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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霖嘴上没有杜薇薇利索,讥诮的白了她一眼,端起酒喝了一杯。
杜薇薇不打算放过她,把丁若霖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开始评头论足,“看来丁大小姐为了勾~引成功下了不少功夫,身上喷的是费洛蒙吧?用心良苦啊!”
费洛蒙是一款迷~情香水,为诱~惑而生,一些特殊工作者特别喜欢这一款香水,杜薇薇明着指出,显然是把丁若霖当成了那种人。
丁若霖顿时恼羞成怒,“狗鼻子不灵就不要胡乱嗅,土包子!”
“是啊,我土啊,比不得你!你的香水好闻,你的肤色性~感,你的衣服也好看,两粒小葡萄都凸出来了呢?里面是真空吧?”杜薇薇心里暗骂丁若霖故意在江萧然面前卖弄风骚。
喷个诱~惑力十足的香水也罢了,还真空上阵,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她杜薇薇自认也算是性~感野性了,可跟丁若霖一比,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丁若霖被人揭露,丝毫不觉为耻,反而挺了挺胸,让胸前傲人的围度更加突出。
臭不要脸!恶心!
杜薇薇越看越郁闷,格外的憋屈,真是流年不利,见什么什么不顺!
见江萧然靠在椅背上,歪着头,手撑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喂!你不是叫我过来谈事吗?我饿了,你得请客,空着肚子大脑都转不动了,怎么谈事?”杜薇薇推了他一把。
江萧然轻笑道:“丁小姐没能跟白在一起,我能理解,但你跟晴空是怎么处成好闺蜜的,我不理解!”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杜薇薇和丁若霖的脸色都难看起来,他一句话一下子把两个女人都得罪了。
不过,在厚脸皮的程度上,明显杜薇薇要更胜一筹,所以,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她笑着挽上了江萧然的胳膊,“想知道啊,我把晴空叫过来啊!你当面问问她!”
翻出手机,点开微信,却看到苏晴空发了条消息在朋友圈。
两张图,一张是并排摆在一起的两张结婚证,一样的内容,只是在持有人那里名字调换了一下。
另一张图是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男人修长有力的手牵着女人白希细嫩的手,相同的是两人的无名指都套着一枚亮瞎人眼的戒指。
杜薇薇描摹精致的眼睛越瞪越大,红唇也张成了一个标准的‘o’型。
“卧草,晴空和她家的总裁大人领证了!”
江萧然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杜薇薇点开了图片,把图片调到最大,想看不清楚都难。
那本小册子上,贴着一张红底白衣的照片,苏晴空笑的一脸幸福,江萧白唇角微勾,好刺眼的照片,但却不得不承认,很美。
有些情绪能透过照片传递出来,那一张小小的简单的照片,偏偏就能做到这一点。
看到那张照片,浮现在脑中的只有两个字——幸福!
“不声不响啊,看这日期,就是今天,6月5号!我说她怎么不来找我玩,原来是跑去领证了!”杜薇薇道。
丁若霖也想伸长了脖子去看,听到的江萧白和苏晴空领证的那一刹,她的所有情绪全部化成了恨!
恨的咬牙,恨的抱紧了酒杯,恨的全身紧绷,轻轻颤抖,怕的扭曲了五官,恨到不能自己!
‘咚——’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丁若霖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一步一步往外走去,高跟鞋与地板相撞,发出尖锐的声响。
杜薇薇觉得还不过瘾,冲着丁若霖的背影,大声喊道:“江二少,你说晴空下一次再晒图,会不会是一家三口了?好让人羡慕哦!”
丁若霖抬起了头,步子迈格外的坚定。
江萧然没有理杜薇薇,端起桌上的酒,一口全部灌了下去。
杜薇薇知道他跟晴空还有江萧白之间的那点误会,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还想呢?晴空现在跟江总都领证了,再过几个月,两口子都变成三口了,你还放不下?”
江萧然冲她笑了一下,不羁的脸上有些落寞,“有时候我总会忍不住回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去丰江,如果去相亲的不是白,而是我,那么现在这张照片上的人会不会是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毕业典礼那天,你没有去我们学校,没有看到晴空,你现在是不是也不会有这样痛苦?”
江萧然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会劝人,哪有那么多假设?”
“对啊,没有那么多假设,所以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的,上天安排她不会跟你在一起!我听晴空说过,江总还在中学就对她有感情了,所以,就算你去相亲,最后有胜算的依然不会是你!”
江萧然望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杜薇薇道:“你看我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你觉得,以江总那样的性格,你能从他手里抢走晴空吗?”
中学?好久远的距离!
江萧然眯着眼睛,记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一直以来,白和他完全相反,他性子欢脱,白沉闷低调,他喜欢一切运动,篮球,足球,游泳,拳击,武术,而白只喜欢篮球和足球,但也不是次次都去。
每次上场,好像都是……观众席上有苏晴空的时候?
苏晴空那个时候就是个跟屁虫,爱哭,又有招惹麻烦的体质,而罗开焌偏偏是个护妹狂魔,基本上走哪里就把她带哪里!
但罗开焌家里管的严,不像他那么皮,危险的运动罗母都会禁止他参加,有一次游泳腿抽筋,险些呛水而死,自那之后,罗开焌也就剩下两项运动——篮球和足球!
