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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贵公子一听大人二字,以为老吏喊他,不由咧嘴一笑,又板着嘴道:“别以为你嘴甜我就原谅你,你告诉我,这几个人哪里来的?”
“他,他不是你父亲吗?”老吏惊讶得合不拢嘴,就算不是亲生父亲,也不能不认啊。要是不好意思在外面喊,当初就别认嘛!
“什么?!”富贵公子再一次暴怒起来,踢翻桌子道:“放你的狗屁!”
他又指着徐清道:“不管你丫的是谁,今天不老老实实给我磕三个响头,打断你的狗腿!”
“你敢!”牛吃草王山等人岂是吃醋的,前踏一步呵斥一声,把那些不知见过多少场面的歌伎都吓了一跳,何况富贵公子。
富贵公子吓得坐在毯上,回头问那老一点的人道:“王,王师爷,如何是好?”
老吏急得打转,原来两边不是一起的。可现在这两边都是惹不起的人,帮谁也不敢,劝谁也没那个能耐,干着急。
那叫王师爷的看着徐清缓缓道:“唔你可知你面前是何人呐?”
徐清指着地上的,桌上的那些残羹剩饭,剩酒鸡骨,冷笑反问道:“是什么人竟敢在官驿招伎,又是什么大官敢摆如此排场?”
“哼哼哼,那律法说事,”王师爷不禁笑了:“呵呵我看你是个新入官场的人吧,朝气,莽撞,也懂律法,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错不错,既入官场,就不该只晓得大唐律法。”
“哦?难道天下的律法还有其他不成。”
“然也,老夫虽不是官场之人,但也在官场边边上行走三十余载了”王师爷昂首道:“你要知道,什么驿站法,什么规格,什么非官身不得留,其实都是对付你这种芝麻粒儿大的小官的。对于咱们公子这等超凡脱俗之人,自然是不过一张纸罢了”
“哈哈哈,”富贵公子大笑一声:“王师爷好口舌,不愧是老师爷了,”
又对徐清道:“听见没,我是超凡脱俗的人,不用守那些鸟规矩,你多管闲事了,还不跪下磕头?!”
徐清倒是奇了,多大的官能这样狂妄,竟敢自称超凡脱俗,于是问那老吏道:“你说他是刺史府的公子,到底是哪个刺史?”
“还有哪个刺史,就是潭州刺史董先董大人了。”
富贵公子微微心虚,表在脸上,又被王师爷捅了一下,富贵公子立即昂首道:“听到没有?”
“原来是董大人啊,嘿嘿”徐清说着陡然一笑道:“不巧,我和董大人倒有几分交情,敢问阁下是董家哪个公子?”
徐清几时认得潭州刺史,他不过是诈他一下罢了。
富贵公子果然底气不足,这啊那啊的嘀咕一下,终是没说出话来。倒是王师爷临危不乱,立刻回到:“哼,你也忒不要脸,一个小年轻最多县尉罢了,见过刺史大人一面也敢称交情!”
老吏听了,支支吾吾道:“师爷,这位不是县尉,也,也是刺史。”
“什么?也是刺史!”王师爷普通猫被踩了尾巴陡然跳起,马上反驳道:“不可能,哪那么多刺史,就算是刺史,又怎么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王师爷说完话就后悔了,官场上将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眼前这人真是刺史,那今天的事就没了回转的机会了。
徐清,牛吃草等人都是叉着手放胸口上,靠着墙壁微笑,这个动作是徐清的招牌动作,后来被牛吃草他们学去了。
王师爷恢复过来了,暗道只能搏一搏,赌一把了,他斥责老吏道:“别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是歹徒呢?”
又转向徐清道:“你可知假冒朝廷命官是何罪,还不快快交代!”
