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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成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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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夕妤不信,立即摇头,“可是先前,我分明瞧见了血迹。”

    “那是你瞧错了。”他如此回。

    黎夕妤双眉一拧,固执地开了口,“少爷,我曾对你说过,只要我还在你身边,就绝对不能任由你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

    司空堇宥闻言,眉宇间闪过几分无奈,却道,“难不成你又想扒了我的衣裳?”

    “我”听了这话,黎夕妤立时红了脸,却仍旧倔强地抬首,凝望着他,义正言辞,“倘若少爷不肯好好医治,那我我就只能用强了!”

    她说着,却见司空堇宥眸光一变,其内有光华流转,似是在笑。

    一时间,她的心口剧烈地起伏着,她能够清楚地察觉到那股情愫正疯狂滋生着。

    “少爷”却突然,她不自主地轻声唤他,嗓音竟有些沙哑。

    “恩。”他应着,“何事?”

    “额我”这番,黎夕妤终是回神,连忙垂下脑袋,无措地站着。

    她支支吾吾了片刻,面色愈发红润了,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道,“我只是觉得,少爷近日温柔了许多!”

    她此言一出,却见司空堇宥目光一顿,竟有些窘迫。

    而后,他不自在地拂了拂衣袖,神色飘忽,开口道,“阿夕,那两日于山洞中避险,我认为”

    “啧啧啧”

    就在这时,一阵咋舌声自帐外传来,辛子阑的嗓音格外刺耳,“我说大将军,既然小妤如此担忧你的伤势,那你便乖乖吃药不就好了!”

    辛子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而随他一同到来的,还有那浓重的药香。

    司空堇宥的面色立时沉了下去,冷冷地瞥过辛子阑,即便不语,那凌厉的气息也有绝对的威慑力。

    可辛子阑显然毫不在意,大步走了来。

    黎夕妤便在这时回眸,恶狠狠地瞪着辛子阑,“辛子阑,你竟然偷听!”

    “我哪有偷听!”却见辛子阑下巴微扬,理直气壮地道,“我那是光明正大地听!”

    听了这话,黎夕妤一时语塞。

    她深深呼吸着,面色仍旧是一派红润,却不知是因先前羞怯得红,还是此番被辛子阑气得红。

    见黎夕妤这般神色,辛子阑立即勾唇,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她,“小妤啊,快让你家少爷吃药了!”

    此番,黎夕妤满心的怒火便这般泄了。

    她一把接过药碗,转而递至司空堇宥面前,“少爷”

    却见司空堇宥目光一怔,而后接过药碗却将其暂且放置于桌上,转而望着辛子阑,“这药稍后再吃,辛子阑,我且问你几个问题。”

    辛子阑立即正了正神色,做洗耳恭听状。

    “你住在军中,可是为了能够时刻替阿夕问诊?”司空堇宥问。

    辛子阑点头,“没错!”

    “那你替阿夕问诊,可是为了早日医好她的身子?”司空堇宥又问。

    辛子阑再度点头,“自然!”

    “那么换句话说,你也是担忧阿夕的安危?”

    “可以这么说。”

    “那么再换言之,你之所以留在军中,皆是为了保护阿夕?”

    此番,辛子阑终于眨了眨眼,思索了良久之后,方才重重点头,“若是如此说,兴许也没什么问题。”

    “好!”但见司空堇宥负手,眼底凝了几分寒意,“既是如此,那先前阿夕遭人偷袭,被抓去当箭靶之时,你又去了何处?你令她险些被害,此番可算是失职?”

    此言出,帐中陡然间静了。

    司空堇宥那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令黎夕妤怔忡,令辛子阑愕然。

    “不不对啊”

    良久后,辛子阑方才回神,“司空堇宥,你这罪名安得也太草率了!”

    司空堇宥却不理会他,犹自说着,“倘若阿夕遭人陷害,出个什么意外,那你也不用再替她看诊,打道回府吧!”

    “这怎么成?”辛子阑立时出声嚷嚷,“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医好小妤!”

    “那么日后,阿夕的安危便由你负责了!”司空堇宥一语定音,“倘若今日之事再度发生,那这军营,可是再容不得你了!”

    辛子阑听着,一双眼眸不住地打着转,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但见片刻后,他竟伸手揽过黎夕妤的肩头,另一手则拍着胸脯,向司空堇宥承诺,“成!自此刻起,小妤便由我罩着了!”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畅快。

    而黎夕妤却黑了脸。

    她正要躲开辛子阑,却突然被人一把扯了出去,是司空堇宥。

    “辛子阑,你的蟾蜍不想要了?”只见他挑眉,眼底竟含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要!怎么不要!”辛子阑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便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望着那离去的身影,黎夕妤的嘴角抽了又抽,“少爷,辛子阑此人,实在太过可疑。”

    “我已派人去调查,相信不日后便会有结果。”司空堇宥如此回。

    黎夕妤随之回首,迎上他深邃的眸光,道,“可是少爷,我不需要他的保护。这个人性子莽撞,言辞又轻挑,实在不”

    “阿夕,你想过没有?”突然,司空堇宥在这时开口,打断了黎夕妤的话,“倘若先前甄剑要的是你的命,你此刻还能安全无恙地站在我的面前吗?”

