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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咖啡,实在有些乏了,便睡了,醒来的时候,白落落已经不在了,房间门确实锁着的
心里有气,但是觉得砸门又有些丢脸,便坐房间里等她来给我开门,看她什么时候能想起我来。
过了会儿,有点想上厕所,但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却还没有回来,我气急,可也毫无办法。
等她中午回来了,想对她发火,想起这里是在她家,便饶了她。
晚上,给他哥过了生日,我们留宿下来,我睡的她哥哥房间,她却不跟我睡,要去跟她妹子睡,我很不满,没有人给我暖床。
清晨,觉得手脚冰凉,醒过来后就毫无睡意,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朝门外走去,眼睛还是没忍住去看了那座差不多已是废墟的房子。
心脏又开始绞痛,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然后眼泪就毫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其实是不喜欢哭的,也非常的讨厌哭,因为很久以前就懂得了眼泪是最没用的发泄方式,可它也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和感情的传递,根本就不受人心控制。
旁边递来了纸巾,从白落落出来的时候,我就听出来她的脚步声了。
我没有接过她的纸,拍开她的手,然后将她扯进怀里,她看到我狼狈的一面实在太多,不想再让她看到了。
越抱越紧,我知道可能弄疼了她,可我现在心脏实在难受,总需要抱着什么才安心一些。
所以我又自私了一回。
可她也是真蠢,被人抱疼了也不懂得推开,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她然后又回了房间。
想点一根烟,却发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抽了,所以没有带在身上。
躺回床上,头有点痛,闭上眼睛,好久才终于有点困意。
没过多久,感觉到眉心忽然有点痛,睁开眼睛,白落落就坐在床边,忽然就有点安心,醒来面对的,终于不再是一些死物。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可又觉得哪里不安心,转回身来,对她说,“你陪我睡会儿。”
她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我皱了下眉,然后没啥耐性的说,“好冷,你进来给我暖床。”
她瞬间就站了起来,我以为她想跑,下意识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看着我,无奈的说:“我还没有脱鞋。”
我一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幼稚,放开她,然后挽回面子般的说了她一句,“磨磨唧唧。”
待她上来,看着她慢慢上床的样子,出奇的觉得有些可爱,然后就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抱住了她,可是她身上好冰,几秒又嫌弃的推开。
她生气的想要爬起来走,我又把她拽回来抱住“算了,给你捂一会儿就不冰了。别闹了,我很困。”
我比较浅眠,因为总没有安全感,像是患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一样,总怕谁趁我睡觉的时候来杀了我,也怕我睡着的时候,亲近的人都离我而去。
从不敢做太美好的梦,因为会舍不得醒过来。
可是,跟能亲近的人躺在一起,这些顾虑都会在不知不觉之间消失,莫名的会觉得很安心。
——
齐婧又跑到我公司来纠缠,我要去远地方出差一趟,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她不知道是收买了我们公司的谁,得到了我要去某省的信息,然后说她已经买好了机票,要跟我一起过去,就当度假。
我随她折腾,一路上都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因为心头还有怒气,一直回想着之前下楼时,看到傅言抓着白落落手的样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又去干什么去了。
心头的烦躁总絮绕不去,这种烦躁会令我害怕和不安。别人都说这叫独占欲,我不确定是不是,但即使是,也应该是理所当然,比起傅言,她不应该跟我最亲近吗?
从小一起长大,现在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说她跟我都应该才是最亲近的,怎么能跟不相干的男人拉拉扯扯?
闭上眼睛,想要抹去那份烦躁,可闭上眼睛后那个画面却越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手臂,我知道是齐婧,但是懒得管她,所以继续闭着眼睛没有理。
下机,先去了预先订好的酒店,因为临时多了个齐婧,所以让助理给她单独又开了一间。
上楼,刷卡进房门的时候,她也跟着进来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的房间在另一边。”
“灏,我,我不可以跟你住一间吗?”
“我的是单人间。”
她往里面瞟了一眼,“我又不胖,不占地方,两个人睡得下的。”
“我习惯了一个人睡。”
她委屈的看着我,然后突然上前来抱住我,“灏,你不明白吗?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来,总有一天,你是要习惯我们两个一起睡的,现在现在就开始习惯好不好?”