“吾有鱼袋在此,还有官牒一份,不知王师爷想看哪个?”徐清不急不慌从怀里掏出两个物件。
富贵公子当下道,把官牒给我看看。王师爷自己虽是白丁一个,但也是官场老油条了,眼睛瞟了一眼官牒,就看见了上面的黄底红字,腿已是软了一半,再看见鱼符在哪里,连忙拉着富贵公子跪下,口呼:“小人见官驿无人,遂动心贪一夜好吃好睡,这位公子不是刺史大人的儿子,而是一个五服内的侄儿。请刺史大人饶命!”
一个刺史,就能让王师爷死一万次,何况是带着鱼符的刺史?要知道,有了鱼符的一定是刺史以上的官,而十个刺史里头不见得有一个持有鱼符!
此人年轻有为,后台颇大,还深得圣上宠眷!
这样的人,够自己后面那位死上一万次!
“别啊,王师爷你糊涂啦,我是刺史儿子啊,怎么不是?”
“混账,你想死别拉着我一起死!”王师爷也不顾什么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把富贵公子打得鼻血直流。
“刺史大人,赎罪!”
“算了,把酒钱,饭钱,还有叫伎子的钱按市价自己付了,自去柴房歇息一晚,明天不要让我看见你!”徐清摆手道,他所气愤之事,不过是被挡在门外吹了风罢了,如果他们付了钱也算是符合行业规矩了,徐清无权过问,也不想过问。
“是是是,谨遵刺史大人教诲,”王师爷眼睛一转,又道:“刺史大人,酒菜已经被我等沾染了,那几个姑娘可是干干净净的”
“滚出去!”徐清一挥衣袖沉声道。
王师爷扔下一包银子,立马拉着一脸懵圈的富贵公子仓惶而逃。老吏一看,新来的把旧的赶跑了,还留下一地残渣要打扫,还是要我干活儿,这叫什么事儿。只不过紧张兮兮了这么老半天,多年的无尿之感似乎治好了?嘿嘿哦对了,还有银子!
老吏拾起银子一掂量,脸色一变,徐清看见了问道:“多了还是少了?”
“禀老爷,多了一倍不止。”老吏准备拿出多的给徐清,徐清一手回绝了,然后道:“银子你收了,把这里扫一扫,饭不用你做了,告诉我下人厨房在哪儿。我家里人多,今晚都住在这里,所用之薪柴,灯油,蜡烛,盐等你都记着,我走时一并付账。”
“大人”老吏忽然感动了,他在这驿站守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不用讨求就给钱的官,当下应道:“喏,我这就去收拾房子!”
这么一阵乌龙,不过一盏茶功夫。
见人只剩下刚才踹门进来的,几个歌伎不由笑了,进来的几个壮实、有金、还比刚才的有本事,看那个年轻哥哥,怕还是第一次吧?
徐清自然是那个年轻哥哥。
咯咯咯,几个歌伎笑着,扭。动水蛇腰,一个抱琵琶,拿竖笛,走到徐清面前,温柔如水道:“多谢这位大人帮小女子”
“几个骚狐狸,滚开!”徐清腰后探出一张小脸,竟然是徐琪,她躲在这里听戏已是许久,看见歌伎靠近徐清,也是不由自主就出来呵斥了。
“啊?”徐清和几个歌伎都是一愣,互看一眼,歌伎是不舍,徐清也是有些犹豫,把她们赶出去会不会太不人道了。谁知徐琪见此,以为徐清也是舍不得,呜了一声出去大喊大叫:“雪儿姐,小月姐,诗梅姐,徐清要找妓。女啦!”
徐清实实在在的听见外头几女气炸了的声音,接着就是变身战斗形态的美少女战士合斗一个啥都不知道的大小子的时间了。
至于那几个歌伎,还是被几女送到了一间房子,只是不准徐清接近,连问都不准问一下。
晚间,美少女战士打得乏了,就要徐清揉肩捏腿,揉揉肩,捏捏腿,自然就变成了颠龙。倒凤。
第二日,徐清忽然想到一件事,既然能把歌伎请到这驿站里头,那说明这驿站离人烟密集的地方不远啊。
第236章 不做你生意()
做完那事,女人其实是最兴奋的时候,也最是敏。感和浮想联翩的时候,要陪着说说话,安慰一下。
何况是三个女人在一起?
