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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地主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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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说成是上司,那是因为刘赞被调走了。调走的原因无他,唐与突厥终于再一次互相看不过眼了,只不过还没有酿成战争。刘赞领军北上,缓解防守压力,留下冀南副总管代理行事。

    刘赞给徐清的信里交代了,要徐清好好配合这副总管,有什么听什么,吩咐什么就得照做。只不过,刘赞的署名却暴露出一丝别的意味。他的“刘赞”二字是横着写的。

    古代文字书写习惯是由上至下,由右至左。签名的话,就是从上到下竖着签,而刘赞的却是由右至左签的。刘赞不是那种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莽将,恰恰相反,刘赞是难得的类似文将式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难道是故意为之?

    我国传统戏曲中的小生行当中有一个叫“翎子生”的角儿,其头冠上的两根翎子,上下翻舞起来,包含着种种“戏语”。

    翎子一豁,暗送出喜悦、惊恐、忧虑等信息。

    到了官场上,“豁翎子”意思得到了引申,把人们之间的暗示称为“翎子”,其中,“豁翎子”一方常常通过某种言行向对方暗示想表达的信息,如对方会意,就叫“接翎子”。

    两个人的交流常常就在“你一豁”“我一接”中暗中传送。这便是华夏长达两千年的官僚政治衍生出来的一种政治亚文化。

    “乌纱略戴心情变,黄阁旋登面目新。”

    一圈人都说圈内话,入了官场,自然就得说官话。如果说话是门艺术,那官场话就是这门艺术登峰造极的产物。

    一般来说,话不能说得太多、不能说得太快、不能说得太满、不能说得太明白。保持一份神秘感,让下属多揣摩自己的心思。

    教者效也,上为之,下效之,一来二去,就成了特定的官场话。久而久之,“兰室”成了“鲍室”,艺术成了陋规。

    一些官场新人总是要“吃过几次亏”,才会被前辈“一语点醒梦中人”。徐清有幸,早早的了解过一些,刘赞奇怪签名打的暗语徐清也明白,这里面藏着的门道是:

    “横着写”表示的是“不一定要办”或“搁置不办”,“竖着写”则表示“贯彻到底”。

    刘赞不太中意他那位贰佐官啊也是,封疆大吏一把手和二把手要是太合得来,就该李渊不放心了。

    只不过这位副总管似乎后台不够硬啊,刘赞调防幽州,也没让他扶正,只是让他代属冀南事务。这位代理总管,叫刘墨。徐清歪头想了想,没有印象,无论是后世的记忆,还是从徐清现在的社交圈去寻找,都没听说过,看来也是个籍籍无名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位刘墨新掌权,会不会烧三把火呢?

    地方事务,无非军政二事,刘赞带走了军队,那刘墨总要在政事上做出一番绩效来。

    刘赞和徐清的“亲密关系”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就算刘墨知道了,也对徐清有害物质。

    翻来送过来的那一堆文书,徐清心里暗骂,这副管事掌权三把火,第一把火烧到了积压下来的讼事纠纷上。

    这是沧州大换血之前,所积的近两个月讼事卷宗,徐清草草过目后,这卷宗竟有六十卷之多!其中有户役,贼情,婚姻,继立,债负等等之事。

    事多,其实还不是徐清郁闷的原因。徐清郁闷的是,这么多卷宗为何从冀南管事那里发下来。

    一问才知道,在唐朝时,军民讼词皆至下而上陈告。但是各分守道,还有一道中主理刑名的按察司,都可以接百姓讼词。

    接是可以接,但不可以亲自审理,需发往州县。至于州县,也不是什么案子都审理,一般民事都由乡间宗老裁断,有一句话叫“清官不断家务事”,就是如此。

    一般只有大案要案疑难案,这才交给州县审理。徐清看这么多卷宗,不由郁闷问到:“难道这地方知县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伺候在一旁刑房司吏,向徐清说了其中的情由。要说这积攒的讼事,还是和之前说过的地方官考评有关。地方重教化,以平静无波,百姓和睦为妙。若一个地方老百姓好讼,就被称为健讼之地,吏部评价官员就会说治理出满地刁民。

    还有很多地方州县,都将四月至八月定为息讼期,理由时这段时间为农忙之时,尔等小老百姓应该安心种田。为了不打扰农事,咱们州县不接民间讼状,名为息讼养农。

    老百姓有了冤情,又没地方发泄,一怒之下,就越级上控。徐清眼前这一堆的文书中,就有豪强侵占民田的,有的是打死人的案件

    “唉,前任那些人,居然还给我留下了这么多烂摊子”徐清想骂人,却发现该骂的人早已经走的走,死的死了。

    烂摊子已经摆在面前了,不收拾不行了,徐清叹了一口气对刑房司吏道:“三日之后,你将这些案件涉及的被告原告都喊过来吧”

    “都都喊过来?”刑房司吏不明所以。

    “怎么?”徐清抬起头,只见刑房司吏猜想着惊问道:

    “刺史大人,你是要一天审完这些案子?”

    六十卷,可不是简单的六十件案子,而是上百件!一天审百案,谁听说过?

