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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看你倒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你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我与小蛮在河边散步,突然一个人挡在前面,见小蛮长的漂亮,出口轻薄,小蛮一生气,便上前给他一巴掌,结果那男子恼羞成怒,想要对着小蛮动手动脚,我上前阻止,也许就是此时,小蛮的香囊,被那个家伙偷了去。小蛮大声喊人,这家伙吓的跑掉了。结果却将身上的金丝甲掉落在地上,于是被小蛮捡起来,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
易风平静的说道,自己加上了河边的故事,又省去了城门前的争夺。
小蛮看着易风,微微点头,心中充满感激之情。
“哦,是这样,小蛮,既然,那金丝甲是人家,你还是还回去吧,那调戏你的家伙,刚才也受到了小风的惩罚,咱们就不要再追究了。”婆婆终于脸色舒缓,不过,她却是以为刚才的那些人,是易风出手打倒的。
“好吧,婆婆,我都听你的。”小蛮乖巧的开口说道。
“恩,小风啊,你多大了,可成婚了吗?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吗?”婆婆终于又再次热切的问了起来。
一旁的小蛮,此时满脸通红,却是没有言语。
易风,此时也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轻轻地说道:“在下今年刚满十八,未曾婚娶,家中父母健在。”
一阵笑声,传遍整个屋子,婆婆欣喜的又再次开口道:“我们小蛮也是没有,你们年龄合适,你刚才又夸她漂亮,今天我若做主,将她许配与你,你愿意吗?”
一旁的小蛮终于忍受不住,红着脸,大声的对着婆婆喊道;“婆婆,你干什么呀。”
易风此时也是有点震惊,只是片刻,又轻轻施礼道:“婆婆,在下与小蛮是性情相投的好友,却不是生死相依的恋人,况且在下的年龄,成婚尚早,怕是要辜负婆婆的美意了。”
房内一片寂静,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终于,小蛮承受不住,开口对着易风说道:“易大哥,我去烧水。”顷刻,便跑出了门外。
易风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只是自己入世未深,这些人世间的道理,他也是不明白的。
婆婆终于打破沉默,再次开口道:“易公子,其实小蛮很可怜,从小到大,都在吃苦,以后,你若有心,就经常帮帮她吧。”
“好。”
易风静静站立在屋内,终于犹豫片刻,再次躬身道:“天色已晚,婆婆,那易风就不打扰了。”
婆婆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
易风走出屋外,看着小蛮在生火烧水,易风走到小蛮身前,轻轻开口道:“小蛮姑娘,你把金丝甲给我吧,我去还给春秋坊。”
小蛮站起身,看了易风一眼,转身走到院子的角落处,从一块偌大的石缝里,拿出了一个包袱,轻轻递给了易风。
易风接过包袱,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对小蛮说道:“小蛮姑娘,人生在世虽不易,但求莫愧对于心,这偷盗的买卖,以后还是不要在做了,好好照顾婆婆吧,我走了。”
易风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塞在了小蛮的手中,默然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蛮看着手中的银子,想起刚才易风的一系列举动,突然有一种委屈,下一刻,奋力的向大门外跑去。
只是等出来门后,这条悠长的小巷,哪有易风的人影。
第26章 齐聚洛阳()
第26章齐聚洛阳
易风缓步走在这洛阳大道之上,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街边两侧的商铺,酒楼,客店,纷乱嘈杂的各种小作坊,这俗世,原来是这般的新奇,与自己在化生谷,体验的是截然不一样的生活,截然不一样的环境。
不知不觉,天空已经黯淡下来,漫天的星星都渐渐显露,今晚的月亮,不知怎的,也是看着有些暗淡。
易风停在一座大庭院前,抬头便能望见,那高高挂在大门上方的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古朴大字——春秋,这座庭院大门异常的高大,古朴异常,那些红砖黑瓦,好像经历了久远的岁月,蒙上了一层流逝的光阴。这大门框下,却是依次列出了三个小门,每个小门处,都有两人看守。
易风久久站立,盯着那古朴的牌匾,默默出神,路上的行人,来来回回,从他身旁经过,他竟也不曾去注意。
片刻,有一个轻微的声音缓缓传来:“请问,您是来送金丝甲的吗?”
易风侧身看去,来人却正是那白天见过的罗嗦,此时他恭恭敬敬的站在易风的身前,少了白天的张狂,多了一份顺从。
易风将手里的包袱递给罗嗦,口中淡然的说道:“此物归还,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去找那女子的麻烦,你可明白?”
