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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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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她讽刺道:“欧阳小姐祸害人的本事见长啊,依我看,小季才不该去什么寺庙求观音,他就该去找人算算命,去去邪气,留你这个克星在身边,早晚也得把他也害死!”

    一个猛掷,白色药盒扔到她身上。

    季临川还在房里叫疼,欧阳妤攸来不及伤神,赶紧回了房间,拿出药水拧开瓶盖递给他。

    季临川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冷眼瞥她,“你教教我这个受了伤的人,怎么给自己的后背上药?”

    欧阳妤攸不言语,他自顾自起身解开衣扣,把上衣脱了个精光,后背那大片的刺青图案又显现在她眼前。

    坐在床边,见他脖子上刮破了几道皮,后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砸伤的痕迹,倒在手上的药水总不好往破了皮的地方抹,只好低声问他,“哪里痛?”

    季临川枕着健硕的手臂,暴躁吼道:“哪里都痛!”

    她只好将药水轻揉在他后背上,手心拂过那片繁复细密的植物图案。

    遮挡在其中的小鹿,鲜活灵动,依然闪着明亮的眼睛,仿佛在望着她。

    她手指不禁一缩,不敢再触碰他,季临川不满地呵斥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这么敷衍,用点力揉几下会死啊!”

    她暗暗吸口气,纤细的手指继续在他背上来回按揉,不消多久就被浓烈刺鼻的药水味呛得眼睛不适。

    季临川却满意地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房间内一时只剩下沉闷的呼吸声。

    半响,她收了药瓶,起身道,“我去看看小致,阿生交代他晚上不能吃太多,更不能睡太晚。”

    “少来!那丫头脑袋都没他儿子好使,还知道叮嘱这些?”季临川扭头眯眼,饶有兴致地望着她道,“你要这么喜欢照顾孩子,就干脆给老子生一个。”

    欧阳妤攸说,“我可没阿生那个好福气,这家里再多个孩子只会添乱。”

    季临川冷讽:“好福气?你去了一趟尚家,见阿生得宠,眼馋了不成?”

    欧阳妤攸轻笑,世间人,各人有各人的命,她有什么可眼馋的?

    季临川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冷意渐起:“你对我,要是有阿生对尚奕君的半点真心!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吗?”欧阳妤攸眼眸轻薄淡然,像院子里盛开的白兰花。

    曾经,白鸽环绕的湖边,她坐在长椅上钓鱼,手被端起,戴上那枚蓝锥石戒指时,她也有过一颗真心啊。

    失神间,季临川按紧她的后脖,厉声道:“这些年你欠了我多少债?数一数,我这浑身上下,哪一个不是因为你弄的?”

    她温怒甩开手,却又被季临川拽过,擒住一对手腕,紧锁在他力道十足的掌心里,眼神硬冷锋利,“你他妈的给我好好看看,忘了老子这背上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了?早知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时候就任由你被别人拖了去!我他妈的才懒得去管你!”

    见她撇过头去,闪躲的眼神不肯看他,季临川猛力将她按倒在身下,“怎么?真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不要”她睁着一双晃动的眸子,回视他。

    那背上的纹身怎么来的?

    欧阳妤攸自然是不能忘的。

    穿过漫长的时光,来到那一端。

    她才十五岁,喜欢上一个人,就连他脸上的一颗痣,身上穿的白衬衫牛仔裤,半扎着的头发,习惯用的画笔牌子,经常去吃的叉烧粉她每一样也都喜欢。

    那时候,爸爸不在家,她时常一个人吃饭,阿姨把饭菜端好,叫她下楼。

    欧阳妤攸一见到那一桌早就吃腻了的饭菜,皱着眉头说不饿,等到了晚上自己实在是饥肠难忍,翻来覆去只想吃那家的叉烧粉。

    那时候,城市还不如现在繁华,那家开在龙跃路的小铺子,因做的是夜间生意,到了九十点生意正好,她见父亲没回来,拿了钥匙和包,独自跑出了家去吃夜宵。

    她坐上公交车,穿过路灯昏暗的立交桥洞,很快就找到那家铺子。

    那晚老板生意很好,店里店外坐满人,她很少独自出来吃东西,想起上次他带她来,招手点菜的样子,便像模像样地学了起来,“老板,一份叉烧粉,一碗虾粥,多加香菜,谢谢。”

    隔壁桌的几个穿着恶俗的男人,禁不住朝她瞟了一眼,十几岁的小姑娘,嫩得都能掐出水来,尤其那荷叶裙下一双漂亮的腿,看得人垂涎三尺。

    这时,欧阳妤攸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刚买的翻盖手机,上面问道,“在哪儿?”

    她不动声色地把这地方发了过去。

    玩骰子喝啤酒的男人,彼此看了一眼,一双视线时不时留意着她。

    老板是个上了岁数的中年男人,把粥和叉烧粉放在她面前,低声叮嘱道,“闺女,吃完赶紧回家,这一块儿安保不好。”

    欧阳妤攸扬着笑脸,说了声谢谢,拿起一次性筷子满心欢喜地吃了起来。

    短信回复:“他在找你。”

    欧阳妤攸用白瓷勺喝着粥,边看边合上手机,皱皱眉,继续低头喝了两三勺,匆匆给了钱便走了。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也起身结了账,跟着她走进那条立交桥下面的暗道里。

    藤蔓植物沿着桥面垂落下来,通道的墙壁上画满了夸张的涂鸦,偶尔有几辆车飞速开过,桥上的路灯被遮挡下浓密的树荫里,周围除了虫鸣鸟叫的细微声响,半个人影也没了。

    欧阳妤攸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警觉地停了下来。

    摸到包里的手机,拨通电话,娇嗔的语气说,“你的车在哪儿呢?”

