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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白妗素把剑递给血刃,说是自己送王爷的生辰贺礼。
血刃愣着看了白妗素一会儿,才躬身退下。
白妗素将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留下,多余的点心全都吩咐紫电拿给三个侧妃那去。
然后自己躺在榻上就不再动了,走的时间久了,身子都有些吃不消。
忽然一双手摁在腿上,白妗素睁眼看,原来是杜若,正低头帮她按摩呢。真别说,杜若给她按的很是舒服,力道也正好,走路的乏累全都消散了。
舒服的哼了一声,白妗素慢慢睡着了,杜若看了一眼,悄悄下去了。
白妗素睡得正香,感觉到一双手还在身上摁着,轻声哼了句,“去歇着吧杜若,不用按了。”
眼睛也没睁,迷迷糊糊还想要接着睡。忽然感觉到那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放在了腰的位置,她猛地睁开眼,同时手劈做刀状,指尖带着风,猛地劈下去。
手腕被人攥住,她也正好睁开眼,视线落在一双漆黑的眸中,提着的心缓缓落下。
“王爷吓死臣妾了,还以为是……”采花贼,下面的话她没说,因为男人的面色阴晴不定,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抽什么风来她这里。
凌炎呈松开她的手,视线落在她睡得微红的面颊上,眸色暗了暗,压下心中异样道,“血刃说那炳剑是你送的。”
白妗素点了点头,看来他对那炳剑还算满意,亲自来道谢了这是?
“是给本王的生辰贺礼?”
不知为何,白妗素觉得他的语气似乎冷了几分,但还是点了点头。
凌炎呈直视她的眼睛,“你听谁说了本王的生辰?”
白妗素一愣,她不过昨日不小心听到王府两个下人说今日是他的生辰而已,本以为他的性子不爱操办,看眼下情况,难道生辰还另有隐情?
“本王问你话呢!”凌炎呈皱眉,他从来不过生辰,这个女人怎么敢在这天送她贺礼?
“臣妾就是无意间听说的,怎么,王爷不喜欢臣妾送的东西?”白妗素试探道,不会点子这么低,撞到他的禁忌了吧。
许久之后,男人才似恢复平静,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白妗素暗自突出口气,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本王不过生辰,你记住了。”凌炎呈直起身子,起身大步离开。
刚才一瞬间的确生气,但想到她一早来求自己出府,竟是为了自己挑选生辰礼物,气就消了大半。
想到最近自己被这个女人左右心思的次数太多,凌炎呈才黑着脸快速离去。
白妗素莫名其妙的坐起来,不太理解这人怪异的行为,那到底是喜欢那炳剑还是不喜欢呢。
自从杜若来了,白妗素的膳食都要先经过杜若测验,这样一来白妗素也放心许多。
而且凡是入口的东西,杜若都盯得紧紧的,白妗素更加觉得这个小姑娘有趣。平日里也跟着青霜紫电逗弄她几句。
十六正值豆蔻的小姑娘抵不住大家逗弄,时常红了脸,模样单纯可人。
晚膳的时候,杜若照例进行检测一番,无事后才让白妗素开始用膳。
白妗素才吃了几口,就有些恶心,紧接着就吐了出来。
青霜紫电赶紧近前服侍,等白妗素平缓下来,杜若上前把脉。
“无碍的,就是最近孕吐严重了些。”白妗素喝了口茶水漱口,胃里还是难受的很。
杜若神色严谨,诊了半天,似乎也没查出什么症状,但她的模样看着倒像是白妗素真的出了什么为题,只是她的找不到症结所在的样子。
“王妃怎么了?”青霜有些着急,偏偏杜若又不能言语,就只能在一遍干着急。
杜若俯身闻了闻白妗素身上衣裳,暗自摇了摇头后又开始检查她的每一个首饰,一步步查下去,最后也没有什么发现。
杜若将字写在纸上,让人将白妗素的首饰和香料都拿过来开始一一检查。
最后她拿起一块玉佩放在鼻尖闻了闻,指尖忽然一抖,将玉佩递给青霜让她拿远一些。
白妗素一直看着杜若的动作,她反应也看在眼里,心中有丝不祥之感。
“怎么了?那块玉佩有什么问题?”白妗素皱眉问道。
杜若执笔,将话写在纸上。
她说,那块玉佩上染了毒,虽然不是很强烈,长期佩戴会让腹中孩儿变得畸形。
白妗素紧张的看着杜若,问她自己孩子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此刻,白妗素才感觉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就是她身上不能分割的一部分,谁若是敢伤害他,她一定不会放过!
杜若摇摇头,写道,幸亏察觉到的早,而且玉佩没有经常佩戴,毒素尚浅,只要几副汤药,稍作清理就好。
白妗素这才放下心来,眼中划过的一丝寒芒。
青霜紫电在一旁揪着的一颗心也逐渐落下,谁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害呈王的孩子?
白妗素心中已经猜到,因为这块玉佩正是太后赐给她的,幸好她只佩戴了两次,不然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59章 秘密,暗道()
若此人身在宫中,目的有是呈王的孩子,主谋之人是谁也就可想而知了。
白妗素脸上表情阴沉,“青霜,去请王爷。”
事情之大,青霜不敢耽搁,立刻出门去请。
白妗素冷冷看着远处的玉佩,想害她的,她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不过片刻功夫,凌炎呈大步跨进寝殿,表情鲜有的焦急,看到白妗素稳稳坐在那,神色恢复了些。
“王妃身子怎么样?”
