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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子的身份,就意味着拥有了继承权,这世上真有如此大度的母亲?
“我只能说ivan是在原有事实基础上进行了编造。郎新月的确与皇后同日产子,但真正狸猫换太子的是郎新月。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对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又岂会不知?”
无论是他还是ivan,他们口中的凤金鳞都是一样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狼性冷血,但作为父亲他怎能对亲子下的了此等杀手?
有些时候他的话,不是不愿信而是不敢信
音落之时他走到镜子前,大手一挥镜中画面流转,女人痛苦的呻吟划破寂静的夜空,苜蓿皇城内碧螺宫中皇后与郎新月各居一室,凤金鳞于殿中徘徊看上去有些心绪不宁。
“记住我的话,听见没有?”女人面怒狰狞的扯着接生婆的衣领,强忍着生产带来的痛意道。
“娘娘放心,老奴明白。”接生婆拍了拍她的手道。
一刻钟后两个居室内同时传出婴儿的哭声,两宫产婆各自抱着新生儿进了后堂,等在抱出来的时候,我却意外发现那两个孩子似乎被人交换过。为此我甚至将画面重新调了回去,整整确认了三遍,但是除了产婆似乎没人注意,毕竟刚出生的孩子长的都是差不多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凤金鳞对身边的随侍吩咐了一句,便抬脚朝着皇后的居室走去。
看得出他对妻子的在意程度,甚至都没仔细的看看那两个孩子,也许当时他真仔细看,或许能识破郎新月的掉包计也未可知,但是没有如果。
他前脚踏入皇后寝室,紧接着隔壁便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尖叫与哀嚎声,刚才消失的随侍出现在他身边,紧接着又一名随侍跟了进来,伏在凤金鳞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总之他的脸色当时便沉了下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天双菱见凤金鳞进来半天都没有出声,再加上刚才那声惨叫,引得她从床上坐起身。
“你才生产身子还虚怎么能见风,不是什么大事,小安子就能处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休想。”凤金鳞见状赶紧上前,安抚完爱妻对身边的小安子道,“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奴才明白。”小安子应声,从房间里推出去。
不知为何看着他们夫妻恩爱的场景,我却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一股无名火蹭蹭的往上窜。
“去看看新月吧,她第一次生产比我更需要你,即便你不爱她可她毕竟为你生了孩子,总还是有些情分在的,若这时你不在身边陪着,只怕会伤透她的心。”天双菱对凤金鳞道。
“她的心注定要伤,我宁可伤的彻底点儿,也不愿在这么委屈你。”凤金鳞的话有些无情,却透着对天双菱满满的爱意。
镜中的天双菱擦了下眼角滑落的泪水,天鹅仙子,她该是高贵善良的吧!但是凤金鳞我就不敢恭维,即使他当真是我父亲,即使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眼前他深爱的妻子,为了他的江山稳固,但这样伤害一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吗?
画面切换,原本整洁的宫室变得破烂不堪,郎新月披着一件薄衫,凌乱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脸上的泪痕犹在,却始终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瘫坐在地上带着怨恨的目光直视着站在身前的男人,那张精致的脸上仿佛印着一个大大的‘恨’字。
“如果你肯说出孩子的下落,朕会考虑是否饶你不死。”凤金鳞负手而立,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的冷声道。
“你可曾真心爱过我?可曾有一个瞬间是爱我的?”郎新月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提问,喃喃自语般的看着他问着自己的想要知道的事情。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凤金鳞不耐烦的道。
“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与人共侍一夫,为能跟你在一起,我以命相挟要父亲臣服,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不惜废了一身的道行为你生子”
说每一个字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心在滴血,但是那充满痴情爱意的话语,却还没等说完,就被凤金鳞打断了,一句“住口。”只怕连郎新月心中那最后一丝幻想都打碎了吧!
“我从没要求你为我做过任何事,也从来没有爱过你。是你在饭菜里下药与我发生关系,是你利用孩子嫁给我,是你破坏了我与双菱之间的关系,你当真以为我在乎火狼族是否臣服吗?不妨告诉你,若不是双菱,你连踏进皇城的资格都没。”
那话字字无情,句句刺骨,扎的郎新月无法喘息,虽然不过是通过镜子看到的场景,但是我却能感受到郎新月那撕心裂肺的笑声背后,隐藏着的是何等的悲伤,与不甘跟愤恨。
“所以你派人杀了我的孩子?这就是你杀了自己亲生骨肉的原因?凤金鳞,我郎新月此生错付了你,你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爱”她撑着虚弱的身子起来,一步步艰难摇晃的走到凤金鳞面前,“你这辈子也休想找到那孩子。”
第167章 最是无情人()
音落之时人已飞出,身子重重的砸在一根柱子上,鲜血喷涌而出,挣扎着坐起身冲着凤金鳞大笑着,那凄惨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宫室内久久回荡。
“你永远,永远也别想找到那孩子,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郎新月冲着转身离去的凤金鳞,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那句话后含恨而终。
可凤金鳞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意,甚至未曾停下脚步直接离开。看到那一幕情绪无法抑制之下一拳砸在了镜子上,血液顺着被玻璃碎片拉破的伤口流出,墨绿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后消失。
“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拿什么证明?”我将满腹怒气洒在了心魔身上。
“我说过事情我告诉你,是真是假由你自己判定。”心魔走到镜子前,用手扶了下镜面,破碎的镜子瞬间复原。
“古史中对朗逸的身份有明确记载,他是郎新东的儿子,与郎新月没有半分关系,我可有说错,你却硬生生给他按了这样一个身份,未免有些牵强。”
其实从看到郎新月生下的那个孩子起,我就已经可以肯定心魔呈现的影响真伪,不过是排斥心理作怪,让我不愿去面对这样的现实罢了。
“我不得不佩服你这点,对苜蓿国的历史你只怕把看过的事实都记了下来吧!”心魔笑着拍手随后道,“郎新东是郎新月的哥哥,他早就知道凤金鳞对郎新月的心思,自然不会将妹妹一个人放在宫中,接生的产婆,盗走孩子的蒙面人,均是他安插在苜蓿皇城的暗桩,剩下的我不说你也该猜到才对。”
大量的信息在脑海中过滤一遍又一遍,朗逸出生的时间与郎新月死亡的时间有着切合点,但是古史中对郎新东的夫人没有一个字的记载,这个儿子仿佛凭空出现。
郎新东完全有理由为了给妹妹复仇,而将事情的真相在朗逸成年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而郎新月致死未将孩子的真相吐露半字,似乎也为后来的事埋下了伏笔。
这才是为什么朗逸能够变成凤敖延而无人识破的原因,但是皇后是通过什么,辨认出朗逸就是当年她丢失的孩子的?