    身后的两个人影也停了,只听她继续说道,“再多给你一分钟,你不出现我们就分手。”

    她原以为说出男性同伴,就足以把身后的人吓跑了,可到底是个稚嫩的少女,邪恶的两双眼睛,盯住已经快到嘴的小白兔,即便是知道猎人已经赶来,饿狼自然是加快了动手的速度!

    他们扔掉烟头走上去,一把夺下她手里的电话!

    二话不说,抬起她的身体就往路边黑暗的树影里拖!

    十五岁的她涉世未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一双瞳孔睁大的眼睛,望着两个陌生男人脸上透露出的邪恶笑容。

    她吓得浑身颤抖,刚张开嘴求救,就被浑身体臭的男人捂住了嘴!

    顿时脑袋轰隆一下,被扔到杂草丛生的丛林里。

    从那个角度看,远处立交桥上车辆移动,可这黑暗里将要发生的事,在那光亮的地方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

    绝望和羞耻如同眼前的黑暗,严丝合缝包裹着她。

    其中一人摸到她的腿,喷着满嘴口臭,色眯眯说,“都交男朋友了,还装得跟个小处女似的,老子第一次见这么乖的小姑娘,到现在连叫都没叫一声。”

    另一个人催促道,“你赶紧的,把她吓晕可就不好玩了”

    说话间,其中一人手脚并上,厚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酸臭恶心的汗味冲入鼻腔,全身颤抖,五脏六腑像打了结的麻绳,缠得她从头疼到了脚底心。

    太阳穴处滚烫的泪水延绵不断地往下滑去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当下的念头,她宁可去死,也不要被这两个猥琐的臭男人糟蹋,她挣扎着,掌心在草丛里摸索着,除了干枯的细碎树枝,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够让她实现去死的心愿。

    在她感觉世界都已经崩塌,再不会有回路的时候,一阵震耳欲聋的跑车声从暗道里传了出来

    车灯如同两簇笔直的光柱,朝这边投过来!

    两个男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回事,车上的人已经如闪电般急速冲了出来,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后脑勺上,另一个人从身后掏出防身匕首,挥舞着朝他砍去!

    季临川一个腾空跳起,一记狠力揣在那人的肚子上,他个子高出那两人半个头,手脚修长,招式利索,灵活地应对他们毫无章法的乱挥猛扑。

    两壮汉没想到来人竟不是个简单的毛头小子,他挺拔健硕的身材,超出年龄的沉稳,出手狠辣,他们根本招架不住,没多时就被撂倒在地。

    见他们没了反抗的意思,季临川目光冷冽,正要走上去狠狠一顿教训,那两人爬起来就跑,料定了有那小丫头在,他不会浪费时间追上去。

    季临川轻弹衣服上的灰尘,走到她身旁,蹲下来,托起后背。

    “连手都还没给我牵一下,怎么就要分手了?”

    欧阳妤攸苍白的面容,见到是他,这才回过神,放声哭了起来,“临川哥哥”

    他放下袖子给她擦眼泪,“不许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跑出来,这么偏僻的鬼地方,你是怎么找来的?”

35。这张皮我揭下来送你() 
她刚要答话,突然视线飘到了后面,恍惚有一个人影闪回来。

    欧阳妤攸定睛望去,脸色骤变,拉扯着季临川的衣袖,提醒道:“快躲开!”

    几乎与话音同时,一道刀锋划过!

    季临川吃痛,只觉得后背筋骨裂开般,顿时一股热流从皮肤里钻了出来!

    那两个人没走远,竟又调头给他补了一刀!

    彼时未满二十岁的季临川,年轻气盛,还从未吃过这么亏,竟被人从背后偷袭,他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忍痛起身。

    抓起一块硬石头,毫不手软,快速盖在了那人的脑门上,血液如泉涌顺着那张油腻的肥脸流下来。

    他一步步逼近,犹如被一头彻底惹怒的凶兽,作势就要往死里弄他们,另一个人见不好惹,慌乱地从同伴手里夺过刀,哆嗦着手,竟往季临川脚边一扔,携着同伴落荒而逃。

    等确定了他们这次真的走远了,季临川手一软,撑在了地上。

    她爬起来扶他,季临川后背的黑衬衣破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染得她满手都是温热的血。

    瞬间眼泪扑簌而下,仰脸看着她的临川哥哥:“我们去医院去找姑姑。”

    她已然急哭了,手脚慌乱,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季临川按着肩膀稳住她,额上冷汗直流,有气无力地说:“傻不傻,碰上这种事你还有脸让你姑姑知道?”

    她止住了眼泪,唯唯诺诺,道:“没有脸。”

    随后又补了一句,“只要你没事我没脸就没脸吧”

    季临川见她那实诚样,好气又好笑,手臂依附在她肩膀上,缓缓站起来说,“得了吧,你愿意,我也不准你说出来丢人,何况依你爸那思维逻辑,这锅早晚得甩到我身上,到时候老季回来,他们俩联手,不得给我来个双人混打。”

    欧阳腾远那护女如命的脾气,季临川一向感受颇深。

    这事到了那老家伙眼里,铁定就会演变成是季临川带她出来惹的祸,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再惹急了老家伙,又会拦着不给他见她。

    吃力不讨好。

    索性让她瞒着不要说。

    于是就近去了龙跃路的交叉口一家小诊所。

    男医生带着口罩,用碘酒整瓶倒在了季临川的后背上。

    欧阳妤攸身上披着他的外衣,透过门上玻璃,瞥见他身上的口子,约摸有二十多厘米长。

    医生用夹子捏住缝针,带着细线穿透皮肤,手里的缝针不停地拉高又放低,好似在他背上绣花刺蝶,可那一拉一扯带出来的皮肉,看得她格外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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