凌炎呈看向杜若,青霜将之前杜若写的话重复一遍,凌炎呈神色又缓了些。
他走过去拿起那块玉佩,眉间隆起,宫里赐的玉佩上面淬了毒,过程中经手的人很多,但想要确认是谁下的手并不难。
早些年,当今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先帝的几个皇子生下来便是畸形,不久后就都死了。母妃为了保他,煞费苦心,才平平安安的生下他。
如此想来,这玉佩上的毒和之前的如此相似,那下毒之人想必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而当今有如此关联的就只有太后一人了。
想着,凌炎呈周身散发出寒意,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
“王爷想必猜到是谁下的毒手了?”白妗素见凌炎呈神色有佯,猜他也是猜到太后那里。
凌炎呈挥手让青霜紫电她们退下,“王妃不是也猜到了么?”
白妗素冷哼一声,“臣妾不明白宫里那人为什么三番两次想加害王爷,又为什么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没看到凌炎呈有夺帝位的野心,皇上和太后又如何这样防着他。
凌炎呈似是回忆一般说道,“小时候,母妃是先皇最疼爱的妃子,却也是宫里其他女人记恨的对象,为了顺利生下本王,甚至怀胎六月之时,其他人才知道本王的存在,有先皇的保护,母妃顺利生下我,却死于难产。”
白妗素听着心头一跳,没有打扰他,却不明白他为何讲起了往事,她听着男人接着说着。
“母妃死后,先皇对本王很是疼爱,太后从那时就不喜欢本王……”凌炎呈说着停了下来,不再继续。
白妗素知道太后容不得凌炎呈的原因肯定不止这些,肯定还有其他原因,要不然既然太后的儿子已经登基为帝,太后又何必整日防着一个王爷。
“王爷想要怎么做?”白妗素想,以他深不可测的性子,肯定不会只是防范,想必他也在偷偷密谋些什么。
凌炎呈看了白妗素一眼,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到窗边,去看外面景色。
“满院子的花现在开的如此旺盛,不是也有衰败的一天,只是不同的时机而已。”
白妗素笑了笑,还和她打气哑谜了。他能等,她自然也能等,总会有让宫里的人还债的时候。
“王爷,玉佩这件事臣妾想要暂时压下来,不让别人知道。”白妗素忽然说道。
凌炎呈瞬间明白她的想法,便点了点头,“王妃果然聪慧,就依你的。”
他顿了顿,看着女人有些虚弱苍白的面庞说道,“今夜本王在你这就寝。”
白妗素笑了笑,没有太过惊讶,正好她也要看看自己之前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青霜紫电进来服侍着白妗素换衣梳妆下去后,白妗素帮凌炎呈脱了外袍熄灯上床。
躺在床上,她偷偷将袖里的香囊取出攥在手里。翻了个身后,闭着眼均匀着呼吸,似是睡着了一般。
又过了一会,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身边的男人正在起身,绕过她下了床。
似乎在床头站着看了她一会,才往旁边书架隔断那走去。白妗素悄然睁眼,看到凌炎呈正在推动书架后面那面墙。
墙上挂着画,不是白妗素喜欢的风格,所以她也从来没有离近了看过。不想那里竟然是暗格。
凌炎呈竟然在她的寝殿内设了暗道,那这暗道又是通向哪的呢。
那面墙缓缓关上,白妗素猛地坐起,抬腿就想下地。终于她按下心中想法,静静坐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被他发现,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是等他去早朝之后再去看。
白妗素闻着室内一股清淡的异香,眉心皱了皱。确定了只要凌炎呈在她这就寝,她就会睡死过去的原因,远来他真的对自己动了手脚。
幸亏她昨日悄悄向杜若要了这驱散意味,防止中毒的草药香囊,否则今日还要着了凌炎呈的道。
白妗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等到凌炎呈回来。
终于,一个时辰左右,传来墙壁被推动的声音,白妗素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就听到男人慢慢走过来,绕过她上了床。
就在白妗素以为他要睡了时候,男人一只手忽然搭在她身上,似乎还轻叹了口气。
白妗素使劲控制才没有让自己紧绷着,放松下来后,她假装睡着翻了个身,将凌炎呈的手滑了下去。
晨间,凌炎呈起床的动作惊醒了白妗素,她翻了个身,脸冲着里面,不让他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等到凌炎呈出门之后她才翻过身,谁也没有惊动,穿上衣服去推那面墙。
可推了半天,白妗素也没有推动,在外面到处找机关都没有发现。
心中不由懊恼,这人果真心细,就空荡荡的一面墙,机关到底会藏在哪里?
她在书架上动动这动动那,没有一个是机关,最后还是把精力放在那面墙上。
就这样找了许久都毫无发现,白妗素有些气馁的倚着墙站着,背在身后的手按在一块凹陷上面,她转身查看,原来在画的下面有一个菱形的凹陷。
她摸了摸,忽然明白了,这机关原来还需要钥匙开启,应该是一个菱形的东西,一定是带在凌炎呈身上。
凌炎呈真是缜密,就算有人发现了这个暗道,不费一番功夫恐怕也是进不去的。
白妗素回到床上坐着,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把凌炎呈身上的钥匙弄到手,要知道她顺手牵羊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只不过对于凌炎呈那样的男人,她不是十分有信心。难道说她也要对他用一回迷药么?
早膳过后,管家在外面求见,白妗素让人把他带进来。
自从刘侧妃和高侧妃一起打理王府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