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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蒙面人大喊一声,四人从四个方向,同时向她冲来。
她额头上青筋直跳,冷汗直冒,她又不会轻功,这身子又太过柔弱,怎么躲开?
就在紧要关头,一把玄铁长剑划破长空,直接刺中她右手边的蒙面人。
她一愣,抬头向凌炎呈看去,只见他正赤手空拳抵挡蒙面人的大刀攻击。
眼神微微一动,她朝那个缺口的方向快速的跑去,“哗”的一下,将那柄长剑拔出。
无奈,纯玄铁铸就的剑太重,她这柔弱的身体有伤在身,勉强拿起来却也挥不动。
一阵冷风刮过,施展轻功的凌炎呈捂着受伤流血的左臂落到她的身边。右手直接轻松的拿走了她手上的玄铁剑,皱着眉头鄙夷了她一句,“笨蛋!”
之后不给她反口的机会,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随即轻功施展,飞速的逃离蒙面人的追捕。
白妗素在她怀里一动也不动,就听得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有他胸膛沉重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大概过了小半刻钟,他渐渐落停在一片隐蔽的小树林里,借着繁茂的树木隐蔽踪迹。
“好,暂时安全了。”他说道,环视四周。
她从他怀里下来,看了看因受伤而脸色苍白的他。
左臂的鲜血汩汩流出,凌炎呈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扯下衣摆的一块碎布,就要往手臂上绑去,但是一只手绑的有些不方便。
白妗素一蹙眉,算了,就当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
她上前拿过过他手里的布条,一声不吭的就替他将左臂流血的伤口绑好。
他淡漠的看着她,心底却是一动。
这女人刚刚应付蒙面人的身手,着实让他惊艳了一把。虽然他相信她不是自己皇兄派来的刺客,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只是普通的一个姑娘家。
伤口刚一包扎好,他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眉眼清淡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的身法很诡异,我从未见过。”
白妗素冷声道,“我说了,我不是刺客,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他眉头紧皱,不耐烦的看她,手劲一用力,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她咬牙切齿,“我是大将军陆成斌的嫡长女陆清旒!你可以放开我了!”
陆成斌的女儿陆清旒?
凌炎呈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撒谎!皇城之中,谁不知道陆清旒是个乖巧温顺的大家闺秀,怎会像你这般不知羞耻?”
这回白妗素是真的恼怒了!
“我不知羞耻?是谁强迫了我?”她怒极反笑。
凌炎呈却据而不答继续质疑,“还有,陆成斌虽然是习武的大将军,但是却从来不让自己的女儿习武,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你这身诡异的身法,一看就知道习过武!说,你到底是谁?!”
她倏的冷下脸色,神情凛然,寒气逼人,用力一甩,身形微闪,就退到离他三米远的地方。
“既然你不相信,就不要再多问。我因你失身,但今日看你有伤在身,不想与你纠缠。他日,我看你一次,就杀你一次!”她下了最后通牒。
第6章 想走,被抓()
凌炎呈冷笑,大步朝前迈了一步,“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不妨看看身后。”
她眼眸一沉,警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还不等她想明白回头,脖子忽然一痛,旋即,铺天盖地的黑暗袭来,她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白妗素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醒了过来,周围是整捆整捆的柴火。
动了动身子,她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凌炎呈,你这个无耻之徒!”她冷声咒骂,使劲挣扎,想要解开绳索。
话音落,门吱呀一声开了。
凌炎呈换了一身崭新的玄衣黑袍,一头黑发松松散散,简单的用桃木簪别在脑后。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他说道,身后还站着一女子,妖艳的很。
她冷冷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凌炎呈,别以为你是什么王爷,就能关的住我!”
凌炎呈袖口一挥,一把水墨折扇就突然在手中展开,他轻轻的摇着扇子,转身对身边的护卫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把她拖出来。”
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情感,一个“拖”字就能看出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妗素任由他们把自己带到大厅之上,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凌炎呈坐在高位上,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蓦地冷声道,“女人,死到临头你还不老实交代自己的身份吗?”
她高傲的扬起下巴,冷哼一声,“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杀个人你还磨磨蹭蹭这么多话,麻烦!”
话落,就觉一阵阴风吹过。再抬眼时,凌炎呈就已来到她的眼前,一身轻功展现的淋漓尽致。
隔着手指的距离,他出手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别挑战本王的耐心!血沫!”
说完,他身边的女护卫血沫,毕恭毕敬的双手捧上一根长鞭,递到他的眼前。
大手一挥,长鞭在空中划过,落地时“哗啦”一下,极其有震撼力。
“冒充将军之女,按楚律,当行鞭刑三十下。”凌炎呈眉头一挑。
她偏过脑袋,嗤笑一声,眉眼之中尽是冷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无视他的存在。
他手指收缩,瞳孔收缩,“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鞭子疼?!”
语毕,他抬手就要挥动长鞭。
“王爷!王爷!请手下留情!”
