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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卓质问。
小丫头则是不知不觉低下了头,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就算去了太空,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可偶尔也会想念初晨的小猪豆沙包……
“嗯……结局就是……只让花花老师被大狼狗咬死,舅舅和初晨两人咬伤后上医院被医生救活了。”聂珊珊又出了一个招。
聂凌卓听闻,虽哭笑不得,但也眼睛一瞪,“有完没完!”
“哦,完了。”她老老实实的把画画本藏在身后,不和聂凌卓争辩了。
聂凌卓却眼明手快的再次揪出画画本,俨然是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又提问了,“你这汉堡是什么意思!你到现在为止,还学不乖吗?”
曾经就是因为汉堡的事情,让她和初晨关系差点破裂,甚至为了汉堡的事还上过警局的小丫头,难道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
“这汉堡……汉堡是……当然是给大狼狗吃的!吃了汉堡,它就力气十足,充满能量可以咬人了,让它咬谁就咬谁,绝不懒惰。”
聂珊珊的想象力之丰富,远远超过聂凌卓可以想象的范围内。
瞬间,头痛了。
被这丫头的胡言乱语搅得头晕目眩,头疼欲裂。
“好了好了,把画画本收起来,你跟我保证,以后别再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聂凌卓也不想继续这个令人头痛的话题,反正聂珊珊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很好的大转变,一切只能慢慢来。
“什么是乱七八糟呀!”真是不懂欣赏。
她犯嘀咕,小小声的说道。
“还有,上课不许开小差,不能和小朋友们不团结友爱,以后不完成作业,你别想有零花钱。”
“啊……”舅舅的意思是要扣掉她的零花钱吗?
“啊什么啊!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永远不知悔改。”
“可是,我的零花钱本来就不多呀,班上的兰茜茜就比我多!为什么人家爸爸妈妈就没有扣掉她的零花钱。”聂珊珊相当的不满,抗议十足。
聂凌卓忽视她的抗议,“你什么时候表现好,什么时候就有零花钱,自己看着办。”
“舅舅……你真是不懂女人心啊!”女孩儿怎么可以没零花钱。
“你说什么!再多说一句,你以后连家里的零食也会全部没收。”
聂凌卓果然是放狠招,再也不想纵容聂珊珊继续这么嚣张横行下去了。
“嘘!”她噤声。
有没有搞错呢,这么狠呀,零花钱和零食一并没收。
聂珊珊眼底瞬间有泪水在泛动,把头偏至一边,委屈极了。
没爸的孩子就是这样,受人欺负,如果爸爸从太空回来了,一定不会让她没得吃,没钱花的。
因此,等她真的有了可以任由她指挥的大狼狗,第一个就要把舅舅给咬得稀巴烂。
“聂珊珊,扣好安全带,我带你去找初晨。”
若是以前听到要去找初晨,聂珊珊定然是高兴还来不及,可这一刻去摆谱了,“才不要呢!我不要见她。”
“真的不要?”
“是,不要不要,坚决不要!”聂珊珊的骨气来了。
“那你知道初晨去哪儿了吗?”聂凌卓试探性的询问。
可能知道是他的号码,年初晨一直不肯接电话,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儿。
“她接了电话就出去了,可能是找男朋友去了吧。”聂珊珊故意的说道,听似好像故意气聂凌卓的。
“初晨的男朋友是我。”他不止是男朋友的身份,还是老公的身份。
“呵。”聂珊珊的笑意明显带有讽刺。
“你什么表情!”聂凌卓受不了别人的讽刺,尤其还是来自于一个孩子的讽刺,关键还是这个孩子是他自家的孩子,怎么就那么的不懂事呢!
“我没有啊!”聂珊珊否认。
“坐稳,系好安全带,我带你去找初晨,你跟初晨道个歉,不要任性了知道吗!你是小孩子,怎么可以欺负大人!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初晨,我可不饶你。”聂凌卓不能容忍女儿欺负老婆,严厉的发出警告。
“我不想去。”她也不要道歉。
“那你下车,自己走回去!”
“……”聂珊珊傻眼,舅舅真狠。
“你不是挺行的么,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打车去警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聂珊珊嘟了嘟唇,满心的抱怨和不满,却也只能乖乖听话,“好啦,你快点开车啦!虽然不想见她,可是为了舅舅,我就和你做个伴吧,有小美女在旁边,舅舅开车也比较安心吧。”
第一百零七章 不能欺负她()
年初晨此时此刻确实是无心去接聂凌卓的电话。
没想到不过是一阵子没和年明康联系,他竟然受了重伤,背脊上全是坑坑洼洼不平的伤口,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年初晨想弄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伤成这样,可虚弱的明康却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回答任何问题。
可年明康还是稍许的做了解释,“从你让我回到这个家开始,你应该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纵使背脊上的伤口足以致命的让年明康在这一刻呼吸停止,而他还是说出了略带埋怨的话。
年初晨又何尝听不明白明康话语里的埋怨,其实,他无时无刻不都在提醒着年初晨,当初的她,真的不应该让林家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明康……对不起……我知道我有错……但是我从来不希望你受伤……你这伤看起来很久了,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们?还有,雪儿,不是很喜欢她吗?为什么不让她来照顾你,而是躲在这里?”