    “别问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吧”徐清不回答,淡淡的说了一句,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徐清开口道:“记得把四县的县令也请过来”

    “喏”刑房司吏强行忍住心中排山倒海的好奇,应声出去办事了。

    桌上卷宗虽多,徐清再看之下,却觉得每个都可以轻松审理。他虽不是福尔摩斯,但他在后世毕竟是正牌工科大学生,逻辑和思维不是唐朝人能够比得上的。

    这些卷宗,大多数是民事纠纷,有几个杀人案,也和剿灭的土匪有莫大关系。这些案子自然没办法再审,抚恤一下受害者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民事案件,徐清看了微微一笑:这都是白送经验啊~~

    三天之后,海兴县令燕苦,沧县县令秦时,南皮县令赵璐,黄骅县令詹增齐聚沧州城,刺史府。四人各自饮茶叙旧,他们也已经了知道徐清是想要一天审理六十卷案子。燕苦等三人是徐清的门生,自不用说,是抱着学习的心理来的。詹增则是徐清的粉丝,完全来看徐清表演的

    徐清要“一天审百案”的消息也传到了百姓耳边,刺史府外,人头云集。

    日上三竿,时当正午,徐清才缓缓而来。一通鼓响,衙役们拿水火棍在外维持好了秩序,徐清道了一句:

    “开始吧”

    班房里,众多原告在这里等待传唤。让他们奇怪的是,以往哪些嚣张跋扈的衙役们,今日却一个个都是十分和蔼客气。以往递状纸给他们一笔钱通融,但今日这些人是一文不收,主动送都不要。

    事出如此有异,难道有妖?众百姓心里也忐忑。一个小孩儿昂着头问他头发花白的爷爷说:

    “爷爷,徐刺史他是个好官吗?”

第140章 初入草原(1)() 
公堂之上,徐清道了一句开始,两名小吏捧着六十多卷卷宗放到徐清旁边。两个大木盘,被堆得尖尖的,满满的。徐清抚了一下那些卷宗,然后朝同在堂内的四个县令拱手道:

    “诸位,这里是本州百姓越级上访积累的诉讼,沧州四县都有。这些讼事都在诸位上任之前积下,这次叫诸位过来,也是想便宜将这些杂事一并处理了”

    四人齐道:“谨遵刺史大人差遣。”

    徐清二话不说,摸来一卷宗,由于这些卷宗徐清已经看过两次,比较熟悉,所以他一目十行看完一卷,对堂下伺候的刑房司吏道:

    “把南皮县苦主张三、李四带上来”不一会儿,堂下来了两名百姓,上前跪下,道:“小人张三李四拜见父母老爷。”

    徐清仿佛没管堂下两个苦主,继续拿起一卷卷宗读了起来,口里发话问:“你说邻居李四抢你之木仓,有何凭证?”

    张三当下开口诉说案件,徐清一面听,一面继续拿起手中的卷宗飞快的浏览,寻找巧破之法。张三说完案件,李四正要分辩,徐清却止住问道:“你们二人用这木仓盛什么?”

    张三道:“装菜籽。”

    李四道:“装谷子。”

    二人说完,徐清毫不犹豫的道:“汝二人之话,不知真假,待我将木仓审上一审。把木仓带上来,打二十大板!”

    众人听了,先是一惊,再是心里暗笑。那刑房司吏也愣了,提醒道:“禀大人,木木仓不是人”

    “我怎会不知?带上来,打板子!”徐清不容置疑地道。

    三两衙役把木仓抬了上来,拿起水火棍几通板子就噼里啪啦打在木仓之上,在场之人无不好奇,这刺史大人干嘛呢?

    只见徐清目不转睛看卷宗,看也不看堂下那出怪戏。打完了二十棍,徐清问:“仓中有何物?”

    堂下衙役上前一看,回禀道:“仓中有菜籽”

    “好,此案以定,木仓判给张三。”

    众人此时已经明悟,打木仓只是为了将木仓缝隙里的夹藏敲出来,以辩其主何人。对徐清转瞬即想出此法,不由得心里大叫佩服。

    徐清手中又有一个案子,王五有个儿子,早年过继出去给了赵家,而现在,王五又想把儿子收回去了。

    王五说生恩大于养恩,理应让儿子认祖归宗,而赵六说养恩大于生恩,十多年养育之恩,早就化清水为浓血了,理应儿子归赵家,且此子已经不认识王五了,也不愿认这个突然出来的生父。

    两人各自道完苦情,各自不服,先是互相指责,后来竟然当堂吵起架来。徐清眉头一皱,喝到:“来人!先将此二人拖下去杖六十。”

    衙役们作势要拉二人下去,王五赵六顿时吓得噤若寒蝉,忙跪了下来道:“老爷饶命”

    徐清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衙役见了,退了下去,徐清这才道:“依古法,过继子弟只可在本宗五服之内,若有收养异姓子弟者,送养者,养者皆杖六十。”

    王五赵六听了都是大惧,一并跪下道:“此小民不知,求老父母饶命,替我们二人裁断,只要不受杖责,如何我们都听。”

    徐清当下继续翻看剩余的卷宗,一边口中判到:“例载归宗,姓难乱也,赵六收养异姓子弟,已是违律在先,本不正焉言末正,怎能以生恩养恩论之,判子归王五”王五赵六二人对视一眼,只能领判。

    至于旁边四位县令再一次给了徐清一个大大的“服”。詹增尤其是,别人不清楚此案的风险,他作为官场前辈,他是心知肚明的。争子案,事关伦常,十分难判,一个弄不好老百姓骂,御史听到了也要问责。

    但徐清一句话摆平二人,断案更是合情合理,更难得是片刻间作出决定,这不得不让人极度佩服。

    众人看徐清手书判词,眼睛不停,口中发落,耳边听判,断案无有任何失当之处。任何疑难的案子,到了徐清口中,三言两语立解。

    就算被告人是已经消失的盗匪,还是出走的世族,徐清也能安抚一下原告,判一个原告能接受的结果。

    恩威并施,张弛有度。但见徐清每审一案后,听判的老百姓无不心悦诚服,连连叩头而去。

    詹增等人唯有惊奇,徐刺史真乃奇才!三国演义中庞统决案,也不过如此吧

    不消多久,但见徐清公案旁如山高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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