紧要关头,一名带刀的护卫从厅门外进来,时阻止了凌炎呈的动作。
“血刃,本王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他放下长鞭,眯起眼睛,闪着危险的信号问道。
被唤作血刃的男子,低头单膝,恭敬的跪在他面前,双手抱拳,扬声汇报道,“王爷,属下查到,将军府的大小姐陆清旒,这几日,确实是失踪了。听人议论说,这大小姐是与其妹妹一同上山烧香拜佛,后来却不知怎的,就只有二小姐一个人回来了。据这位陆二小姐说,大小姐陆清旒是不小心掉崖,下落不明。”
凌炎呈眉头一皱,甩开手中的长鞭,负手而立,沉声的看了一眼她,道,“继续说下去。”
血刃继续道,“属下去核实过了,这位姑娘,的的确确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陆清旒。”
他一听,手中折扇一摇,轻轻的转身坐回椅子上,淡淡道,“既然如此,血沫,替陆大小姐松绑。是本王唐突了,错将陆小姐当作对本王意图不轨之人。本王在这里,给你先陪个不是。”
这前后翻脸的变化也太快,白妗素狐疑的看着他,满眼都是鄙夷和不屑,“本姑娘不会接受你的道歉,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说完,她眉眼冷风一扫,反应极快的抽出了身旁血沫的腰间佩刀,直直的就朝椅子上的男子刺了过去!
“王爷!”
几个护卫同时出声,却也阻止不了她的动作。
凌炎呈泰然自若的看着她直冲过来,冷笑着,“不自量力!”
就在剑锋快要抵上他的喉咙时,水墨画的折扇一展,直接将她的力气化了开来。
“啪!”剑落地,她却被他握住了手。
两个男护卫齐齐用剑指着她,生怕她再敢对自己家的王爷不利。血沫捡起自己的佩剑,一脸负罪的跪在他的身前,“血沫大意,让王爷您受惊了,自愿受罚。”
凌炎呈不在意的吩咐道,“就罚你把陆大小姐请进客房,好生看守着。等大小姐冷静下来了,本王再送你回府。”
“属下领罚!”血沫起身,继而朝白妗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大小姐,这边请!”
白妗素揉着被捏疼的手腕,愤愤的瞪了一眼悠哉悠哉的凌炎呈。她虽心里有气,却也明白,现在这具身体太过孱弱,而且又有伤在身,根本斗不过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梁子,她与他,算是结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转过脑袋,绷着脸往外走去。
第7章 赐婚,羞辱()
待人看不见了,凌炎呈才收起悠闲地脸色,转而一脸严肃的看着血刃,“说吧,还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血刃弯腰抱拳,说话却支支吾吾了,似乎是不敢说什么。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王又不会为难你。”他微微不悦的说道。
血刃叹了口气,这才低声道,“王爷,有件事,今早就已经在皇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了。”
“什么事?”凌炎呈不耐烦了。
“昨天晚上,圣上下旨,赐了您一个王妃。”
凌炎呈摇扇的手一顿,眉头皱了皱,“谁家的姑娘?”
血刃头皮一麻,沉吟了好半晌,才慢慢的说道,“是…是…陆成斌陆大将军的长女,陆清旒。”
“陆清旒?”他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等反应过来时,立马合上手中的扇子,直接就往血刃的头上敲了一下,“你直接说是刚才那个女人不就算了,绕这么大一个弯!”
血刃揉了揉脑袋,委屈又不敢表现出来,弱弱的看着他,有些疑惑道,“王爷,您怎么不生气呢?”
凌炎呈起身,不解的看着他,“生气,本王为何要生气?本王要成亲了,这是喜事呀!”
血刃与另一名护卫面面相觑,摸不透自家王爷的心思。向来不近女色的王爷,居然破天荒的答应了皇上给他的婚事!
果然,主子的心事,不是奴才们能猜的!
思索片刻,凌炎呈淡淡的吩咐道,“等王妃情绪稳定下来,你们就把婚事告诉她。记住,她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但是有一点,你们自己得带着脑子去。本王倒是很期待,她的反应。”
他淡淡的轻笑着,看不出喜怒哀乐,倒是眼睛里有着什么看不懂得玩味。
而白妗素正坐在屋子里,房门紧闭,屋外是血沫的身影。
她有些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着自己一定要把身子练回以前特工的状态。否则,永远也斗不过凌炎呈!
转了两圈,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一股馊味儿,扬声道,“我要洗澡。”
血沫隔着门应是,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婢女模样的少女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又撒上红艳艳的花瓣。
门被重新关上,白妗素脱下脏兮兮的衣服,肌肉放松,跨进浴桶中坐下,皮肤一遇见热水,感觉毛孔都在呼吸。
洗到差不多水都快凉了的时候,她才惬意的擦干身子,穿戴好衣服,用巾帕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头发。
坐在铜镜前,她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由得小小惊艳了一把。
虽说自己原本的脸也算是一个美女了,但比起现在这张脸,仍然是差远了。
鹅蛋圆脸,精致的面容,杏仁般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
红颜祸水这个词用在上面一点也不夸张。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她疑惑的蹙眉,“进来吧!”
话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四五个婢女,行礼齐声道,“奴婢参见王妃!”
什么?王妃?!
白妗素随即睁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你们乱叫什么?谁是王妃!”
为首的婢女恭敬的回答,“回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