但显然徐清是犯了忌讳的,他一想到这里有县城不远,不由沉思起来。
忽然,胸上迎来一拳。这可不是什么绵绵的小拳拳,这是黄诗梅那家伙打过来的,当即把徐清打得喘不过气来。
“你打我干嘛?”
“哼,你自己知道!”黄诗梅不乐的甩头到一边,滋溜一下钻进被子里面。
“我怎么了?”徐清看了一眼还在怀里的二女问道。
“少爷,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两个歌伎?”小月弱弱地问道。
徐清感受的,左右下方都来了一只玉手,放在徐小清旁边又不动了。感受着三只玉手,徐清分明能感受的玉手已经运力为爪了。三只手,三个人,徐清看着面带微笑的荀雪儿,弱弱地小月,钻进被子又钻出来面无表情的黄诗梅。
敢问看官,如果徐清回答“是”,还会不会有第二个儿子?
徐清不敢赌,连忙摇头,三只玉手立马统统缩回,一只搭在徐清肩上,一只放在肚子上,一只不见了,不,还在,握住了,握住了徐小清!
玩火玩火!
三女可能不知道其他二女也使出了龙爪手,也不知道其中还有一只在被子里煽风点火。
像这种猜一猜是谁的游戏,徐清已是玩过几次,一次是蒙着眼睛看手感,一次是闻体香,今天这次嘿嘿嘿。小月又问:“少爷,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这里既然能请到她们,肯定离县城不远了,”
“怎么?还想去她们老窝看看?”黄诗梅阴测测的问,徐清感觉到徐小清被吓得缩了一缩,那只小手也感受到了,连忙动一动安抚徐小清。
咦?难道不是黄诗梅,那是谁,雪儿老实,不会这么玩,小月听话,也不会这么调皮。咦?三个人都不是,难不成?徐琪!
卧槽!那个丫头片子经常神出鬼没。不会
徐清是吓得一身冷汗,萝莉虽好,年纪不足也是罪啊!掀起被子一看,那只手却缩得更快,掀开被子那一刻就已经不见了。
因为刚运动结束的原因,床上几人都还没有着衣,这一掀开冷风入内,惹得三女都是一颤。小拳拳立马袭来,这次是真的绵绵小拳拳,都叫坏蛋,登徒子,不依。
徐清却没把被子放下,为啥,舍不得啊,三条晶莹剔透,光洁无暇的横在床上让你看,那还不多看几眼。哪怕是自家的,想看就看,这样不经意来一下也还是让徐清欢喜。
被子一盖,便是斗得天昏地暗!
翌日,寻来那几个歌伎,在三女的严密监督之下,徐清问了她们话。歌伎们道,离此不远处确是县城,名叫浏阳,但她们不知路,待会儿是有车子来接的。
哦,歌伎都是卖身无自由者,老。鸨不会让她们自己出门。果然不久,车子来了,徐清也速速清算了钱两,随着这车去县城了。
清算钱两时,由于昨夜王师爷留得银子多,驿臣决然不肯再收钱。徐清却说一是一,二是二,大手一挥,七百钱就这么扔出去了,还有半文钱,不用找了。也就是七百钱,徐清会这么大方,若是一两七百钱,你看徐清还不屁颠屁颠说,昨夜的钱难道还不够?
路上,杨成鬼鬼祟祟骑马到徐清身边,问道,昨夜把二位仙女藏哪里去了?
唐朝时,仙女是那种女人的雅称。
徐清小声笑了一下道:“她们藏了,我不知道藏哪里了,怎么,想了?”
“唉,”杨成连忙叹息,一脸的不舍。
徐清自然知道以杨成