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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初晨却不清楚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年明康知道自己身世的。
姐弟两个匆匆的见面后,年明康再度被带去了警局,一时间,让年初晨仿佛同时失去两个亲人。
年大雄究竟真的是手术意外,还是被人从中动了手脚,年初晨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算了,她是那么的肯定,势必是聂夫人从中作怪了。
“聂凌卓,我不会罢手的,绝对不会相信我爸爸的死跟聂夫人没有一点儿关系,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年初晨一点儿也不相信死亡诊断书上的证明,证明年大雄是死于手术中的并发症,意外身亡。
她一个字也不可能信。
“我会替你查,不要对我敌意,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只要遇到有关你家里人的事为什么你总是对我那么深的仇视,我对你的心意,到现在为止,你还不明白的话,我也很失望。”
先是因为应小冰的事情,再是因为年大雄的事,每一件她都选择不信任。
聂凌卓亦是至深的难受。
“轮得到你失望吗!”
一句反问,让她和聂凌卓之间的距离已然越来越远,年初晨执拗的不会再相信聂凌卓,再多的解释都显得多余。
两人之间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冰点,年初晨在年大雄死后,已经是铁了心不会再和聂凌卓有往来。
虽然当初是聂凌卓帮了她不少忙,可到头来,也因为他的原因,让她失去了很多……
燕彩和笑笑即使替年初晨同样感到难过,更为年初晨和聂凌卓之间闹矛盾甚为着急,“我说笨蛋大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大叔死了你很伤心没错,可没必要因为伤心,对聂凌卓不理不睬啊!”
“聂凌卓是绝对不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之间有必要反反复复成这样吗?这又不是办家家,闹着玩的。一个应小冰又怎样?依你年初晨的功力,就算是十个应小冰你也可以应付得来啊,不然你年初晨真是逊死了。”
笑笑为年初晨的智商感到着急,“你这把年龄了,真是,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啊!也不小了,赶紧和聂凌卓定下来了,或许大叔的手术真的只是意外……”
“不是,绝对不是意外。”
一定是聂夫人从中动了手脚,年初晨很肯定,“即使事情不是聂凌卓所做,可聂夫人始终是聂凌卓的母亲,我不能接受,爸爸更加不会原谅我。”
聂凌卓说好的照顾她的家人,却没有办到,爸爸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不会原谅的。
纵然心底依然还是有诸多的不舍,不舍得聂凌卓,可事到如今,已无法走下去了……
年初晨四处找人调查年大雄死亡的真正原因,可结果都显示,是手术中出现并发症的原因,只是意外。
她调查年大雄死亡的事情,聂夫人听说了,不禁在取笑她的愚昧。
“不管多难,我总会找到的,不可以让我爸爸死得不明不白。”
这一刻,年初晨在聂夫人面前说话时,是前所未有的硬气,不害怕,无所畏惧。
聂夫人都把她的家人弄到去世了,连死都不怕,还能惧怕什么!
“呵。”聂夫人取笑,笑意阴险,“跟我叫板呢!我不怕告诉你,这是你跟我毁约的代价!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和凌卓在一起,而什么都不做?”
“那我也告诉你,既然是开始,我们就继续下去吧。”
她豁出去了,反正最差也不过如此。
“好胆量啊你,难怪聂凌卓被你给迷得神魂颠倒的,有个性嘛,但个性却只会让你危险重重。我们等着瞧吧,我知道你在查你父亲的死因,没错,的确是做了一点事,但是你不可能查得到。你就去告吧,揭发我吧,不过,最后也只是闹个笑话而已。”
聂夫人那么的藐视年初晨,看准了她不会成什么气候,既然她有能力动手脚,自然有能力会让这手脚动得干干净净。
年初晨气得面色苍白,其实,很多次她想过的,想就当成是意外好了,或许真的是意外,爸爸生前总是头晕,或许真的是脑出血突发症也说不定,可当聂夫人亲口说出这些时,年初晨想不相信都难。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让我不跟聂凌卓在一起,我不在一起就是了!”
