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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皇家抢人?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萧攸宁,你有没有为她想过,你的喜欢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廷尉大人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平常的他哪里会舍得打宋泽铮。
宋泽铮捂着脸,默然不语。
他不是不知道,攸宁的身份是绝对不一般的,可是感情真的是可以控制的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动这样的心思,以后你给我离萧攸宁远一点,如果你不想让你爹这把老骨头最后还不得善终的话,就立刻和徐家小姐完婚。”
廷尉大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拂袖而去。
宋泽铮在原地呆立了许久,和徐家小姐完婚吗?
呵,做梦吧。
宋泽铮不想在府里久待,便出了门,出了门之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漫无目的的闲逛,竟然走到了顺宁公府的门口。宋泽铮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但是还是没有决定要进去,站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攸宁,父亲说的对,我对你的喜欢,也许确实是会有巨大的伤害。
对你,对我,都一样。
宋泽铮走到街道上,便觉得无处可去,看见了一家茶馆,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安静的地方,适合自己想东西。
小二热情的来迎接,宋泽铮选了一个很是僻静的角落,他要了一壶碧螺春,便坐在位子上,默默的呆着。
只是,宋泽铮的隔壁桌子突然坐下了几个外族人,穿的是狄戎服饰。可因为大梁民风开放,有几个狄戎人在帝都也并不是不常见的事情。或是来做生意,或只是途经。
只是,那几个狄戎人看起来太奇怪了些。宋泽铮细细观察了下他们,不过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宋泽铮敲敲头,最近的事情真的好多,自己都快神经紧张了。
可就是这么一被忽略的小小细节,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宋泽铮又在茶馆里坐了一会,便也觉得无趣,就走了。
祁连靖在王府里呆不住,突然就想到了安贵嫔,便进了宫去了安贵嫔以前住的宫殿里。
惜安宫,多好的名字啊
惜安,惜安,珍惜叶安。
现在这个宫殿,竟然对于他而言,成了一个嘲讽的存在。
祁连靖打开惜安宫的大门,因是常年没有住人,总是缺少了许多的活气,但是这里面还是出奇的干净,那是因为有专人在这里打扫,将一切的东西都按照以前安贵嫔的样子来。
这是皇帝的命令。
轻纱帷幔,精巧的装饰物,处处都是名家手笔,整个宫殿都是极致的奢华。处处都昭示着当年的安贵嫔是有多么的受宠。祁连靖也承认,那时候的母妃是真的风光无限,荣宠备至。可是最后呢,最后不还是尘归尘,土归土。
他的父皇让他的母妃从希望到失望,失望再到绝望。最后连命都赔了进去。
安贵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紧紧抓住祁连靖的手,她终于后悔了。
“是我错信了他,他并不是我的良人,靖儿,母妃希望你可以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一辈子对她好,一辈子都是她的良人。”安贵嫔说完这句话,重重的垂下了手,闭上的眼睛里渗出了最后一滴泪水
她希望,在下一世能够找到一个爱着她的人,她再也不想遇见他了。
祁连靖闭上了眼睛,还记得那时候他抱着母妃的尸体痛哭的样子。
和现在是一样的,整个宫殿寂静的可怕,只久久回荡着哭声。
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母妃,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我一定会对她好。可是,我不能表露我的爱意,不然,我们一定会死。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可我也忍不下去了,母妃,我该怎么办?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
祁连靖坐在他小时候常坐在的软榻上,轻轻拂过,似乎昨日重现,他的母妃还在身边,他还可以尽情的向母妃展露他的喜怒哀乐。
如今,除了微笑和面无表情,其余的,只能在心里闷着。
祁连靖觉得,他在那个时候,就失去了欢笑怒骂的权利,他就像一个精致的假人,为了目的,付出一切。
在这一点上,他和他的父皇,是一类人。
可是,他有着自己绝对要守护的人,她就是,
萧攸宁。。。。。
祁连靖在惜安宫中呆了许久,直至夕阳西下,才离开了宫。
皇帝坐在御书房里,听着赵德荣的禀告。
“陛下,靖王殿下今日去了安贵嫔娘娘的寝宫,直到夕阳西下了才出去。”
“他又去了?哎。。”皇帝久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什么,“既然他去,就不用再说了,到底是朕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安儿。”
皇帝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落寞,他的眼神有些放空,好像看见了多年前,他的安儿对着他,落花丛中莞尔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赵德荣这个时候,很是识相的退了下去。
陛下,又在想安贵嫔娘娘了。
当年的事情,他也知道,也明白陛下的难处,那时候的叶侯手握重权,陛下不得不这么做。
江山和美人,陛下毫不犹豫的选了江山。这些年,陛下宠着淑妃娘娘,扶持硕王殿下,又打压着靖王殿下,不就是为了找一个平衡吗?