“是,是,小的明白,请大爷放心。”罗嗦诚惶诚恐的回应道,接过包袱,用手摸了摸,紧绷的情绪终于松了下来。
下一刻,罗嗦竟然开口道:“这次多亏大爷,小的才能找回金丝甲,若大爷肯赏脸,小的愿意在这不远处的清风居,设宴款待大爷,以表心意。”
易风看了一眼罗嗦,淡然拒绝道:“不用,我还有事。”顷刻便转身离去。
罗嗦看着易风离去的背影,眼中精光闪过,不过感觉到手中的包袱,又喜笑颜开的转身从最左侧的小门,进入了春秋坊。
易风站在远处阴暗处,看着罗嗦进入春秋坊,默默不语。
侧身看向身前的客店———平安客栈,终于背了背黑木匣子,抬脚踏入进去。
夜,幽深清冷,与化生谷的夜不同,这里终归还是少了很多的寂寞,街道上,这个时候,还是会有零零散散的人,慢慢的经过,易风坐在窗前,看着这暗淡的月亮,轻轻叹息。
我的父母吗?应该是健在的吧。易风苦笑的摇头。
正在易风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那在黑匣子里的衍生花好像耐不住寂寞了,咚咚的晃动着黑匣子,在地面上左摇右摆的。易风轻笑,上前打开黑匣子,将衍生花拿出,放在窗前的桌子上。
只见那白色的花儿,生长在花盆里,花朵上上下下的点动,那条细细长长的茎,不时的弯曲伸直,花盆跟随着这莫名的律动,在桌子上,咚咚的跳动。
“哈哈哈哈,小白,你也寂寞了吗?”易风轻轻的笑起来,看着这白色的小花,扭捏的样子,真是心情大好。
那白色小花,突然停下,整个花朵,默然收紧,又忽然张开,里面的丝蕊,轻轻的向外晃动,片刻,整盆的一下越到易风的身前,那个白白的花朵,一下印在了易风的脸上。
在易风的惊讶中,那白色的花儿又重新退了回去,再次在桌子上咚咚的跳起来。
易风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有点湿湿的感觉,这花儿朝我吐口水了吧……
易风看着这小花高兴的样子,刚才的惆怅心情,此时消散了大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着白色小花说道:“小白,这月黑风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玩过的游戏吗?”
那本在跳动的小花,突然一改刚才的律动,整盆的安静的停在了易风身前的桌子上,那白色的花朵,此时安静的像一个淑女一般,婉约动人。
易风哈哈大笑起来,最终无奈的笑着,伸出他的左手,轻轻按在小白花的花瓣之上。
片刻,易风表情一阵痛苦,接着恢复正常,易风身体里,那颗蓝色的珠子,又被迫再次醒来,朝着外面释放着蓝色的能量,流淌在易风的身体里,向指尖流去,渐渐被小白花吸收。
下一刻,易风胸前的炼玉珠,扒开衣服,使劲拱出来,凌空漂浮在易风的胸前,轻车熟路的放出两道红色光线,一边连接着小花的茎,一边连接着易风的胸口,那小白花转换出的丝丝白气,流到茎部,又被炼玉珠吸了出来,重新经过自身,送回了易风的身体,慢慢消融。
于是,在这俗世间的客栈中,在这俗世间的暗淡月光下,那一幕诡异而凌乱的能量流转,又开始了。
所有的环节,好像都显得挺高兴,唯一的,便是那颗蓝色的珠子,此时怕是在痛哭流涕吧。
易风安然的享受着这体内之气的流转,每次进过一次这样的过程,自己都会感觉自己的道法又精炼了一点。
那白色小花,仿佛真的只是喜爱这种吸允的快乐,不计酬劳的从蓝色珠子里索取能量,转化成白色的气。
易风虽然有意识,却是处于修炼的忘我之境。
终归是没有注意到,那颗胸前的炼玉珠,与以往已经有些许的不同,那珠子输送进易风身体的气,已经被炼玉珠自身吸取了一小部分。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炼玉珠里面的那只青鸟吸取了一小部分。
不知不觉,夜更深了,街上已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天上的月儿,看着这客栈中的这个怪异组合,仿佛轻轻的讥笑起来。
第二日天还未亮。
易风便听到那白色小花,又在桌子上,咚咚的敲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却是巨大的多。
易风急忙起身,看向白色小花,只见这花儿花瓣微张,朝着窗外的天空,脑袋左摇右晃的。
“你是说,他们来了吗?”易风看着远处的天空,轻轻地开口道。
小花停止晃动,花盆静静坐在桌上,花儿的脑袋却是一个劲的点头。
易风收拾好一切,沉默片刻,对着白色小花道:“小白,你先回匣子里,待会你再出来。”
小花这次非常的顺从,一下自己跃起,落入匣子中。
易风背起木匣,腰间挂着短剑,看了天空一眼,轻舒一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门。
远处的天空上,在云朵漂浮环绕中,出现四人身影,两男两女,脚踩飞剑,急速前行。
仔细看去,前面二人却正是上次会武中出现的主殿弟子凌破天,天罚堂弟子令狐小白,后面两女子,一人身着蓝色纱裙,容颜绝色,神情冰冷,却正是那位给易风留下深刻印象的云渺阁美女洛关,至于另一位,若是易风在此,必定是惊讶不已,只见那女子一身碧绿衣裳,青丝如瀑,肌肤胜雪,那俏丽的面孔,神情淡然,竟然是三年之后的沫沫。
“凌师兄,上次会武中,我没有打的尽兴,咱们抽个时间,再打一次如何?”前面的踩着一把火红长剑的令狐小白,大声的对着凌破天说道。
“哼,令狐师弟,你这武痴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咱们这次身负重任,你可莫要把正事耽误了,以后不仅丢了你的面子,就连岳劳师叔也脸上无光。”旁边的凌破天,踏着一柄白色飞剑严厉的说道。
“哎,最近这几年就没有几次打的过瘾的时候,唯一一次跟易风打,中途还被荆轲师叔插手,拦去了,真是可惜之极。这次回来,我要再去找易风打一次才行。”令狐小白一种极度遗憾的表情,感叹的说道。
“哼,令狐师弟,你这一身的伤刚好,便又想再去自讨苦吃吗,你忘了荆轲师叔去你们天罚堂兴师问罪的事了吗,你忘了你师父气极的样子了吗?还有,你们天罚一脉,所有人都抵挡不住荆轲师叔,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想要再战易风,你就不怕荆轲师叔,去拆了你们天罚堂吗?”不知怎的,凌破天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