那么除了这一种可能,便再无其他!

    那个人,她认得!

    只可惜此时此刻,她却无法猜出,那人究竟是谁。

    她细细于脑中回想着,自认除却黎府的人,便再未与旁人有着此等深仇大恨!

    那么此刻要害她的人,究竟会是谁?

    陡然间,脑中闪过司空堇宥的面容,她立即了然。

    既然不是她的仇人,那么便只会是司空堇宥的仇人了!

    若是如此,此人的身份便有许多种可能了。

    太子,七皇子,甄剑,宋琩,敌国大将,不愿归降的少年,甚至京中的王侯,更甚者季家!

    这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那戴面具的人!

    思及此,黎夕妤的一颗心,陡地又乱了。

    然她正惊骇间,眼前突然又多了一张宣纸,其上写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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