其实这也算是有原因的吧,只不过,也太无情了点。
赵德荣微微流露出一些悲悯,就像陛下这般的至尊之人,也不能快然和恣意的活。
皇帝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便对着赵德荣道。
“去将硕王叫过来。”
赵德荣领命去了,皇帝一个人坐在龙椅上,看起来孤单又寂寞。
高处不胜寒。
第46章 示好()
赵德荣来找祁连硕的时候,祁连硕正在书房里写着东西,听风在一旁待着。
“赵公公安好。”祁连硕对着赵德荣很客气,因为赵德荣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的话不轻不重的总是能影响他的父皇。他的父皇太过多疑,他和母妃努力了这么些年,才有如今与祁连靖相平的地位。
来之不易。
“见过硕王殿下,陛下宣您觐见。”赵德荣在皇帝跟前呆久了,自然是很会做人的,他的语气恭敬却又把握好了那个度,既不谄媚也不无礼。
硕王一惊,却也只好应承了下来,“公公稍等。”
祁连硕跟着赵德荣进了宫,去了御书房内,皇帝破天荒的撑着头,很是疲惫的样子。看见祁连硕疾步而来,便道:“坐吧。”
祁连硕道了一声是,便坐了下来。皇帝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理他,就一直在低头看着奏折,但是祁连硕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去打扰,便也很是沉默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皇帝叫着祁连硕走到身边来,他丢给祁连硕一本书,翻开的那页上,赫然写着:玄武门之变。祁连硕差点连书都不稳,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还是被父皇发现了。。。
他的脑子在疯狂的想着对策,可是,还是失败了。
皇帝睨了他一眼,才开口问道:“你怎么看?”
“儿臣。。儿臣觉得,兄弟之间,应该,应该和睦相处,太宗大可不必如此赶尽杀绝。”祁连硕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皇帝将书收回去,语重心长的说道:“父皇老了,如今梦里总是梦见戚王,乐阳长公主,”皇帝顿了顿,“你们兄弟二人,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是亲兄弟。我大梁也需要一个仁君,在这一点上,靖儿比你要仁厚的多,知道吗?”
祁连硕低头道:“儿臣知错。”又抬头看了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已经有了白发,眼神都带着疲倦。
父皇真的老了,从前的他是不会和自己说这些的。
“知错就好,你退下吧。”皇帝摆手。祁连硕应声退下,赵德荣观察着皇帝的脸色,问了一句,“陛下,硕王殿下他。”
“他的性子和淑妃真是像极了,朕没有处置他是原因的,他太过激进,靖儿又太过冷漠,其实骨子里最是仁厚,就像当年的安儿。”皇帝说道一半就没有在说下去,又是叹息了一声。
“都是朕的儿子,朕都不舍得。至于皇位,就让他们各自去争吧。”赵德荣听得此话,便知道皇帝是真的累了,真的悔了。
祁连靖回去之后,对着窗台想了许久。
阿宁,既然祁连靖这个身份不可以,那么,公子青呢?
可以的吧。
“阿宁。”祁连靖在低声喃喃,声音带着百转千回的痛苦和绵长爱意。
萧攸宁在房内也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进宫,如今这局势,皇帝是最重要的一步棋。皇帝对自己的宠爱,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可以利用的武器!
萧攸宁进了宫,本想去御书房,可又想了想,还是去了淑妃的寝宫,淑妃一听萧攸宁来了,也是既高兴又惊讶。
“郡主怎么来了,真是稀客,素夕奉茶。”淑妃拉过萧攸宁的手,往椅子上坐下。
素夕很快就捧了茶来,萧攸宁喝了一口,便对着淑妃说道:“攸宁自病后,久不见娘娘,今儿个得了空,便来看看您。”
淑妃果然很是欢喜,便道:“真是个孝顺孩子,这宫里头也没有什么可以和我说话的人,如今你回来,可要常来看看本宫。”
萧攸宁笑的应了。
在淑妃处坐了许久,便听着门外道硕王殿下来了。
硕王来了?!
萧攸宁一惊,来的可真巧。
祁连硕从皇帝的御书房出来,便想着来看看母妃,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攸宁。他对着淑妃一拱手:“儿臣见过母妃。”
“见过硕王殿下。”萧攸宁盈盈一拜。
“好了,硕儿不用这么多礼。看看多巧,攸宁也在这里。”淑妃看见儿子,总是高兴的。
“是啊,真巧,竟在母妃这里看见明熙郡主。前一段时间本王听了郡主琴声,那可是伯牙之才啊。”硕王如是说道。
“殿下谬赞了,攸宁不过是练着解闷,哪里有伯牙的才华。”萧攸宁笑道。
“郡主不必过谦,郡主可是当的起这才女之明的。本王偶然间寻着名琴一把,不知能否请郡主观赏呢?”硕王对着萧攸宁笑了笑,“正是这大好春光,不然就将琴带着,青山绿水之间,悠悠琴声岂不妙哉?”
约着自己出去?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硕王殿下的好意,攸宁心领了,只是。。”萧攸宁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淑妃打断了,“都是年轻一辈的孩子,赏山玩水也是情趣。”
被淑妃这么一番话说着,萧攸宁再拒绝便是失了礼数,恐怕会落人口实。萧攸宁也只好应承了下来。也不知道祁连硕打的是什么算盘。
萧攸宁又坐了一会,便也起身告辞了。祁连硕被淑妃的眼色一使,便立刻会意。
“郡主,本王送你一程吧。”
萧攸宁没有拒绝,祁连硕一路送萧攸宁到宫门口,将她送上马车,便对着萧攸宁温柔的说道:“明日,本王来接你。”
“多谢硕王殿下了。”萧攸宁浅笑,便放下帘子,离开了皇宫。
祁连硕目送着萧攸宁离开,便收敛了笑意,往着淑妃的寝宫走去。
淑妃正在宫里喝着茶,见到祁连硕回来了,才开口道:“送回去了?”
祁连硕点点头,“母妃,为何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