若不是今天陆雪儿打电话向她求助,年初晨还不知道年明康受伤已久。
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更是不让陆雪儿靠近,不让陆雪儿知道他的行踪,或许这是出于对陆雪儿的保护,但他应该清楚陆雪儿一定会很担心他的。
躲在角落的一番话,陆雪儿手拽得紧紧,即使很害怕,紧张,也很担心年明康,却不敢靠近。
受伤的年明康,眉宇之间看起来更加阴郁,冷鸷,如今,他的身份,他的家庭,已经不容许年明康像以前一样单纯简单的生活。
“别给我提她!”
“你们吵架了?”年初晨一惊,甚为讶异,年明康的口吻既像是生气,又像是吃醋,寓意十足。
“你也回去吧,有人会来给我换伤口,给我弄吃的,这就够了,你也看到了,死不了。就算有一天死在了某一个地方,你不用难过,这也许是我的宿命,逃不了。”
年明康的这话让年初晨好生心疼,以前从来没有后悔过让年明康回到自己的家里,就算他们的家族是不一样的家族,她以为只要明康回去便会得到他该有的,结果却想不到,他也会受伤,也会痛苦……
“明康……对不起……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很懊恼,眼底也渗出了泪珠。
从小,年初晨对年明康就是照顾有加,疼爱有加,如今看到他虚弱的好像随时都可能离开的模样,这个场景又回到了以前年明康治疗心脏病的时候,那时再艰难也挺过来了,为什么当初要把他送回去。
“好了,自责什么!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回去吧,明天再来得时候给我带点好吃的。”
似乎看到了年初晨的后悔后,年明康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好了不少,毕竟是多年的姐弟,也不忍心刁难年初晨。
即使有怨气,那也是不想和年初晨分开的怨气。
他们一直在一起,生活在一起,该有多好,很贫困,却很快乐。
听闻,年初晨泪水止住了,唇角忍不住掀起了一道弧度,“你想吃什么?我明天一定都带来。”
“李婶的鸡汤太难喝了,明天给我煲一壶拎过来。”
年明康几乎是强势的口吻吩咐。
“好,当然好,你只要不生气,我什么都可以做给你吃!还有,以后生病或受伤了,不许瞒着我,也不许躲着我,我是你姐姐啊,你有几个姐姐呢!这么对我,你不怕我恨死你!”
说到这里,年初晨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又改口道,“不对,不是这样的,以后你不会生病受伤了,改天等你好了,我们去爸爸妈妈坟前拜祭,请他们保佑我们明康平平安安的,不要再有任何的磕磕碰碰了。”
年明康点头默许。
在他记忆中,最令他难忘的无非就是和年初晨,年大雄一起生活的日子,即使很苦,也经历了特多的磨难,但依然记忆犹新,刻骨铭心的珍惜着。
“你是一个人来的吧!”年明康忽然的问,在这里休养的事情,只有李婶和一个属下知道,年初晨若不是“死缠烂打”非要过来,年明康是绝对不会告诉她地址的,也在告诉年初晨地址时候,千叮嘱,万交代的不可以告诉陆雪儿。
“哦……”年初晨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还带了其他人来?”他问,脸色难看。
“你先听我说,雪儿很着急,也是雪儿告诉我你出事了,我才知道你在这儿的,我当然要带雪儿来看你。而且……而且,有雪儿在身边照顾你,我会比较放心。”
年初晨不傻,她不会不清楚年明康此时身边的危机重重,甚至包括李婶,和他最信任的属下小全,年初晨都不禁有些怀疑他们的动机。
至于陆雪儿,以前的确是有过骄纵,任性,不讨人喜欢的种种劣迹,但接触下来,年初晨明白她的心肠还是好的。
只是没想到年明康一听到陆雪儿的名字,便大发雷霆了,火气直冒上头顶,尤其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陆雪儿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时,年明康火冒三丈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顺手一扔,暴躁的脾气尽显,“出去!马上把她给我拎出去。”
陆雪儿被他这个阵势给吓得不敢随意乱动,即使她的心里是那么迫切的想要靠近年明康,想要近距离的看清楚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了。
消失了五六天,伤口一定伤得不轻。
陆雪儿吓得忍不住落泪,她知道年明康和年初晨之间除了姐弟感情之外,绝对没有不正当的情感滋生,可是,他在对年初晨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好。
一旦见到她,就好像是仇敌似的,让陆雪儿完全捉摸不透年明康的心思。
“明康,你够了,别闹了,雪儿跟来是我的意思,有她在,我才放心!你别仗着自己受伤,就随便欺负人家!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有人愿意来看你,你该谢天谢地了,还在那儿发什么脾气,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呢!”年初晨不管年明康身上的伤势,狠狠的呵斥了他几句。
一向,年明康很听她的话,至少对年初晨是很尊重的,他不吱声,但对陆雪儿也没什么好脸色看,充斥了药水味的房间里本来气氛就不对劲,此刻因为这么一闹腾,愈发的沉重透不过气了。
最煎熬的是属陆雪儿。
她现在也很后悔,在年明康出事之前,她为什么会忍不住和他拌嘴吵架,如果不吵架,年明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陆雪儿伫立在原地,依然不敢动。
“那我……我回去准备煲汤的食材,这几天你们的伙食,我包了,中餐和晚餐我会准时送达。”年初晨识趣的退开。
“让小全送你回去。”年明康让自己唯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