我淡漠的看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她能说出这种话,都不会害臊的吗?真是随便。
她见我不说话,踮脚凑唇过来,手还往我下腹摸去,心里的厌恶感开始升腾,冷冷打断她的动作,“我很累,别闹,回你房间去。”
她一顿,不敢再凑近,然后低头快要哭了的样子,“灏,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了?还是你在怨怪我当初的不辞而别?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我妈妈生病了,所以我那时才连跟你道别的时间都没有,连夜赶去照顾她。”
我在心里冷笑,不愧是齐安国的女儿,为了掩盖自己已经脏了的事实,用自己的母亲作为诅咒。
是否就是因为已经不再干净,所以就无所谓了?将作为一个女人的自爱和尊严抛到脑后,死皮赖面的想要跟一个男人上床。
我推开她,然后拉着行李箱进门,去洗了澡,她跟着进来,我懒得再管她。
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看到我手机就放在她旁边,忽然就皱了眉,心里总有些不安,不知源头的不安。但后来看了通话记录,并没有熟人打来的,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下午出去参加了一个大会,回去的时候,看到齐婧在我的床上睡着了,皱了皱眉,转身下楼,去另一家酒店重新开了房间睡觉。
这两天比较忙,虽然厌倦,可有时候却很享受这种忙碌,因为它会让你放下和抛开许多烦恼的事。
正在跟这边的合伙人谈新的方向竞争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随意划开看了一眼,匆忙告别,然后打电话让助理去给我拿行李自己先去坐飞机回c市。
回到家里,一开门,是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干枯的血迹,这几天心里的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白落落。”我一边好喊着,一边往楼上跑去,她房间根本没有人,我房间乱成一团,像是被人翻过,书房里也没人。
整个家空荡荡的。
去了哪里?心里传来恐惧感,不安已经快到了极点。想到之前给我发短信来的人,打电话过去问,才告诉我白落落现在在医院里。
我赶紧开着车去了袁芳所说的医院,找到白落落所住的病房,刚开门,她哥看到我,却把我拦住,不要我接近她的病床。
白落落头上缠了好大一圈的纱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色看起来很不好,不知道是还在昏迷中还是睡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过去看看她,偏生她哥就是不让我过去,我气恼,想动手打人,可这是她哥,我只能忍住。
“什么意思不是很明显吗?我妹妹需要休息,你出去。”
“让我看看她,她怎么受伤了?伤到头?照片没有,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白泽并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只是气恼的对我吼道:“你特么给老子滚出去,我妹妹不需要你来看。”
第245章 秦江灏(16)()
不知道她哥怎么突然对我态度那么恶劣,或许是因为在怪我没有保护好白落落,但现在我没有心情和他理论这些。
我们争吵的声音似乎太大了,吵醒了白落落,她沙哑着嗓子,满脸迷茫的看着我们问,“哥,你们在干什么?”
白泽一听到白落落的声音,就赶紧紧张的跑过去询问她的伤势,他向来很宠自家的妹妹,这点我一直是清楚的,但却对他的行为总有些不满,总觉得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我才对。
可他是她哥,明明理所当然
她朝她哥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转头来看我,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发干的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然后是她先开的口,问的是,“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像是她安然的坐在家里,只是静静等待自己的丈夫归来一样,她是傻吗?问这种问题。
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白泽就在一边开始又发起了飙,我没有说话,白落落便安抚他哥哥。
一直以来似乎都是这样,我不喜和人争辩太多的时候,都是她在帮我说话。
我走过去,看着她头上的纱布,手下意识的握紧,有些生痛,却故作平静,“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家里怎么那么乱?”
袁芳只在信息里跟我说她出事了,其他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关心你家什么鬼样。你只管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妹妹的死活?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可能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白泽在边上又恼火的吼了一句。
我一怔,心里紧缩了一下,一种类似于紧张的感觉,她哥这句话,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什么?
即使我和齐婧并没有什么,但却还是怕被她的家人误会,即使这场婚姻非我们彼此所愿,可我在礼堂里当着她家人的面说过会珍惜她,爱护她,不会背叛她。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着一半肮脏的血液,恶心的过往,我是母亲所有灾难的来源,所以连解释也说不出口。
她拉了拉她哥的衣服,有些哀求的说:“哥,我已经没事了,你别说了。”
他哥不知道在气什么,转头就对她吼,“就你傻,什么都不说!”
她哥很少对她疾言厉色,或许吓到了白落落,她开始掉眼泪。
我皱了眉,很是不满他,还好他跟快就出去了。
我走过去,坐到白落落的病床边,看着她头上的纱布,想伸手摸一下,又怕碰到她的伤口弄疼她,毕竟不知道她的伤口具体在哪个位置。
心脏又开始绞痛,我努力压下这种糟糕的感觉,平静的问她,“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她收回去了眼泪,感情只是在骗她哥?
“饿没,想不想吃东西?”
“不饿。”
“渴吗?”
这次她终于点了点头,我赶紧起身去给他倒水,倒的时候,感觉到水并不烫,便直接拿过去递到她唇边,她才喝了一口就给呛到了,我有些着急,一边给她拍背,又有些气不过的数落她。
她也会给自己找借口,“我是病人。”
我有点好气又好笑,她总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拿来威胁人的机会。
我有点无奈,可又愿意随她去。
之后我问了她受伤的原因,她告诉我是因为她自己没有锁好门所以进了小偷。
我又忍不住训了她几句,真是对她的蠢无可奈何,我不在家里,她一个人就该有点警觉性,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