她的任性,她的义无反顾,换来的是亲人的去世,这样的代价真的很沉,沉到令年初晨呼吸都会感觉到全身都在痛,痛心疾首的痛。
“你说不在一起,可结果还不是和他去了纽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行踪,你以为我不会知道你的决定?年初晨,你在我面前已经失信了,之前有约定是看得起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没办法了,年初晨,你认命吧,或许不是你的错,但错在你的出身是那么卑贱,卑贱也就算了,还想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你配吗?就你那样的,配么!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聂夫人由始至终从来没有看得起年初晨,她始终是个卑微低贱出身寒微的人。
“是,我是卑贱,我的出身差,但我的人品却比聂夫人好几十倍。像聂夫人这样卑鄙可耻的人,远远不如出身卑贱的我,你的行为让人瞧不起,更加低贱。”年初晨真的很生气,为什么非要对她赶尽杀绝不可,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
从一开始,就这样不停不断的逼迫她,算计她……
“逞口舌之能并不是什么本事,第一个是你爸爸,第二个,你说轮到谁呢,是你?还是你的孩子?或者是你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像草包一样的朋友!你选一个吧,如果你愿意自我牺牲的话,就告诉我,下一个目标让我对准你好了。”
“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燕彩和笑笑……我不怕你……”
她不会怕,但她的孩子怕,势必是经不起聂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
年初晨身心颤抖,这个时候她竟然有些无所适从,更加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走吧,停止你那可笑的调查,不但不会没有任何结果!你只会失去所有,包括你的孩子,我想就算你和凌卓分开了,你也想把孩子生下来对吧,生下来没关系,只要不以孩子作为要挟,胁迫凌卓就好,而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聂夫人的话语在耳畔回旋时,让年初晨不知不觉的害怕。
但是,如果就这样算了的话,她不甘心,不甘心年大雄的死就这样,不给他一个交代的话,爸爸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聂夫人目视着年初晨,可以感觉到年初晨这死鸭子嘴硬的家伙,她在动摇,如今,她最看重的是她的孩子,为了孩子,她会妥协的。
“如果你现在走,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钱和住处都能替你安排。”聂夫人说着。
年初晨却怎么也不会答应这样苛刻的要求,“凭什么?你以为有几个钱就能打发我,堵住我的嘴吗?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怎么可以让聂夫人称心如意?
年初晨做不到,但是聂夫人亦是不罢手,两人僵持不下,不管怎样,年初晨都要努力替年大雄讨个公道……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干大事的人!()
年初晨想要替年大雄讨公道的心是万般坚定,只是即使再坚定的心也敌不过现实,她的力不从心,即使努力,也没能有足够的本事让年大雄走得安心。
反而是被聂夫人已然逼到了死角,她无路可退了。
聂凌卓也在替她父亲查证死亡的真正原因,却同样是没有结果,这一回,聂夫人把事情果真做得干净,天衣无缝,让人调查不到一丝一毫的漏洞。
聂凌卓数次去见年初晨,却遭到了拒绝。
聂奶奶因为年初晨和聂凌卓闹别扭,叫叫嚷嚷的要去见年初晨,她和正管家一道非要“死皮赖脸”的把年初晨给揪出来不可。
“芭比啊,你个死丫头,这么多天不去看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把我和阿正也一起拒之门外?嗯?”
聂奶奶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恨不能把年初晨给狠狠咬一顿,凑近,眼神里在喷火,“你这里还怀着我们家的小芭比呢,想和我们凌卓分手,有这么容易吗?你爸爸的事,我都听说了,虽然我听凌卓说起时,我也很生气,可毕竟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什么,或许真的只是手术并发症才会过世的,你别想太多了。”
聂奶奶语声由愤怒转至语重心长,即使以前有过对年初晨的责怪,也曾经很生她的气,不过这丫头,还是听惹人喜欢的。
“奶奶……我不想提这件事,能不说嘛?既然你和正管家来了,就和我聊聊其他事吧。奶奶最近好不好?你脸色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呢。”
年初晨看到聂奶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父亲,他这一辈子,虽然颓废过,消沉过,可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不应该有这样结果的。
甚至,她连给父亲过上富裕生活的机会也没有……
“芭比你还有脸说我脸色不好呢,也不想想,这是谁干的,如果你能多一点点时间陪陪我,我就不会那么无聊透顶,空虚寂寞了。哎……看来我还是出国散散心吧,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去吧,走走,看看,心情就会好不少的。”
聂奶奶忽然间提议的说道。
“是呀,晨丫头,就去吧。”正管家劝说,所有的人都知道年初晨因为年大雄的死,因年明康的坐牢,心情异常的低落。
“奶奶,我哪儿也不想去,就让我暂时为我爸爸守在这儿吧,即使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查不出真相,也给不了他一个公道,但是,我想多陪陪他。”
或许,留在这儿,“陪”着年大雄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只要她在这儿多待上一天,和聂凌卓之间的感情便不会有牵扯结束的一天。
可是,自从和聂凌卓一起后,似乎身边的人,都在因为她这任性的决定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一个又一个,下一个,若是真的轮到笑笑和燕彩,她该怎么办!
不想赌气了。
也不想较劲的执迷不悟了。
斗不过就是斗不过,她必须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限,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是聂夫人的对手,一次又一次的被聂夫人陷害,一直是手下败将。
这些天,年初晨似想得很清楚,不管怎样,不能再让身边的亲人和好友受到一点点伤害了,如此一来,她必须认命,必须投降。
聂奶奶和正管家的劝慰,并没有让年初晨有想法和聂奶奶一起去国外散散心,哪怕她其实很尊敬也很喜欢聂奶奶,但那个家,聂家,终究不会是她最终的归宿,如聂夫人所言,她应该见好就收的,应该这样做才对。
不管聂凌卓是为了弥补,还是出于真心,他的的确确办到了,即使年明康还是被人污蔑为故意伤害罪,可聂凌卓却请了最好的律师替年明康的刑罚减至最低,并且牢狱监外服刑,这对年明康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齐齐都指向他,对他万分不利的情况下,他还能监外执行刑罚,这对年初晨来说,已经较为满意这样的结果。
但被定下这样的罪名,即使没有坐牢,对年明康来说却是绝对的侮辱和冤枉。
他没有做,自是相当生气,愤怒。
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