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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那人脸颊抽动,眼睛看向别处,就是不说话。
见他嘴硬,白妗素将地上自己匕首捡起来揣进怀里,又将另一个匕首捡起,在手里端详。
看这匕首做工精良,柄部磨出光泽,想必是用了许久。
“你不说,我也可以顺着这个匕首查下去,想必这么精致的匕首,自然有人记得……”白妗素说着忽然又摇了摇头,“虽然这样也能查,不过太浪费时间,不如我问你一次,你不回答我割掉你一片肉,你再不答,我再割掉你一片肉,如何?”
白妗素说完,就看到那人身子一僵,脸上肌肉抽动更加厉害,但就是不开口。
黑将军似乎听懂了,也或着是听到了肉,开心咧开大嘴,哈达哈达的冲着白妗素喘。
“别着急,一会割下肉都给你吃。”
那黑衣人听了,终于崩溃,开口道,“你直接杀了我吧。”
白妗素乐了,“你声音蛮好听,我还以你是个哑巴呢。怎么能杀你呢,黑将军可不吃死人肉,它喜欢新鲜生肉。”
黑衣人白眼一翻,心想还不如直接晕过去呢。这女人长得这么美,怎么这么蛇蝎心肠,竟然一本正经的说要凌迟他,他今天真是要栽在这了!
“不说啊,那我动手了。”白妗素也不废话,匕首锋利,轻微一划,夜行衣上面一道口子,露出黑衣人精壮的胳膊。
“这里怎么样?你爱吃么?”
黑衣人瞪大眼睛,看到眼前女人正在询问那黑色庞然大物意见,绷着的弦彻底断了。
“住手,我说!”
白妗素的站起来,坐到椅子上,锤了两下发麻的腿,早说不觉得了,害她蹲了这么久。
黑将军十分不满,鄙夷的看了眼他,既然没有肉吃,趴到一边睡觉去了。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白妗素冷了神色问道。
黑衣人闪过疑惑,好像她误会了什么。
“没人派我来,我就是来顺手拿点值钱东西而已。”黑衣人说着,伸手比划了下,他手指细长,做了个拿的动作。
“你是盗贼?”白妗素皱眉,想起他刚才飞身的轻功动作,又想想他的武功,还真不像刺客。
黑衣人沉默,似乎不喜欢盗贼的名号。
白妗素叹了口气,弄了半天抓了个小盗贼。忽然想到刘侧妃丢失的东西,她神色一亮。
“昨日你是不是也到王府里偷东西了?”
黑衣人面对她灼灼视线只好点了点头。
白妗素乐了,“你胆子也够大,昨夜才盗窃,守卫已经变得十分森严,你竟然还敢再来!你缺钱啊?”
她见这贼有傲骨,倒也不讨厌他,而且她也尊重他的职业。
黑衣人愣了下,没想到她竟然与自己攀谈起来,而不是立即喊人来将他带走。
白妗素自然不能让人把他带走,若是刘侧妃知道贼抓住了,既能寻回她的财物,也不会给任侧妃送去五百两银两和首饰了。所以,她还要好好想想这个人怎么处置,当然也不能就这么抓着他不放,杀了他,她更是做不出来。
“还有啊,你不就是偷了点东西么,怎么刚才问你,你宁死都不肯招!”白妗素想,难不成他还有什么特别身份不成。
黑衣人对她的好奇有些招架不住,心中盘算着怎么脱险,眼睛瞟了几下寝殿布置。除了窗户,就是门可以夺路而逃了,但门外一定守卫森严,还是只有窗户一条路。但窗下守着恶犬……
白妗素看出他的心思,收了笑容,冷声道,“你只要老实交代我问你的话,一会儿自然会放你走,你也没偷我的东西,我留着你干什么!”
黑衣人蹙眉,“真的?”
白妗素点头,“你为什么来呈王府盗窃?”
“因为刘家是皇商,刘侧妃一定有钱,所以……”黑衣人说着看向白妗素,“昨夜顺利得手,想着呈王不在,守卫松懈,便再次来碰碰运气……”
这回答也算合理,白妗素接着问道,“那为什么你被抓,宁死也不开口?”
那黑衣人一愣,似乎在斟酌,最后说道,“因为偷窃王府是大罪,反正送到官府也是死路一条。”
这话白妗素倒不信了,不过他不说就算了,问他这些问题也不是真的要个答案,只是为了放了他,他不怀疑她的动机罢了。
白妗素伸手将绑着他的绳子解开,站直了身子,婷婷而立,“你走吧,莫要再来呈王府了。”
黑衣人一愣,俊俏的脸颊又动了动,感谢的话他也说不出来,就这样看着白妗素。
“在下若有机会,必定报答呈王妃今日之恩。”说完,他深深一躬,飞身从窗户飞出。
白妗素走到窗前,夜色中已经没了此人的身影。看了眼桌子上被他忘记的匕首,她拿到手心把玩,这上面镶嵌的珠宝价值不菲,加上匕首做工精良,不是一般俗物。
想到黑衣人在她说起匕首时的反应,匕首应该是他所有之物,而不是盗窃得来。
他既然有这样好的东西,难道他身份也并不是寻常窃贼。
白妗素心中忽然一惊,后悔自己轻易就放他走了。他若不是寻常窃贼,来王府定是另有目的,而不是为了那区区的银两财物。
手中的匕首在光亮下泛着冷艳的光,白妗素拿着她走向床边,与自己的匕首一同放在枕头下面。
第二日一早,白妗素将匕首给了青霜,让她看看从匕首上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在京城里找找看,这个东西究竟能不能找到主人。
青霜想了一个计策,将匕首挂在她们的兵器铺子中,若是有人曾经见过,一定会有线索的。
白妗素同意,便让她拿着匕首出门了。
早膳过后,紫电来说刘侧妃带着人往任侧妃的寝宫去了。
白妗素听后一笑,没动地方。紫电疑问,“王妃不去看看,万一刘侧妃想对任侧妃不利怎么办?”
