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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鱼袋,红色的是四五品,配银鱼袋,紫色的是二三品配金鱼袋。徐清猫着头躲在人群里,因为他听到了程咬金的笑声。
承天门开,唱名,奏乐,迎皇帝,装模作样的学着,该跪的时候跪,该站的时候站,该说话的时候张张嘴,做个南郭先生。徐清由于官最小,是站在最后面的,所以也没人发现他的不对劲。皇帝到了之后,众人开始跳舞,没错,就是跳舞,尬舞!看着大殿上群魔乱舞,徐清一阵恶心,但也只能跟着跳了。莫非这就是启发千年之后,那些理发店,餐馆每天做早操的原因?
跳过舞,一个紫袍官员——侍中,上前领了皇帝的制,喊一声:“有制:上朝!”然后众官又拜一次,随后一齐正坐在地上。倒也不全是坐地上,徐清看了一下,除了他别人屁股下面都要块垫子,徐清心里大声叫苦。不仅是有没有垫子的原因,更是因为上朝要正坐,不能盘坐,做惯了椅子的徐清,不一会儿就忍不住乱动了。
朝议,三天一次。一开始,先将皇帝批阅的奏折拿出来讨论一下,该询问询问,该处理处理。如果皇帝乐意,有的可以当场拍板,草拟诏书。要是皇帝对讨论不满意,就对相关部门负责人说:“散会之后来我办公室一下”。
讨论完奏折,中途休息一下,三品以上官员还有茶喝,那种茶徐清是不稀罕的。随后,就开始下一轮朝议,臣子述职,公布仓储存量,检举揭发什么的,这个过程不会很长。
由于要正襟危坐,徐清坐得腰酸背痛,两腿发麻,跟军训走了几圈鸭子步一样,朝堂上讨论什么一概不知。听到侍中说:“有事禀报,无事退朝的”的时候,徐清才开始把心思收拢,这句话后面如果没有弹劾之类的奏折,那就直接退朝了。徐清也打算活动下双脚退朝,却听见堂上传来一个声音:
“臣卢靖弹劾游击将军徐初六公然狎妓。”
“将军徐初六狎妓!!!”朝堂上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还在问徐清是谁,有的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的则开始破口大骂。大骂分为两种,一种是骂徐清身为将领公然狎妓,这些人是卢靖那一边儿的御史派;另外一种以程咬金为首的武将派,以问候女眷的方式回报卢靖等人。虽然对“案情”没什么帮助,但是这明显的告诉了卢靖他们,这是我们要保的人!
徐清心里草泥马狂奔,我招谁惹谁了,我狎妓?这什么话,我可是见义勇为拾金不昧五讲四美好青年,怎么会狎妓!爷都没去过
徐清转念一想,慢着,不对啊我刚来长安貌似就去了红灯区,不过我去是问路。可去妓院问路,说出去谁信啊?问去芳草地怎么走?
我去过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shi也是shi。
完了地主的幸福生活,从此要在牢狱里度过了。。。。。。在妞身上磨铁棒,变成了坐穿牢底,不甘心啊!
为什么刚上一天朝就要落马了!还是以这种身败名裂的方式
第69章 忆山东兄弟()
文武之争随时都会有,不然一个将相和的例子能流传这么长时间。唐朝也一样存在这种现象,武官的对两代政权更迭的威胁,文官对于外部侵略的无力,使得文武官员互相看不上眼。互相看不上眼才会互相掐架,这不是搞党争,这是猫和狗,天生不对付,逮着机会就要给对方闹闹心,不然自己闹心。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特别亲信,弹劾四品以下的武官并不会被当做搞摩擦,武将们的反应也不是特别激烈。武将们很清楚,他们抱团是什么后果。最近战事频发,武将们依着功勋一个个的都不鸟文官,做的那些坏事都已经一条条被参过了,没啥用,而武将们也没做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卢靖这群御史嘴里没味,瞄准了徐清,想用来磨磨刀,练练嘴。让卢靖意外的是,看似没什么背景的徐清居然被这群武将死死护着,奇了怪了。徐清也没想到程咬金他们这么护着自己,心里暗暗感激地记下。
卢靖这群人毕竟是御史嘛,靠得就是嘴皮子吃饭,他们也不含糊,一条条罪名就加到了徐清头上。
“皇上,军人狎妓,当革职流放”
“军人狎妓是带坏军队啊,皇上,这是要毁了大唐基业啊!”
“玩忽职守,纵情声乐,败坏朝廷名声,其罪当诛!”
“”
大唐比较开放,连怡红院都有官营的,所以说狎妓还真算不上什么太丢脸的事,至少还真没人把你关进去教育几天。但是,对于低级军官来讲,狎妓却是大大的玩忽职守,如果是战时,那更会被判定扰乱军心,是杀头的大罪。
“肃静!”李渊低低地说了一句,三秒不到,朝堂上重新恢复了安静。李渊扫视了一下大殿,说道:“徐初六就在殿上,何不让他说一句?”