江萧然觉得此刻的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豁然开朗。
好像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罗开焌和白渐渐不合,两人一旦见面就是火花四溅,打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
最惨的一次,是在毕业那一年,两人打的头破血流,惨不忍睹,那架势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心有余悸,平时工深藏不露沉默寡言的白,完全暴露出其狠戾残忍的一面,毫不留情。
至于罗开焌,从来打架都是玩命的架势,纯粹一个疯子。
当时他也加入了那场战斗,同样被打的满头血,又痛又累的感觉爽翻了,浑身说不出的通泰,而当时他根本不知道两人为什么会打架,还打的那么狠!
中学?呵!
真是讽刺,怕是那个时候白对晴空的觊觎被罗开焌发现了吧!以罗开焌对晴空的占有和保护,怎么可能允许有别人打她主意?
“我是不是很蠢?”江萧然突然问道。
杜薇薇望着那张脸,不羁狂傲的脸,看似不修边幅,但就是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吸引人的特质。明明和江萧白一样的五官,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江萧白是严谨克制的,他却是疏狂桀骜的。
江萧白总是冷冰冰的,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却是脸上常常挂着笑容,邪肆的,一脸坏笑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为之沉沦,深陷。
他蠢吗?或许吧!
他和她都是一样,明知希望渺茫,还是固执的坚持着,用夸张的自欺欺人的方式告诉别人,他们不在乎!
而背地里付出了多少,偷偷沉默了多少,又叹息了多少,不甘了多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说到底,他和她是一样的人!
“你不是蠢,你是发育的晚!”杜薇薇笑米米的说了一句。
江萧然高挑起浓眉,“发育?晚?你说我?”
杜薇薇白了他一眼,“别想歪啊,我不是说生理方面,而是指心理这块!”
江萧然往椅背上一靠,想要跷腿,见她就紧挨着他坐在旁边,动作不便,便在她大腿上一拍,“对面坐去,太挤!”
杜薇薇‘嘁’了一声,站了起来,“有便宜不占,你是不是傻啊?”
椅子上还有丁若霖残留下来的香水味,闻着刺鼻,她没说错,哪怕不是费洛蒙,这也是款迷~情香水,就是让男人犯罪的,动机不纯。
“她怎么会在你这里?”
“自己来的!”
“你……被她诱~惑了?人家为你打扮的好妖娆!”
江萧然好笑的望着她,“不是我喜欢的菜,即使脱光了站我面前又如何?我感觉她有点问题,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观察了几天,发现她就是喜欢玩,圈子比较杂,对男人的心思把握的比较准,不少男人为了她要死要活的!说句不好听的,因为她,这两天我酒吧里的人气都旺了不少!”
“她能打什么鬼主意?丁部长已经回京了,上次的事对丁部长影响不小,她不可能再仗着家势胡来!若说她自己么……她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对金海又不熟!晴空和江总都领证了,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江萧然道:“永远不要小觑狐狸精的手段!”
——
上午起牀的时候,苏晴空照旧没能在身边看到江萧白的身影。
闭着眼睛躺在牀上想了想,似乎她还在梦中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话。
——江太太,早上好!
嘻嘻!那是他出门前和她打招呼吗?
今天是他们成为合法夫妻的第二天,好新鲜,又好令人期待的一天!
翻身在牀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两个红色的本本,越看越喜欢,用力的在两人的合影上亲了一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又磨蹭了半个小时,才爬起牀。
下牀的时候,腿有些发软,苏晴空不由得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画面来。
因为怀着宝宝,他的动作不敢太猛,一直照顾着她。
她知道他没有尽兴,但是她……
嗯……她很幸福!
脸上像是火烧一样,苏晴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的温柔,“宝宝啊,我收回以前的话,以后你还是像爸爸吧,虽然他是个无赖加恶霸,还很流~氓,但还是很温柔的!”
洗漱完毕,下了楼,红姐把早餐盛好,端上了桌。
“太太好!”红姐笑道。
苏晴空笑的一脸灿烂幸福,“谢谢红姐!”
“快吃吧,再热就不好吃了!”
“嗯!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赖牀的,让你等久了!”
红姐笑着摆手,“孕妇都爱睡觉,妈妈睡的好吃的好,小少爷才能健健康康!”
“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
“太太没去医院查过?”以江先生的能力,想要看男女根本不是问题。
苏晴空摇头,轻轻抚着肚子滑动,“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我和他的孩子,我们都很喜欢!留一个悬念,会带给我们一个惊喜!”
“嗯!不管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肯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我就没见过别的豪门像江先生和太太你这么恩爱的!”
“哪有?幸福的人其实也有很多的,只是红姐你没看到而已!”
吃完丰盛的早餐,苏晴空给杜薇薇打了个电话,向昨天失约的事表示抱歉。
杜薇薇让她请吃大餐,说要好好的宰她这个江太太,还要好好看看她的鸽子蛋。
请客这事绝对没问题,苏晴空见红姐准备了不少菜,便突发奇想,约杜薇薇来家里吃,外面做的还不一定有红姐做的好吃,再说家里吃的也放心!
杜薇薇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告诉了杜薇薇详细的地址,苏晴空便靠在厅里的沙发上翻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