“任侧妃能应对得来,咱们一会儿再过去。”以往任侧妃是没有争的欲望,所以才让人误以为好拿捏,没有脾气,今天任侧妃恐怕就要刷新别人对她的认识了。
紫电相信王妃,便不多说,守在她身边,看她在书案前看书。
又过了一会,底下人又来报,说刘侧妃将任侧妃的寝殿翻了个遍,连院子里有好些地方都翻动了。
白妗素叫上紫电,“走,咱们现在去看热闹去。”
任思莹寝宫这边,刘侧妃脸色涨红,所有的地方已经翻动过了,之前说好藏赃物的地方也没有,她今天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自己的钱找回来。
刘珊彤也拧着眉头,她视线落到昨日来藏东西丫鬟身上,她是在被安插在这里眼线,难道她背叛了姐姐?
那个丫鬟在一边被看的战战兢兢,心中打颤,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明明放在王妃寝殿里面的东西怎么就忽然没有了呢。
任思莹一直沉默的看着这些人在自己寝宫乱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上前,在刘侧妃身前站住。
“刘侧妃,你说听到人举报财物是我偷的,如今东西也没找到,这诬陷的罪名该怎么算?”
刘侧妃神色一凛,看向锦枝,这件事她信誓旦旦和自己说能办好,可现在东西呢!
她现在算是骑虎难下,若是让锦枝将这里的眼线指出,她就要落得诬陷侧妃的罪名,若是不说,她的钱财就白白损失了。她红着眼等着锦枝,恨不得立刻将锦枝毒打一顿。
锦枝也十分慌张,不敢回看刘侧妃。不管眼下的事情如何解决,回去之后她的下场都不会好。
心中一横,她猛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是奴婢听错了,才让娘娘错怪了任侧妃。”
刘侧妃见到锦枝主动认罪,心中一松,同时又肉疼,她的银子注定是要打水漂了。
任思莹轻眉浅黛,向来柔和的面上挂上厉色,“你听错了?可是听谁说了我偷了刘侧妃的东西?你若指认不出这人,就是你蓄意陷害!”
锦枝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她以为任侧妃性子柔和,她主动认错能宽大处理,没想到任侧妃也这样咄咄逼人。
赶紧说道,“奴婢也是路过假山的时候听说,并不知道那面的人是谁,听的也不是十分仔细,想必是奴婢听错了。”
“哦?”任思莹沉吟,冷声道,“你听错了?那还要这耳朵何用?!”
锦枝这回真的被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求饶,“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任思莹无动于衷,“来人,将大胆诬陷呈王侧妃的奴婢拉下去,割掉耳朵。”
锦枝被吓得面无血色,挣扎着往刘侧妃脚边爬,“娘娘救我,娘娘……”
刘侧妃闪躲一下,斜睨她一眼,眼神绝决,她早就看锦枝不顺眼,仗着姿色,整日想着爬床,正好借这个机会,借着任侧妃的手除掉她。
第94章 顺水,推舟()
锦枝见娘娘想要抛弃自己,眼神一狠,转身冲着任思莹哭诉,“娘娘,都是我家娘娘指使的,是她想要陷害您,才派人在这里放了银两……”
刘侧妃气的一脚将锦枝踢翻,“你个贱婢,胡说什么!”
这一脚不轻,锦枝被踹的咳嗽不止。刘珊彤也上前看着任思莹说道,“若真是如锦枝所说,现在应该找到银子才是,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刘珊彤一语说道关键,任思莹多看了她两眼。
任思莹如此逼迫刘侧妃也是因为如今没有对证,就算最后刘侧妃被供出诬陷,也没有赃物。但也要让刘侧妃惹了一身脏回去……
“大胆奴婢,诬陷我还不算,还诬陷你家娘娘,看来这得要好好惩治了。刘侧妃,不如你看如何惩治为好?”
任思莹说着,忽然话头一转,对刘侧妃说道。
刘侧妃眼中划过毒辣,既然锦枝反扑咬主子,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来人,将贱婢拉下去杖责一百。”
杖责一百哪里还有命了,这分明就是想灭锦枝的口。
锦枝从地上爬起来,艳丽的小脸已经花了,她愤恨的瞪着刘侧妃,转头指向从一开始就战战兢兢的丫鬟,“就是她在任侧妃房间放的银两,她是这个寝宫里的眼线!”
那个的丫鬟本就在抖,此刻瞬间崩溃,软倒在地,一双眼中含着泪,心中十分后悔,但看到锦枝的下场,她是打死也不能认的。
任思莹看向底下跪倒的丫鬟,眉间掠过一抹精明,“青青,真的是你?”
被唤作青青的丫鬟声泪俱下,频频摇头,“不是的,娘娘,奴婢冤枉……”
任思莹看向锦枝,“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的婢女做的?”
锦枝没想到任侧妃竟然这样护着自己的婢女,说道,“就是她,她是刘侧妃安插在娘娘这的眼线,也是她将银两拿走的。”
任思莹冷冷一笑,“如今根本没有什么银两,你一直空口白话,还想冤枉多少人才算!”
她厉声说道,刘侧妃眼中划过笑意,看来这任侧妃也不过如此。
忽然想到没了的银两,八成就是锦枝吞掉了,心中更是不能将她轻饶。
青青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垂着头,只是不住的哭泣。
“既然事情是误会一场,也抓到了罪魁祸首,妹妹不会怪我今日来你寝殿搜查吧。”刘侧妃对任思莹笑着说道。
任思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