“什么?!”诸位替徐清说话的武将一阵惊讶,他们感激徐清送的烈酒,更感激徐清发明了马蹄铁和炒米,他们知道这两个东西对大唐的军队是什么意义。虽然并非直接的提高了武器的威力,但是间接的提高了军队的耐力,这一样可以救活无数士兵的生命,打了一辈子仗的他们没有再赚军功的欲望了,只希望少死人罢了。
所以刚才他们维护徐清,是以为徐清不在,替他挡着暗箭呢!但是现在他们得知徐清就在殿上,却不可思议起来,还对徐清生气起来,程咬金破口大骂:“徐小子你在哪?你个臭娃娃,毛都没长齐,你给老子去逛妓院!?老子不打死你”
“知节”李渊在殿上唤了一声,程咬金听见了,立即脸色一红,知道自己又咆哮朝廷了,嘿嘿一笑道:“皇上,俺也就是气不过,那小子年轻,去逛逛什么的,有没出事儿,别计较了”
“宿国公,你这话可不对”卢靖幽幽地说道,他还不敢和程咬金硬碰硬。
“你再敢说一句?”程咬金火又开始冒起来了。
“知节,让徐清说吧”李渊说起话来倒是显得很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徐清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乘机揉好了腿,听到这句话,趋走到前面来,拜下说道:“臣徐初六拜见皇上。”
“嗯,初六,你和卢靖对质一下吧。”
“诺!”徐清转头朝那个卢靖问道:“卢大人,我去狎妓你怎么会知道,莫不是你也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狎妓的事自然不用我亲眼看见,何况就算我去了也无妨啊,只说军人不能狎妓,没说所有人都不能去啊?”卢靖蔑视着徐清,心道一个小小的武官,和那群横蛮不讲理的大武官一样,能有什么辩才?
“呵呵,我没说卢大人去不得,可军人不能狎妓是真,可也没说军人不能出入那些地方啊?”徐清再一次问到。
“哼,那我问你,你找姑娘没?”卢靖不答反问到。徐清听了,仔细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找了”
“给了银子没?”卢靖又问道。
“给了”徐清继续说实话,不是被黑了一两银子么?
“找了姑娘给了银子,那你这不就是狎妓嘛!”卢靖大笑着说到,转身又拱手向李渊说到:“皇上,此事已定。”
徐清听了这话,狡黠的一笑,大笑道:
“哈哈哈,找姑娘给银子就是狎妓,卢大人,如果你父亲给了你母亲银子,你母亲不就成了妓女吗?”这句话引爆了整个大殿,程咬金笑得前仰后翻,大声夸赞徐清好样的,并叹息自己怎么就不会这么骂人。坐在最前面的几个重臣也绷不住脸了,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卢靖旁边那几个御史大怒,呵斥道:
“竖子!”
“斯文扫地啊!”
“朝堂之上啊,这是大不敬!”
“你怎可如此”卢靖更是气得说不出话了。
趁你病,要你命,见卢靖被气到说不出话,徐清自顾自说道:“我去那烟柳之地,只是问问路罢了,问完了路,那姑娘说最低消费一两银子,我看她可怜,就赏了一两银子,不知可否?”
卢靖听了这话,强压下怒气,说道:
“这满长安的人你不问路,为何就偏偏去了那烟花巷?这不是狡辩吗?”
“我只路上听见烟花巷里传来歌声,仔细一听原来是我写的诗,便有了兴趣,走得近些,顺便问了路”徐清这一句话说出来,朝堂之上又被引爆了,只不过这次换了文官们笑得前仰后翻,程咬金这边表情极度复杂,只不过是较为难看的那种。
“哈哈哈,你写的诗,撒谎都不着调了”
“忒不要脸了,那诗我知道,精品中的精品,岂是俗人写得出的?“
“就是就是,为了逃罪,这是自知罪责难逃,慌了神啊!”
“这小子,还真是烧坏了头啊!”程咬金摇摇头,已经开始为徐清思考后路了。
等到笑声渐渐小了,徐清说道:“你们怎么就这么确定这诗不是我作的?”卢靖听了,强忍着笑意,装作愤慨的说道:“现在可是当着皇上的面,你莫不是想犯欺君之罪?”
“唉,满长安都在传唱我写的诗,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能戳破的谎言,我撒谎也没用啊”徐清一副宝宝很委屈地说道。
“额,你”卢靖低头想了想怎么办,突然灵光一现说道:“你能当庭作一首诗出来,而且质量不低于传唱的两手我就相信!”
“那可不行,我的诗可是贵的很,没有银子是不作的”徐清说完,一众文官连忙要他,斥责徐清有辱斯文,哪又为了银子作诗的,这不是侮辱诗这等高雅之物吗?果然是粗鄙的武将!徐清不计较议论,又说道:“我要是作出诗来,你要是硬说不好,怎么办?”
“有皇上的英明,满朝文武的见证,我怎能歪曲事实?”卢靖说道。
“好吧,出题吧?”
“皇上请”卢靖不敢自己做主,把出题人让给了李渊。
“唔,前几日重阳节过了,徐初六,你以此为题吧。”李渊微微一思考后说到。
“这个嘛”徐清装作沉思,其实脑海里大喜,有一首绝句在徐清脑海里冒出来,不仅写得好极,而且非常符合“徐初六”应该有的经历,那就是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打定主意,徐清说道:“我在山东流浪之时,也遇见过几个难兄难弟,又在山东剿过匪,军营里也有些兄弟。前几日重阳节,忽然想起山东的旧友,说起来正好作了一首诗——忆山东兄弟”
听了徐清的话,大殿上本来没一个人相信直到耳边响起徐清朗诵的声音: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徐初六是流浪儿,自然到哪里都是异乡异客,而且到了佳节之时,看见家家户户团团圆圆,自然会“倍思亲”,有了前两句的铺垫,后两句的也就没人追究细处了,一群文官,心间泪落。李渊最后对徐清的“狎妓”与否不置点评,缓缓说道:
“散朝!
第70章 暗河回来了()
说那日徐清用忆山东兄弟一诗将卢靖等人的刁难击破,一时间徐清名声鹊起,朝野皆知。坊市间流传的几首诗终于有了定论,那就是文武双全的将军徐初六所作,而且又有了一首忆山东兄弟的“流行歌曲”在红灯区日夜吟唱。
有人声名鹊起,自然有人名声狼藉,比如卢靖。虽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