“我发现你总是能注意到事情发展的重点。”看穿我心思的心魔继而道,“不管你信与不信,都不能否认天双菱是个好女人,她的胸襟更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你说她知道?”我猛然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对上心魔的眼神。
这怎么可能?如果她知道为什么还能容得下朗逸的存在?如果她知道会不清楚朗逸的目的吗?还是说她以为她能改变什么?
“愚蠢跟善良其实很难区分。”心魔没头没脑的回了这样一句。
本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当镜中重新浮现画面的时候,我便没有继续开口,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盯着,生怕有任何一个画面溜掉。
苜蓿皇城下朗逸翻身下马,身后跟着的马车也停了下来,韩束从城内走出前来相迎。
“朗逸初到皇城,岂能受下大将军此等大礼。”见韩束上前参拜,朗逸于他下身前伸手挡住,随后面带笑颜道。
“救下舍妹之恩,他日必当报答。”韩束正声道。
“不过举手之劳,将军不必放在心上。”言毕唤了身边随侍一声,“伍久。”
伍久闻言撩开马车席帘,韩璇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韩束先是一愣,随后飞奔过去,撞到了韩束的怀里,那不只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对韩束来说那是失而复得。
“你这丫头,下次断不可意气用事,若是再出此等事,别怪为兄军法处置。”韩璇退出韩束怀中之时,他语气强硬的责备了一句。
“是。”面对哥哥的话,自小长在将门的韩璇,习惯了服从,可能对她来说哥哥的话就是命令不容反抗。
可一旁的朗逸却看笑了,兴许是觉得在他面前还一副小女孩儿心性的韩璇,到了韩束的面前却反而显得沉稳老练起来。
“让狼王见笑,殿下还在宫中等候,您请随我来。”韩束道。
“有劳将军。”朗逸收敛笑意。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吧,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忽然放下了,仿佛之前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一般。
但是当我看到朗逸走进苜蓿城内时的眼神,却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那种身临其境能清楚感受到他想法的感觉,即可怕又奇怪。
“火狼族统领朗逸,参见陛下。”殿前朗逸没有对凤金鳞行跪拜之礼,那种压抑的眼神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只要细心仍能察觉一二。
从镜中看朗逸的相貌与凤金鳞有几分相似,若说是父子自然也是有人信的,只是接待狼族远客,却这般简陋排挤之意未免有些过于明显,想来朗逸若非此行存着目的,怕是不会容忍这样的差别对待才对。
“自你姑姑去世至今,火狼族有二十年未进京朝拜。”老皇帝看着朗逸意味深长道。
二十年?不难看出苜蓿最终灭亡的祸根就是凤金鳞,若非他当年的作为,只怕也不会刺激狼族做后来的反扑。对已逝之人他连一个简单的名号都不肯给,仅一句‘你姑姑’,听在旁人心里或许没什么,但对朗逸无疑是又一次失望,对这个所谓的生父的失望。
“父王以为姑姑乃畏罪自戕,有辱狼族之名也坏了两族之交,一直心中自责惶恐不安,这才多年未进京面圣,此次前来也是朗逸无意间救下韩将军之妹,未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引起战火纷争,这才亲自前来。”明明心上恨的咬牙切齿,还要陪着笑脸的那种心情很难形容。
凤金鳞盯着朗逸看了许久,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此次进京就多住些时日,让韩家兄妹带着你四处转转吧!”半响老皇帝才说了这么一句,“若无他事就散了吧!
”
众人闻言纷纷退下,离开大殿前朗逸扭头看了一眼。
第168章 当狼爱上人()
镜中世界流转每个镜头每句话我都不曾放过,有喜有泪揪心算计通通都有,上一秒朗逸还在与韩家兄妹谈笑风生,下一秒他可能已深陷重围,但是每次他遇到危险,最先出现在他身边的永远是韩璇。
“万军之势我虽不敌,但保护你绰绰有余。”收剑抬头之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