    他的言语中带着几分凛冽,却令黎夕妤心头一震。

    这个问题,她确实没有思索过。

    “我不能时刻都护着你,而阿玥也身负重任。辛子阑看似鲁莽,实则却沉稳入微。”他话语顿了顿,又道,“且他武功高强,成日里也是闲着无事做。故此,将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黎夕妤听着,突觉心头一酸,有种名为“难过”的情愫萦绕着,“可是”

    她张了张口,终究作罢,什么也没说。

    “可是什么?”司空堇宥却突然发问。

    黎夕妤垂首思索了片刻,而后抬眸,问道,“可是少爷,你日后,会抛下我吗?”

    她便这般小心翼翼地问着,一双眼眸中满怀期冀,直勾勾地盯着他。

    四目相对,他的神情有片刻怔忡,却也仅仅只是片刻。

    而后,便见他理了理衣袖,将双手负于身后,开了口,“倘若你的存在,于我而言毫无用处,那我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你。”

    冰冷无情的一番话,自他口中说出却是那般的泰然。

    黎夕妤心头一颤,掩在袖中的双手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她仰望着他,此时此刻,只能察觉出他周身散布着的浓重的寒意,全无半点柔和。

    她终究垂首,暗自咬唇。

    所以,当时在那片弥漫着瘴气的林中,他之所以会赶来救她,全是因为她还有用。

    所以,那时的他未曾抛下她,也全是因为她还有用。

    原来这个人的心,当真如同他的目光一般,冰冷彻骨。

    那她这些时日的悸动,也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

    身前的人突然动了,他转身走向桌案,伸手端起那碗汤药,似欲饮下。

    他背对着她,她瞧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少爷!”突然,黎夕妤赫然出声,问,“先前,辛子阑闯入前,你想对我说什么?”

    “砰!”他喝完了药,将瓷碗摔在桌上,没有转身,却也迟迟不曾回话。

    黎夕妤便固执地站着,等着,望着。

    遂,良久良久之后,他的声音终于响起,“阿夕,倘若日后还有机会,我便再说与你听。”

    他迟迟不肯回首,黎夕妤却轻轻点了头,“好。少爷,属下告退了。”

    她缓缓转身,一步步踏出帐子,一步步背离了他。

    闻人玥与她迎面而来,目光淡然,瞧不出情绪。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闻人玥已经完成了司空堇宥方才交予她的任务。

    黎夕妤一路回了自己的帐子,却不知为何心底会如此难过。

    遂,她躺在榻上,倒头便睡了过去。

    再转醒,已时至黄昏。

    辛子阑风风火火地冲了来,仍是不由分说地便掀开了她榻边的幔帐,“小妤小妤,你醒了吗?”

    黎夕妤坐在榻边,怔怔地望着辛子阑,面上无半点情绪。

    可辛子阑却笑得开怀,“我算着啊,你也该醒了,来,快将这药喝了。”

    他说着,便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并将手中的药碗递了来。

    黎夕妤接过药碗,问,“你算着我该醒了?何意?”

    “是这样的!”但见辛子阑理了理衣襟,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开了口,“你服用了我开下的药方,体内的毒素便与药性相互对抗。故此,你每每睡下,总会比平日里多睡一至两个时辰。”

    黎夕妤闻言淡淡点头,而后将瓷碗凑近唇边,喝了起来。

    难怪她今早会睡到那么晚,原来都是药性所致。

    待满满的汤药下肚,她眉头一蹙,只觉今日这药很是苦。

    原本,喝了这么久的药,她已能够适应那浓烈的苦涩之感。可不知为何,此次辛子阑给她送来的药,却异常的苦。

    “辛子阑,这药怎么这么苦?”她不由发问。

    却见辛子阑双手环胸,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道,“因为今日这药中,多加了一味药材!”

    黎夕妤闻言淡淡点了头,左右她也不懂医理,既然加了药材,那么苦便苦吧。

    可陡然间,她脑中闪过一副场景,立时便瞪大了眼,连忙问,“辛子阑,你所说的药材,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蟾蜍!”辛子阑一口便接过了她的话语,重重点头,仍旧是一副喜滋滋的模样。

    可黎夕妤的面色立时便沉了下去,她阴冷地望着辛子阑,只觉胃中一阵翻腾。

    “小妤啊,你可别小瞧了这蟾蜍。它的医用价值很高,全身上下都是宝,对你浑身的鞭伤大有益处。”辛子阑犹在絮絮叨叨。

    黎夕妤的嘴角却抽了又抽,并非她不相信那蟾蜍的效用,只是因为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在她心底留下了阴影。那是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

    “咦?”突然,辛子阑惊奇地“咦”了一声,伸手便向黎夕妤的床头探去。

    黎夕妤也随之望去,但见他的目标,正是枕边的那枚锦盒。

    于是,她便赶在辛子阑触碰到锦盒之前,将其拿走。

    “小妤啊,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辛子阑的笑容十分妖艳。

    黎夕妤却丝毫不为所动,仍旧阴冷地瞪了他一眼,“辛子阑,你给我出去!”

    见已被人下了逐客令,辛子阑悻悻地起身,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黎夕妤却盯着锦盒良久,再也未曾踏出过帐子半步。

    直至翌日辰时,黎夕妤打定主意,便一路去了马厩。

    然,她还未靠近陌央,便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听小妤说,你叫做陌央,很好听的名字!所以啊,你一定要快快长大,我给你喂的全都是上好的马草,你要多吃些!还有你,你是叫做竺商君吧,来,你也多吃些!”

    那是辛子阑的声音,黎夕妤走近,便瞧见辛子阑此刻正站在陌央与竺商君之间,怀中捧着大簇的马草,一边喂着陌央,一边喂着竺商君。

    他的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眸澄澈清亮,倒真是一位蹁跹公子。

    不知怎的,瞧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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